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来紧张的对峙结束了。”听到苏联轰炸机已经远去,罗斯曼上校总算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暂时落下来,不过接下来的军演他也没什么心思继续进行下去了。于是一场针对苏联北方四岛的美日联合军演就准备以这样虎头蛇尾的方式结束。
最接受不了这个结果的是警卫厅厅长中谷源,当他知道苏联战略轰炸机大摇大摆闯入日本海域,并且大摇大摆的围着演习海域环绕几圈并且飞出去之后,他的心情几乎是崩溃的。就差没脱口而出海军那群马鹿了。
海上自卫队总司令村中寿雄忙不迭的向中谷源谢罪,他表示并不是日本自卫队不敢进行反击而是他们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弱小,在苏联战略轰炸机的威吓下,别说海军恐怕连空军也不敢擅自行动。
当然村中寿雄的辩解在中谷源看来就是推脱责任,他毫不客气的指责道,“听你这么软弱的口气,你一定就是海军了。你要知耻,知耻懂吗?”
“是。”见中谷源火气上来了,村中寿雄忙不迭的向他谢罪,其实这位倒霉的海上自卫队负责人也憋着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啊,苏联搅局也就算了,他最不能容忍的是还是美国在最后关头不作为的表现,寥寥草草的做一下秀便打算终止演习。
“说到底还是我们的军国实力太弱了啊。”中谷源摇摇头,失落的情绪又蔓延上心头,日本没有航母,没有一支强大的空军,甚至因为安保条约的限定,连人数都被限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不过想征服世界的野心却从未在这群右翼军官心中断绝。
用亚纳耶夫的话来讲,有些狗就是不好好吃屎,非要吃鱼翅,既然他这么有骨气,那么就摁着它的头强行喂屎就行了。
“废除文官统治将会是一个漫长的斗争。”中谷源叹息了一声,就在他准备让村中寿雄离开的时候,突如其来的电话再次打击了这位野心勃勃的自卫队军官。
苏联的太平洋舰队并没有在鄂霍次克海域进行演习,而是正在逼近北方四岛,快要毗邻日本北海道岛屿了!
第二百零九章 苏维埃钢铁巨浪吗
排水量高达五万三千吨的库兹涅佐夫号航母正在逼近日本的北海道岛屿,虽然表明上是在他们是在鄂霍次克海域进行演习,而实际上却是继续逼近日本的海域,对它造成一种战略威胁,逼近现在海上自卫队可是将全部的兵力集中在对马海域,至于海上自卫队在北海道岛完全没有作为。
论起战略优势,国后,色丹,择捉和齿舞驻岛都是苏联的势力范围,就连根室海峡也没有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而苏联的舰队却拥有着天然的出海口国后水道。论起海军实力,苏联拥有着日本自卫队无法媲美的航母作战群,而日本呢?要不你先把锁在脖子上的安保条约解决掉再说?
在鄂霍次克海域算得上是庞然巨物的库兹涅佐夫航母正在朝着南千岛群岛的方向前进,而与他毗邻的还有刚刚下水服役的航母瓦良格,虽然瓦良格还要经历一两年的调试,但是现在的远洋航行也属于观测这一部分。
晴空万里,碧海波涛,行走在库兹涅佐夫航母的甲板上如履平地,任凭海浪在脚下翻腾也不起半点的摇晃。而海军水手们却没有远洋航行时候的疲惫,反而是一反常态的兴奋。因为他们即将要去日本海域附近打那群岛国猴子的脸。按照斯米尔叶夫元帅的说法,在太平洋上,除了美国的舰队,还没有谁能阻止我们的钢铁巨浪前进。
太平洋舰队的海军士兵几乎在一瞬间就喜欢上了钢铁巨浪这一说法,与陆军的钢铁洪流说法一样,私底下士兵将他们的航母战斗群称之为钢铁巨浪舰队。他们是一柄直接插入太平洋中心的利刃,任何敌人在我们面前不过是一块柔软的豆腐,随时被刀切开而已。
就像亚纳耶夫提出的口号一样,太平洋舰队就是要做到“吓得蛮船闻风遁,大爷管撞不管捞。”的霸道,东亚小国想跟我们叫板?这是活腻了吗?除了美国之外你们这些要跟我们叫板的小国都是垃圾,是垃圾好吗?
