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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栩拉着直奔卧室,坐在床上就开始拖鞋。
李解语神色一惊,连忙道:“皇上,民女,民女只是来伺候皇上汤药的……”
朱栩脱掉一直鞋子,丝毫不理会李解语的话,径直道:“朕睡觉前,习惯烫烫脚,你这里有热水吗?”
李解语咬着嘴唇,眼神微微闪烁,道:“皇上,民女民女认为皇上今晚不能夜宿在这里……”
朱栩恍若未觉,抬头看向她道:“没有吗?朕叫宫女进来问问。”说着脱掉另一只鞋就要站起来,喊向外面。
李解语俏脸微变,她更怕这个时候有人进来,慌忙道:“民女去给皇上问。”
朱栩笑眯眯的点头,一屁股坐在李解语的秀床上,习惯性的躺下去。
李解语心里嘭嘭嘭直跳,脑子乱哄哄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看着朱栩躺在那,耳根发热,快步转身出去。
朱栩躺在那,鼻子嗅了嗅,倒是没有什么香味,应该是刚刚换过来的,转头看去,床头放着几本书。
朱栩身体挪了挪,伸手拿过一本,入眼就是两个大字:女戒。
朱栩眉头挑了挑,有些无趣的扔到一边。
大明现在处于艰难时刻,可对世界来说,却是一个转折点,大航海时代的到来,工业革命相继蓬勃发展。大明想要不被摔到身后,要做的事情真的很多。
比如适当的将女性从宅院拉出来,贡献她们的智慧与能力。
“或许,王瑜阳是一个突破口……”
朱栩眯着眼,轻声自语。
没多久,李解语端着一盆水进来,放在朱栩脚边,俏脸已经变得平静,轻声道:“皇上,热水来了。”
朱栩直起身,看着清澈的热水,将双脚放进去,显然,李解语已经试过,温度正合适,他一脸享受,颇为感慨的道:“睡觉前烫一烫脚,那真是无上的享受,来,解语,一起烫烫……”
李解语本来平静的俏脸瞬间又通红,紧抿着嘴,低着头道:“皇上,洗完脚你还是回去吧,您不能夜宿这里……名不正言不顺……”
这是她找到的最有说服力的借口了。
朱栩烫了一会儿,拿起边上的毛巾,擦拭着脚,依然好似没有听到李解语的话,笑呵呵的道:“女戒这种书,读读可以,怎么分辨也要仔细,不要一股脑子都记下,尽信书不如无书,读书关键在思考,不能被著者绑架……”
李解语听着朱栩的话,眉头轻蹙。女戒乃是经典,女子必读之书,已经算是“至理之言”,是不能去反驳的。可皇上的话也不无道理,一时间头脑里又有些混乱。
这也就是现在,如果是往常只怕笑笑就算了。她明理通达,心里自有一杆秤,可面对皇帝的不按常理出牌,每一句话都够她思索半天。
朱栩擦完脚,就开始脱衣服。
李解语面红耳赤,咬着嘴唇道:“皇上,人人言可畏……”
朱栩最不怕就是这个了,脱完衣服就脱裤子。
好在已经是冬天,朱栩上身下身都穿着内衣,扔到一边就掀开被子躺进去,然后对着里面拍了拍,道:“来,咱们聊会儿天。”
只是聊天吗?
