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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准噶尔人,也是一群不错的对头,他们的骑射不亚于建奴,只是火器上吃了大亏,又被咱们的阵法死死克制,换成其他对手,很难打赢这些骑兵。
至于说罗刹人,不过如此这些毛子番人,欺负西伯利亚的土著还算内行,打仗不行。”
侯玄演对此倒也不讳言,满洲八旗兵入关之前纵横蒙古,几无敌手。沙俄却只是靠着探险队还有哥萨克骑兵,在落后的西伯利亚汗国逞威风。
建奴的大军若是在战场上和同等数量的沙俄兵马相遇,多半是碾压沙俄的存在,只是受限于西伯利亚的天气,和满洲鞑子神奇的脑回路,才会把广袤的西伯利亚汗国拱手相让。
侯玄演虽然仇视建奴,但是他并不否认入关之初的八旗骁骑的战力,渔猎民族自然有其悍勇之处,但是入关后战力下降是真的快。
总的来说,这群人就是得穷才能打,他们能建国百年,一定得感谢那些勤勤恳恳的汉奸们。
长叹了口气,侯玄演举起酒杯,晃了一下,说道:“沙俄这次吃了大亏,但是从此也元气大伤,如今西洋的番子们还没有强盛起来,但是从火器和帆船上看,他们已经有了起事的苗头。咱们大华被耽搁了几年,这些年朕虽然全力补救,也不知到底如何。”
李好贤虽然不问国事,但是他毕竟是一员老将,侯玄演经常将他招至军务阁参与制定军国大事。听了侯玄演的话,说道:“陛下,想要试验一番,还不简单。打一仗就知道了,咱们的水师现在毫无用武之地,朝廷养着他们可是花费了巨资,总不能让他们一直护送商船吧。”
侯玄演哑然失笑,水师的作用之大,不是这些陆军的老干部们能够想象的。现在华朝资本的流入,一半以上是靠水师的威慑换来的。水师的投入是有些大,这一点让四营都有些意见。
当年穷的叮当响,侯玄演每年都抽出大把的银子,投入到当时还是一只雏鸟的松江水师上。
偏偏当时有一个无比强大的郑家水师,搞得松江水师缩在吴淞江所,根本没有施展的空间。
为此四营将士都有些意见,毕竟当年还没有现在这么阔绰,将士们过的也十分清苦。这也让他们一直以来,就看水师不顺眼。
一个是陛下的亲儿子,一个是捡来的感觉
“水师自然有水师的用处,你们在北部开疆扩土,水师在南洋也不遑多让。爪哇到手以后,先不说卖给日本土著解决了咱们的燃眉之急,光是成片的橡胶和香料林,就足以赚回朕当初投入的金钱了。不过你说的打一仗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李好贤一听要打仗了,心就有些痒痒,偏偏这次是水师出征,他就没有参与的机会。只好眼带艳羡地问道:“不知道这一次又打哪里?”
