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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陛下大惊之下向旁边的大安宫侍卫问道:“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了?何人胆大包天胆敢在其中吵架?”
侍卫的脸都绿了。一五一十的把刚才听到里面传出对骂声就冲进去查看情况结果被苏宁侯爷三拳两脚打了出来。说不允许进去,进去就要杀全家,里面的情况他没看清楚,大概就是一个人躺在地上。一个人坐在一旁。两个人各自占据桌子的一边对骂。这两个人,分别是……
“是谁?快说!敢在朕父亲宫殿中吵架,朕要砍了他的头!”李二陛下恨是愤怒。
侍卫的脸色变成了紫色。弱弱的说道:“就是太上皇和苏侯爷……”
李二陛下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长孙皇后也大惊失色,但是侧耳一听,里面传出了什么三条五饼六万之类的,长孙皇后就有了些明悟,然后对李二陛下说了些悄悄话,李二陛下一听脸色就变成了西红柿的颜色,过了一会才缓和过来,威严的吩咐道:“今日发生的事情你们不许说出去,若是流传出去一丝一毫,不用苏宁动手,朕就杀他全家!听清楚没有?!”
侍卫和宫人战战兢兢点头应诺,李二陛下很满意,然后叫上赵琛拎着一大盒子金块,带上长孙皇后,就三个人,进入了大安宫主宫殿,一进去,那叫骂声就更加激烈,苍老的声音和年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成为了一曲特殊的交响乐,听得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是怒火勃发,真的很想杀人。
可是当他们亲眼目睹了李渊阁下袒胸露乳一脚踏在椅子上拿着麻将指着苏宁大骂,苏宁则毫不畏惧的踩在椅子上拿着麻将回骂回去,一老一小骂的不亦乐乎的场面时,他们也几乎石化,这两人马的绝对是相当的激烈,面红耳赤,但是偏偏半个脏字听不到,放到现代绝对是骂街的高手,苏宁是师承居委会王大妈,李渊阁下大概是憋得太久了,一朝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骂得起劲,旁若无人,但是李承乾就不行了,他知道那个刘内侍肯定是在装昏以逃避责罚,但是他不行,他只能呆呆的坐着看着苏宁和李渊阁下激烈争论,然后眼睛一扫扫到了目瞪口呆的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顿时就给跪了……
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的出现给了李承乾极大的震撼,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记起了苏宁交代的今天的任务和具体计划,第一步是让李渊阁下学会打麻将,然后爱上打麻将,第二步才是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登场,要把身上的兜裆布都输掉才能罢休,这样一来,或者多来几次,估计李渊阁下心里的怨气也就发泄的差不多了,可以安安稳稳的安度晚年了。
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按照计划出现,但是却没有料到横生枝节,苏宁和李渊阁下吵起来了,相当激烈,这是计划之外的事情,而且这一切完全颠覆了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的三观,他们从来不曾想过还有人可以和李渊阁下吵到这个地步,而且看样子李渊阁下相当痛快,吵起来非常爽,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架势……
等到苏宁和李渊阁下差不多骂得痛快了,想骂的话都骂完了之后,这才发现已经石化的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还有一旁发愣的李承乾,以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刘内侍,以及靠在墙边上低着头生死不知的赵琛……
这尼玛才叫人精,这就有借口了,昏过去了,睡过去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以后只需要告罪失礼了就可以,他们绝对没有看到这惊天动地的一幕,也不用担心被灭口,大家都明白的,不是吗?
李渊阁下看到了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站在一旁,愣愣的,大概有一会儿了,又看了看苏宁装出来的表情,心中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接着不知从哪儿拿起了自己的外套,穿了起来,坐在椅子上很是倨傲的看着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问道:“老夫在和苏小子打麻将,你们二人跑来做什么?可不要打扰了老夫的兴致!”
苏宁立刻使了一个眼色,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会意,李二陛下按照之前排练好的剧本说道:“今日是拜见父亲的日子,儿和观音婢特来拜见父亲的,却不想打扰了父亲的兴致,儿罪该万死!”
李二陛下出奇的低姿态,李渊阁下稍微有些吃惊,想看看苏宁,结果苏宁跑到一旁把刘内侍踹了起来,这货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结果给苏宁把他踹出了宫殿,然后跑到赵琛身边,一脚踢在赵琛的命根子上,故伎重演,赵琛会意,告了声罪,放下大盒子立刻出了宫殿,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
现在好了,没有外人了,只剩下五个人了……
四百二十五牌桌之上无父子(下)
现在的场面就有些诡异了……
一张很是名贵的大桌子,四个人,坐在桌子的四边,桌子上铺着一块华丽的布,上面堆着一些小小方块,桌子还是那张桌子,布还是那块布,小小方块还是那些麻将,人就不是刚才的人了。
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坐上了桌子,李渊阁下坐在首位脸色铁青不动弹,苏宁坐在一旁一会儿瞅瞅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一会儿瞅瞅李渊阁下,李承乾考虑到了自己难以承受那样的场合,所以很是乖巧的侍立在李二陛下身后,一动不动。
场面很冷……
计划开始,这可是你说的,弄不好朕砍你的头!李二陛下使劲儿的给苏宁使眼色……行行行,你是大爷,你是皇帝,我听你的!苏宁于是无可奈何地说道:“太上皇,您看,咱们这牌局还没有结束,正好陛下和皇后也来了,不如,这,这正好四个人了,也可以凑成一桌对不对,咱们,接着再来一局如何?”
李渊阁下瞅了瞅苏宁,又瞅了瞅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冷笑道:“他们会吗?”
苏宁大喜,看来李渊阁下并不打算拒绝,于是说道:“这个,这个可以在牌桌上慢慢学的,这个东西好上手,玩起来不难,既然陛下和皇后都来了,咱们就试试?陛下,皇后,如何?”
