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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九夫妇俩一听这话,不禁喜极而泣。以前杨逸虽然口头上认下了虎子这个徒弟,但他们一直没敢当真。
现在杨逸让虎子来和杨家大郎一起读书,这不光代表着杨逸正式认下了虎子这个学生。虎子能和杨家大郎接受一样的教育,一起成长,其意义更是不同寻常,这和陪太子读书是一个理。。。
送走千恩万谢的余家三口,杨逸传来马汉卿,让他派人开始细查胡宗愈,开封府尹一职,杨逸是志在必得。
夕阳照在池边的枫树上,一树经霜的素红美得象诗,扶苏的花木那头传来一阵婉转的笑语声。杨逸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径寻声行去,转过一丛蔷薇花丛,太湖石叠起的高台上,一座八角凉亭掩映在梨花树下,翠帷半掩。红色的夕阳染红了半个亭子。
黎家姐妹、木婉灵、还有禛子四个娇滴滴的美人正在亭中绣着团扇儿,不时对比着谁的绣工更好,聊起女儿家之间的私房话时又会嬉笑打闹一番。
杨逸站在亭下的花木边没有现身,他突然想听听这些女人在一起时都会聊些什么。
晚风将她们细碎的话语传下来,先听到禛子说道:“我觉得在这儿很好啊,婉灵妹妹你呢。你想你们大理吗?”
“想啊,不过我跟了国公,这一辈子就是他的人了……”
“嘻嘻,婉灵妹妹还不是他的人吧?爷也不知道想什么,放着婉灵妹妹这样的美人儿在身边这么久,竟然没把你吃掉!婉灵妹妹怕是不知道,爷那个……就是那个,哎哟,反正人家一个人根本侍候不过来,婉灵妹妹怕不怕?”
“呀,禛子你好不知羞,什么话都敢说。”
“这有什么?爷这么疼你,这还不是迟早的事。”
“就是,我们姐妹好生羡慕婉灵姐姐呢。”
“你们两个小妮子也来取笑我,哼,别以为我不知道,爷就不疼你们了吗?前天西院的秋千架上,你们两个小妮子跟爷在做什么呢,一个帮着荡秋千,一个……那婉转春啼的声音传遍了西院…。。”
“啊,婉灵姐姐坏死了,不许说,不许说……。”
亭中随即传出一阵打闹声,杨逸负着双手,迈着八方步走上台阶,四人女人听到声音望了过来,本来因打闹而红噗噗的脸蛋,此时更是红得象四个熟透的苹果。
杨逸的目光从四人身上扫过,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目光不由得在禛子的胸前停留了一下,禛子这妮子大眼小嘴,象个卡通人物,是典型的童颜巨rǔ,因为打闹,她上衣有些散乱,露出胸前一道雪沟深不见底,极为诱人。
四个女人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饰,一边盈盈下拜,杨逸在石凳上坐下,故意问道:“你们在聊些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四人纷纷低下螓首,妞妮地捏着自己的衣带不敢答他。
“哈哈哈,禛子刚刚不是说了嘛,这有什么呢,禛子,你来说说你们到底在聊些什么!”杨逸一把将禛子抱过,埋首在她怀里拱了几下。
禛子这时倒放开了,毕竟在日本时,每次都是和令子她们几个一起侍奉他,初时的羞涩过去就好了,她抻出玉臂将杨逸的头揽在怀里,那两团丰硕堵得杨逸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隔着衣裳在那峰峦上轻咬了一口,禛子娇呼一声才下意识的松手。
杨逸练那吐纳之术正处在瓶颈阶段,对女人的需求本就极为旺盛,这一下子就被勾起了心火。
望着娇滴滴的几个美人儿,风情潋滟,清如百合,艳若牡丹,因打闹散乱了衣衫,更陪添了几分异样的风情,杨逸不看还好,细看之后只掌心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该死的青云老道,该死的清风心法,竟让人成了种马……
“一个也不许走。”杨逸扫视木婉灵和黎家姐妹一眼,双手将禛子的上衣往下一扒。两团白玉雪光顿时弹了出来,上下颤动着。
“爷!你……”
“禛子乖,你要试范给她们看哦!”
