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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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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实现他过去的那个宏伟计划,就得解决矿石的开采技术问题,最起码,不能再跟现在这样低效费时,还要用人命去填。
  这时候,王道过来禀报道:“殿下,常山王与河间王来了,您是不是过去迎接一下?”
  刘德闻言点点头,对张汤道:“卿也一起来吧……”
  然后,就带着张汤一起走出草庐。


第254章 太子刘德(三)
  刘德带着张汤,在卫兵簇拥下,走出所住的山谷。
  已在门口等候着的刘阏立刻迎上前来,微微躬身行礼问好:“皇兄……”
  刘德颔首回礼,也迎上前去,拉住刘阏的手,问道:“皇弟,都准备好了吧?”
  “回皇兄的话,臣弟已经准备好了!”刘阏微微低头答道。
  地位的差距,已经显现出来了。
  对刘阏来说,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刘德能在生母陵墓边起草庐守陵,而他却必须在长安城的王邸待命,甚至,未得天子或太后诏命,连皇宫都不能擅自进出。
  “这就好!”刘德点点头,问道:“见过皇祖母了吗?”
  “回皇兄,已经觐见过皇祖母了……”刘阏小心翼翼地答道,他与刘德分离不过两个月,但彼此的变化都是大的惊人。
  就国之后,刘阏早也不是那个过去在未央宫里的皇子了。
  他也是一国之君了,自然而然的,也就成熟了。
  刘德环顾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看到刘荣的影子,于是问道:“大兄呢?”
  “回皇兄的话,大兄因伤心过度,因此在王驾之中等候……”刘阏低着头答道。
  刘德闻言,摆摆手道:“那我们就先一起去拜见大兄吧……”
  对刘荣的这个表兄,刘德能够理解。
  无非是不能适应彼此身份的转变,又拉不下脸面来向刘德服软。
  这正常!
  只是……
  刘德一边走,一边还故作叹息的对刘阏道:“你我这位大兄啊,脾气跟武哀王还真有些像!算了,谁叫他是大兄呢?”
  刘阏闻言,深深低头,不敢接话。
  武哀王乃是刘伯,高皇帝刘邦的大哥!
  当初,刘邦还是个混混无赖兼流氓的时候,时常带着狐朋狗友来自己家游乐。
  刘伯和他老婆很瞧不起刘邦的行为,也很讨厌和嫌弃刘邦在外门胡混,但终究是念着兄弟之情没有为难刘邦。
  但是,等到刘伯死后,当家做主的大嫂,刘伯他老婆开始给脸色了。
  每次刘邦带人回来蹭饭,她就使劲在旁边刮锅底,表示没饭了……
  等刘邦当天子,对大哥还是挺尊重的,追封为武哀王,但对大嫂和大哥的儿子们就很嫌弃了。
  譬如,刘伯有个儿子叫刘信,刘邦当了皇帝坐了天下后,所有亲戚基本都鸡犬升天,各个封王封侯,唯独没有刘信的份,后来经不住太上皇刘太公的催促,勉强封了个羹颉侯,羹颉者勺子刮锅底也!
  刘阏自然知道这些刘氏家族的典故和往事,也明白刘德是个指桑骂槐,同时还在咒刘荣早夭。但,他心里非但没有为刘荣抱不平的意思,反倒有些窃喜!
  为何?
  刘荣是武哀王,那他就是楚元王刘季!
  刘季可是高皇帝的好弟弟啊,一生深的高皇帝信重,委任以军国大事,后来封为楚王,坐镇南方,在世之时,被孝惠皇帝尊为汉伯,执掌关东诸侯奉献朝廷的大权!
  刘德带着刘阏,来到宽敞的驰道上,就看到了两队王驾仪仗静静的列在道路两侧。
  刘德回头对王道吩咐道:“将我的马车与仪仗也叫出来吧……”
  今天,老爹天子刘启将要回銮长安,三兄弟齐聚,就是要一起前往长安城东的渭河边迎接天子法驾归来。
  不多时,刘德的马车与仪仗从山谷旁的小道中驶出。
  刘阏一看,眼睛都呆了,问道:“皇兄,您就一直坐这样的马车?”
