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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的分析深入浅出,既有大的方面的对各方势力局势分析,又有对某一方的深入分析,还涉及了一些诸方势力之间的关系,其眼光之深远,绝非普通人所能及,就连曹操听得也是连连点头,随即又道:“马超有勇无谋,如此一来必然是必败无疑了。只是那刘备和孙权,又当如何呢?”
听得曹操下问,曹丕也是不慌不忙地道:“父相此番征讨孙权,虽无法一举建功。但是孙权前番累败于刘备之手,连丢豫章、武昌二郡,其治下人心难免有些不稳。因此以儿臣之见,日后若是对孙权用兵,当里应外合,先分化其内部诸人,然后再大兵压境,届时其内外交困,便可将孙权一举剿灭!”
曹丕所说的对付孙权的策略,比起对付马超的,更要精妙,众人听得连连点头,曹操也不例外,顺口又问道:“那刘备呢?”
曹操这话问出来,原本得意洋洋的曹丕却是神情一滞,摇了摇头,这才开口道:“说来惭愧,孩儿虽然想到办法对付马超和孙权,但是如何对付这刘备,一时间却无妥善之策,还请相父见谅!不过想来只要对付了孙权和马超,剩下的刘备自然是不足为惧了!”
虽然曹丕没能想出办法对付刘备,但是曹操已经很为他今天的表现感到高兴了,毕竟这个大耳贼就连自己想要收拾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怎们能指望年轻的曹丕就给自己出主意呢?总体来说。曹操还是很高兴的。男人嘛。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有出息呢?想想刘大耳,一大把岁数了,儿子却不过和自己孙子一般岁数,曹操觉得自己着实是赚大了。
于是乎,在曹丕的建议下,如何具体地对付马超和孙权,曹操都是有了一些思路了。而曹丕本人,也是在今天大放异彩,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不过纵然以曹操心机之深,阅历之丰。都没想到今天曹丕能够有这般惊人的表现,其实并不是他本人的功劳。“仲达,今日父亲已是采纳了我所献之策,虽是未曾多言。但看我的目光中我能感觉的到,已是和原先大不相同了,当真是多谢你了!”五官中郎将府中,曹丕在棋盘上下了一枚白子,缓缓地开口道。
和他对弈之人极为年轻,身着青衫,鹰眼勾鼻,面色淡雅,虽然算不得多么俊秀奇伟,但周身上下却散溢着一种卓而不群的非凡气度。眼中更是不时闪现出睿智的光芒。惟一可惜的是,此人眼似鹰眸,让他的脸面显得有些阴沉。听得曹丕如此说话,这人也是缓缓开口道:“大公子乃是人中龙凤,自当有飞黄腾达之时。只是我所献之策,固然能够解决马超,想要对付孙权,却近乎只是纸上谈兵而已。唯今之计,想要对付孙权,还需再下点功夫。”此人乃是前任京兆尹司马防的次子司马懿。字仲达。
司马氏一族源远流长,自商周时期就极为显贵。若论家世渊源,就连昔日号称四世三公的袁氏一族,也远远不及。司马懿的兄长司马朗,年不过三十就已经官拜兖州别驾。乃是河东名士的魁首。司马懿的三弟司马孚,一手书法乃是当世一绝。就连以书法著称的京兆尹钟繇都对他赞赏有加,如今正在曹操麾下任文曹掾。唯有这个司马懿,一直以来都是游历名山大川,尚未曾出仕,不过和曹丕却一向是过从甚密,经常到他这里来。今天曹丕所说的话,都是司马懿教导的。前者不过是个演员,而真正的导演却是司马懿。
“仲达的意思是?”曹丕不置可否地问道。却见司马懿低头沉思半晌,这才低声问道:“大公子,那封信还在吗?”
听了司马懿这话,曹丕也是打了个寒颤,看了看周围没人,这才低声道:“还在这里,仲达意欲如何?”
