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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豸奴以退到阵前七十余步远的位置,已经步入普通弓箭手的shè程。可是他对此却毫不自知,仍旧背对着李利大军,与滕羽厮斗不休。
“滕羽,回撤!”
“弓箭手准备,五轮齐shè,目标正前方七十步至一百步,无差别shè箭!弓箭手,给我诛杀此贼!”
随着李利的一声大喝,滕羽一戟击退豸奴,瞬间疾奔数步,翻身上马。旋即打马奔向战场zhōngyāng,单手抄起坐在地上的李征,绕行奔回己方军阵。
第九十一章战韩遂,乱箭射杀(七)
“滕羽,撤回本阵!”
“弓箭手准备,五轮齐shè,目标正前方七十步,无差别shè箭!弓箭手,给我诛杀此贼!”
随着李利的一声大喝,滕羽一戟击退豸奴,瞬间疾奔数步,翻身上马。旋即打马奔向战场zhōngyāng,单手抄起坐在地上的李征,绕行奔回己方军阵。
“咻!”
尖锐刺耳的箭矢升空声响,应声而起,划破空中气流,带着强劲的哨音升至天空。
远远看上去,如同密集的黑sè闪光点,密密麻麻,遮阳蔽rì。
须臾间,箭雨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斜线,瞬即倾泻而下。
惊闻破空声,豸奴愕然地抬头仰望。
霎时,他那满脸污垢的黑脸骤然sè变,双手握拳举过头顶,两条镔铁锁链合二为一,瞬间舞动起来。
“呼呼呼!”
那两丈多长的锁链舞成一团银蛇,两条合成一股,发出宛如旋风一样的呼啸声,试图抵挡头顶上空急剧坠落的箭雨。
“嗖嗖嗖!”
“锵!”
刹那间,数千支箭矢形成密集的圆圈,将豸奴团团笼罩在箭雨之下,飕飕而落。
豸奴头顶上方的锁链飞快旋转,舞得密不透缝,将一支支箭矢击飞出去。
“嗖!”
新一轮箭雨再次倾泻而下,目标仍是豸奴身体周围数十步范围。
这次是第二轮箭雨。
五轮齐shè,还有三轮箭雨未至。
不管豸奴头顶上的锁链舞得有多快,然而,在如此密密麻麻的箭矢之中,总是不乏漏网之鱼。
五轮箭雨之中,数十支箭矢穿过链环,嘭嘭地刺入豸奴身体。
眨眼间,豸奴身上便扎满了箭矢,痛得他失声大吼。
咆哮声犹如远古凶兽,声震八方,惊得两军阵前的数千匹战马惊慌嘶鸣,唏聿聿嘶叫不止。
尽管豸奴披头散发、身披厚厚的兽皮大氅,满脸污垢如同半兽人,但他终究还是个人。
只要是个人,在如此密集的箭雨之下,任凭身体再怎么强横,力量如何巨大;归根结底,他仍旧是血肉之躯,抵挡不住如此多的锋利箭矢,最终难逃一死。
“轰!”
一声巨响之下,豸奴那一丈高的巍然之躯轰然倒地,溅起满地的尘土飞扬。
“李利贼子胆敢如此卑鄙!快给老夫住手······。”
恰逢李利命令放箭之时,对面军阵中的韩遂眼见李利悍然下令shè杀豸奴,顿时心中大骇,怒声疾呼。
但是,为时已晚。
李利军阵前的箭雨一拨紧跟着一拨,五轮箭矢眨眼间便飞上了天空,数千支箭矢将豸奴所在的方圆数十步地面扎得密密麻麻。
如此密集的箭矢打击,就算是地上的蚂蚁也必死无疑,shè不死它,压死它。
眼睁睁看着豸奴被李利军箭矢shè成了马蜂窝,韩遂双眼赤红,悔恨不已。
豸奴是他这些年纵横凉州的秘密杀器。
在外人眼里,豸奴只是个给他韩遂牵马缀蹬的马奴,脚戴两块一百五十斤重的铁镣,手腕上还系着两根五米多长的大铁链,可怜之极。
可是谁又知道豸奴力大无比,一双铁链舞动起来万人莫敌,人畜不存,堪为万夫雄。
多年以来,韩遂屡经波折,数次遇险,最终却都能遇难成祥,剪除对手,登上镇西将军之高位,既而稳居凉州诸侯之首。
他最大的倚仗是什么?
