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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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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道奏本看过去,直到肩膀酸疼的厉害,朱栩这才抬起头,发现天已经黑了,双眼两个黑圈堵在眼球上,脑袋里一阵发晕。
  朱栩连忙扶住桌子,连连吐了几口气才算缓过来,揉了揉太阳穴,道:“外面都有什么事情?”
  曹化淳一直站在不远处,闻言上前道:“皇上,盐商以及其他商贩动作小了下来,有些商铺硬着头皮开了门。吴家那边没有动静,巡抚衙门的效率倒是提高不少,再有就是……民情汹涌。”
  “呵呵。”
  朱栩撑着桌子站起来,不屑的冷笑了声道:“民情是在朕手里,什么时候到那群人嘴皮上了!……嗯,老曹那边有没有问题?”最后这一点,才是朱栩最在意的。
  曹化淳瞥了眼站在门外的曹变蛟,道:“曹统领亲自去,详细的看过,他说没有问题。”
  朱栩轻轻点头,慢慢适应着,等了一会儿道:“那就好,朕要给这帮井底之蛙一个深刻教训!”
  曹化淳微弓着身,等了一会儿又道:“皇上,内阁来信,说是袁老大人恐怕是不行了。”
  朱栩一愣,转头看过去,旋即就想到,这“袁老大人”就是刚刚从礼部尚书任上致仕的袁可立,眉头皱了皱,叹了口气道:“张我续,徐光启,这会儿又是袁可立……朕是无法亲自去吊唁了,传旨回去,让鲁王代朕去,谥号,追封等的规格高一些,还有,内阁出银子,在袁老大人家乡建立一座书院,就以袁老大人的字命名,就叫做‘礼卿书院’,朕来题匾!”
  “遵旨!”曹化淳躬身越多,这对袁可立,袁家来说是无上的荣耀了。
  袁可立突然没了,朱栩也没什么心思再做其他,转身上楼道:“让她们下来吃饭吧,就不要叫朕了,朕睡会儿。”
  曹化淳刚要应声,曹变蛟从外面进来,对着朱栩抬手道:“皇上,方孔炤,傅宗龙两位大人来了。”
  朱栩也没有刻意隐藏行迹,被找到不奇怪,已经迈上台阶的脚硬生生的缩回来,点头道:“让他们进来吧。”
  这两人现在不来,晚上朱栩也得强拉过来。
  方孔炤与傅宗龙两人都是一身朝服,大步走进来,看着坐在桌前的朱栩,同时行礼道:“臣方孔炤(傅宗龙)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朱栩微微一笑,摆手道:“二位大人免礼,来人,看座。”
  方,傅二人对视一眼,神情都是小心谨慎,待禁卫搬来凳子,谢了“恩”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
  两人都不很不安,因为揣测不到朱栩的意图,都在担心他明天会将整个南直隶的达官贵人给包了饺子,那乐子就大了。
  待上好茶,朱栩端着茶杯,很是亲切的笑着道:“你们与朕接触少,京城里的大人们都不跟朕见外,想说什么,有什么要求,都尽管说,只要为国为民的正事,朕还不算糊涂。”
  方孔炤没有见过朱栩,对他的印象都是那些似是而非的传言,听着朱栩的话,丝毫不敢大意,心里打好的腹稿这个时候也不起作用,认真斟酌着道:“皇上,关于明天的军演,臣等不知具体的时间,如何安排,观摩的人怎样布置等等,特来请皇上示下。”
  朱栩喝了口茶,笑着颌首,道:“嗯,你们不来找朕,朕今夜也会找你们。关于军演,寅时就会准备,晌午的时候正式开始,军演基地安排了高台,几百人没有问题。”
  方孔炤微低着头,神色迟疑,这些自然都不是问题,也不是他真正关心的,心里忐忑一阵,还是开口道:“皇上,关于近来的‘罢市’……臣以及巡抚衙门有能力处置,定然也会处置妥当,还请皇上勿忧。”
