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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濂的鼻子好挺,楚濂的睫毛好长好密,楚濂的皮肤好光滑。
羡慕地看着楚濂的皮肤,牛奶一般的白皙,这么近的距离都无法看到毛孔,早晨淡淡的光晕中,有一种晶莹剔透的朦胧感。
想着自己日日要用护肤品来保养,才有了现在的肤质,在看看楚濂,似乎从未见他用过什么保养品。真的好想摸一摸,不知道触感是不是和想象的一样好。
绿萍偷偷地看了眼楚濂,确定他没有醒来的迹象,才从被子里抽出了手,看着肩膀上的吻痕,想起昨夜楚濂像饿狼一般,凶猛狂野,让自己每每在他的攻势下丢盔弃甲。
娇嗔地看着楚濂,手中摸着楚濂的眉,楚濂的脸颊,“坏蛋,坏蛋。都不知道怜惜人家,弄得我好疼啊。”
调皮地眨着眼,手不自觉地抚摸过楚濂的嘴唇,那些片段,如电影一般在脑子中闪现。就是这唇,昨夜吻遍她的全身,就是那羞人的地方也没有放过,那顶礼膜拜一般虔诚,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那些都是他的领土,更惹得她娇喘连连。
想到此,全身似乎被蚂蚁啃食一般,痒痒地,麻麻的,心中却如喝了蜂蜜一样,甜地都要往外溢出了。
“楚濂,你对我的身体有感觉对不对,我的身体,还能诱惑你对不对,这是不是说明,你爱我,我可以这样奢望吗?”深深地看着睡梦中的楚濂,想着昨夜楚濂眼中的欲火,似乎要把她灼烧殆尽,要把她吞入腹中。
靠在楚濂温暖而安全的胸膛上,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那么安心。
小巧地打了个哈欠,伴随着沉稳的心跳声,绿萍又陷入了梦中,只有那断断续续的呢喃,轻轻地在楚濂耳边回荡。
“坏蛋, 楚濂。”
在绿萍陷入沉睡之后,楚濂的眼睛睁了开来,哪有半丝睡意,深邃清澈的眼眸中,透露着无比清醒。
“我的小傻瓜,你怎么会认为,你对我没有吸引力呢。”
不是没有看到昨夜绿萍眼中的惊慌,在楚濂解开她的浴衣时,那忍不住身体的颤动,当楚濂看到她的伤腿时,那绿萍以为丑陋的伤疤,以及绿萍下意识地总想要找东西遮盖的动作。
楚濂不是没有看到这些,只是,他只能用行动来告诉绿萍,他不介意。因为,这些都是属于绿萍,属于他爱着的绿萍,所以,丑陋的伤疤也有着它独特的魅力。
不断地挑起绿萍的欲火,让她与他一起沉沦,沉沦在这男女交织的美妙音乐之中。让她忘记,忘记戒备,忘记自卑,忘记不自在,只要记得,跟随他,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他,让他爱她,疼她,宠她。
想起刚才看到绿萍那微露的肌肤,那雪白肌肤上鲜明的红痕,楚濂的呼吸不自觉地沉重起来,那火热的*,伴随着他的想念,慢慢地抬头。
低咒了一声,“真是该死的吸引力。”
看着枕在他怀中安然入睡的人儿,那毫无防备的睡眼,让楚濂不忍挪动半分,想起她眼下淡淡的阴影,连去冲个冷水澡都成了奢望。
深深地吸口气,楚濂只能等待着自己*的过去。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深爱的人儿,*地娇躯,躺在他的怀中,那么契合地紧贴着,那*就更是大了起来。
“该死,我的天啊。”
一室的宁静,只剩下绿萍浅浅深沉的呼吸,和楚濂长长而压抑的喘息声,在豪华的套房中回荡。
不知多久,久到楚濂以为自己会被欲火焚毁之时,感觉到身边的人儿轻轻地动了一下。暗暗咬牙,这几个小时,简直对他来说,是最大的折磨。不忍心打扰她的好眠,所以只好自己忍着。
想到此,眼中邪恶地笑了起来。
手中的柔软在楚濂的揉捏下,变换出不同的形状,那顶端的蓓蕾,随着楚濂的动作,在手心中慢慢变硬起来。
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楚濂翻了个身,把绿萍压在身下,看着身下的人儿,似乎还没有清醒而迷蒙的表情。
邪邪地笑了起来,低下头吻上了粉嫩的蓓蕾,耳边传来绿萍沉重的呻吟声,一场新的乐章在房中上演,楚濂心中感叹,真是美好的早晨。
绿萍在那半睡半醒之中,已经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事现实,只能在楚濂的引导下,慢慢沉沦,嘴中不断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再无半分言语。
待绿萍再一次醒来,窗外迷彩的灯光闪烁不停,豪华的房间中只有床头一盏小灯,散发着淡淡光晕。
慢慢地坐起来,被下*地身体,和遍布全身的痕迹,无不在诉说着,昨日,不,是今日的疯狂。
手抚上发烫的脸颊,干爽的身子,没有了之前的粘腻,表明已经被人仔细清理过,想到这个时候,是谁会帮她清理,心中就泛起了甜蜜和羞涩。
“宝贝,醒了?”
