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我再也不要放开你了。
蝶心慢慢地在萧烈的怀中睁开美丽的眼睛,这是哪里?是地狱?脑袋好疼,肩膀也好酸。
她模糊的视线终于变的清明起来。
是谁的怀抱这样温暖?好久没有这样被温暖地抱着了,蝶心重又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留恋这温暖的怀抱,也许这是梦境,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这温暖的怀抱也不复存在了。
“蝶心,蝶心……。”萧烈的声音轻轻的,仿佛藏着如水的温柔。
这对听惯了他冰冷的语声的手下来说,简直仿佛惊雷灌耳,原来萧烈令主的喉咙也可以发出这样温柔的声音。
一群人仿佛见了鬼一般的互相看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个丑丫头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威严冷酷的年轻令主如此失控。
蝶心躺在萧烈的怀抱中,听着这动人的呓语,不禁心中有点纳闷,她并没有睁开眼,而是慢慢地在头脑中拼凑着一点点的记忆。
夜晚、袭击、景咏寒的鲜血……。
景咏寒……,蝶心猛地睁开了双眼,景咏寒死了吗?自己那个可爱的小夫君死了吗?
一抬头,却正好对上那一双如同深蓝色宝石一般的深邃眼睛,此刻,这双眼睛的主人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深蓝色的眼睛……。
蝶心愣住了,萧烈,真的是你吗?
“萧烈,是你吗?”蝶心的声音有点颤抖。
萧烈轻轻地握住了蝶心的纤手:“蝶心,是我,我是你的萧烈哥哥。终于见到你了。”
这不是做梦吧?蝶心眨眨眼睛,轻轻地用纤手轻轻地触摸着萧烈那轮廓分明的英俊面庞,曾经思念了九年的心上人竟然就这样真切地抱着自己。
可是,为什么?萧烈和南风堡是什么关系?自己为什么现在在他的怀中?
蝶心猛地撑起身子,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周围的人,她一眼就认出了正在发呆的洛星儿和岳无双还有秦雪桑。
“你就是南风堡的堡主?”蝶心转过头来,闪闪发亮的眼睛直视着萧烈。
“是。”萧烈点点头,简短地回答。
“原来如此,原来作出这么卑鄙的事的竟然是我的萧烈哥哥,为了争夺市场竟然杀人买命,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你把景咏寒的命还给我!”蝶心有点激动。
景咏寒的命?萧烈有点惑,他的一双蓝眸充满怀地看向洛星儿和岳无双。
岳无双赶紧摆手:“令主,不关我和星儿的事,我们当时也没注意是哪里飞来的飞刀,杀死了景家小公子,不是我们出的手,真的。”
岳无双从来不会撒谎,也不屑于撒谎。
萧烈转过头,看着蝶心:“听到了吧?我没有让他们去杀人,他们就不敢杀人!”
“杀人”这两个字在萧烈的嘴里说出来竟然这样轻松,一片云淡风轻。
蝶心不禁浑身颤抖:“我亲眼看见景咏寒怎么样死在我面前,你还狡辩?”
萧烈皱眉:“景咏寒,你为什么这么心疼他?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蝶心看着那双蓝眸,一字一顿地说:“是我的夫君,我已经嫁给他了。”()
第182章 窗外月光更落寞
蓝眸一凛:“哦?你已经嫁人了?”
“不错,”蝶心淡淡地
“我现在是景家的少夫人。”
萧
了起来,淡淡地
“如果是你的夫君,那死了就死了,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他的俊脸上冷酷无情的表情好像一把尖刀一样刺痛了蝶心的心。
没想到心心念念的萧烈竟然成了草菅人命的杀人魔王,而且,他竟然派人杀死了那么单纯、可爱的景咏寒。
病弱无力的景咏寒、和自己争夺床铺的景咏寒、和自己分享一个馒头的景咏寒、给自己画像的景咏寒、和自己一起下盲棋的景咏寒、和自己打雪仗的景咏寒、受自己捉弄的景咏寒、拼命保护自己的景咏寒……,交替着在蝶心的眼前晃动,咏寒,对不起,是我惹火了杀人魔王,给你竟然带来了灭顶之灾。
冲喜的时候自己救了景咏寒的命,可是,他的性命却又重新断送在自己的手里……。
蝶心想到这里不禁伤心地哭了起来。
一滴滴眼泪如同断线珍珠般从脸颊滑下,梨花带雨的样子哭得萧烈心也酸酸的。
这个丫头肯定是上天派来专门辖制自己
自己可以对任何人残忍无情,可是面对她百炼钢也成了绕指柔。是
从九年前就这样。
现在也没有改变!