杨逸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味道,他将禛子往石桌上一抱,让她仰躺在石桌上。
斜阳落到了高高的院墙上,鳞次栉比屋宇次第辉映,飞檐半拱层层叠叠。只有琉璃瓦面上还反shè着一缕残照;
庭院深深深几许,后园花木掩映着亭阁,更加深了这种幽静的意境。而此时花园深处的八角凉亭中,正有女人婉转的娇吟,沉重的喘息。轻轻飘荡在晚风中。
禛子哀声求饶几回之后,杨逸这才放过她,木婉灵早看得浑身发软,娇小玲珑的身体趴在石桌边几乎不能动,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欢女爱之事,既羞得不敢多看,却又忍不住不时偷瞄上一眼,禛子那极度快乐而又仿佛非常痛苦的声音和表情,让她芳心呯呯直跳,如同一只小兔在怀里乱踹。
杨逸抱过她时。感觉她的身体软得就象一泫春水,仿佛没有骨头一般。身上的衣裙被他片片剥落,露出那娇嫩纤柔的玉体来。
在杨逸那双大手轻抚细弄之下,木婉灵浑身燥热难挡,脑中迷迷糊糊让她忘了身在何处。直到石桌上凉凉的感觉传到粉背上,才让她稍为好受些,她身体娇小玲珑得象一只娇弱的波斯猫,见识了杨逸那庞然大物,她心里不禁有些惶恐。
好在杨逸怜她初经人事,极为温柔。即便如此,在他进入那一刻,木婉灵还是感觉身体仿佛快要被撑破了,忍不住发出一串清脆的初啼……
杨逸和木婉灵泡了个热水澡,刚刚出来,马汉卿又匆匆来到了杨家。
杨逸一踏入前厢花厅,马汉卿就迫不及待地说道:“大人,上京城形势有变。”
杨逸双眉不由得一挑问道:“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马汉卿卿一抱拳急声说道:“大人,珉王耶律维中与左中丞耶律章奴等人勾结,于上京谋反,耶律维中声称是耶律延禧害死耶律洪基,率所部四千人马突然夜围皇宫,与耶律延禧的宫卫军展开血战,上京城大乱;
宋王耶律和鲁斡正率军北上,准备攻打被长辖底占领的长春州,得知上京发生叛乱后大惊,率部匆匆回撤,长辖底抓住战机,以一万精兵追击而来,在白彬山追上耶律和鲁斡大军,耶律和鲁斡仓促接战,七万大军被击溃,被俘者越过两万,余者全部溃散,耶律和鲁斡身中一箭,虽逃回了藕丝淀,但生死难料。”
“竟有此事?”
杨逸大为惊讶,耶律章奴这个人他是听说过的,原来的历史上,完颜阿骨打造反,耶律延禧御驾亲征,当时正是这个耶律章奴在上京城造反,耶律延禧后院起火,结果导致大败,从而送给了完颜阿骨打一个天赐良机,使他得以坐大。
杨逸原本以为历史已经改变,没想到在这个骨节眼上,耶律章奴这个人又冒了出来,虽然这次看似主谋不是他,而是耶律维中,但其实还是有许多近似之处的。
“快说,后来呢,后来如何了?”
“大人,后来耶律维中之乱被耶律和鲁斡之子郑王耶律淳平定,耶律维中和耶律章奴率残余逃出上京城,先是向西逃亡,后被耶律延禧的宫卫军追得紧,折道向北投降了长辖底。长辖底取得白彬山大捷之后,挥军南进,一举兵围上京城,若非职方馆在长辖底军中也安插有人手,上京城的消息根本传不出来了,现在双方正在上京城下血战,胜负难测。”
杨逸眉头深锁了起来,上京城他到过,城高两丈余,颇为雄伟,若按正常情况,长辖底一时想要攻破很难,但上京城刚刚经历叛乱,军心不稳。
耶律维中和耶律章奴又投降了长辖底,谁也不知道他们在京中还有没有内应,上京城能不能保住,这个就不好说了。
“杨志怎么回事?不是传令让他干掉长辖底一两个得力手下吗?”
