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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直雪白的兔子蹦着出现在了他们的跟前,斛勃挽好弓箭对准了兔子,可是还没有发射,一只飞箭快速的擦过了他的胳膊,朝晋阳的脸颊出飞去了,“小心!”他急忙的把晋阳的头摁了下去,顷刻间,兔子身上就直直的穿过了一只利箭,动也不动的栽倒在了雪里。
他扭头向远处看去,只见皇后和血茉莉悠然的骑着马向他们的方向驶来了,那微蹙起的眉头上沾惹了淡淡的怒气,他明白这只箭是血茉莉放的,俊逸的脸上爬满了黑线,看着已经靠近的皇后,冷冷的说道:“皇后,是想猎人还是想猎兔子?”,那深邃的眸子里发出了刀锋般的寒光。
皇后故作委屈的说道:“大汗为何要这般说呢?我自然是要猎兔子呢!”,那满脸的笑意却怎也延伸不到眼睛里,她说话时还不住的瞟向了斛勃怀里的晋阳,嘴上虽然不承认刚才放的箭是有意识的擦着他们而过,可是心里却清楚的很,此刻她的心里如打翻了的醋坛子,直冒酸气。
晋阳的眼底挂着柔和的笑容,她看的出来皇后在生气,可是她却什么也不能解释,这种事情只怕是会越说越糟的,一旁紧挨着阿史那宣的血茉莉冷冷的瞪视着晋阳,低声的说道:“就这样一个娃娃你担心什么?”她的确不把晋阳看在眼里,对她而言她构不成任何的威胁,她无非就是一个长的貌若天仙的孩子罢了,而她是他的皇后,而血茉莉也早在他的默认下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妃子了,如果没有血茉莉为他产出内部的矛盾,相信他大汗的位子也不会坐的稳当。
血茉莉是皇后一手培养出来的杀手,在血茉莉的眼里只有皇后和斛勃,只要他们两个好她就满足了,那弯弯的柳眉下镶着一对清灵的美目,如果没有人知道血茉莉的身份,光看她的身段和模样没人会猜的出来她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血茉莉,如果在有冷箭对准了她,我是不会轻饶的。”斛勃看了眼冷冷瞧着晋阳的血茉莉,淡淡的说道,他早已把血茉莉的眼神尽收了眼底,他不会让她伤害到她的。说完调转马头离开了她们的视线,只留下了气的娇唇都鼓起来了的阿史那宣。
“皇后不要生气了,找个机会好好的教训她一下,不就是一个没长成的臭丫头吗!”血茉莉看着斛勃揽着晋阳远去的背影愤愤的说道。
已经把贝齿深深陷入了薄唇里的阿史那宣眼底的恨意渐渐的涌现了出来,不知为何,她竟然从心底排斥晋阳,自打见到了晋阳第一眼她就觉得心惊肉跳的,她似乎已经感受到了这个女人将来会给她的族人带来灾难。
看着渐渐倾斜下来的夕阳,她使劲的加紧了马肚子,冲着血茉莉大声的喊道:“走,我们回去。”说着眉尖一挑松开了缰绳。
躲在了暗处的花里儿看着皇后和血茉莉渐行渐远的背影,下马把那已经有些僵硬了的兔子捡了起来,却凝视着皇后远去的背影久久的出神,凝香一个人坐在了马背上不敢说话,但是她明白这个看上去言语不多的男子心里揣着心事。
………………
第六十七章 驱邪1
自从上次狩猎以后晋阳和凝香没有在见到斛勃,他好像不在牙帐里,众人都尊敬的躲闪着她们不是因为他们不想和这两位天仙般的女子说话,而是斛勃有命令他如果不在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们,他实在是怕有人会伤害到他们。
晋阳和凝香坐在暖和的牙帐里数着来突厥的日子,屈指一算已经有半个多月了,那本来虚弱的身体在斛勃精心的调养下早已回复了,晋阳柔柔的看着凝香,低声的说道:“姐姐,我想回长安了。”。
