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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地进驻刘备的地盘。待退了曹操之后,再从容谋取荆襄!”
鲁肃的话自然是颇有道理的,孙权闻言有些意动,不过还是问了一句:“那么依子敬之见,我等何不趁着两军联兵之际,先想方设法吞并刘备和刘琦二人的部众,然后再和曹操一决胜负呢?”
孙权这话就让鲁肃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当下也是奇道:“主公何出此言?”
孙权看鲁肃对自己的创造性的提议感到如此吃惊,也是有些小得意,当下解释道:“正如子敬所言,刘备此人在荆州多年,颇有人望。但毕竟兵微将寡,难成大事。既然如此,我等何不略施手段,将其吞并,然后利用其人望,来招揽那不愿投降曹操的数十万荆襄士民人心?至于刘琦嘛,他乃是懦弱之人,相信只要刘备一旦失势,单凭刘琦也无法顽抗!”
听了孙权洋洋得意的话语,鲁肃沉默了半晌,这才开口道:“主公,恕我直言,此计只怕是不妥!”
“哦,却是为何?”孙权有些奇怪地问道。在他看来,自己这个计划应该是十拿九稳的,为何鲁肃却要和自己唱反调呢?
却听得鲁肃言道:“以我军现下的实力,吞并刘备自然不是问题。只是如今刘琦驻守夏口,此人乃是懦弱之人。以肃观之,若论对我江东的戒备之心,他还要胜过刘备。一旦我们吞并刘备,刘琦心怀忧惧,只怕多半是要效仿其弟,以夏口之地投降曹操。夏口一旦失陷,曹操便可取道陆路,直攻柴桑。如此一来江东必然势危,届时自保尚且不足,就算有刘备在手,又能如何?”
鲁肃的话有理有据,孙权听了之后虽然明知道是正理,但还是心有不甘地问道:“话虽如此,但是想要我江东出力与刘备联兵抗曹,却半点好处也没有,这岂不是自讨苦吃吗?”他这话也有道理,白干活不拿钱,这种事换了是谁愿意啊?
鲁肃想了想,却是笑道:“主公自可不必如此担忧。如今虽然二刘对我们不无提防之意,但是一旦战事开启,就由不得他们了。我军眼下的防线已扩至夏口一线,只要退了曹操,我军自可逆流而上,前去夺取江陵重镇。届时长江水道尽在我手,江北的江陵也在我手。我军北可图中原,西可进巴蜀,二刘纵然守住了巴丘,也只能被我军围困于江南这一隅之地,还不是任由主公吞并?”
鲁肃这一番话,眼光极为长远。不止是看到了眼下联兵之时的态势,甚至是考虑到了战事胜利之后的事,孙权听了之后,也有茅塞顿开之感,当下也是哈哈大笑道:“如此说来,孤虽然帮刘备抗曹不免吃些小亏,但这个亏还是吃的!”
鲁肃亦笑道:“正所谓成本越大,所得就越大。肃经商多年,这军国大事和经商也是颇有相通之处,谋大事者,万不可被眼前的这一点蝇头小利所羁绊住。”
孙权听得连连点头,感慨之余也是激动地道:“子敬果然目光深远,此番孤若是能退了曹操,夺取荆襄,子敬实乃第一功臣,孤必有厚报。”此刻也由不得孙权不激动,此刻几乎所有人都在劝他投降,唯有鲁肃支持他反抗。虽然二人现在讨论的,严格说只能算是空中楼阁而已,但是这个“看起来很美”的前景,已经让孙权极为心动并且向往了。
孙权这么激动,鲁肃却还是比较淡定,只是笑道:“金钱如粪土,功名亦浮云,肃岂会在乎区区的功名利禄?但愿此战之后,主公一举坐领荆襄和江东,成就一番霸业。日后问鼎天下,那么肃作为有功之臣,丹青史书之上,能够留下几笔,好让我流芳百世,也就心满意足了!”