“大人,杨志虽然深得长辖底信任,但毕竟身在敌营,总得寻找合适的机会才行,谁也没料到耶律维中突然叛乱,以至局势急转直下,杨志恐怕也是措手不及。”
“嗯,传令让他无论如何抓紧动手!”
“是,大人。”
第452章一波三折
长辖底兵围上京城,这给大宋朝堂造成了极大的震动,一但上京失守,耶律延禧被俘,辽国必定大乱,大宋就不得不出兵燕云;
政事堂里的气氛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除了加大力度向河北、河东囤积作战物资外,军队也开始快速调动。
李一忠的京畿第一将人马以拉练为名,调往真定府。
京畿第六将,第七将,第十二将,第十七将人马调往大名府;
陕西第五将、第八将,第十三将,第十四将人马调往太原府。
章楶从河套兴州府调往太原府,出任河东路经略安抚使。
因为置将法出台后,大宋的的文官不得再干涉军事,因此朝廷又特别给章楶加了一个河东路兵马都钤辖的军职,把河东军政大权托于章楶一身。
户部尚书蔡京已经提交了一份奏章,请求减少岭南的拨款数额,以应付随时可能到来的燕云之战。
这份奏章暂时没有得到通过,实际上大宋现在并不是缺少战争经费,而是缺少精力,河西、河套是去年才收回,安南道是八月一初才刚刚置治,这些地方都存在着许多不稳定因素;
加上黄河下游二十万西夏俘虏在治河、广南西路十万俘虏在修路筑港,这就象两个火药桶,大宋不得花很大的精力防备。
朝廷的运转一直处在一种高负荷运转状态,象工部、御使台、户部、司家寺、太仆寺等部门。被抽调了半过官员奔赴地方处理事务,京城的衙门里空空荡荡,几乎就要瘫痪了。
若是燕云之战再起,就算军方能收回大片领土,朝廷一时恐怕也难以抽出精力去接手治理,这才是令人头疼的问题,可千万别象杨广那样。贪多嚼不烂才好。
马汉卿现在是焦头烂额,章惇、许将都将他招去臭骂了一顿,职方馆现在一年的经费预算提高到了五十万贯。这绝对算是一笔巨款了,要知道之前杨逸平定交趾一役,军事上的花费才是两百万贯;
现在职方馆花费如此之大。却没能及时干掉长辖底一两个得手下,让大宋陷入被动之中,以至于刚讨伐完交趾,又不得不再次准备燕云之战,这自然让章惇他们这大佬非常不满。
若不是杨逸保着,十个马汉卿也玩完了。
马汉卿用职方馆的飞鸽传书渠道,一天三封红色密信传向上京,只望着杨志他们能早些动手,最好能解除上京之围……
但东京到上京万里迢迢,即便是用飞鸽传书。也要好几天,这几天无疑是极为难熬的,马汉卿白天黑夜窝在职方馆,连家也不敢回;
花木兰已经怀有四个月身孕,十三娘干脆去把她接到杨家来暂住。仔细照顾着。
学士院掌制诏书敕、起草任免将相、号令征伐等机密诏令,并备皇帝顾问,因此翰林大学士有‘内相‘之称。因处宫禁,接近皇帝,学士院又称“玉堂”、“玉署”。
赵捷年幼,杨逸的“顾问”之责便成了教书。平时学士院是个很清闲的部门。杨逸经常可以去翰林画院厮混,但现在学士院也跟着忙了起来;
学士院的官员本就不多,现在也被抽调了近半去其他衙门救急。又要频繁起草各种调兵、任免官员的诏书敕令。
这些草诏敕令并不好写。
因为一份敕令通常不会直奔主题,得先提一下三皇五帝,理顺前因后果,讲一大通大道理,最后才是这份敕令的真正内容;
而且这种草诏盖上御玺便是颁行天下的圣旨了,所以要字斟句酌,遣词用典都要分外讲究,否则颁布天下的圣旨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