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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飘云的脸上抽搐了几下,缓缓的闭上眼睛,他的心很乱,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可是他的亲生母亲啊,他的心能不慌乱吗?先是仰起头将眼底的酸涩阻止了回去,又低下头对这晋阳点了点头,拥着她艰难的向府里走去了,一旁的牛百草终于松了口气,他真怕冷飘云没有找到雪姨回来会对晋阳下毒手。
“这是哪里?”冷君的伤口已经被御医给处理过了,她也从虚弱中挣脱了出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环视着四周,低低的问道。
“夫人,这里是皇宫。”一个侍女模样的女子,柔笑着回应了冷君的话。
“皇宫?我怎么会来到这里了?”冷君想挣扎着坐起来,却被侍女给按住了,“夫人,您现在还不易起床,您的伤很重。”侍女的笑容继续挂在脸上,淡淡的说着。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冷君身体虽然躺了下去,可是却依然质问着,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躺在了将军府里的,她应该立马看到冷飘云将晋阳碎尸万段的。
已不个香。“是皇上命我请夫人来的,等明日冷将军把迎娶我们兰陵公主的圣旨接下后夫人就可以安全回府了,如果冷将军不接圣旨那您也只能跟着他一同去断头台了。”长孙无忌推门人和声音同時出现在了屋子里,回复了冷君所有的疑问。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仔细的大量着,他还是要再次确定这个夫人会不会是二夫人。
“什么迎娶兰陵公主?”冷君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碎成了八段,她用心的算计晋阳,却没想到马上又有一个公主要躺到了冷飘云的身边,那身子已经直直的挺了起来,嘴里都喷着怒气。
长孙无忌的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他怎会放过她眼底的怒气,淡淡的说道:“没错,如果不是冷将军为了你们府上的二夫人而多次的拒绝皇上,皇上也不会下旨的,这次如果不接旨那冷将军只能被满门抄斩了。为了防止他将家眷转移,皇上才派我们监视你们的举动的,只是不知为何你们会在我们到达之前被人给截杀呢?”。
冷君的心被长孙无忌的话击的更碎了,原来又是因为晋阳,他居然为了她肯牺牲整府人的命,她闭上眼睛冷笑了一声,“可惜我不是二夫人,也成不了你们威胁他的筹码?”,冷君酸溜溜的说道。
“那你们府上的二夫人到底是何须人也?”长孙无忌冷冷的盯着冷君想从他的嘴里探出点消息来。
“一个,一个从突厥来的。”冷君大声的喊道,可是却并没有失去理智。她已经在无形之间给晋阳扣上了一顶帽子,更加给冷飘云设下了一个陷阱,反正她在辛苦也得不到他现在干脆将他彻底的毁掉。
“什么突厥?她是突厥人?”长孙无忌的眼睛里已经发出了光亮,一步跨到了冷君的跟前,掐住她的肩膀使劲的摇晃着。
“是,是将军从突厥带回来的,听说是突厥可汗的王妃?。”冷君面无表情的说着。
“好,好,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长孙无忌哈哈的大笑着,兴奋的说着,他总算是找到彻底扳倒冷飘云的理由了。话音未落人已经旋风似的转出了冷君的房间。
冷君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知道她的话起了作用,既然得不到就让他抱着他掌心的宝一起毁灭。她的心在长孙无忌透露出来的消息一经彻底的扭曲了。
“这件事情先暗中调查,当前是要先解决兰陵的事。”长孙无忌带来的消息显然没有震撼到李世民,也许是李世民压根就不想去治冷飘云,即使他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他依然认为自己可以原谅他,只因自己和心爱女人对她他的喜爱。
“是。臣告退?”长孙无忌反倒被李世民的话给震住了,呆呆的说着退出了御书房。
“谢谢父皇。”兰陵从书房的桌案底下钻了出来攀上李世民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吻了一下,这样的动作在他众多子女中也只有她兰陵敢这样做了。她知道他的父皇是看到了她以后才将脸上的黑线给隐去的。
“鬼丫头,就等着做将军夫人吧?”李世民溺爱的刮了下兰陵的鼻子,在她的笑容后他仿佛又看到了自己晋阳的模样,心底被一袭酸楚撞击着。
第一百三十二章 艰难的抉择1
晋阳拿着热毛巾柔柔的给冷飘云擦着漠然的俊脸,每挪动一下心里就疼一下,她明白这个男子的心在滴血,那鲜血滴落的声音早已荡进了她的心里,可是她能做什么,能说什么呢?