“在近处打,纯属欺负人,现在水师因为打的几场仗都是近海,已经往斜路上走了。听说姚一耀在登莱专搞那种大福船,看上去跟座山一样打,在近海打仗当然是无双利器,想要远征纯属做梦。
这种趋势不是朕下旨就能改变的,只有通过几次远征,才能扭转水师跑偏的方向。
朕觉得,奥斯曼帝国,倒是一个不错的对手。”
奥斯曼帝国垂垂老矣,他们的统治本来也不十分稳定,本身还控制着大片抢夺来的领土。侯玄演选择拿他练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个国家的民心凝聚力并不强。
这已经属于军国机密,侯玄演也不想透露太多,毕竟还没有彻底定下来。
两个人也觉得今天听到的已经足够多了,君臣三人继续把酒言欢,更多地开始回忆当年征战的时光。
酒酣耳热之后,三个人已经醉意醺醺,小李子眼见陛下脸都红的发亮了,赶紧上前低声道:“陛下,保重龙体,饮得过量了。”
侯玄演笑骂道:“朕和几个生死弟兄吃酒,用你来啰里啰嗦,没眼力见的滚一边去。”
小李子不敢再劝,不一会胡八万和李好贤不知怎地,竟然当殿比较起拳脚来。
胡八万铁塔一样的魁梧身子摆在那里,更兼天生神力,在战场上如同一台小型杀戮机器,但是碰到李好贤还是败下阵来。
这种大开大盍的比斗,拳拳生风,龙精虎猛,十分具有观赏性。
不光是侯玄演看得眼都直了,旁边的宫女宦官也都倚着柱子,偷偷观看,震撼不已。
胡八万打了一会,告饶道:“还是齐国公厉害,八万这辈子也别想打得过您了。”
李好贤哈哈一笑,十分得意,身为大华第一条好汉,当年阵前哪个是一合之敌
只有汉奸李率泰,这个被努尔哈赤评为第一勇士的汉人,可以和他走上几回合,还能全身而退。
当年李率泰率兵南下,吓得长江南岸的士绅惶惶不可终日,也送给了朱大典两次大败。
为了挽救这个局势,侯玄演在扬州设圈,在大小铜山的山谷中把他逼上绝境,然后阵前削首,传遍江南,这才稳定了人心。
侯玄演看来看去,稍微有些技痒,他的拳脚功夫是在军中所学,类似于军体拳性质的太祖长拳,传说是赵匡胤传下来的。
侯玄演跳到凳子上,叫嚷道:“取朕的宝剑来,朕也要耍一套。”
…………
天狩三年五月,帝与齐国公聚饮,席间兴起,舞剑,自伤右股
龙椅上,侯玄演趴在上面,屁股朝上。
杨符锦一身薄纱,正在紧张地抹去侯玄演屁股上结痂的血块,涂上金疮药。
她的神情专注,鼻尖冒出白毛汉,侯玄演回过头看着,不禁笑道:“这等小伤,爱妃不必紧张,想当年朕在千军万马中”
“陛下在千军万马中,也不曾割伤自己的屁股。”一旁的黄樱儿没好气地说道,丝毫不给自己的夫君留面子。
侯玄演稍微有些羞恼,气咻咻地趴下,不再言语。
黄樱儿一看,生怕他真的恼了,又凑上来好言讨好。
因为是在寝宫中,黄樱儿身上是近乎透明的轻柔罗衣,隐隐约约透出娇嫩的肌肤肉色,她的领口并未扣紧,细致的锁骨与滑腻的胸口肌肤间,白皙晶莹。
顺着衣襟再往下看,一对温润粉致的小乳,撑得月牙白的小衣高低起伏,虽不甚丰盈,却依稀挤出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看得侯玄演怦然心动。
侯玄演伸手一拽,将她拉到跟前,沿着领口滑进手去,一手把玩一个,惹得黄樱儿咯咯娇笑,蹬着脚丫在宽敞的龙椅上又笑又叫。
见两个人又打闹起来,气的杨符锦柳眉倒竖,偏偏这两个人身份都是自己惹不起的,委屈巴巴的杨符锦还没发火,自己就要哭出来了。
侯玄演见状,将绷带自己一系,搂两个美人在怀里,笑道:“一点小伤不至于,你要是不信,朕一会就宠幸双飞你们两个,证明一下自己。”
两个人一起笑着不依起来,杨符锦红着脸啐道:“陛下有时候也得注意言行,别的不说,这次受伤忒也荒唐了些。”
侯玄演笑嘻嘻地将两个人搂着来到黄花梨木精雕的绣床上,藕色薄纱轻轻抖动,一夜风流