“既然你认为是我下令杀了你地景咏寒。就替他报仇好了。
”萧烈淡淡地说。他慢慢地踱到岳无双地身边。突然抽出了岳无双身上所佩戴地长剑。
他转过头。拉过蝶心地手。将长剑交到蝶心地手里。冷冷地
“剑就在你地手里。用它来刺穿我地心脏。替你地景咏寒报仇!”
众人都愣住了。令主难道被什么附身了?怎么这样完全打开罩门。任由自己地生死掌握在一个小丫头地手里?
蝶心愣愣地盯着手中地长剑。再看看萧烈那认真而冷淡地俊脸。她猛地将剑抵住了萧烈地胸口。那里是心脏地位置。
萧烈默默去地看着蝶心。一点都没有反抗。
岳无双他们着急了,想上前解围,可是却被萧烈断然喝住:“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谁也不准插手,你们都给我退下。”
岳无双和秦雪桑等人只好听命令退下,只留萧烈和蝶心在大堂。
蝶心就那样和萧烈对视着,可是她真地能用力地刺下去吗?
沉默了许久许久,蝶心的眼泪在眼圈里乱转,无力地,长剑坠地,出清脆的“咣当”声音,在午夜的空旷中显得如此震心。
蝶心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一个进退两难地境地,一方面,她非常希望给景咏寒报仇,可是一方面,她又如何能下的去手去刺杀萧烈?
毕竟,这是自己九年前就喜欢的人啊!而且,这九年来,她一直在想着他!
曾经无数次幻想自己同他的相聚,可是一千次一万次的设想,却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情景,她狠狠地别过头,我不会杀你,但是我也不会这样原谅你!!!
萧
唇角浮现出一丝不易觉察地笑容,他很满意看到这样的景象,不错,沈蝶心,你是我地死**,而我萧烈也同样是你的死**。
他挥挥手:“来人
心服侍沈娘休息。”
只要蝶心回到自己地身边,那么自己有的是时间改变她。
××××××
南风堡中
萧烈专门为蝶心安排了一处行馆,周围全是枫树,淡雅闲适,颇富情趣。
从那一天夜晚起,蝶心就一直住在这里,她总是不由自主想起为自己丧命地景咏寒,每当此时,就止不住地泪流满面。
一想到景咏寒,她就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对萧烈。
因此,即使萧烈来看她,她也冷着脸不同萧
话,不去看他的脸。
特别是知道“南风堡”的背后就是凶狠的“阎罗令”的时候,蝶心更是绝望,没想到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竟然是一个阎罗王,杀手中的杀手,魔王中的魔王。
于是,每天,她都在钻研霍沉给她留下的医
炼制各种丹药来打大量的时间,因为自己也没有武功逃出南风堡,只好静下心来做别的事。
“沈姑娘,我求求你,就把我身上的‘十香软筋散’的毒解了吧?你看我多可怜?”一身雪白的秦雪桑蹲在蝶心的身边,不停地哀求着。
至从中毒后,他秦雪桑简直变成了风一吹就能倒的泥娃娃,不但提不起剑,连走路都费劲。
蝶心用眼睛瞄了一眼那漂亮得不像话的俊脸,冷冷地
“偏不,给你解药,你还要去做杀手,去杀人,我才不能助纣为虐,你这辈子就这样了。”
秦雪桑
俊脸简直变成了苦瓜,他默默地走开,明天再来吧,诚所至,金为石开。
萧烈自林外走密道直通书,只因他从来不喜欢引人侧目。
染着淡淡檀香味
中,蝶心正捧着一册医书窝在角落认真读。
他知道这个时候,她肯定在这里。
虽然固定每两天都得来见蝶心一次,但他并不强迫蝶心每次都和他说话,只要任由他静静地看她就好。
而蝶心似乎并不介意,反正她会固定到书来,时间到了,她便离去。