  傅宗龙余光看了眼朱栩,眉宇拧结,心里轻叹,方孔炤太紧张了,这话说的完全没有“水平”。
  朱栩心里暗笑,也看出方孔炤紧张了。
  对于他们以及外面的那些担忧,朱栩自然是知道的,如果他真的一锅端了,方孔炤这个巡抚只怕也没脸做下去,整个南直隶都得大乱。
  朱栩手指敲着桌面,心里推敲着话语,慢慢的道:“有些话朕是打算明天说的,不过你们既然先来了,就与你们说说吧。”
  方孔炤与傅宗龙立即做洗耳恭听状。
  朱栩道:“从古至今,我汉人江山都是在陆地上,对于海外是什么模样,还要从春秋战国那些神怪古籍里来找,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我们后代子孙失去了开拓进取的精神,一心躲在这陆地上,做那井底之蛙……”
  方孔炤,傅宗龙心里一惊,皇帝这话有些“大”,让他们吃惊。
  “海外的红毛人,佛朗机人来自万里之外,他们乘坐大船,船有巨炮,火器犀利,所过之处,烧杀抢掠,占地为王,占据的土地数倍于我大明……”
  方孔炤与傅宗龙都是双眼一睁,这次是真的吃惊了。


第689章 训斥封疆大吏
  “对岸的倭国,人少地窄,为了做土皇帝,‘闭关锁国’,不与外面通气,他们没有火器,一旦红毛人入侵,他们根本无力抵挡……想必倭寇之乱你们还记得,这些红毛人可不是倭寇……”
  傅宗龙,方孔炤两人都心惊不已,此刻脸色变幻,都在揣度着朱栩的话。
  “他们有一种火枪,在十倍于弓箭的距离就可射杀人畜,若是再配合上火炮,你们说,有什么能阻挡他们的脚步?”朱栩尽量言简意赅,没有长篇大论。
  他说是有些扩张,西方的武器还没有先进到这种程度,但他必须给予这些“土老帽”足够的心里震慑。
  方孔炤与傅宗龙都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对于红毛人多多少少都知道,在听着朱栩的话,心里顿时沉甸甸的。
  南直隶靠海,若是红毛人在此登岸,有那样的武器,岂不是整个南直隶都将任人鱼肉?
  朱栩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的表情,语气越发放慢的道:“我大明现在正面对着千年未有之变局,一面是内忧外患,朝政腐朽,官员人浮于事,全国灾情不绝,民不聊生;另一面是海外的敌人在靠近,虎视眈眈,獠牙已经咬上了台湾。我们是怎么应对的?一个个都嚷着要‘缓’,‘慢慢来’,京城里的大人们天天教朕‘治大国如烹小鲜’,不可心急……可整个天下官员,对我大明现在面对的局势有几个真正了解,关心?整日的蝇营狗苟,盘算着自己的小算盘,顾官声,为清名,动辄就是‘强谏’,‘乞归’,看似大义凛然,铮铮傲骨,实则于国于民有何益?你们说说……”
  方孔炤与傅宗龙都脸色微变,皇帝的话着实很重了,一字一句都敲打在他们心头要害。
  皇帝说的没错,顾清名而辞官,这是明哲保身,并不是“为国为民”,舍大我而全小我,非君子之道。
  当然,其中也有各种原因,比如“朝局昏暗”,“奸臣当道”,“政见不合”等等,可都跳不出“明哲保身”四个字,认真论起来,确实不堪。
  朱栩看着两人的表情,心里暗爽,不知道为什么,训这两人,比京城那些人还有成就感,手指敲着桌面,继续淡淡道:“为官者,要有一个自觉,那就是:为官者为民,非为己,从小立志要做高官,要做成什么事情,宏图大愿,这些都是虚妄!为官者,当有所察后有所图,而不是有所图而为官……所作所为当因地制宜,深入调查,专研,不能空有一腔热血,凭着任性做事,就说盐商之事,为什么闹到这个地步?你们巡抚衙门就没有变通之法,是否一定要守着内阁的命令,强硬摊派?读书的那些聪明才智,就不能稍稍发挥在政务上?”