凝香艰难的挤出了一抹苦笑她懂得她的思念,可是现在身处突厥,那里是她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啊,更何况她已经清楚了她父皇和突厥的恩怨,凝香无奈地叹了口气,柔声的说道:“晋阳听我说,无论遇到什么问题都不能表明你的身份,否则我怕你真就再也见不到你的父皇了。”。说着把晋阳拉进了怀里轻轻的拍了几下,她心疼这个可怜的公主。
“你们倒是很悠闲啊!”阿史那宣带着血茉莉闯进了晋阳就寝的牙帐,冷冷的说道。
“皇后福安!”凝香拉起晋阳站稳给阿史那宣作揖,柔声的说道。在这段日子里凝香已经学会了突厥语,看着阿史那宣娇柔却充满了阴险的脸庞凝香的心里抽紧了,她隐约的感到了她们是来者不善,不禁把晋阳向自己的身后推了推。
“福安?我哪里还安得了啊,自从你们来了金山,这大冬天的,我们部落里可开始流行疫症了,刚才巫师跟我说了,如果不拉着你去驱邪,恐怕我们全都要被感染。”阿史那宣指着晋阳冷冷的说道,那语气里带着危险的气息笼罩在了她们的头顶。
“驱邪?”晋阳和凝香不约而同的喊道,那紧蹙的眉头发出了大大的问号。
“不要废话,血茉莉带人把她们两个给我绑了。”阿史那宣不耐烦的看着矗立在她跟前的两个美女大声的喊道,她才不要多跟他们解释呢,她就是要趁着斛勃不在的这段时间好好的整治一下这个美的让女人看了也心动的晋阳,最好能把她给整死这才能消她的心头之恨。
“你不能这样对我们的。”凝香上前拦住了血茉莉伸到晋阳跟前的手,大声的说道,她不能让她们这样对待晋阳的,她还小,而且身子才刚刚的恢复,她知道她经不起折腾的。
“啪啪啪!”血茉莉甩手狠狠地在凝香细嫩的脸蛋上狠狠地抽了几巴掌,嘴角扯着恶笑,冷冷的说道:“你算什么东西,给我绑起来。”她看着凝香嘴角渗出的血啧笑意更深了,转身对一旁的丫鬟大声的说道。
晋阳定定的看着阿史那宣和血茉莉脸上的阴狠,她知道这次在劫难逃了,看着凝香为了保护她而受伤,她的心开始了抽疼,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了下来,柔声的说道:“姐姐,对不起,都是为了我。”。
“傻丫头不要伤心,姐姐愿意保护你的。”凝香渗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苦笑一下缓缓地说道,她要让她安心,她的确是自愿的。
几个丫鬟撕扯着被反捆起来的晋阳和凝香出了牙帐,牙帐外已经树立起了两根粗壮的木桩,一个满脸阴气的男人手里拿着藤条,站在了那里,定定的看着晋阳,呼吸都开始了急促。
“巫师,人来了。”血茉莉看着眼睛都直了的巫师,干笑了两声,咬着牙大声的说道。
“哦,哦,给我绑到木桩上。”巫师在血茉莉的嘲讽中收回了目光,泱泱的说道。
………………
第六十八章 驱邪2
晋阳和凝香没有再反抗,他们知道法抗也只能是徒增伤害,她们已经是案上的肉了,只能静静的等待着人来宰割,晋阳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她不想看这些人的嘴脸了。脸上的泪水已经干涸了,她知道泪水已经打动不了这些人的心了,她此刻能做的就是默默的祈求,祈求上苍能睁开眼睛看看这世间还有多少人在受苦,她更加明白也许只有老天睁眼才能有人出现救下她们吧。
然而苍天始终是阴暗无光的,巫师邪恶的眯起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看着晋阳嫩滑的脸,将自己的头靠近了晋阳,低声的说道:“早就听说你们中原的娘们娇媚,没有到果真如此,就连一个没长成的娃娃也看的直让男人痒痒啊。”说着想伸手捏一把晋阳的脸颊。
“呸!无耻的家伙。”晋阳狠狠地啐了一口巫师,大声的骂到,看着他的样子她只感到了恶心。
巫师没有生气,反而笑的更加的银荡了,摸了一把晋阳啐到他脸上的口水,放进嘴里舔了舔,扯起嘴角,恶恶的一笑,说道:“连口水都他妈的是香的,这样如果你肯跟了大爷,我向皇后求情放了你。怎样?”那轻佻的样子看了让人只想抽死他。