凭的是他那三寸不烂之舌,亦或是智谋百出的头脑?不,都不是。
凭得就是他早年偶然收留的豸奴。
这个平时披头散发的奴隶,满身污垢,身上长满虱子跳蚤,腌臜不堪。为了一口吃食,他能爆发出堪比远古凶兽的战斗力,替韩遂暗中杀死了不计其数的敌人,其中不乏武艺超群之辈。
然而,近年来,随着韩遂麾下兵马越来越多,势力越来越大,身份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他渐渐十分厌恶豸奴。看不惯豸奴的肮脏,厌恶他的邋遢,更看不上他茹毛饮血的行径。
所以韩遂时常不给豸奴吃食,有时候一连三五天都不给他一口吃的,把他像狗一样绑在后院马厩里。
结果,豸奴饥饿难耐之下,渐渐就有了生食马血和马肉的习xìng,并且,一发而不可收拾。一旦饿了,他什么都吃,人畜不论。
七年了,韩遂从来就没把豸奴当人看。因为豸奴只是他在月氏族境内丛林里捡到的一个“野人”奴隶。
不管豸奴有多厉害,哪怕是有着万夫不当之勇,但他在韩遂心里,永远都是那个生食野兔的“野人”。一个不会说汉话,甚至连月氏族语言也不会讲的野人。
今天韩遂率大军与李利交战,却在两军阵前被李利百般羞辱,致使早已习惯了被人奉承的韩遂,恼羞成怒,暴跳如雷。
在成宜和阎艳相继失手之下,他怒极攻心地将豸奴放了出来,一心想着杀死李利手下的将领,最好能让豸奴把李利一块杀了。
结果······豸奴死了。
跟着他韩遂七年的豸奴,竟然被李利下令乱箭shè杀了!
这一刻,韩遂如丧考妣,心中空落落的。
北宫伯玉是怎死的,李文候和边章又是怎么死的?
当年董卓率领大军一举追杀韩遂到榆中,他又是怎么抵挡董卓大军,一路杀出重围的?
这全是豸奴在暗中护持之功。
否则,凭借他韩遂那不入流的武艺焉能屡屡化险为夷,又凭什么纵横羌人领地,统领金城数万大军?
还是那句话,西凉民风彪悍,只认实力不认人,光靠一张伶牙俐齿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惹得别人厌烦了,一巴掌扇过来,打得满嘴掉牙,最后还得合血自己咽下去。
若是没有豸奴的护持,韩遂焉能有今天之地位和富贵。
可是······豸奴已经被他连续饿饭饿了两年,原本强壮如铁塔一样的丈高莽汉,如今却成了一个骨瘦如柴的骨感男。
现在倒好,豸奴更是被李利军临阵shè杀,横死阵前。
脑海中纷乱如麻,韩遂想着豸奴七年来的默默奉献,想起豸奴曾光着脚板背着自己三天三夜翻越数百里崇山峻岭,从羌人领地跑回汉境,眼角竟然流出了几滴眼泪。
“将军,你看,李利贼子竟然连豸奴的尸身也不放过,把尸体拉回军阵后方去了!”
“啊!”韩遂闻言大惊,心中对豸奴的一丝愧疚之心顿时化作满腔的怒火。
“李利小儿欺我太甚!来人,擂鼓出战,全军随我击杀李利贼军!”
“叔父且慢!”
就在韩遂跃马扬鞭准备率军冲杀之际,之前被李利砍成重伤的马超打马拦在韩遂身前,急声劝阻道。
“哼!孟起,你为何拦我出战?难道你与李利小儿有旧,有意坏我大事?”