  实在是刘德的那辆马车,根本不像汉室朝廷的皇子所乘的马车,又破又旧,车轮都明显被换过几次了。别说与刘阏的那辆装饰的富丽堂皇的王驾马车相比了,就是连一般的彻侯所乘的马车也比刘德的马车强了几倍。
  基本上,假如刘阏的王驾马车算奔驰的话,那刘德的那辆马车顶多是辆QQ还是二手的。
  刘德眉毛微微一扬,反问道:“有什么不对?”
  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那辆马车,确实有些破旧和寒酸了,主要是跑了一趟河东,将整个马车都跑的几乎残破了。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刘德甚至特意让人在马车的左右两侧的车门上刻下了两行字。
  左侧刻的是:斯时陋室。
  右侧刻的是:惟吾德馨。
  简直再没有比这个更装逼的了!
  刘德拍拍刘阏的肩膀,道:“我送皇弟一句话吧,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是以吴起谓文候:山河之固在德不在险!”
  刘德这话,听得一直坐在自己马车里的刘荣如坐针毯,不得已,只能掀开车帘,在近臣宦官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朝着刘德、刘阏微微躬身致敬:“两位皇弟在说什么呢?何不与寡人一同说说……”
  刘德回头一看,微微颔首回礼,道:“大兄要是愿意,我与刘阏求之不得……”
  但心里却是鄙夷不已。
  粟姬下葬才几天啊?
  这位就已经原形毕露,恢复本性了。
  不过,比之两三个月前,现在的刘荣起码顺眼了很多了,至少,不会再摆出那副地球是围着哥转的模样。
  刘德抬头,拉着刘阏的手,道:“只是,如今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去恭迎父皇回京,晚些时候,再叙兄弟之情吧……”
  对于刘荣,刘德是懒得再多答礼。
  只是,在外人面前,面子还是要顾着的,至少要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来。
  于是刘德伸手,也拉住刘荣的手,露出一个宽慰的笑脸道:“虽则我等兄弟有丧母之痛,但今日是父皇返京的日子,也就都不要板着一张脸了,都露出些笑容来吧……”
  “诺!”刘阏自然是知道紧跟刘德的步伐,他才有好处。
  但刘荣却出乎意料的也低头微微颔首,表示认可,这就让刘德奇怪了。
  “看样子,我这位大兄背后有人啊!”刘德心里想着,他心里不由得好奇了起来,能劝说刘荣放下身段的人以前可没有过啊,就连粟姬过去都只能威逼呵斥,不曾真正的让刘荣听进去话。
  只是想想,刘德也能理解了。
  骤然从储君大位最有利的人选变成常山王,连兄弟都与之分道扬镳,现在更是连最后的希望粟姬也死了。
  刘荣倘若不懂得做出改变那他就是个白痴蠢蛋了!
  但是,即使如此,那个人能说服刘荣在刘德面前放下身段,底下头颅,那人的语言艺术还是很厉害的!
  “是谁呢?”刘德的眼睛从刘荣随行的臣子和侍从身上扫了一眼,没有看到前世熟悉的人或者听说过的人的特征。
  “估计是个说客一类的人吧……”刘德心里揣摩着,自春秋以来直到现在说客都一直活跃在政坛之上,只是那些人,大部分也只是嘴巴厉害而已,真要干起实事来,跟后来刘彻朝的博士狄山基本没有太大差别。
  因此,刘德也就没再考虑这个问题了。
  对刘德来说,如今,他大势已成,只要不是自己犯下致命的错误,那么,刘荣再怎么蹦跶,就算有个诸葛亮在他背后指点,也是无力回天了!