就这样,库兹涅佐夫航母战斗群一路长途无阻到达了南千岛群岛,他们会在这个最靠近日本的海域进行海上炮火实弹演习。当然日本海军立马派出海军部队进行警惕和观察,深怕对方借助演习的名义给自己来一个突然袭击。当然日本历史上类似的龌龊事情没少干过。
不过苏联舰队的庞大的确让日本海军大吃一惊,光是在舰艇的数量方面,就不是日本能够匹敌的,大大小小的船支众星拱月般围绕在航母的周围,如同移动的海上堡垒,就连天空中也有数量惊人的舰载机掩护,可以说现在唯一能威胁到美国海军的,就是苏联的舰队了。
“可怕的舰队,可怕的海军,更加可怕的是,这样的敌人居然与我们毗邻,近在咫尺。”这是日本专家观察了苏联海军舰队之后得出的结论,这让他想起当年在中途岛,在硫磺岛,在太平洋,面对上的日本永远的噩梦——美国太平洋舰队。
而现在,这支红色的梦魇正在呼唤起日本自卫队内心深处最可怕的恐惧,一个狂妄自大的国家海军梦破碎之后,对强大对手的敬畏。很明显。现在的苏联继承了当初美国人给予日本的那种恐惧感,来自北方的红色钢铁巨浪正试不试的打量着这个可怜的岛国。
而苏联舰队更是向日本开了一个国际玩笑,就在演习的当天,苏联海军突然宣称有一个士兵在实弹演习之后失踪在海域附近,虽然没有并且要求要进入日本海域进行寻找,但是这样的宣称足以吓他们一跳。
当年的日本陆军可就是以这样的理由入侵其他国家的。日本海军急忙将北海道提升到战前动员的紧急状态,并且日本首相宫泽喜一也向白宫拨通总统热线,希望苏联真的与日本发生海上冲突,还希望太平洋舰队能迅速介入,阻止事态的扩大化。
马里奥总统当然应允,华府立刻通知海军让华盛顿号航母战斗群紧急开往鄂霍次克海域,在那里阻截日渐逼近的苏联舰队。但是当华盛顿号航行到一半的时候,苏联舰队方面又再次发表声明,声称走丢的士兵已经找到了,他们会继续在南千岛群岛海域进行为期两天的实弹训练,之后便撤出南千岛群岛。
虽然从表面上看,苏联好像慑于美国的淫威而被迫将部队撤离此地,实际上却是狠狠的戏耍了一次太平洋舰队和日本海军。一个徒劳无功的长途奔袭,一个心惊胆战的等待救援,加上之前的演习让对方颜面尽失,起码苏联太平洋舰队的战略目的已经达到了。以后你们谁敢在这里横着来,先问问我北极熊手中的砖头答不答应。
毫无疑问,中谷源惹下了天大的祸患,就连一向温和示人的日本首相宫泽喜一都向他发起脾气,“这就是你所谓的重整日本军队国力?一次联合演习失败也就算了,这次苏联人可是大摇大摆的走进你家里,向你耀武扬威,并且还拔出刀威胁你,以后不准再发布主权问题。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吗?”
“不是。”中谷源虽然心有不甘,但是面对首相的指责,他还是必须低头认错。
“在二战时期,你这种行为早就该切腹自尽了,中谷源阁下。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愚蠢的自卫厅厅长,明知道我们的军事实力比拼不过苏联,却还要硬着头皮上去,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重整日本军队计划吗?”
