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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1991-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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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卜杜勒被收容在特殊监狱之中,经过买通某位狱警的精心运作之下,他被丢到了对阿拉伯宗教最反感的光头党狱友们的手里,这些极端的民族主义者和新纳粹主义者早就看不起难民在这片土地上的所作所为,于是阿卜杜勒成为了悲惨的宣泄对象。
  这也是第一次让阿卜杜勒看到德国除了圣母和人权泛滥的一面,还有极端暴力的一面,虽然这群对社会失望的人只能在这一小片的天地里呼风唤雨,但是丝毫不影响他们折磨阿卜杜勒的兴趣。
  被殴打,被虐待,让这位难民青年从一开始的态度嚣张到后来几乎对生活失去了绝望,而狱警只会在他被狠狠的收拾之后才站出来喝退殴打的犯人,将他拎起来丢到单独的隔绝单间之中。
  “这是你自找的,以后你生命里每一天,都会遭受这样的罪过。呸,你们这群难民也就只配得到这样的下场。”
  在警告完快要精神崩溃的阿卜杜勒之后,狱警关上了那扇沉重的铁门。
  “如果我是你,我就会选择自杀,再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中熬这么久,倒不如来给自己一场解脱,毕竟你觉得你还能熬到活着出去的那个时刻吗?”
  说完这句话,狱警便离开了监禁室,空荡荡的脚步声在悠长的走廊上回荡,将阿普杜勒一个人丢在阴暗的角落之中。
  自由,平等。
  站在监牢之外的高墙上抽烟的狱警脑海中突然跳出这两个字,但他只是冷笑着摇摇头,自由和平等只是相对的,没有少部分人能践踏绝大多数的利益。同样也没有人能践踏德意志的大国崛起的日耳曼民族精神。
  “这个国家真糟糕啊,几乎快要失去当年试图统一欧洲时候的铁血精神了。看看我们的政客都在干些什么蠢事,毫无底线的接纳难民,让他们在我们的土地上胡作非为。甚至只是判处了七年的收监,要是希特勒还在的年代,我想接纳这些人的可不是这座特殊监狱了,而是纳粹的毒气集中营。”
  “我的元首,德意志已经亡了。”
  狱警想起之前在书中看到的希特勒的演讲,一战结束之后魏玛政府统帅之下的德国,几乎面对着跟现在的同样糟糕的境地。经济低迷导致了人民的物质生活得不到保证,而难民所引发的社会问题成为了矛盾的一根导火索。
  “我的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民族,一个在屈辱中呻吟的民族!那场战争结束之后,我们这个民族的骄傲就没有了!那些战胜者们骑在我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他们随意践踏我们的尊严,一个欧洲大陆上最高贵的民族地尊严!你们告诉我,你们是选择像本杰明·马丁一样去做一个自由的斗士,还是一个奴隶?别人欺辱我们,哪怕是最弱小的民族也来践踏我们,我们只会叫着:我们表示强烈的愤慨和抗议,这样的人。是没有骨头的!这样的人,是低贱的!我们应该用大炮地震耳欲聋声让敌人颤抖!我们应该碾压他们的尊严、生命,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一群只知道抗议的懦夫!”
  想到这里,狱警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烟头丢在地上,用脚将它踩灭,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返回身后冰冷的建筑之中。
  复仇。
  德意志的人民总有一天会让入侵国家的这些人付出代价。


第三百七十一章 来自苏联的礼物
  警察虐待难民青年囚犯的事情被曝光出来之后引来了各大媒体的争议,尤其是这件事被别有用心的人渲染过之后,跋扈的难民摇身一变成为了博取目光的可怜角色,而报复的狱警变成了党卫军式的人物,尤其是在他伸手搜出了关于希特勒的传记之后,一些博取眼球的媒体更是将信穆的难民比作是二战时期饱受迫害的犹太人。
  当然以色列的报纸立马进行了反击,义正言辞的声明德国报社不要将他们和一群阿拉伯宿敌相提并论,这是非常危险的比喻。犹太教徒和伊斯蓝教徒永远是势同水火的世界,没有半点的交集。
  当那位对民族主义保持同情,并且被买通的狱警扭送上警车的时候,他还大声的朝媒体呼喊着,虽然镜头有些晃动,但是电视机前的所有人都听清了他所说的话,“我们需要统帅,一名带领德国走出现状的统帅,而不是一群无能的,只知道逃避现实的懦夫!德意志万岁!元首万岁!”