  “走吧!”刘德淡淡的道,然后,就带着张汤,登上自己的马车,坐了下来,当先一步,沿着驰道,向着长安城东的渭河渡口而去。
  刘荣、刘阏的王驾与仪仗紧随其后。
  等出了弋阳,刘阏算是明白了,刘德所说的“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是什么意思了。
  只见,刘德的马车刚过弋阳县界,立刻就有一队本来在县界附近巡逻的南军骑兵跟上了刘德车队,紧紧护卫左右,直到进入长安城防范围,另外一支南军骑兵接替了他们的工作。
  从头到尾刘德甚至都没有露面,也没有任何发号施令,这些卫兵,完全是自主的行动。
  更可怕的是,刘阏回忆起了他之前过来时,一路上他也看到过许多巡逻的军队,但没有一支曾经为他的王驾停顿过,更没有一个将领为他护卫过。
  这说明……
  “我的这位皇兄,短短两个月,就已经不止在朝堂,便是军中也有了威信,得了崇拜……”刘阏为自己发现的这个事实而震惊。
  这样一来,这天下,这太子大位,不是刘德的,还能是谁的?
  枪杆子里出政权,军方无言的支持,就是刘德最大的优势。
  但是……
  “皇兄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刘阏百思不得其解。
  别说是皇子的身份了,就是当年他的老爹当今的天子为太子时,南军也没有这么给面子过啊!
  在另一辆马车,刘荣看着这一切,也是手足冰冷,几乎绝望。
  “刘德是怎么做的?”刘荣不傻,自立国以来,唯一一个能在皇子身份时就能得到军队拥戴和支持的,只有一个人——孝惠皇帝。
  可孝惠皇帝那是有吕后撑腰,加上元老功臣鼎立支持效忠。
  他的弟弟,刘德这个不过十六岁,还没满十七岁的年轻稚嫩皇子是怎么做到的?
  在刘荣身边,一个年轻的士子俯首拜道:“大王,臣打探过了,据说是在河东之时,刘德殿下与将军们交谈,建议将军们写书,还承诺大力支持,所以,曲周候、弓高候将军栾布甚至条候都对左右大将心腹说过:皇次子明主也,于是这些人纷纷在军中为刘德殿下美言,传颂……另外据臣调查所知,南军北军,都尉以下军官都以为刘德殿下乃是太宗孝文皇帝钦点之隔代继承人……是以,南军卫士与北军禁卫,自士卒以上及至卫尉,皆以刘德殿下为储君而待之,有次待遇不出奇……”
  “就这样?”刘荣感到不可思议,就这样就把军队的心收复了,让军方这些中下层军官心甘情愿效犬马之劳?
  “是的……”那人微微低头道:“大王,军方的要求其实很简单,一个知兵的储君,一个勤学好问,不耻下问的储君,就是他们眼中的明君!”
  “至于下层士卒,人人皆以太宗孝文皇帝为圣人,坊间传言,刘德殿下乃太宗孝文皇帝指定的隔代继承人……”这人俯首道:“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臣还是想说,大王,除非发生奇迹,否则,刘德殿下的地位已经不可撼动,大王所求,机会微乎其微,是以,臣以为大王还是应当静观其变,方为上策,不然,臣恐淮南厉王故事重演……”
  刘荣听得心中烦躁无比。
  再看着刘德的那辆破旧的马车,他心里就有火。
  粟姬死了,死因不明不白,只有一个明显看着到处是破绽的暴病的借口。
  刘荣死都不愿意相信粟姬是病死的。
  因为刘荣记得很清楚,他离京之时,粟姬还非常健康,甚至还能摔瓶子,砸花盘,怎么可能两个月就暴毙?
  但他知道,又能怎样?
  一到长安,他就被窦太后叫进长乐宫,明面是劝慰,实则是监视和警告。
  粟姬下葬,他这个长子居然是跪在刘德后面!
  这明摆着是让他给刘德当绿叶衬托。
  入关之后,自函谷以北,人人都在传颂皇次子怎么怎么孝顺,为母丧如何如何悲痛。
  但深知内情的刘荣却是知道,这一切都是一场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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