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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我也不知道那才女的名字。人家是世外高人,我一俗人何德何能能知道她的芳名。”李奇随口乱吹道。
李清照不禁感到有些惋惜,仅仅是从这一首诗内,她就感觉自己和那才女有一种似曾相似的。叹道:“那真是令人感到遗憾啊。”
用不着遗憾,那人就在这里啊。李奇偷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清照姐姐,你这么晚还在写什么?”
李清照哦了一声,微笑道:“哦,今日看了升国旗仪式和阅兵仪式,有些感触,就随便写了点东西。”
李奇嘿嘿道:“那我能否看看?”
“当然可以。”
李奇拿起来看了起来,作为李清照的脑残粉,其实不管李清照写了什么,他都会觉得好,半响过后,他忽然道:“清照姐姐,我能否与你做笔买卖?”
李清照愣道:“甚么买卖?”
“我想买下你这一篇文章,刊登在大宋时代周刊上面。”
“这………这合适吗?”
“当然合适,这比陈东他们写的好多了,清照姐姐,就算你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我这个商人的眼光吧。”李奇笑道,他这倒不是有意恭维李清照,而是李清照的那种绕指缠心,凄切入骨,细腻感人的文笔的确是没话说,而且与陈东他们的文章可以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绝对能够吸引众人的眼球。
李清照一笑,道:“不就是一篇文章吗,你若想要,拿去便是,什么买卖的就没有必要了。”
“那可不行。”
李奇摇摇头,道:“记得当初清照姐姐也是用一幅贵妃出浴图换的我那幅玊堂富贵图的,这样吧,我就用那幅雪竹图换你这篇文章吧。”
李清照双眼一睁,随即摇头道:“这如何能行,那雪竹图恁地珍贵,怎地能拿来换我这胡乱之作了,不妥,不妥。”
李奇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也许在你看来那幅雪竹图珍贵无比,但是世上有几人能够懂得欣赏,可是你这文章可就不同了,字里行间内都透着一种爱国爱民的思想,还有一种远大的抱负,不管是谁,读上一遍都受益匪浅,价值更为昂贵,我还算占了便宜。”
李清照对于李奇的夸赞早已习惯了,但觉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苦笑道:“就算如此,但是这画可是郓王殿下捐给慈善基金会的,你如何能拿来送人。”
李奇道:“首先,不是送,而是交换,其次,我并非贪图他这幅画,我花钱买下来就是了,当然,我买自然是内部价,对我而言,真是算不了甚么。清照姐姐,你就勿要推辞了,我们是各有所需罢了。”
李清照也觉得继续说下去,就过于矫情了,而且她的确非常喜欢那幅雪竹图,讪讪点头道:“那………那就多谢了。”
“不谢,不谢。”
李奇呵呵一笑,忽然道:“对呀,清照姐姐,你既然不愿意去学院帮忙,可以来当大宋时代周刊的编辑呀,正好,我打算过不了多久就弄一个女人专刊,我以为如今女人的地位太低了,太可怜了,我们应该呼吁大家关注女人,题目我都想好了,就叫巾帼不让须眉。”
李清照眼中一亮,道:“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李奇喜道:“那清照姐姐可是答应了?”
李清照迟疑了下,道:“这我还得考虑下。”
“行行行,我不急的,不过若是你愿意帮忙,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李清照点头道:“我会认真的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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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腐败的军器监
翌日。
经过印刷厂彻夜的努力,新一版大宋时代周刊终于赶在了拂晓前出炉了,里面描写的内容全是八月初一发生的种种,但是在还未到巳时就已经被哄抢一空了。
如今不管是茶肆还是酒楼,都能听见那些闷骚的文士们朗诵着大宋时代周刊上面的文章。
由于那些百姓们还未看过瘾,如今正好可以回味一下,一张小小的报纸,却很好的刺激了消费。
但是对于李奇而言,这不是结束,而是一个新的开始,忙碌的日子也是接踵而来。
当日,任命李奇为新任的军器监监事的圣旨就下来了。
李奇接过圣旨来,仰着头望着蓝天,喃喃念道:“低调了这么久,也该是动一动的时候了。”
。。。。。。
北宋的都是以作坊的模式制造兵器,州郡一级一般都称为都作院,规模不大,但是比较多,这里一个,那里一个,京城内的属于中央一级,设有南北作坊,弓弩院;造箭院等等造各种武器的作坊。
南城,弓弩院,这也是京城内最大的武器作坊,毕竟宋朝的弓箭手占了军队的六成。
“砰砰砰!”
只见一队大概由五十人组成的队伍站在弓弩院的大门前,这些人个个都是身穿禁军服饰,显然他们都是禁军。为首一人使劲的敲着门,大声嚷嚷道:“开门,开门。快点看门。”
这人正是那牛皋。
片刻,一个中年男人就打开门来,这人都还没有看清楚,那一队禁军就冲了进去,整整齐齐的站在两旁。
那人直接吓懵了,道:“你们………你们是甚么人?你们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么?”
牛皋大步走进去,手拿着一块令牌。嚷道:“俺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等是奉新任监事命令,来此抽查样本。监事说了,谁若胆敢阻拦,以军法处置。”说着他又朗声道:“执行命令。”
“是。”
那些士兵迅速进到作坊里面去。
里面登时传来了一阵骚动。
很快,又有一人走了出来,是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身材比较魁梧,那人一见牛皋,阴阳怪气的笑道:“哟,我当是谁了。恁地霸道,原来是牛教头。”
牛皋面不改色道:“原来是谢监作,幸会,幸会。”
这人名叫谢长文,专门监管弓弩院的,隶属军器监,但也只是一个小头目,不过看他那身形,估计没有少捞油水。
谢长文呵呵道:“牛教头。你们这是做甚么呀?我们弓弩院和你们禁军向来是奇偶井水不犯河水。”
牛皋淡淡道:“我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谢长文呵呵一笑,问道:“奉谁的命?”