他君臣二人相互吹捧,正准备继续展望一下美好的前景,就在这时门卫忽然来报,说是曹操的使者前来求见。孙权有些意外,扭头向鲁肃问道:“子敬,这曹操的使者为何又要来见我,你说孤见还是不见?”
前几日曹操派遣使者给孙权送信劝降,那使者就一直住在馆驿等回信,不知道今天怎么又要求见。鲁肃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开口道:“他既然求见,主公若是连见都不见,必叫曹操小觑了主公。依我之见,见见无妨!”
“也对!”孙权点了点头,随即下令接见来使。不多时却见曹操的使者施施然进来,看到孙权和鲁肃坐在这里,略一拱手就算是行礼,随即劈头问道:“前日丞相信中所说之事,未知吴侯考虑的怎么样了?”
他这句话一出口,孙权顿时明白,感情这厮今天是上门来,竟然是来催自己投降的。适才诸葛亮和马谡虽然有些嚣张,但是对他这位吴侯终归还是客客气气的。现在眼看这厮如此无礼,孙权只觉得心中火焰腾腾燃烧,但他毕竟是做惯了人主,沉得住气,当下目无表情地道:“事关重大,孤还要斟酌一二。还请尊使暂回馆驿等候,一旦孤做出决断,必然会派人通知尊使!”心中却是暗自骂了一句,一旦孤决定起兵,必然要拿你这无礼的家伙杀了祭旗!
“好说好说,在下身为使臣,自然是等的。只是丞相大人日理万机,却是未必等得啊!”来人皮笑肉不笑地威胁道,随即道了一句“告辞”,便即拍拍屁股扬长而去,直把孙权给气得七窍生烟不提。
正文 第十七章 天大的误会
不说孙权被气得七窍生烟,此时一墙之隔的吴侯府大厅中,张昭等人也是议论纷纷。原因无它,这些人先后陆陆续续通过各种渠道获知,孙权已经被诸葛亮说得颇为意动,有意要和曹操大战一场,这一来可把他们给急坏了,因此一时间虽然孙权没召见他们,但是他们也都还聚在一起商议对策,并未离去。只是这么多人一起商议,又怎么能商议出个名堂来呢,结果却是把吴侯府给弄成了菜市场。
就在这乱糟糟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子布先生,你们在商议什么呢?”这个声音的出现,乱糟糟的大厅顿时就静了下来。张昭等人扭头看去,却见一名身穿红衣的女将,率领一群全副武装的女兵,从大门口昂首阔步进来,正是自己老板孙权的宝贝妹妹孙尚香。
张昭眼珠子一转,连忙上前开口道:“张昭拜见郡主,实不相瞒,适才荆州使臣马谡马幼常前来拜见主公,此人言辞极为无礼,视我江东君臣如无物,我等身为臣子的,实在是气愤难当,故而在此议论!”
张昭这话一出口,一众文臣都是暗暗佩服。众人均知孙尚香自幼性情刚烈好武,要是让她知道自己这一帮人是在商议着怎么劝她老哥投降,只怕当场拔刀砍人都是有的。只是她毕竟是自己主公的妹子,真要骗她也是不妥。也只有张昭这个老狐狸,在这短时间之内,能够巧言蒙混过关,而且还不算是说谎,顶多是隐瞒了一些事情,真乃深得孔夫子著春秋,删而不叙的真谛。更能转移孙尚香的注意力,这份随机应变的功力,当真不是盖的。
果然孙尚香一听张昭这话,顿时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荆州之人来到我江东,居然还敢如此放肆,待我去找兄长,定要狠狠教训这厮一番!”说完急匆匆地去后堂见孙权去了。她这一走,张昭等人顿时作鸟兽散。万一他兄妹碰头之后了解了情况,那自己继续留在这里,和找揍也没什么区别了。
孙尚香来到后堂的时候,孙权正自和鲁肃坐在一起议事。简单地和二人见礼之后,孙尚香便即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二哥,听子布先生他们说,刚才有什么无礼的使者来这里的,是不是的?”