她不在乎萧烈是生气还是高兴。
书后的藏书阁里有各式各样
册,每回她来,总会往书海中流连许久。
善于杀人的“阎罗令”令主和富甲天下的“南风堡”堡主竟然有这么多藏书。
真是让她感到意外。
突然,一道阳光斜射到屋里,她举起手臂试着遮挡照在脸上的白光,眯着眼睛自逆光中看到一抹昂扬潇洒的身影走进来。
仿佛又看见了九年前那披着狼毛披风的英俊少年,那双深邃的蓝眸此时让蝶心有点神情恍惚。
萧
身形在这九年中有着明显的变化,除了长
高之外,颀长的身躯表露出男子特有的阳刚味,他那俊美的脸庞早就完全消褪了从前的稚气,以沉稳取代。
而此时,他幽暗沉邃的眸子虽隐含冰霜,但动作仍优雅流畅,脚步却也同样如同平日的轻盈。
随着他的走进,空气彷有些凝窒。
萧烈坐在蝶心身前的檀木大椅上,眼神专注地盯着眼前那娇俏的身影。
“还不打算理我?”萧烈悠悠地说。
蝶心倔强地转过头去,袖子一拂,“哗啦!”一声,桌上未下完的半盘棋洒落一地。
这丫头在自己跟自己下棋吗?
萧
蓝眸一凛,淡淡地摇摇头,他竟然蹲下身来,开始捡地上的棋子。
蝶心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的举动,觉得有点吃惊:“你捡它干吗?”
拾着棋子的手一顿,萧烈抬头望了她一眼:“拾起来
让你再扔。”语毕,他又继续捡拾棋子。
蝶心淡眉一挑,眼眸一闪,想捡就自己捡好了,谁要管你?
等你都拾起来我就再扔!
“在你的心中,我是不是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一个杀人魔王?”萧烈眯起了好看的蓝色眼睛。
那还用说?
蝶心淡淡地
“至少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想象中的萧烈哥哥应该是一个傲骨英风的侠客,或是劫富济贫的义士,而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之王?是不是我曾经把你想的太好了?希望越大就失望越大。”
萧
起身来,走到蝶心的身后,他轻轻地俯身,将自己的脸轻轻地贴在蝶心的脖颈处,他的呼吸仿佛春兰一般温热了蝶心的脖颈,而他也轻轻地呼吸着蝶心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因为我的手下杀了你
夫君?”
想起景咏寒,蝶心咬咬嘴唇,为什么对人命这样漠视?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
“明知故问!”蝶心淡淡地说。
她虽寡言静默,却偶尔会有出人意料的话语出现。
萧烈点点头:“如果人想抢的东西,你会如何?”他十分好奇她会怎么做?
蝶心微微抿了抿唇,“给他,不然就毁掉。”留着只会让人不断的来骚扰。
萧烈挑起一道浓眉,“如果你是极喜爱这样东西呢?”
“那就把它完全变成我
让人抢不走。”她淡淡
声音平静无波、不冷不热。
“是吗?”
“是。”她回答得轻柔,却极为肯定。
“我和你想的一样,我也很想把我喜欢的东西完全变成我的。”萧烈淡然说。
蝶心抬起头,一双星眸凝视着萧烈那张如同雕刻般的俊脸。
萧烈反身坐下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陡地转了个话题,“离开‘飘香楼’后你去了哪里?”
他总爱问这个问题,也许是因为他俩没别的话题可说吧!
“我进了宫,还做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