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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想要在诸夏传播,不能冒犯牛首先就难以被诸夏接受,不驱使牛农耕怎么进行?再来是,一直到西汉时期,包括汉帝国初期以及之前的朝代也没有禁止杀牛,尤其是汉匈大战时期吃的牛最多,是等待失去牛的来源渠道之后才有禁止法令的出现,越是难以获得牛的来源执行越严格,相反是能够获得牛的情况下虽然有法令却睁只眼闭只眼。
就是到现在,佛教也没有剃光头的规定,来自阿三的僧人是留着寸头,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汉人才不会剃寸头。然后,因为汉人对传承香火的执念,佛教在诸夏还没不允许结婚。
会说到佛教,是汉国的宫城有佛教徒参与设计,就是那个来自龟兹的佛图澄。
到目前为止,有高超的建筑设计能力是每一位高僧的必备技能,懂得建筑设计也是他们接近达官贵人的途径之一。
参与宫城设计的不单只有佛图澄,是集中了身在汉国的大多数高僧,原因非常的简单,怎么设计建筑物是一项很严格的学问,既然佛教擅长没道理不让参与。再来就是诸夏这边相关的人才比较匮乏,那是胡虏肆虐之后传承断层带来的结果。
“佛教请求回到阿三大陆?”刘彦对这个还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佛教的诞生地就是那边,可他们被印度教驱赶了。”
汉国这边没有明确禁止宗教传播,问题是官府有针对性,总的来说对佛教的压制比较大。佛教的一些有志之士想要改变这一局面,只是他们的努力收获甚微,连参与设计宫城这一个大功劳都没有用,至少是不像为一些统治者服务能换来特权。
当前的佛教可不是后世的佛教,不止是一些宗教规定方面,连带教义也是有着极大的不同。后世的佛教是经过一再的阉割,当前的佛教其实有很大的侵略性。比较明显的就是后世的佛教可不敢鼓动侵略,当前的佛教却是连建议统治者对某个民族执行种族灭绝都敢。
其实佛教不管怎么变,单单劝导人们忍受这一方面就对统治阶层相当有利,他们有这样的教义当然也是为了获取统治阶层的青睐,与变种之后的儒家愚民核心思想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
很关键的问题,刘彦可不希望自己统治的百姓麻木,更不想百姓是什么都不懂的愚民,那样一来排斥佛教,以及不喜欢儒家的一些学派,也就成了理所当然。
身在汉国的佛教人士,他们认为不被接受是胡进的锅,一直没有放弃争取汉国统治者的青睐,短时间内却是不会有什么希望,不得不又另找出路,其中就包括回到他们的发源地。
胡进就是那个建议石虎杀光北方汉人的汉奸,他到底是不是一名真正的佛教徒对谁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就相信他是名真正的有道高僧,干了什么事自然是要被记在佛教的头上。
“他们认为大汉在征服阿三大陆能用得上佛教,他们也万般愿意为大汉服务。”吕议说话的时候是看着桑虞,像是怀疑不快点接刘彦的话,桑虞又该越俎代庖:“那也是请求在长安建一座寺庙被拒绝后的反应。”
汉国不可能有国教,那是继承诸夏古典时代的政策,有了天子,再抬上来一名教宗,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至于后面,一些朝代,尤其是分裂形式下的国家,不少是立了国教,尤其是南北朝阶段,被所立国教搞死的并不少,越到后面诸夏历朝历代对宗教的提防就越高,尤其对邪教更是不留余力进行剿灭。
刘彦对佛教想要回到发源地没有特殊想法,需要众臣的意见。
“据臣所知,阿三大陆还有佛教,只是极度弱小。”纪昌知道的情况是,佛教在阿三那边连苟延残喘的资格都没有,早就被挤压出主流国家,仅是在阿三为主体的国家周边的一些部落和小国还有生存空间:“印度教在阿三是庞然大物的存在,对大汉不是一件好事。”
其实现在的年代是一个关键时期,尤其是对宗教界而言更是这样。
后世的几大宗教都是在这一段时期诞生或是崛起,例如罗马开始了基督教的兴盛,佛教来到诸夏之地大肆发展,为了抵抗佛教的入侵诸夏开始了道教的神谱编写。
汉国这边是有讨论过要不要扶持道教,意见并没有得到统一,倾向应该扶持的声音越来越大却是事实,原因当然与正在爆发的天灾有关,再来是本土宗教空白容易使外来入侵更为简单,毕竟人真的需要信仰。
“想要征服阿三大陆,印度教的确不能忽视。”桑虞可是知道一点,任何一个宗教都相当富有,尤其是阿三那边的印度教更富有,那是体现在远征军发回的奏报中提到,每一座寺庙都不缺乏黄金,更夸张的还有整座神像都是黄金铸造的事实:“我们在征服阶段可以利用利用印度教,可是想要真正的让阿三大陆变成疆域,印度教会成为无法忽视的障碍。”
得了,谁不知道谁,众人看桑虞是什么目光都有,不就是汉国想要阿三那边的财富,偏偏阿三那边掌握巨量财富的是宗教,光凭这一点就有收拾的理由。
印度教掌握的财富不单单是黄金,他们还掌握着法律解释权,数量夸张到难以计算的土地,同样是难以计算的奴隶,差不多所有东西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下,汉人过去可不是要当什么好人,没有理由就那么看着。
第799章 称帝前的出巡