“呸,做梦去吧!”晋阳忍无可忍的又狠狠地啐了他一口,冷冷的说道,她怎能容这样的鼠辈欺辱呢。
“妈的,还是一个贱丫头。”巫师说着把手里的藤条捋了捋,狠狠地向晋阳的身上抽了去,那藤条“啪啪”的甩在她的身上发出了响亮的声音,他一下重似一下,晋阳身上厚厚的棉衣都飞起了棉絮,那藤条就直直的深入到她的裸露出来的肌肤上了。
晋阳咬着牙硬是把眼底的酸涩咽了回去,她不要在这个没有人性的男人敢前哭泣,尽管那藤条撕咬着她的肌肤她依然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因为她看到了阿史那宣和血茉莉蔓延的笑意,她不能让她们给这样轻易的打到了。
“不,畜牲,你简直就是一个畜牲为什么连一个孩子都不肯放过呢!”凝香疯了似的冲着巫师大声的嘶喊着,她看见了晋阳的身上已经开始渗血了,那满眼的愤怒真相化成一团火焰将可恶的巫师给烧为灰烬。
“妈的,还有一个找死的。”巫师转头恶魔般的看着凝香,冷哼了一声将已经沾满了晋阳鲜血的藤条朝凝香的身上抽了过去。
一下,两下,三下……不知道他咬着牙抽了多少下,总之他也已经疯了,看着凝香和晋阳满身鲜血的怒视着他,他竟然没有勇气再抽下去了,扔掉藤条蹲下身子使劲的敲打着自己的头,喃喃的说道:“我还真他妈的不是玩意!”,说着朝自己的脸上抽了一巴掌,他的心软了。
“废物!”阿史那宣走过去看着巫师不忍心的样子,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狠狠地骂着,将地上的藤条捡了起来,“不要怪姐姐,我也是为了我的族人。”她媚笑着看着有些支撑不住的晋阳,继续说道。
“啪啪啪。”阿史那宣抽着晋阳的身子眼底的笑意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住手!”斛勃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阿史那宣的视线里,看着她抽打晋阳的样子,加快了脚步,跃到了她的跟前,“啪啪!”没等阿史那宣说话甩手就给了她两个耳光。
巫师和血茉莉同时的呆掉了,阿史那宣也怔住了,他们都没有想到斛勃会这么快赶回来,更没有想到会动手抽打他的皇后。
………………
第六十九章 流产
斛勃冷冷的看着捂着脸,一脸委屈的阿史那宣,冷冷的说道:“没有想到你还真是一个不是玩意的东西。”说着那握紧的拳头就想往她的脸上挥,如果不是花里儿在一旁抓住了他的手相信他已经朝她的脸上挥去了。
“大汗,想必皇后是有苦衷的。”花里儿看着已经要暴跳起来的斛勃,低声的劝解道。
“是啊,大汗,如果不是因为她们给部落里带来了瘟疫我不会给她们驱邪的。”阿史那宣带着哭腔,看着斛勃柔柔的说道,那声音都要把人给揉碎了,听着都想让人去安慰她。
可是,斛勃却蹙着眉头,冷冷的瞪视着她,那满脸的青筋依然赤luo在外,他怎能不了解自己的妻子呢?这个外表柔弱可是骨子里却毒辣的女人他是早已见识过了的,“哼,驱邪?我不想听你说了。”斛勃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了晋阳的方向。
晋阳冲着他淡淡的笑了笑,头终于歪在了一旁,她已经支持不下去了,“晋阳!晋阳!”斛勃一步就跨到了她的跟前,一边撕扯捆绑着她的绳子,一边大声的呼唤着她的名字,看着她被抽出了鲜血的伤口他的心像被针扎般的疼了起来。
“花里儿,把凝香给我一起抱到御帐去。”斛勃打横把已经昏迷的晋阳抱在了怀里看着花里儿,大声的吼道,他已经无法压制内心的愤怒了。
“什么?御帐?”花里儿犹豫的看着斛勃,低声的重复着。
“妈的,你耳聋啊,就是御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