第二天一清早,侯玄演早早地爬起来,在宫女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准备前去早朝。
这时候一个太监进来,递了一封密卷给他,说道:“陛下,这是驿卒一早送到午门的,说是要陛下亲启。”
侯玄演知道这是潜象营的密卷,于是扯开缝线,从夹层中拿出密眷,展开之后读了片刻,突然站起身来。
这封信是爪哇送来的,三个月前吕宋水师巡视海域的时候,意外发现三艘在海上迷路的船只。
水师刚想上前盘问,三艘船调头就跑,大华水师的脾气大的很,见状直接开炮。
谁知道他们还在跑,大华水师穷追不舍,几天后在一个岛边追上了三艘船。
原来这是三艘西班牙的运银船,怪不得他们见到华军水师的旗号就逃,谁都知道侯玄演已经对西班牙宣战。不但抢夺了他们在远东的所有殖民地,还放出狠话要到西洋远征,在马德里设立总督府。
水师俘获了三艘运银船,本打算回到吕宋上报功劳,可是当他们回头看时,才发现自己到达了一个从未见过的海岛。
此岛之大,无边无际,水师的小千户回去之后,马上上报。
吕宋水师大喜,派出舰队前来探索,绕着这个岛航行了半个月也没有发现尽头。
水师料定,这是一块巨大的内陆,甚至不亚于半个华朝大小。
登岛之后,上面并没有明显的城池和国家,各种奇怪的动物到处乱跑。
吕宋水师提督揭重熙大喜,马上宣布此乃无主之地,当属华朝所有,并且上报天子。
侯玄演摸着脑门,根据表上的描述,他大概知道了,这不就是澳大利亚?
两个国家为了一点国土打的天昏地暗,有时候大片的土地得来,又这么不费吹灰之力,造化这个东西,真是神奇!
第578章 到南州去
后世的澳大利亚,被白人占据,几乎成了欧洲的一个小缩影。
但是现在,白皮人在这个岛上属于外来物种,这里的主体人群是一群不忘初心的土著。
为啥说他们不忘初心?因为他们在这里生活了四万年了,还是跟最开始一样,靠打猎和采集野生植物谋生。
华军水师发现这里的时候,完全把此地当成了世外桃源,他们一度认为这里不存在人类居住。
侯玄演大手一挥,抓紧时间开发占领此地,一时间全国各地的工厂和包工头们仿佛收到了本命的召唤,一场最大规模的建城运动,即将展开。
为了响应此次的建城占地行动,侯玄演亲自在邸报上撰写一篇文章,内容言简意赅。
侯玄演为此地命名为南州,意味着这是帝国的南部,然后号召所有的青年,都随着海船前去建城。
不到南州,不知华之大也
此时的南州(澳大利亚),独得天时地利,可以说除了文明之外,什么都不缺。
土地肥沃,矿产丰富,海岸绵长,物种繁多这里是上天遗忘的地方,也是上天眷顾的地方。
曾经有荷兰人到过此地,但是并没有留下来,只是简单粗暴地给这里命名“新荷兰”。
现在荷兰人连满剌加的海峡都通不过了,更别提光命名的新荷兰了。
建造城池比守城什么的还麻烦,好在建筑队都有着丰富的经验,还有匠师馆的工匠和苏州大学的学生帮忙。
皇帝号召青年下海建设南州,作为青年的翘楚集中营,苏州大学当仁不让要扛起这杆大旗,为皇帝争光。
作为校长的彭柱泽,亲自来到金陵面圣,准备前去江宁登船南下。
侯玄演望着一身儒士打扮的彭校长,强忍着笑意,生怕伤害到他的自尊心。
彭柱泽的士庶巾服是非常标准的朱子深衣,上衣二幅,屈其中为四幅,代表一年有四季;
下裳六幅,用布六幅,其长居身三分之二,交解之,一头阔六寸,一头阔尺二寸,六幅破为十二,由十二片布组成,代表一年有十二个月,体现了强烈的法天思想;
衣袖呈圆弧状以应规,交领处成矩状以应方,这代表做人要规矩,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
后背处一条中缝从颈根到脚踝垂直而下,代表做人要正直;
下襟与地面齐平,代表着权衡。
这一套穿在彭柱泽身上,正是违和感爆棚,尤其是他的习惯性的武夫动作,让整个人的气质更加不协调。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