司马懿眉目之间神情不断变换,最后还是长叹一声道:“孙权近来虽小有挫败,但是毕竟坐镇江东多年,根基稳固非同小可。纵然有此人相助,想要对付他也非易事。我看还是由懿亲自去一趟江东,里应外合之下,看能否解决孙权!”
“怎么,仲达,你要去江东?不行,这实在是太危险了!”曹丕闻言也是大感意外,看司马懿一脸坚定地点了点头,曹丕也知道他心意已决,当下长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这才开口道:“仲达啊,难得你如此用心。你放心吧,日后我若得大位,你当为我门下首辅,到时定让你一展胸中雄才!”
司马懿微微一笑,这才开口道:“多谢大公子,只是这好生表现,仲达还是暂时不为,在下在暗处低调的好生辅佐大公子,方为正经大事!”顿了一顿,司马懿又道:“大公子,这次回许都,大公子当好生交好贾诩,最好是以师侍之!”
听了司马懿这话,曹丕微微皱眉道:“话虽如此,但我每次与那贾诩言谈之时,他都是没有丝毫的多余言语,好似石雕一般,这人又让我如何争取?”
司马懿闻言一笑道:“大公子有所不知,这就是贾诩的高明之处啊,此人历经乱世,数度易主却始终不倒,足见其善于自保,心中所想就是丞相也是难以尽知。但是丞相年事渐高,他日后若想善终,早晚肯定会择一位公子辅之,只是目前还不到那个时候。所以大公子要从现在开始,就渐渐的向贾诩展示自己的胸襟和才能抱负,慢慢的将其心笼络在大公子旗下。能不能得到此人支持,对大公子日后能否继承丞相的嗣位,乃是极为重要的一环啊!”
“多谢仲达提点,我会注意的!”曹丕连连逊谢道,一直把司马懿送出府外。
回到一个人的房间里,曹丕脸上的诚挚笑意却是瞬间褪去,转而换成一脸的冷笑:“好一个司马仲达,好一个狼顾鹰视!”声音之阴冷,几令人闻之不寒而栗。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章 告别单身生活
许昌这里暗流汹涌,相比之下汉中此时却是一片祥和气氛。最近大家都很高兴,加上大部分人都在南郑,因此为了更加高兴,刘备索性在这个时候挑选了一个黄道吉日,让马谡正式迎娶了自己的娇妻。毕竟人家跟着他这么久,之前马谡不在还自罢了,现在人都回来了,可不能一直就这么非法同居下去啊!
成家对于那一世的马友长和这一世的马幼常,都是相当陌生的事情。但是若是真的能够与自己心爱的女子一起共度此生,想来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因此对于刘备的提议,马谡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很快就答应下来了。
建安十六年十一月十五日这天晚上,南郑的军师中郎将府中,张灯结彩灯火辉煌,一直热闹到半夜时分,送走了宾客之后,已经有了八成醉意的马谡,被两名自己的亲兵搀扶着,摇摇晃晃地步到了内院院门前。深吸了一口气,马谡转头道:“好了,你们退下吧,我能自己进去!”说完挣脱了搀扶,强自站稳。
看到两个亲兵退下,马谡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步履蹒跚地缓缓走到路边假山旁,寻了块大石坐下,这才感觉自己的脑子和身体,都多得已经有点不太听使唤了,原因自然无他:酒喝得实在是太多了点。
平时和自己交情不错的陈到、魏延还有庞统他们几个,一个个良心大大的坏。竟然在婚宴上合起来灌自己。更要命的是。后来张飞居然也加进来了。这个老黑酒量实在是太厉害了,自己一个他都已经扛不住了,更何况这么多的宾客?早知道这样,就不用特意将他从阆中叫来了。若不是最后刘备看他实在是不行了,在最关键的时候替他挡了挡,恐怕此时马谡已经已不知道,自己会躺在哪里了。