  方,傅二人被朱栩一番连敲带打的有些发闷,头上不自觉都冒出冷汗来。
  朱栩的这些话是说给整个南直隶听的,见两人一时间都无话可说,他便摆了摆手,道:“回去吧,就朕刚才说的,写一份发到报纸上,朕要看看。”
  方,傅二人现在脑子乱哄哄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起身,抬手道:“臣遵旨,臣告退!”
  两人出了门,冷风一吹,顿时面面相觑。
  他们清醒过来,本是担心皇帝明天包饺子,特地来商议明天的事情,打探根底,现在却只得到了一顿训斥!
  两人心里都长叹一句,皇帝终究是皇帝,他们还是“嫩”了些。
  朱栩看着两人的背影渐渐消失,手指还在敲击着,神色平静。
  他本想说的很多,可到了这会儿却觉得不能一股脑子说出去,欲速则不达。
  曹化淳等了一会儿,见朱栩没有动静,上前道:“皇上,要不,先用膳?”
  朱栩心里倒是有很多想法,不过比较乱,想了下道:“嗯,让她们也下来吧。”
  “她们”,指的是海兰珠,布木布泰姐妹俩。
  曹化淳应声,命人上菜,同时亲自去请两人。
  海兰珠的神态恢复了以往的欢欣,亲切的拉着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一如往常,神情多少有些和缓,不再那么清冷,拒人千里。
  朱栩招呼两人吃饭,一边吃,一边琢磨。
  南直隶最值得注意的并不是农业,而是商业,朱栩那个“招标条陈”还没写好,端着碗,吃了几口,突然抬头看向布木布泰道:“待会儿去朕房间。”
  海兰珠顿时抿了抿嘴,旋即就微笑,低着头不言语。
  布木布泰眉头轻蹙,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是。”
  朱栩没有想其他,见布木布泰应声便继续一边吃一边思忖着,待会儿他口述,布木布泰润笔,倒是不错的配合。
  秦淮河水一如往常,静静的流淌,充满了胭脂味。
  没有关停的教坊生意是越发的好,人满为患,吵闹声响彻秦淮河两岸。
  有人纸醉金迷,忘乎所以,也有人辗转反侧,今夜注定无眠。
  有朱栩这个“祸乱之源”在,整个南直隶都没有个安生。
  从在朝官员,在野的勋贵,老臣,巨贾,乡绅等等,都被一张无形的网给牵扯着。
  贡院,钱谦益的二夫人李氏一脸坚定,微倾身的看着不远处坐着的,一脸凝色,苦涩的钱谦益。
  “你这又是何必?”钱谦益苦笑,右手边的是一张和离文书。
  李氏不足三十,风华正盛,脸上却有着不符的定色,声音异常的坚定,目光如铁,道:“贱妾虽出身不好,可绝不作践!老爷的品行实在令贱妾不齿,忍无可忍,还请老爷允准和离,若是老爷不肯,就请赐一道休书,放贱妾离去!”
  钱谦益知道他这二夫人性格如烈火,眼中揉不得沙子,他昨日做了糊涂事,到底是被她发现了。
  这“一道休书”实际上等同于埋葬一个女子的一生,毕竟夫妻一场,钱谦益也不愿害她,长叹一声,在和离上签了字。
  李氏神色缓和,接过和离文书,还是义正言辞的道:“贱妾最后一次规劝老爷,身为朝廷命官,当恪守纲纪,严持己身,那日糊涂切莫再做!”
  钱谦益脸上也不尴尬,只是淡淡点头,道:“你去吧。”
  李氏又看了眼钱谦益,挎着包袱,大步离去。
  钱谦益对这位二夫人的离开没有多少感触,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没有打开,神色变的凝重。
  他文名鼎盛,才华盖金陵,在江南结交之人遍布天下,可写信不署名的,只有吴家那位三叔。
  这位对他有大恩,当年能躲过魏忠贤迫害,就是这位三叔从中周旋,使了不少银子,他的复启吴家也是出了力气的。
  于情于理,吴家若有要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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