  这次左翼政党躲过了被口诛笔伐的机会,毕竟纳粹跟他们根本没有半点联系,如果说左翼和右翼之间还有合作机会的话,那就是这种让欧洲乌烟瘴气的难民了。
  当然在德国焦头烂额的时候,大西洋的另一边某位政治节目主持人还不忘了跑出来调侃几句,川普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自己曾经就警告过欧洲国家,接纳太多的阿拉伯难民迟早会引发严重的社会问题,并表示现在欧洲各国的难民人群已经有着严重社会问题了,他们格格不入的生活方式,信仰问题与当地的生活造成了严重的矛盾冲突。在这么玩下去欧洲迟早要完,而自己并非危言耸听,一个团体到了没有天敌适合他们发展的土壤就会拼命的扎根发芽,最后成为寄宿在国家身上的一颗毒瘤。
  记者向川普询问是否担心遭到你口中指责的群体的仇视,川普表示完全不在意,因为那群蝼蚁只敢挑着软柿子下手,有本事在苏联面前试试?分分钟将他们送进克格勃的秘密监狱里教如何做人,保证出来之后他们会变成一位专门宣扬马克思主义的无神论者。
  川普还在电视机前向所有人表示,假如自己担任欧洲任意一国的领导人都不会让这种事情持续发酵下去,他会将这群人全部驱逐出境,赶回他们贫穷的沙漠中去。
  “当年操控世界油价的时候这些人不是富的流油了吗?我可不相信没有石油的国家能养得起这样一群蛀虫,所以滚回家去吧。至少我们还能保留一些天主教堂,而不是像德国一样,以后会出现满大街的清蒸寺。起码目前为止欧洲领导人中我最看好的还是亚纳耶夫,起码他手中的国家没有像西欧国家那样,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
  在川普对德国宗教问题提出质疑后,德国民间某些团体对川普的言论感到震惊,他们发动了请求签名活动,希望德国政府能够推出“禁止特朗普入境”的活动,并获得十万人签名支持。他们表示川普的言论,“荒诞不经”、“充满种族歧视”、“比希特勒更为恶毒”。
  川普则表示他从来不屑于跟一群喜欢玩炸弹人的走一起,或许并不是所有来自阿拉伯世界的宗教分子都是恐怖袭击者,但是所有的恐怖袭击者都是来自阿拉伯世界的宗教分子。
  在川普和德国民众你来我往的口水战中,欧洲的左翼政治也迎来了一场变动。在拉方丹受伤之后,德国需要有新的左翼领导人,民主社会主义党的居西试图掌控和统帅德国的左翼派系,毕竟他是担任统一社会党的主席。
  但是事情很快超乎了他的想象,左翼各种派系之间的隔阂要比他想象的严重的多,彼此之间的不信任阻碍了这场原本大趋势化的合作。一切都因为拉方丹的那场刺杀而变得面目全非。在亲眼目睹了自己的领导人被刺杀之后,有人开始打退堂鼓,不在站在反对难民的阵线上,而有人却刚好相反,希望能够选择用更加极端的方式去反对这些入侵者。
  “我们将何去何从?”这个问题烙印在德国左翼的心目中,曾经他们极度渴望脱离苏联的怀抱,现在却发现之前被视为红色威胁的国家国力却在蒸蒸日上,而自己却仿佛走上了下坡路,一蹶不振。
  居西头疼的将一把文件丢在一边,捂着太阳穴企图舒缓揪心的头疼。各种各样焦头烂额的事情堵在他胸口,堵得他整个人心慌。
  “主席,门外有人求见,自称是匈牙利的统一社会工人党领导人。”
  门口助手的声音打断了居西的思考,他抬起头对着欲言又止的助手点点头,说道,“好的,你让他直接进来吧。”