门从另一侧打了开来,楚濂穿着浴衣,慵懒地靠在门边,笑看着躺在床上的绿萍,那眼中的笑意,无不显示着主人的心情愉悦。
微微的点了点头,毕竟已经不是小姑娘了,绿萍笑看着走过来的楚濂,她的丈夫。
“我睡了多久?”
亲昵地捏了下绿萍的鼻子,宠溺地说道:“大懒猪,都已经是晚上了,你睡了一天。”亲了亲绿萍的额头,邪邪地笑着说道:“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打算用勇士的吻,来吻醒我的睡美人了。”
努力忽略楚濂言语中的暧昧,但是那红红的脸颊,却让楚濂看得含笑不已。
“天啊,我还没有打电话给爸爸妈妈们呢。”一手提着被子遮挡住关键部位,一手忙乱地在床头找着电话。
按住绿萍要拨打电话的手,笑着说道:“好了,我早就打过了。说你累了,正在休息。妈妈让你多休息一会,多晚打去都没有关系。”暧昧地朝绿萍一笑,惹得绿萍大翻白眼。
都是这个坏蛋,让她丢脸丢死了。爸妈肯定在心中笑话自己,大家都在看她的笑话了。
不去理会绿萍此刻的内心语言,楚濂伸出手要撩开绿萍裹着的被子,惹得绿萍警惕起来。
好笑地看着绿萍紧张又害羞的眼神,“老婆,你什么地方我没有看过,你紧张什么。”说着不待绿萍回应,一把抱起她,大步地朝浴室走去,“老婆,快洗洗,我们吃饭吧,你老公我好饿啊。”
惊讶地看着楚濂,倒让绿萍忘记了此刻的害羞和恼怒。
“你还没有吃吗?”
可怜地望着怀中的绿萍,手倒也不慢,小心地把她放在洗手台前,才说道:“我想要和我家亲爱的一起吃啊。不要太感动哦~!”说着在绿萍唇边偷了个香,才一副奸计得逞般贼笑道:“真香。”
绿萍正想要拿拳头一顿好打,楚濂也遛地快,一闪已经到了门边,靠在门上说道:“老婆,要我帮忙吗?”
看着如流氓一般的楚濂,气得绿萍当真是牙痒痒。
“楚濂,出去。”
看着楚濂满足地关上了门,临走还体贴地说道:“衣服放在洗手台边上的柜子里,要我帮忙尽管叫我,老公我随时听候差遣。”
只剩下自己一人,绿萍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没有了出院时的苍白和迷茫,脸颊的红润,炯炯有神的眼神,似乎在发光一般。
一切都不同了,楚太太,她的新称呼。
今天,是她新生活的开始,绿萍,要努力啊,要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偶慢慢写,大家慢慢看,不要太急哦~~!