宫泽喜一的话就像一柄尖刀扎进中谷源的心中,他将头埋得更低,这次的错必须由他一个人承担,而日本也需要一个戴罪羔羊。
“我希望这件事解决之后,你能向我递交辞呈。”宫泽喜一的声音非常冰凉,之前中谷源联合美国政府胁迫自己购买军备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以导致日本财政出现了不该出现的赤字,甚至没有足够的资金来应对这段时间以来的经济低迷情况。
中谷源必须从自卫厅厅长的位置上挪下去,换一个强力人物主持大局,这样宫泽喜一才能心思宫国际事务中抽出空来,专心应对国内经济大局。
“我会递交辞呈,给内阁一个交代。”中谷源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唯一能做的就是为自己保存一点火种,好在将来有翻盘的机会。
“很好,你退下吧。过几天我还要跟苏联政府进行谈判,关于这次的事件道歉声明,以及过于北方四岛的和平谈判。”宫泽喜一无奈的扶着额头说道,他希望能用短暂妥协和退让的方式来换取日本周边环境的稳定。
一听到宫泽喜一要和苏联谈判,中谷源立马着急了,他不顾首相的命令强行上前一步劝阻宫泽喜一的想法,“但是北方诸岛对于我们来讲意义重大,甚至是关系到不可分割的主权问题,如果在这方面进行妥协和退让,恐怕整个日本社会都会对我们失去信心,望你三思啊首相大人。”
“除了和谈,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宫泽喜一皱着眉头反问道,他的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在太平洋舰队的辅助下发动海军玉碎冲锋跟苏联舰队同归于尽?就算你答应,我也不会答应,整个日本社会更不可能答应。”
“但是我们可以通过这次的事件来跟美国吹枕边风,让他们放宽安保条约的限制。”中谷源早就在打着美国人的主意了,“特别是关于自卫队文官武统的问题,假如高层只是无能的文书官员的话,根本不可能有远见的战略……”
“够了,中谷源,请你立刻给我出去。”忍无可忍的宫泽喜一终于爆发了出来,“从今天起,我不准你再提任何所谓增强自卫队力量的方案,也不想听到你在我耳边吹风,我猜是日本首相,你不过是自卫厅的厅长,如果明天我没看到你的辞呈,就给我从政府大楼里滚出去,越来越好。”
这是宫泽喜一第一次发飙,就将无理取闹的中谷源给震慑住了,他直直的看着中谷源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等下召开的新闻发布会,我就会对外宣称这是你的失误,由你一个人承担,与日本政府无关。”
“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为日本军队做出贡献的人,我是为日本国家鞠躬尽瘁的自卫厅厅长,看在我功劳的份上,还请首相拉我一把。”中谷源焦急的哀求宫泽喜一,假如所有的黑锅都让他背,那么他就再也没有重返政坛的机会了。
“这些话你自己去跟民众说吧。”
宫泽喜一转过身,摆出一副冷淡的态度,表明自己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而接下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跟苏联政府进行和平谈判。
第二百一十章 谈判桌上见分晓
自知理亏的日本政府开始向苏联抛出橄榄枝,寻求解决冲突的方法。首相宫泽喜一在事后发表声明,这一切都是防卫厅厅长中谷源的一意孤行才导致了日本和苏联两国之前的关系呈现紧张的态势,他表示就北方四岛问题会与苏联在谈判桌上进行磋商解决,还请苏联在岛屿问题上多多包容。
对于宫泽喜一的态势,莫斯科方面当然要拿出友好合作的态势,总理帕夫洛夫也愿意就此事与日本政府进行友好谈判,他们表示苏联和日本在涉及到主权问题方面的态度是一致的,双方友好合作才是最根本的目标。当然所有人都惊疑苏联的态势居然转变的如此迅速,之前对外部还是一副“勿谓言之不预”的态度,接下来就一副笑意盈盈的友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