冷飘云握住了她移动的玉手,放在胸前抬眸凝望着她依然带着泪痕的娇颜,可是眼底却满是沉痛,薄唇终于开启,他低低的说道:“我找不到雪姨和原风的尸首?雪姨是我的亲生母亲啊,我不能失去她?”他的声音里竟带上了无助,那无助让他无力的把头靠在了晋阳的身手。
晋阳咬住早已受伤的娇唇,将他颤栗的身子紧紧地裹着,她唯能用这样的方式给他力量了,这个看似冷漠硬朗的男人竟也会这般的软弱,晋阳的心被狠狠地戳疼着,因为她知道他的软弱背后承担着怎样的痛楚,而那份痛楚却是她带给他的。
“将军,长孙大人拜见?”一个侍卫低垂着头,挪到了门前,闷声的说道。
“不见?”冷飘云没有抬头,依然将已经有了冰凉液体的脸深埋在晋阳的小腹间。可是那声音却早已恢复了冷然。
“他带来了夫人的消息。”侍卫哆嗦了一下,抬眸,凝眉,深沉的看了下晋阳最终还是呢喃着将本不想说的话吐了出来。
“什么?”冷飘云的脸和身体几乎是突然僵挺了起来,脑子里却早已空白,他怎么没有想到这点事情应该是和李世民或者兰陵有关的啊?自责的咬住牙关,恨不能立刻飞出去揪起长孙无忌的衣襟将他狠狠地暴打一顿,那本来颤栗的身躯竟如掉进了冰窟般的寒颤了几下。深不见底的深眸里透出了杀意,将身旁的晋阳也给镇住了。他看了看晋阳,想说什么却总觉得无法开口。
“我知道该怎么办,我马上到内堂去。”晋阳的意识终于恢复了,低柔的说着绕开了冷飘云的身体,只留下了冷冷的清风和淡香。
“站着干什么,马上把那老匹夫给我揪进来?”冷飘云愤怒的咆哮道,显然他将满腔的怒气全部撒在了侍卫的身上,他也的确需要发泄,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见到长孙无忌后会不会动手。
“是,是?”侍卫显然也给吓到了,马上将头低垂到几乎要贴住了,可是脚步却如生风般飞奔了起来。
“这冷将军的正厅里倒是有股蚀骨的暗香啊,如那山涧幽兰般的清幽啊?”长孙无忌进屋先深吸了口气,闭着眼睛仿佛在享受那幽幽的暗香,嘴里不紧不慢,却也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我只知道长孙大人的眼睛锐利,却也没想到鼻子竟也这般的灵敏?”冷飘云的十指已经掐住了掌心,身子定定的坐在椅子上,冷冷的说道,没有给他让座的计划。
“是啊,老夫一向能嗅到别人嗅不到的东西,你这暗香倒像是从突厥而来啊?”长孙无忌的双瞳已经睁开,却带着淡淡的笑意,似是嘲笑又似是冷笑。
看一阳也。冷飘云的眉头锁的更紧,牟利的深瞳恨不能射出一把剑来将眼前皮笑肉不笑,虚假至极的长孙无忌一剑穿心。深吐口气,仿佛没头上都一结冰,“有话明说,长孙大人来此不是为了品我这正堂的暗香来了吧?”。
长孙无忌纵了几下肩膀,他知道冷飘云没有听出他话音之外的含义,因为李世民不让追究他也不便再多说,自个踱着方步坐到了桌前,落在了雕花的朱漆梨木椅子上,他能感受到冷飘云的抵触和寒意,但是他不在乎,扯了几下嘴角,淡淡的说道:“府上的冷君夫人已经被接入皇宫了,她让我给将军传话,说一定要为她和雪姨原风等众人报仇,说这起截杀案是府上的二夫人所为,人已经清醒了,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好好调理,所以皇上把夫人暂且留在皇宫了,如果过了明日您还不能给他老人家一个满意的答复,从皇宫押赴刑场倒也是为了省事。”他说着眼眸瞟向了已经露出杀意的冷飘云。
“这么说只有冷君一人在皇宫了?”冷飘云强压着心底的怒气,回视着长孙无忌。