李解语一颗心纠结成麻花,事情发展远超她想象,皇上的意志显然不是她能改变的。
心里转着各种念头,无数理由闪过,可找不出半个有用的。
“我去把水到了……”忽的李解语神色一震,弯腰端起水盆就向外走去。
朱栩嘿嘿一笑,望着她的背影,悄悄的解开内衣的腰带。
第467章 毫无革新之象
李解语倒了水,站着门前,神色踌躇。
她很清楚如果进去了会发生什么,站在那,双手交错在一起,俏脸变幻不停,心如擂鼓,面若桃花。
朱栩躺在床上,嘴角微笑的一直都在注视着门口,他也好奇,李解语能拖到什么时候。
李解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觉得漫长,不能继续待在外面,心里很忐忑,暗暗咬牙,鼓起万分的勇气,强压心里的紧张与不安,迈步走了进去。
只见皇帝光着一只手臂撑着头,正笑容诡异的盯着她。
她瞬间脸色通红,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站在一动不动。
朱栩眼神里笑容越多,招了招手,道:“来吧,咱们聊聊。”
李解语身形僵硬,脸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朱栩的话好似有魔力一般,缓慢的向着床边走去。
待她走近后,朱栩猛的一把拉住她的手,顺带着拉上床,一个翻滚就把李解语压在身下。
李解语眼神慌乱,心脏好似要跳出来,不知道怎么反应,待感觉到朱栩在脱她的衣服的时候,猛的道:“皇上,灯,灯,熄灯……”
朱栩嘿嘿一笑,光着屁股跳下床将所有灯都吹灭,飞快转身上床。
李解语双手抓着被子,双眼望着黑漆漆的屋顶,尽皆在羞怯。
大被一盖,红浪翻滚。
曹化淳一直侍立不远处,耳听里面的动静,悄悄后退了几步。
宫里虽说相对封闭,可对于有心人,还是难以瞒住消息。
焕儿快步走进张太后卧房,刚要说话,张太后就合衣起身,示意焕儿出去说。
焕儿看了看睡熟的永宁公主,轻轻点头,随着张太后出来。
焕儿俏脸微红的看着张太后,低声道:“娘娘,景阳宫那边传来消息,皇上在李小姐那过夜了。”
张太后双眼一睁,喜色的道:“真的?”
焕儿抿嘴一笑,道:“肯定是,如果不放心,娘娘明日尽管调起居录来看看。”
张太后这才轻轻一笑,心里一块大石头算是落了地。
明朝皇帝荒唐的不少,尤其是自嘉靖之后,龙阳之风日盛,虽说近年宫里干净不少,可张太后也算见惯了皇家的龌蹉,难免有些担心。
焕儿倒是不知道,眼见张太后展颜而笑,轻声道:“娘娘,您说,这李小姐该怎么安排,要先册封吗?不册封在宫里这样也不太合适吧?”
张太后一摆手,站起来道:“这些我都不管,今后景阳宫那边也不用我们操心了,回去早点睡吧。”
焕儿眨了眨眼,太后的话怎么听着有些像过河拆桥?
张太后真的就去睡了,睡的无不香甜。
清晨。
软玉温香,抱着香喷喷,酥滑柔嫩的娇躯,朱栩的起床气又犯了。
曹化淳守了一夜没敢离开,这会儿也不敢打扰。
李解语初为人妇,娇羞难抑,见朱栩抱着她不肯起床,红着脸轻声道:“皇上,该起了,今天妾身还要去慈宁宫给太后娘娘诊脉。”
朱栩登时就睁开双眼,这要是拖久了,不仅是李解语,他的面子也不太好看,要是再传到宫外,说不得又要多看几十道奏本。
看着娇艳欲滴,近在咫尺的俏脸,朱栩忍不住的又亲了上去。
“呜呜……”李解语挣扎着。
朱栩也知道,今天是没办法做早晨运动的,占足了便宜便齐齐起身穿衣洗漱。
李解语的头饰变了,如同一个妇人,对待朱栩也格外的温柔,简直让人融化到骨子里。
朱栩心里直痒痒,恨不得今天不走了,好在还有理智,强行控制他的双腿,来到御书房。
一如往常,桌上已经摆满了奏本,还也有两个馒头,一碗清粥。
朱栩坐在,一边吃一边回味着昨晚的销魂,有些傻乐。
曹化淳与刘时敏对视一眼,都笑而不语。
朱栩直到吃完,才醒悟过来,擦了擦嘴,若无其事的让人将盘子收走。
朱栩要活动一下,一个内监就匆匆跑进来,道:“皇上,魏忠贤求见。”
朱栩一怔,他最近有意的想压一压东厂的锋芒,以备后用,没事都不会召见魏忠贤。也是为了给朱由检信心。想了想道;“他说有什么事情了吗?”