李二陛下露出笑脸道:“是极是极,父亲。儿公务繁忙,甚少可以陪伴父亲玩一些新鲜的东西,上一回咱们父子在一块儿这样娱乐,好像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儿很是怀念那个时候,今日,正好也有机会,不如,不如就来一次,可好?”
长孙皇后也随声附和道:“正是如此。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李渊阁下眯着眼睛看着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是啊,老夫也很想念那个时候,那个时候虽然没有做皇帝,日子也是朝不保夕的。但是啊。过得舒坦。呵呵呵呵呵,舒坦啊,至少。一家人都还在,逢年过节的也是儿孙满堂,一个不少,不像现在啊,虽然做了皇帝,可是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一大家子人,少了很多啊,二郎啊,你说是不是啊?”
李二陛下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长孙皇后也变得非常尴尬,李承乾更是把头死死地低着,一动不敢动,最倒霉的还是苏宁,这一家子要是在这里闹翻了,不就完了吗?!皇族?我呸!
但是好像听到了苏宁的心声一样,李渊阁下突然话锋一转,从充满了讽刺的嘲弄变成了平淡如水的叙述:“不过啊,既然苏小子都说了,你们这样也不容易,那就来吧,咱们打上几局麻将,不过老夫事先说好,牌桌之上无父子,更无君臣,输赢各安天命,你二人可明白?”
李渊阁下瞪着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两人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渊阁下,然后又看了看苏宁,苏宁一脸无辜状,感觉自己萌萌哒,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又看向了李渊阁下,李渊阁下仰头把一杯酒喝干,甩手就把酒杯扔掉了……
牌局就这么诡异的开始了,苏宁装作他们二人第一次接触麻将的样子,仔细的讲解了一下麻将的基本规则,还有各种麻将的叫法,此二人肯定都知道,但是也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惊讶一下下,然后牌局就开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李二陛下非常的不爽,牌局一上来,李渊阁下就火力全开,看他那副惊喜的样子,应该是连着三张摸到了好牌,然后堆出来三对,三万,六万,六饼,苏宁看了看自己,还是参差不齐的状态,这尼玛开挂了吧!
苏宁看了看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这两人也是一脸便秘的样子,之前输给了苏宁几局已经让他们很不爽,现在虽然是故意要输的节奏,但那也是占据了心理上的优势,自己本该赢的状态下故意让他赢,这才会有智商上的优越感,而不是一上来就被李渊阁下碾压,碾压的毫无尊严,毫无反抗之力……
很快的,第一句就水落石出了,李渊阁下绝对是开挂了,一上来就是一自摸,漂亮得很,把苏宁给吓呆了,这尼玛学得也太快了吧,苏宁这一手牌术也是跟着老头儿走南闯北磨练的过硬本领,想当初和老头儿旅游的时候,每到了没钱的时候老头儿就会找个地下赌场打麻将,然后赚得盆满钵满继续去花天酒地,有鉴于此,苏宁苦练牌术,终于可以达到一定的境界了,所以才能直接碾压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
但是李渊阁下这绝壁是开挂了,要不然怎么能一上来,一堆牌还没有摸完他丫的就自摸了?这运气也实在是太好了吧?!苏宁简直不能忍啊,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没有出老千,没有透视眼,就是这样的运气,这尼玛根本说不出什么,有的时候运气来了,低下头就能看到钱包,运气走了,喝凉水都能塞牙……
“给钱!”李渊阁下大手一挥,大有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意思,看的苏宁一愣一愣的,正想拿钱,结果李二陛下一挥手,对李承乾说道:“承乾,去把那三个大盒子拿过来!”李承乾一愣,点头应诺,然后哼哧哼哧的把大盒子端了过来,沉甸甸的,把他累得够呛,李二陛下接过了大盒子,递给了长孙皇后一盒,又给了苏宁一盒,打开之后,直接闪瞎了苏宁的氪金眼。
这是整整一盒子黄金锭,真的,真的是黄金锭……
大唐的黄金产量苏宁还是知道的,因为产量的稀少,所以所谓一百金二百金之类的都是黄铜,并非黄金,大唐一年到头黄金的产量也不过几千斤左右,白银产量也就一万多斤。根本不够流通之用,完全就是奢侈品,而这沉甸甸的三大盒子估计就是黄金年产量的几十分之一了……
这么一大盒子,他是要做什么?
李二陛下指着三盒子黄金锭说道:“父亲,这就是儿子今日的赌注,父亲尽可以将它们都赢了去,只要父亲赢得了!”
漂亮,这话说得,李渊阁下现在就是火力全开的节奏,只有战斗可以让他兴奋。只有战斗才能点燃他内心的火焰。所以,战斗吧!战斗吧!李二陛下向李渊阁下下了战书,明目张胆的挑战!
父亲!来战吧!
李渊阁下的斗志被彻底点燃了,苏宁感受到了李渊阁下心中那熊熊的战火。还有李二陛下心中熊熊的战火。这两父子。天底下最尊贵的两父子,终于要面对面的交锋了吗?!虽然是在麻将桌上,但是。赌场如战场,都是一样的。
李渊阁下一口将酒樽里面的酒全部喝光,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好啊!这才是我李家儿郎!好!今日老夫就与你战一场!二郎,观音婢,还有苏小子,这三盒子黄金,今日老夫要定了!”李渊阁下一拳捶在桌子上,满脸的战意盎然。
李二陛下不甘示弱:“父亲要想拿走这些黄金,没那么容易!且问问儿子答不答应!”李渊阁下又是大笑不止,说道:“来吧来吧来吧,好多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