“如果不是老夫去得及時,想必夫人也已经暴死荒野了。”长孙无忌淡淡道。
冷飘云从鼻息里发出了一声冷哼,他已经听出了这李世民是在拿冷君的姓命做要挟,更知道了这将军府已经被他给监视起来了,站起身,咆哮道:“来人,送客?”他不想再多看他一眼了。
长孙无忌的脸上抽动了几下,僵硬着站起身,也冷哼了一声,甩了下衣袖,负手而去了。他知道眼前的男人迟早要臣服在他的脚下的,有朝一日他落在了他的手里他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我父皇在等着你什么答复?”晋阳已经从后堂里出来了,他知道她一直都没有离开,否则长孙无忌也不会嗅到那暗香,可是听见了她那声父皇,他的心还是被钻疼了一下,那痛似是有形的,却又让他无法医治。
他竟郁结在胸口的气的缓缓地吐出,眉头的死结无法缓解,可是深陷在掌心的手指却已经拔出,他的掌心已经满是鲜血了,他没有回复晋阳的话,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复,只是冷冷的坐着,思索着什么,他到底要怎样啊?也许他也不知道。心底被各种的矛盾纠结着,他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无法承受,然而他更知道自己不能倒下,用手支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看了看晋阳,低低的说道:“我去书房,谁也不要打扰我。”说着拖着冷然的身躯出了正厅向书房走去了。
晋阳甚至都来不及回应他,只能将眸光迅速的从桌子上留下的他的血掌印上暗自的伤怀,她突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他为何要将雪姨众人转椅,可是自己的父皇到底拿什么为难他呢,她心乱了,她竟第一次想回皇宫,更是第一次不是为了见心爱的父皇而回去。
星转斗移,一上午的時间竟也很快就流失了,书房里的冷飘云眼底的痛楚更深了,他心底的撕疼只有自己能明白,他提着的笔已经不知道僵在空中多长時间了,桌上的信鸽咕咕的叫着,似是催促,又似是安慰,他凝眸看着它,心更乱了,仅仅一上午的時间他的发丝里将夹杂上了银丝。
紫藤这几日有事耽搁了更文不好意思,不是在找借口而是确实有事望能谅解,我会尽快处理好身边的事情恢复3更得。
第一百三十三章 艰难的抉择2
“我说了,不要打扰我。”冷飘云的被门外的敲门声给吵到了,带着怒气的喊道。
得阳为里。“是我晋阳,我想看看你。”晋阳柔柔的声音传了进去,可是对于冷飘云来说那声音却如利物刺进了他的心里,他蹙起了眉头,闭上眼睛,紧咬的牙关咯咯的响着,他知道自己此刻不能见她,因为他正做的这个决定一定会让她伤心的,他不愿意看到她心痛伤心的样子,“我没事,你先离开,让我一个人静静的待着。”他尽量的控制着声音的僵硬,缓缓地说道。
门外没有传来回应声,可是也没有了打扰的嘈杂声,冷飘云的笔终于落在了纸上,开头的斛勃写的很是艰难,然而他已经无从选择,这次的叛乱他知道自己不是为了仇恨而是为了自卫,更是为了能与晋阳长相厮守,可是他始终是违背了答应晋阳的,他始终要作出反抗她父皇的决定,那薄薄的宣纸上已经写好了与斛勃联病的一切事宜,然而卷着那宣纸他竟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