孙尚香本意问的是马谡,但是孙权却以为她问的是曹操的使者,顿时也是一肚子苦水没处倒,叹了口气便即答道:“正是如此,那人极为无礼,刚刚才走!”
“岂有此理,二哥,那你还跟他客气什么,为何不一刀杀了他?”孙尚香闻言顿时怒道。在她看来,荆州和江东反正一直就是敌对关系,现在荆州的使者来到江东还敢无礼,那不杀还等着干什么呢?
孙权和鲁肃对她的性格极为了解,知道这位大小姐性情刚烈,因此对她喊打喊杀并不奇怪。但是孙权现在虽说是不甘心投降,却也没下定决心抵抗,以他谨小慎微的性格,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去杀曹操的使者,和他彻底翻脸呢?不过在自己这个勇武的妹妹面前,孙权也不好自承不敢,只是开口道:“有道是两国开战不斩来使,我毕竟是堂堂的吴侯,去杀一个使者,也未免惹人非议!”
“是这样吗?”孙尚香不置可否地道。他兄妹二人各怀心思,简直就是鸡同鸭讲,还能说得如此对的上号,这种情形既不能说是完全的巧合,又不能说是兄妹间的默契,基本上只能用诡异来形容了。就连一旁的鲁肃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他们兄妹二人其实所说的,并不是同一件人和事情。
孙尚香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就在这时有人来报,说是今年江东各郡秋收的赋税钱粮刚刚送抵,要孙权前去查验。这可是件大事,当下孙权顾不上再和自己妹妹说什么,自和鲁肃一同去查验。孙尚香眼珠子一转,便即告辞。
孙尚香告辞之后,却也没有就此回自己的府中,而是去召集她的部下。原来这孙尚香生平最是好勇斗狠,麾下有数十名和她年岁相仿的女兵,一个个都是整天跟着她操练。此刻眼看自己兄长一时间很忙,顾不上这茬,孙尚香琢磨着不如就由自己出面,教训一下那无礼的使者。虽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但是揍一他顿出出气,想来还是可以的。
当下孙尚香召集了自己的部下,一个个满身披挂全副武装,气势汹汹地往馆驿杀来。一路上柴桑百姓看到这副架势,都是纷纷议论,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子,得罪了这位江东一等一的恶婆娘,这下肯定是死翘翘了。
而另一边厢,马谡等人浑然不知大敌当前。在吃完饭之后,马谡也是百无聊赖地在馆驿之中晒太阳。没办法,今天自己骂人骂的是爽快了,但是得罪人也得罪的狠了。加上此刻江东上下投降一派大占上风,自己身为荆州使者,一个人要是在外面随便走动,只怕被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干掉,都是很有可能的。因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马谡也是尽量深居简出了。
只是正当马谡琢磨着是再喝一杯茶,还是索性去睡个午觉的时候,门外一连串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接着不等他反应过来,馆驿的两扇大门就被人一脚踢开,接着两排腰挎着刀剑的戎装女兵快步而入分列左右,中间一名女将昂然走来,看了看自己之后,这便哼了一声问道:“你便是荆州来的使者吗?”
看到这犹如唱大戏般的一幕,马谡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眼看对方发问了,还是点头应答道:“在下便是荆州使者马谡马幼常,敢问姑娘是哪位?”
“呵呵,是荆州的人便好!”孙尚香冷笑一声,看了看眼前兀自摸不着头脑的马谡,这才开口道:“听说阁下今日何等嚣张,竟是全然不把我江东之人放在眼里。我孙尚香不才,特来领教一番!”说完手一挥,她麾下的女兵顿时把马谡围在了核心,暴力意图相当明显。
正文 第十八章 混战
我靠,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老刘的未来老婆啊,难怪这么嚣张!马谡心中恍然,不过随即也是一阵头疼:既然她是刘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