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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想啊,那个叫李珣的,他两三个月把野外生存和侦察的事情让人弄出来后,我们需要给他弄一个鱼肉的事情来做,顺便卖点咱们的豆油的鸡蛋,但是,你觉得他会满足吗?他满足了,他其他的兄弟满足么?
我总要先打算好才行,他们不找来我就不说话,万一真找来了,就得给他们安排些事情来做,什么事情最好?现在咱们和周围的那些个地方一直在打仗,大的不算太多,听说前一次朝廷派的人失败了。
那以后呢,小摩擦绝对不会断的,我用家禽的毛来让苍蝇叮,到时就会滋生细菌,各种的细菌啊,你想想,那种环境下,家禽的毛上会带有多少的细菌?除了这个,咱们庄子上还养猪,我再弄些其他的牛羊的毛发,带血的最好,一起放在太阳下面晒。
等着细菌积攒的差不多了,投放到草原民族或者是其他的周边国家,你说他们的牲畜免疫能力是不是能强到让这些细菌无法进入?这个事情真的不想现在跟你说,实在是太……。”
“实在是太厉害了,张小宝,你真的不应该去做诈骗犯,你应该进入到我国的智囊团当个阴谋家,你这种东西会坑害多少人啊?那万一传到咱们这边了呢?”
王鹃把张小宝的脑袋搬到正对着自己的位置上,仔细地看着,在那里似乎自语一样地说道。
张小宝用手点了点王鹃的鼻头,说道:“你就傻到非要在边境上放?你不会大着各种的名义把东西运到他们国家的中心去?等着他们爆发了灾害,我们这边就拒绝买他们的任何牲畜,并在边境上大量的撒石灰?
或许我们两个办不到,可那些个李珣一起的兄弟,他们绝对要想办法这么做的,我只是觉得这么做有伤天和,明天我就去准备七星灯,你帮我找找石油,我用它来点,我看谁能给我踢灭了?”
“你呀,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说你好吧,你可以为了一个孩子的平安用自己去交换,我相信那个孩子和他的家长就算知道了你是国际诈骗犯也依旧会感激你,认为你是好人。
说你坏吧,你确实太坏了,你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死在你手中的人不少了吧?按照法律来说,枪毙你十次都少了,你一直是按照自己的标准来衡量他人的生死。
你就是一个在对孩子露出笑容的时候把刀子插入另外一个人胸膛的人,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标准是什么?”
王鹃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张小宝问道。
“什么标准?孔子有没有标准?人家不好好待他,他不是也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了么?强者的标准是心情,弱者的标准是希望,不要分析我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别人又如何来判断?走吧,骑车到外面看看去。”
张小宝说着话把一个胳膊放到了腰前面,对王鹃微微点头侧身,王鹃笑了一下,伸手放到了张小宝胳膊形成的那个窟窿当中,轻轻一蹲身,两个人就用这个姿势向外面走去。
外面的天气正像各个地方的庄户期盼的那样,还是那么热,没有一丝降雨的先兆,庄户们宁肯被晒的汗水打湿衣服,也不想有一点的雨水落下。
张小宝和王鹃一前一口,蹬着他们那辆在现在来说还是比较先进的车从家中出来,沿着庄子上的那条路向小桥的方向行去。
“小宝,今年咱们还让庄户的孩子抓蚂蚱么?秋收已经耽搁他们不少学习的时间了。”
王鹃这次依旧在前面掌握方向,一边蹬着一边对张小宝问道。
张小宝知道王鹃总有一种统治的欲望,哪怕在骑车的时候,她非要掌握方向,这样人多亏没有出在武则天,也多亏是自己跟着过来了,否则连个压制她的人也找不到,哦,是自己连累人家过来的。
“说话啊,小宝,抓不抓蚂蚱了,我还想吃呢,那东西蛋白质含量比平时吃的东西要高,就像蚕茧一样,它们必须要这么弄才能更好的活下去。”王鹃等了一会儿发现张小宝没出声,又追问了一下。
“抓,我们庄子的小孩子要抓,其他庄子的小孩子也要抓,葛家庄子的,李家庄子的,还有那个韩永耀庄子上的都抓,我们这边用东西换,一百只换一个鸡蛋,算了,五十只换一个,一百只换一个鸭蛋,一百五十只换一个鹅蛋。
那个韩永耀一旦知道我们这么换,他绝对会阻止他庄子上的小娃子的,到时候我让他失去民心,其他庄子的我们可以得到民心,这么换一点都不赔,无论从营养价值上还是喂给家禽上。”
张小宝一瞬间就有了打算。
“收粮食了,收陈年的粮食了,四文钱一斗的小米,七文钱一斗的大米,六文钱一斗的面,收粮食了,收陈年的粮食了。”
张小宝的话刚刚说完,那边就传来了吆喝的声音,张小宝和王鹃的眉头同时皱了起来,这种事情实在太罕见了,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境界几层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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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匆地走入森林中,森林它一丛丛,sol、do、dore、misol、la~sol、mi、mirere~do、”la~solla、do~~!”