那内监道:“回皇上,他说是关于辽东,熊廷弼与毛文龙的。”
朱栩眉头一挑,道:“传。”涉及到这两人,不论真假,他都要见一见。
魏忠贤一身的蟒袍,脸色黝黑,快步进来,躬身道:“奴婢参见皇上。”
朱栩脸色冷肃,淡淡道:“辽东出了什么事情?”
魏忠贤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封信,举着道:“这是奴婢的人偶尔从辽东得到的,写信人是建奴贼酋黄太吉,接信人是熊廷弼与毛文龙二位总兵。”
朱栩一听就感觉熟悉,旋即就心有所动,待曹化淳呈递上来,朱栩打开挨个看了看,神色越发怪异。
写信人,并不是黄太吉,而是以一种知名不具的方式写的,同时,话里话外很有艺术性,可以理解是老朋友的攀谈,也可以理解是一种变相的“拉拢”。
总之,这几封信都似是而非,话语含糊其辞,一眼看去大概意思懂,细追究完全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朱栩沉吟不语,毛文龙与熊廷弼,一个执掌鸭绿江以西的广大区域,手握重兵,对后金牵制作用无可替代。熊廷弼驻扎在山海关,这是大明的北方门户,一旦失去,后金的骑兵就可长驱直入,无可阻挡。
这两个地方要是失去了,大明与后金的情势会陡然逆转,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朱栩暗自冷笑,不管是真有反间计也好,亦或者毛文龙骄纵坐大也好,都改变不了辽东的局势。现在朝廷或者说是朱栩对军队的控制已经不仅仅依靠统帅,毛文龙真要异心,他有数个渠道可以第一时间知道消息采取措施,而不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魏忠贤手上!
朱栩神色平静的抬头,看向魏忠贤道:“这个消息,你是怎么得到的?”
魏忠贤听不出朱栩话音里的异样,不敢大意的道:“建奴那边有几个叛逆过去的内侍,想要反正回来,这是给奴婢的投名状。”
朱栩暗自摇头,不过也心生警惕。
黄太吉与毛文龙,熊廷弼有通信,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两人也都没有呈报?
想到这里,朱栩又道:“只有黄太吉的信,熊廷弼与毛文龙的回信呢?”
魏忠贤抬头看了朱栩一眼,道:“回皇上,奴婢只有黄太吉写出的信,没有熊廷弼与毛文龙寄出的。”
朱栩微微点头,道:“嗯,朕知道了,你去吧。”
魏忠贤拿捏不准朱栩的心思,抬头小心的看了他一眼,道:“奴婢告退。”
朱栩看着桌上的这几封信,沉思不绝。
“这件事处处都透着破绽,可要是反间计,不应该这么漏洞百出才是……你们怎么看这件事?”朱栩自语着,突然转头看向两边的曹化淳与刘时敏。
两人都是向着朱栩躬身,然后只字不言。
这是朱栩定的规矩,内监不得干政。
朱栩嘴角动了动,果然,没有内阁大学士以备顾问,着实一个人伤脑筋。
目前大明仅有两个内阁阁老,一个是孙承宗这个首辅,一个是毕自严这个东阁大学士。
毕自严在西南,今年年底可能才会回京。孙承宗在天津卫,工部与皇家政院那边设计的新式战船已经下水,他在亲自监督验收,检验战力。
而朱栩颇为倚重的孙传庭还在陕西,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偌大的京师,他想找个人谈论一下此事都为难。
突然间,朱栩心里一动,转头看向曹化淳道:“多尔衮是不是在土木,堡?”
曹化淳连忙道:“回皇上,现在是,他一直在土木堡四周练兵,据各方面观察,没有逾矩。”
朱栩点点头,微笑道:“传旨,让他进京,朕要跟他聊聊。”
曹化淳微怔,旋即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