  说话的同时他将桌上的文件丢进抽屉里摆放好,很明显居西对即将到来的客人保持着戒备,他对欧洲各国的左翼党派都非常了解,从来没有听说过匈牙利会有统一社会工人党这个党派。
  走进门的年轻人举止有些谨慎,曾在东德与史塔西打过交道的居西一眼可以看穿这个年轻人可不是一般的角色,不是内向的腼腆,而是只有接受过某些反间谍训练的家伙才会有这种顾首顾尾的谨慎态度。
  “坐吧,年轻人。”居西微笑着招呼对方坐下,同时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想知道这家伙到底是谁。
  “居西主席你好,我是……”
  年轻人的话还没说完,居西就直接挥挥手,打断他的话,“年轻人,不要跟我提你来自哪里,我想这都是你为了掩饰自己的目的而假造的身份。或许从一开始的统一社会工人党你就在向我传达一个信息,你的目的可不是拜访这么简单了。”
  居西掐灭刚才还夹在两指之间的香烟,用另外一种冷漠的神情打量着对方,他不喜欢说太多的废话,这是从史塔西时代就形成的习惯,说话直切主题,一针见血。
  “我不太明白居西主席在说什么……”年轻人笑的有些尴尬,但是他的眼神却非常镇定的望着办公桌后的同样镇定的居西。
  “换一个直接一点的说法吧,年轻人,是谁派你过来的,我想现任的政府不会做这种蠢事,是美国?还是苏联?你们都知道欧洲的左翼政党准备联合起来,建立新的统一战线,我想这两个超级大国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我说的不对吗?”
  年轻人总算收敛起笑容,他镇定的望着居西主席,表情镇定的说道,“当然非常正确,居西主席。作为曾经的史塔西合作者,我曾看过你的档案,您是非常优秀的人物,顺便说一下,我叫维拉德列,来自苏联。”
  “是来自苏联克格勃吧。”居西补充道,“我想知道苏联方面到底有什么打算,之前我就在好奇欧洲左翼政党的联合怎么说也会引起你们的兴趣,毕竟这有可能会引发一场新的共产主义国际,但是为什么过去这么久你们还没有动静出现。”
  名为维拉德列的年轻人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放在居西的桌面上,他有些神秘的说道,“我今天过来是为了送欧洲社会党的领导人们一份礼物,能让我们重新恢复合作关系的礼物。我想作为曾经的一份子,居西主席应该不会拒绝这份礼物吧。”


第三百七十二章 胁迫?恫吓?
  早在维拉德列前往柏林之前,亚纳耶夫就以联合欧洲左翼阵线这件事与克留奇科夫同志有过深刻的讨论,虽然最终的结果是大相径庭,但是亚纳耶夫与克留奇科夫之间的认知是相同的,苏联不可能与脱离了自己掌控的另外一个版本的“共产主义国际”达成合作协议,毕竟现在的苏联还要为之前所犯下的错误买单。
  但是在到底要不要支援这群左翼政党合作,克留奇科夫同志和亚纳耶夫却产生了分歧,克留奇科夫认为左翼与社会主义已经完全脱离了关系,根本不能算是苏联的盟友。最好的方式就是让支持难民的圣母们与左翼政党互相起矛盾冲突,而苏联可以坐收渔利。
  不过亚纳耶夫不同意克留奇科夫的观点,他认为目前为止,欧洲的左翼政党的势力远远不及执政的保守党派们,保守党为了自己的利益必然会维护难民打压左翼势力,而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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