世界上任何一个少数集中了多数财富又没有对社会有什么回馈的群体皆为有害,不单指某一个群体,是所有类似的群体,不管他们的财富是怎么得来,基本上是不会有社会有什么益处。
想要避免大量财富集中在少数人手里却是很难,有权的人容易掠夺和攫取,他们又会因为又惊人的财富而一直保证手握权力,想要改变这一格局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进行革命。
不过,得说是的,任何一次打破少数人集中大多数财富(资源)的革命,只不过是酝酿着又一次的轮回,革命胜利之后那个掌权的群体,他们不管愿不愿意都会走上曾经推翻对象的老路,重新成为那群以少数却掌握绝大多数资源的群体,姑且就称呼他们为革命胜利之后的利益既得者。
使人人富有是一件根本无法办到的事情,不管是采用什么样的制度都办不到,那是社会发展的必然性,跟公平什么的无关。
剥削与被剥削将会成为永恒的存在,不同的阶级一样会永远存在,那是社会架构本身就注定了的事情。
“持有财富的那群人,他们的财富来源不是建立在掠夺或剥削本民族的基础之上,对于本身的民族或国家而言,是最建康的财富积累方式。”刘彦说的是对外殖民,以掠夺和剥削异族(他国)为主要手段:“无法完全避免对同民族的掠夺和剥削,却是能够最大程度地减少本民族内部的对立。”
刘彦会讲这些,是他再一次出巡,离开长安来到了姑臧,下一站将会是阳关。
长安到姑臧正在建设国道级别的大道,到处都能看到忙碌劳动的身影。与过去有点不同的是,来自西域的奴隶大量取代了原本工作的汉人,那些汉人是转为到其它地方参与水利工程的建设。
汉人重新进入西域是发生在元朔八年年尾的事情了,算一算时间已经过去将近八个月。
目前汉人重新夺回了鄯善的控制权,向西的最前沿是深入到龟兹西部境内,北面则是攻克铁门进入到焉耆腹地。
起初,汉人进入西域并不是带着攻城掠地的目标,是出于为了遭遇天灾的一种止损,入侵起来也就不是非得死盯着某座城市去硬拼,哪里能够更好的劫掠便去哪里。事实也证明这种模式对西域很有用,不成建制和没有固定目标的入侵行为之下,西域人根本不知道该选择固守哪里,到处都在面临攻击,就算是想要调兵防御都不知道该守哪里。
以掠夺为目标的入侵行为下,没有固定的攻打目标,甚至可以说根本就不存在全面配合的战略战术,一顿乱拳的捶打之下龟兹彻底瘫痪,连带焉耆和疏勒在西域能称得上是大国的两个国家也应付得疲于奔命。
“我们在中南半岛和西域就做得非常好。”刘彦是站立在姑臧的城楼,眺望着远处一片的土黄,更远的地方是一座不知道名字的大山:“富裕了一帮勇于冒险的阶层,对国内百姓则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同时,我们(国家)获得了大量了廉价劳动力。”
对外掠夺直接获得红利的当然是直接参与劫掠的那批人,他们带回了捕捉来的奴隶,虽说是律法规定优先卖给官方,可是官方除了将那些奴隶用于各种国家工程之外,其实是有少量地流向民间。
不但是劳动力,外出掠夺的那些人还带回了数量庞大的财富,他们运输财富入境的时候缴纳了必须的费用,财富被带回家乡肯定是要进行消费,消费必然是会带动生产,形成一系列的循环。
谢艾是从头到尾见证了西北之地遭遇天灾。
一开始西北之地出现了无法避免的骚乱,再有一些所谓余孽的鼓动和行动,得说的是西北之地真的是乱了一阵子,所幸的是很快就被镇压下去,没有形成糜烂之势。
官府号召百姓前往西域掠夺止损,到了收获阶段的时刻,种类繁杂的财富不断运回本土,有功的人也获得了爵位。
财富的获得使得绝大多数的人脱离了无产阶级,获得爵位的人不但使身份得到转变,他们还获得了爵位本身带来的土地,简而言之就是成为既得利益者的一份子。
“有了财富,他们竭尽所能地获取粮食,尽管不多……”谢艾最为感慨的是:“获得爵位者,他们不会允许有人来破坏目前的生活,十分积极配合官方。”
那是必然的事情,都成了既得利益者的一份子,任何对他们有害的都将被排斥。而所谓的有害,指的当然是任何想要推翻刘彦统治的行为,他们成为有爵位者之后,不管是身份的转变还是相关的特权,不就是建立在刘彦统治这个国家的基础上吗?
刘彦一直在吸收更多的人成为利益既得者,只是迫于一些“规则”难以办到更多。
只有更多的人享受到了来自统治阶层的红利,国家才会更加的稳定,刘彦现在极度需要稳定,来到西北之地正是这个因素。
新长安的第一批工程建设已经进入到收尾阶段,眼见称帝在即的最后时刻,刘彦安排出巡将会是最后一次以“王”的身份巡视地方,称帝之后除非是特殊需要,要不然是很难再外出闲逛。
刘彦会先巡视西北之地,威压那些不服者是目的之一,安抚地方的目的更加明确一些。他到阳关是遵循古制,以君王的身份迎接战陨者,自然不会是所有阵亡者,是一些功劳或者说名声比较大的阵亡者,用最明显的态度肯定军民的付出,也是在鼓励军民再接再厉。
巡视完西北之地,包括在阳关的事情办完,会转道走草原的路线,先走峻稷山的路线,再进入到柔然山,沿着有汉军驻扎的一线巡视大半个草原,再由雁门关进入北疆,之后就是前往辽东,会到正在开发的东北走一圈,最后是从半岛乘船到南方,会在京口登陆,再走正在建设的建康——潼关的国道回到关中。
整个巡视耗时估计是会在一年左右,刘彦自然是会带上三公九卿中的一些人,也是首次让长子刘慎留在新长安担负监国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