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四周,从前厅到后院这一路,道路两侧的树木山石上,悬挂着无数红红的灯笼。将整个军师中郎将府照得喜气洋洋。再瞅瞅自己身上的一身红色锦袍,马谡不由得轻轻摇了摇头。天知道这古人结婚怎么这么累,各种繁琐的礼仪让自己晕头转向,甚至是闻所未闻。结一次婚都这么累。真不明白古人怎么还有兴趣去娶什么三妻四妾的。
歇了半天之后,马谡才感觉自己的身子骨稍微有点听使唤了,这才打起精神走向后院,新房内灯火辉煌,马谡轻轻地推开房门,步入房中。入眼处便是极大的红色“喜”字绢幅,在灯光映照下愈发显眼。房间里一片大红之色,七分喜气中掺溢着三分暧昧。铺垫着红色锦被的床榻前,一个红色的身子坐在那里,头上蒙着大红色的喜帕。显然是在那里等待自己。
“香儿,啊不,夫人,我来啦”马谡一边嘿嘿淫笑,一边缓缓走到床前,在玉人的身旁坐下,却见到她身子微微有些发颤。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喝多了眼神已经不大好使,但是摸到她的手之后,发现她手心居然是冷汗淋淋,心中顿时醒悟过来:虽然孙尚香胆子极大。但这种时候女孩子家第一次,毕竟是难免有些紧张的。自己最好还是要温柔一点,不要给彼此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念及与此,马谡深吸一口气,尽量轻柔地坐在床边。然后颤抖地抬起自己的双手,将她头上蒙着的喜帕掀去。虽然早已经是有心理准备。但是在看到孙尚香的那一霎那,马谡还是不禁惊呆了:但见烛光照照耀之下,一向素面朝天的孙尚香今日却是粉黛略施,俏首微垂,身着一袭红色罗衫,长袖飘飘,直若坠入凡尘的仙子,芙蓉玉面在红妆的映衬下,越发显得娇艳。
孙尚香是美女,这一点马谡从不否认。但是自认识她以来,一向是以野蛮女形象存在于自己的面前。真正这么娇艳动人,却是前所未有,马谡一时间不禁看呆了。倒是孙尚香看他一副猪哥样,不禁嫣然一笑道:“怎么了,发什么呆呢?”
“呃,没什么,只是发现你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美丽过!”马谡真心实意地道。都说最美不过待嫁娘,果然不错。
“是吗?”孙尚香闻言一乐,嫣然一笑,犹如春花烂漫。
“那是当然的!”马谡点头道。顿了一顿,马谡又问道:“累吗?”尽管按照马谡的意思,今天的婚礼仪式已经是尽一切可能做了简化,但就是那些剩余的必不可少的步骤,仍然能把人给折腾得够戗。
“还好,我一直坐在这里。你应酬了这么久,累了吗?”孙尚香反倒是主动安慰道,软言软语直让马谡几乎是为之浑身酥软。男人嘛,果然是喜欢柔情似水的女人啊!
“不累,嫁给我,真的是苦了你了!我们成亲,连你家里一个亲人,都没办法请过来!”马谡忽然有些歉然地道。尽管木已成舟,但是东吴那边也只是送了一些嫁妆就了事,连一个稍微像样的使者都没有派来,马谡估计,孙权多半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我喜欢你,什么苦都值得!”孙尚香微笑着摇了摇头,却是勇敢地注视着他,柔柔的话语之中,更是带着无比的坚决。马谡一时间感动地莫名,将她一把揽入怀中,沐浴后的她,身上散发出一阵诱人的馨香。一股女性独有的气息通过嗅觉,开始直冲向自己的脑际,马谡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之间不由自主地躁热了起来,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也开始有了明显的反应。似乎有一把火,将自己烧得极为难受。而眼前之人,就是熄灭这股无名之火的源泉。
为了减轻孙尚香的痛楚,强忍着心中的悸动,马谡还是按部就班地来。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