王鹃独自,不,是和张小宝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听到别人收购陈粮的声音,疑惑了片刻,放开心情,一蹦一跳地唱着。
“我以为你能唱小红冒呢,那个歌比较古老,没想到你唱的竟然是同样古老的东西,有一百年了吧?怪不得记不住歌词,不管你怎么唱,人家该来收粮食还是来收。”
张小宝眼睛看着那几个赶着车过来收粮的人,没凑到近前去,他也不清楚这是要干什么,对着旁边唱着古老歌谣的王鹃说了一句。
“一百来年多么?春江花月夜弹了千多年了,不还是有人在弹么?我以前楼下就有一个专门教别人古筝的老师,只要我在家,就能听到下面传来这个曲子,学员如梭,春江依旧,我怀疑她就会弹这一首,教给别人。”
王鹃丝毫不觉得自己落伍了,她认为经典就是经典。
张小宝拣起来一片落到地上的树叶,用手指在那搓着柄,让叶子转动起来,再看看旁边那有了细细流水的小河,说道:“你说的是张若虚的孤篇盖全唐的春江花月夜?听人说确实不错。”
“不错是不错,可不是什么孤篇盖全唐,真厉害的话,他一韵到底啊,四句一换一韵。在我看来就是歌行,不就是对仗了么,按照近体诗的一些东西勉强算是对仗,再对仗能比上笠翁对韵?他想盖全唐?算不算以前人家有过的?比如璇玑诗图,回文他都回不了,还想盖一个朝代?我就是看不上那些个评论家。”
王鹃对这个嗤之以鼻,打小学习诗词的她只承认某一首好一点,却绝对不认同哪一个能代表一个时代,江畔何年处见月不行,竹杖芒鞋轻胜马不行,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也不行,夏虫也为我沉默同样不行,哪怕是到中流击水,也不过是吹捧出来的。
她就是这样的人,傲气,天才都是傲气的。
“你这样不好,该承认的就得承认,人家确实写了出来,你有能耐你写一个。”张小宝劝着。
“切,难道我家空调不好用了,我还得会制冷?我不能说了?”
“这是两回事儿,你站的角度是诗词,算了,不说这个了,反正我觉得这首诗还是不错的,尤其是那句,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我挺喜欢的。”
张小宝对诗词确实没什么研究,王鹃只要说起这些事情,可谓是张口就来,但他不想让王鹃太傲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滩堆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这些他还是懂的。
“我才不怕呢,知道你担心什么,可高尔基不是说过么,让暴风雨……吹别人去吧。”
王鹃笑着回了一句。
“呃?他说过这话?看来我当初努力学习还真是白学了,竟然不知道这么深奥的东西,这是不是与穿别人的鞋,让丢的人找去有异曲同工之妙?”张小宝终于是跟上了王鹃的思维。
王鹃拉着张小宝的胳膊笑了起来“小宝,我才发现,你真的是太有意思了,来,咱们继续说那个诗词,别皱眉头,你以后不是想参加科举么?不会这个难道你想考别的,不考秀才科了?
你听我说啊,李白的随便拿出来一句,比如,古来万事东流水,是,我承认,这有点像那个一江春水向东流,人家李煜没写万事,可承担的东西却远非万事儿能比,可还有小白呢,天长地久有时尽,哎,你说愿谁呢?愿李隆基?愿杨玉环?”
王鹃说着说着伤感了起来,那么唯美的东西,竟然没了,正如开元盛世一样,对于历史的长河,来的快,去的也快。
张小宝没有找过女朋友,他的一生都为了能够帮着院长爷爷实现梦想而努力,根本就想不明白王鹃怎么了。
“鹃鹃,他现在和咱们在一起呢,你要是怕以后不好,当初不是说好了么,想办法弄死那四个人,咱们让一对儿玉人永远那么好。”
“可我们护得了一时,能护得了一世么?”王鹃还在想着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呢。
“为什么要护一世啊?我们努力了,给后代留下一个荣誉,至于他们想怎么样,那就看他们如何去做了,他们总不能抱怨我们这样的祖先吧?我就从来不抱怨,我没有一个爱护我的父母,可我愿意成为爱护别人的父母。
可惜,我一直在行骗,没有把这个事情做好,过来了也没有自己的子女,你说我们以后有了孩子应该怎么教育呢?”
张小宝被王鹃把话题给引偏了,或者说他把王鹃的思路给引偏了,反正是偏了。
王鹃重新打量了一下张小宝,笑着说道:“没看出来,你竟然这么有骨气,许多人埋怨自己的父母没有给他一个好的家庭,你却是想着要给自己的子女一个好的家庭,那么,张小宝,我允许你开始追求我了,至于以后的事情,要看你追求的力度了。”
“你说的是不是以后生孩子的事情?”张小宝问道。
“你能不能不这么肤浅?”王鹃回道。
“那你说的应该是生命传承的事情吧?伟大的爱,无限的包容,一切只为了人类的薪火,与我共同点燃那盏灯。”张小宝迫不得已地换了一个说法。
“油嘴滑舌的,国际诈骗犯,没一个好东西。”王鹃觉得张小宝越发地好玩了,说他聪明,凡是相互间利益算计的方面,对他来说不成问题,说他傻,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讨好女孩子。
没有别人那样的山盟海誓,似乎自己跟他一同到来了,他就认为自己一定要和他共同生活,这么长时间了,一次的烛光晚餐也没弄,除了在吃饭的时候把好吃的夹到这边的碟子里,大鹅攻击的时候站到前面挺着,根本就不懂得讨好女孩子。
人家聪明的知道天天送花,他无非就是经常给自己盖盖被子,当初许多的年轻女孩子接触他可不是为了什么浪漫,只为他的钱,正如百年前一首歌唱的那样‘琴棋书画诗酒花,当年件件不离它。如今一切已改变,柴米油盐酱醋茶。’
“说话啊,当初许多人都说,我是有境界的,说我是好人。”张小宝等了一会儿,发现王鹃说了一句就不说了,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