☆、27
大气而古朴的棕色原木家具,散发出独特的木质清香,深色的皮质大沙发凹陷下去,承受着主人的重量。肥胖的大手上,两个大大的戒指,黑曜石和绿宝石的光泽不停闪耀,在顶级雪茄的忽明忽暗中,越渐深沉。
“Papa(爸爸),为什么费要那么对我,在结婚之前,费就知道汤尼不是他的孩子,那是认识他以前的事情。他明明知道的,他原来知道。可是那时候,他说只爱我这个人,所以我以为就算孩子不是他,他也会乐意和我结婚。可是,转眼间他不要我了,就用汤尼不是他的孩子作为借口和我离婚,还威胁我,威胁家族要把这件丑事宣扬出去。Papa,我好不甘心。他愚弄了我的感情,他对我说他爱我,所以我引见他进入法国上流社会,让他的公司在法国乃至欧洲打开局面。可是现在他利用完我,利用完我们洛迪特家族,就把我一脚踹开。我的尊严,我们洛迪特家族的尊严绝不容许这个黄种人如此践踏。”伊莎贝拉看着眼前的父亲,想起过去种种,想起费云帆的欺骗,心中就怒火中烧。
“他以为他是什么,不过是个小小企业的老板,敢对我们洛迪特家族挑衅,敢在我面前动土,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一定。”
“Papa,帮我,我不能忍受别人对我的利用和欺骗,我用真心却换来他的愚弄,我受不了。”
“从来只有我甩别人,哪有别人甩我的道理。我忍受了这么多年别人的羞辱,以为是我先对不起费云帆,所以我退让。可是,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欺骗,是可笑的陷阱。”
“Papa”。
伊莎贝拉握紧手中的拳头,心中的羞辱和愤怒似乎要把眼前的一切烧毁。被一个男人愚弄,对于游戏在花丛中的伊莎贝拉而言,简直是一场最可笑的笑话,是天大的羞辱。特别是,费云帆和她离婚后,就娶了一个酒吧女为妻,他要干什么,他让别人把她当做了笑话。是在像世人证明,她伊莎贝拉,洛迪特家族的公主,竟然还比不上一个酒吧女。
和一个酒吧女(蓉儿),前后成为一个男人的妻子。
想到此,曾经的甜言蜜语,曾经的热情相拥,都成为了最致命的毒药,灼烧着她的心,她的尊严和骄傲。
“好了,伊莎贝拉。”迪奥?洛迪特低沉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女儿的歇斯底里。
“你闹得笑话还不够多么,你简直丢进我们洛迪特家的脸面。”虽然极力掩盖了那段过去,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特别是在上流社会中,从来就没有秘密。而所谓的秘密,不过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暗语罢了。
那个费云帆,对于他们洛迪特家族的羞辱,简直让他这个家主无法忍耐。在最初,这个青年让他欣赏,他东方人特有的儒雅,和西方人的绅士,法国人的浪漫,很好地融合起来,言行谈吐颇具章法,让他也另眼相看。
所以,在知道伊莎贝拉生下的孩子不是费云帆的之后,在费云帆的态度下,在顾及到中国的情节下,他同意了费云帆和伊莎贝拉的离婚,不顾女儿的反对。
这几年来,他一直以为是他们洛迪特家族亏欠了费云帆,所以在法国的生意场上,对他颇为照顾,就算和伊莎贝拉离了婚,也是把他当做后生晚辈般看待。
可是,真相总有一天是要揭露出来的。
无意的一次行动,让一个私家侦探欠了他们洛迪特家人情,在他辞去工作之后,秘密的把一份文件交给了他们。而这份文件上,清楚地表面,早在和伊莎贝拉接触之前,费云帆就在调查他们。
和伊莎贝拉的偶遇,美妙邂逅,亲密相恋,甚至于后来的“绿帽子”事件,都是这位费云帆先生自导自演的一出完美戏剧,而剧中的小丑,就是他们洛迪特家族。
像费云帆这样的情场高手,自然懂得如何抓住女人的心。伊莎贝拉从小出生在浪漫开放的法国,一夜情比比皆是的时代,又怎么会如此急切地想要结婚绑住这个男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