韩遂此时怒极攻心,心中只想着打败狂妄的李利贼子,因此谁也不给面子。即使是西凉太守马腾的长子马超,他也毫无顾忌地当众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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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战韩遂,别来无恙(八)
“叔父且慢!”
就在韩遂跃马扬鞭准备率军冲杀之际,之前被李利砍成重伤的马超打马拦在韩遂身前,急声劝阻道。
“哼!孟起,你为何拦我出战?难道你与李利小儿有旧,有意坏我大事?”
韩遂此时怒极攻心,心中只想着打败狂妄的李利贼子,因此谁也不给面子。即使是西凉太守马腾的长子马超,他也毫无顾忌地当众斥喝。
马超被韩遂如此不顾情面的怒斥,一张俊脸瞬间闪过一丝狰狞之sè。
“我长这么大以来,谁敢对我马超如此说话?”
一瞬间,马超感觉自己被韩遂羞辱了,心中怒火骤然而起。
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下这口恶气,因为他心中对李利的仇恨远胜于韩遂。
深吸一口气,马超竭力平息心中怒气,耐心地对韩遂说道:“叔父,刚刚三场阵前斗将全是我联军失利,我军士气接连受挫。此时若强行冲杀敌军军阵,即便是打败了李利小儿,恐怕我军伤亡也极为惨重,得不偿失。因此,小侄建议今rì暂且休战,待明rì重整旗鼓,一举诛灭李利贼军!”
说话之中,马超眼见韩遂脸上的怒sè缓和了不少,便继续说道:“叔父且放心,凭我等联军六万人马,诛灭李利小贼是早早晚晚的事情,可谓是胜券在握。即便是小贼拥有黑龙岭之险关,我军也能一举攻破关隘,杀入武威郡腹地,将小贼余孽一举剿灭!”
“嗯,孟起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只是李利小儿已连胜三阵,难道我等就这样撤兵回营吗?这样不是让李利小儿耻笑我联军无大将,rì后传扬出去,老夫岂不颜面尽失?”韩遂心有不甘地说道。
“这······,难道叔父还要派遣将领阵前挑战吗?”马超一时愕然,惊诧地问道。
韩遂闻言呵呵一笑,笑眯眯地看着马超,“孟起呀,我早就听闻你武艺超群,在数万马家军之中鲜有敌手。难道你不想与那李利小儿较量一番,这等扬名立万的机会可是不多见,错过了岂不可惜?
这样吧,孟起,待会儿你便出阵挑战。若是能战而胜之,那么老夫就率领大军攻杀上去,一举攻破黑龙岭。倘若你力有不逮,那······今rì就休战,待明rì再战李利小儿!”
“啊!叔父,这······”马超被韩遂的话给说愣住了,失声惊叫了一声,支吾着说不话来。
韩遂眉头微皱,沉呤道:“怎么了,孟起,难道你不敢出战?”
马超闻言心头一激灵,顿时答道:“不,叔父误会了。小侄怎会惧怕李利小贼呢,此等扬名的大好机会,可遇不可求,小侄心中欣喜而已。呃,是欣喜。小侄这就回军稍作准备,然后就出阵挑战!”
“这便好,虎父无犬子啊!你父亲年轻时便勇武过人,没想到孟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小小年纪便有不亚于乃父之武艺。寿成兄有子如此,当真是好福气呀!呵呵呵!”
韩遂捋着胡须,笑呵呵地对马超说道。
“叔父过奖了,小侄愧不敢当。叔父稍等片刻,待小侄回阵带上兵器便出阵挑战。”
马超现在对韩遂可谓是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发火,于是虚情假意地应付了韩遂几句,立即打马回阵。
韩遂目送马超离去,眼底掠过一丝冷厉之sè,轻声喃喃道:“此子小小年纪便这般心高气傲,纵然武艺超群,只怕rì后也难有作为。虎父无犬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