“自然新上任的监事。”
“哦?新上任的监事?为何我没有听过?”谢长文冷笑道。
牛皋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将计就计道:“你没有听说。也是应该,因为你还不够资格。”
谢长文怒道:“牛皋,你莫欺人太甚,你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教头而已。”
牛皋反问道:“那又怎么样?”
“你………好好好。你且等着,我一定要到上面告你。”谢长文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牛皋咧开嘴笑道:“告我?找谁告?李监事?要是这样,那你就可以免了。因为过不了几日,监事就是找上你们的。”
谢长文一怔,眼中流露出一种胆怯,心里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过了一会儿,那些士兵便从作坊里面走出来,人人手中各式各样的弓。
谢长文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弓弩院的武器岂能随意拿走。”
牛皋摇摇头手中的令牌,笑道:“谢监作,俺可是奉命行事。”
“你敢。”
牛皋没有理他,朝着属下道:“收队。大人可还等着的了。”
就在同一时间,岳飞、岳翻、梁雄等人都率领自己的部下突袭了京师内所有制作武器的作坊,动作十分迅速,来的快,去的也快。
一时间是风起云涌。
第二日,集团公司董事长办公室内。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大宋士兵用生命去捍卫国土,可是这………这种劣质产品不是让我大宋士兵白白去送命吗?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
李奇皱眉凝视着桌上的几把武器和几件盔甲,忽然猛地一拍桌子,倏然站了起来,当他听到牛皋说,所有的武器全部不符合标准,甚至很多武器连一半的要求都没有达到,气的就是上气不接下气。他早就知道军器监的**,但是他没有想到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大宋的优势就在武器上,可是这最强一点,如今却变成最弱一环,叫他如何不生气。
马桥那二愣子走上前,随手拿起一把大刀,摇了摇,只听得哗啦啦几声,忽然,他猛的往地下挥去,吓得牛皋猛地后跃,他和马桥也算是老相识,知道这厮神经很大条,真不敢与这厮靠的太近,有生命危险啊。
只听得当的一声,又听得当当当几声。
李奇转头一看,只见马桥手中摸着一个刀柄,而原先那把大刀已经断成了三截,又是一阵心绞痛。
“哇!这刀能打仗么?给小孩子玩都够勉强的。”
马桥惊讶的望着自己手中的刀柄,又立刻朝着牛皋紧张道:“牛兄弟,我的武器还是自己去做吧,就不劳烦你们了,就这武器,还不如赤手空拳了。”
牛皋听得老脸一红,做不得声,这人说话真是太寒碜人了。
李奇皱眉道:“马桥,你搞什么呀?你要试不会出去试呀,你瞧瞧,我这地板都给你刮花了,下次你麻烦做每件事之前,先用你脑子想想好不。”
马桥讪讪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只是情不自禁。”
“那你少发点情,老子正烦着了。”李奇没好气道。
牛皋问道:“副帅,我们现在该如何做?”
马桥翻着白眼道:“这还用问,自然是彻查呀,此等大事,怎能放任不管。”
“嘿!马桥,究竟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
马桥赶紧低头不语。
李奇瞪了他一眼,又朝着牛皋道:“先容我想想吧。”他背负双手。在办公室里面踱来踱去。
这时候,忽然有人敲了敲门,随即传来小玉的声音,“李大哥,郑官人有事找你。”
李奇皱眉道:“哪个郑官人?”
“经济使,是我,郑二郎。”
“郑二哥?”
李奇一愣,立刻朝着牛皋道:“牛皋,此事事关重大。我还得考虑考虑,你先回去吧,不过这事万不可传出去,知道吗?”
“卑职明白。”
“记得。把东西拿上。”
“是。”
牛皋和马桥拿起桌上的武器,就打开门,只见郑逸和小玉站在门前,二人朝着郑逸点了下头。然后便都出去了。
李奇朝着郑逸拱手道:“不知郑二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岂敢劳大人大驾。”郑逸拱手回礼道。
李奇手一伸道:“快快请进。”
“多谢。”
待郑逸走了进去,李奇将门关上后,朝着郑逸笑道:“郑二哥是来找夫人的吧,夫人正在里面偷听我说话了,很快就会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秦夫人那扇门就打开了,只见秦夫人一脸怒容的站在门前,道:“李奇,你又在胡说八道甚么?”
李奇耸耸肩笑道:“事实胜于雄辩。”他说着就坐了回去。
秦夫人这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上了李奇的当,心中是后悔不已。
好在郑逸比较了解秦夫人,哈哈一笑,道:“三娘,别来无恙了。”
“二哥。”
秦夫人面显尴尬,盈盈一礼。
郑逸笑着点了点头,朝着李奇道:“经济使,其实我这次是来找你的。”
李奇错愕道:“找………找我的?”
郑逸点头道:“不错,我想来你们这里做事?”
“什么!”
李奇和秦夫人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话音刚落,二人又互望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困惑。
秦夫人忙道:“二哥你………。”
郑逸不等秦夫人把话说完,就道:“三娘,你莫要误会,其实这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