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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的乞儿有没有去那户人家!”
“啊?什……什么乞儿?”小德子微怔,他紧追在我身后,“主子说的能否再……”看到我的冷面,识相地闭了嘴。
坐于轿中,我不断地询问自己,我到底是怎地了?这不该是我……脑海中仅是想着他的那双漆黑灵动的眸子,好似的确是个有趣的……玩具!
生活再次回归了尔虞我诈,埋首于每日的书籍与奏折中后,不经意间,那双明亮的眸子总是跃入脑海。越来越坚定要将他纳入自已的行列,自私地希望他能与小德子一样,伴我左右,能拥有他这般眸子的人该是机灵的吧,且说我给予他丰富的物质享受,只是换取他不能为正常男人的欲望,他该是应承的。
“主子,有消息了!”小德子冲入了进来,脸上显出惊喜之色。
我将手上的书籍放下,抬头瞥看向他,“人在哪儿?”声音故意压低,试图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澎湃。
“正如您所料,被那王老爷看中了,选为了义子!”
“王老爷?”我蘧起眉头,“可是京城那富商?”
“正是!”
我站起了身子,走到了窗前,阳光洋洋洒洒地斜打入了进来,将我的身子照耀得暖融融地,“或许……那富商亦是到了时候了!”
蓦地,一股冷风将屋内充斥。
【性别的发现】
“主子,人找到了!”
望着被抬上来的弱小身子,在我身侧平平地躺着,我居高俯视着他的容貌,望着他肉嘟嘟的脸蛋儿,情不自禁地从怀着拿出绢子为他擦拭着脸颊上的冰雪。他的身子异常地冰凉,我将他抱起,试图让他恢复意识,熟料他仿若无骨的身子却给了我不小的震撼。
我蘧紧着眉头,用手轻轻触碰着他的脸颊,顺着脖颈一路向下……不对!蓦地一个念头冲入我的脑海,我再次审度了下他的面容,细嫩的肌肤,虽然脸颊两端已被冻得红彤彤,然,却难以掩饰它的娇嫩,她的睫毛细而长,那紧闭的眼皮下是一双令我牵挂着晶亮眸子,似……不,确切的说,该是她……我该放弃吗?她不会是我同道之人,我的人生怎能允许有她的存在?
“主子,到了!”马车在一声吆喝中停了下来。
我紧拧着眉头,犹豫不决,“小德子……”
“奴才在!”
“将她……”欲言又止。
“主子是说要奴才将他放到下人房里吗?”小德子试图猜测道。
我再次俯视了一眼面前的她,闭上了双眸,禁不住想起了她的种种,她的笑靥,她的童真眸子,地的红嘟嘟可爱嘴唇,一切的一切,让本该与我在不同世界的她和我有了一丝丝的交集。
那一刻,我人生中第一次没有按照我原有的路线行走,只是放任我心中的那个声音,“将她放入到我房内!”
【放任】
这日晌牛,正当我在看手中竹简之时,蓦地感觉一抹清香之气传来,无需我去扭头相望,即知她是谁?如此的默契,就好似比我自己更是了解,只是感受到她身子上的气息,自然地就是联想到她此时走路的模样,定是那般滑稽地蹑手蹑脚。她以为我浑然不知吗?这个小东西……我不禁摇头笑了笑。
我轻拥着他,用手将她的双颊托起,熟料却看到她白皙的双颊上分明印着那触目的五指印,我的心顿时燃烧了起来,好似被触犯了什么一般,熊熊烈火,让我自己皆难以想象得到的大,我尽量压抑住自己的内心,不让她发觉,“这是怎地了?”
“啊?”她微显得怔楞,赶紧地敛下眼皮,试图掩住内心的慌乱,“刚刚太阳毒辣,许是晒太久了!”
没有说实话!我更是一怒,然却不加于色,我眯了下眸子,用手紧揽着她的身子,随意又与她相聊了几句,之后便是命人为她准备浴桶。
“主子,水已烧好。”一个奴才走了进来,恭敬地说道。
“先随他过去吧,净净身,也好暖和暖和!”
“能不能入了夜再去?”
“若是还不习惯他人在旁,就再多等一个时辰。”
刹那,她的脸上多了一抹喜色,牵动着我冰冷的心为之一暖,“好,我在外面等着。”
“慢着点”,我望着她奔跑的小背影,眼底仅是无限的宠溺,于她,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对待,只是觉得现下这样的方式真的是很好,很让我满足,我对底下的奴才吩咐道:“再多烧点水!”
“主子是说……要和他一起?”那名奴才惊讶的瞪大了眼。
我的眸光一凛,瞥了一眼已是跑出的弱小背影,其实,多年来,虽然我们明着是养女与养父之间的关系,但在私底下,我们之间早已超出了这一切。我放任着我自已的心意去做事,去对待她,我从未告诉过她,养父该是怎样来对待自己的养女,只是让她以为养女与养父同榻而眠是对的,让她以为与我的亲近亦是应该的,我自私地希望她能永远这般为我所有,然,又同样地告诫着自己,她仅是一枚我培养出来的棋子,是最后的一步起死回生的好棋!
我狭长的双眸不带着一丝的情感,淡淡的瞥了一眼,顺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竹简,“将白公公给我叫来!”平调的语气听不出波澜。
“是!”赶忙走了出去。
屋内再次恢复了平静,依然的毫无人气,就如最初那般,静谧得好似掉一根针,亦是听得清晰……
半晌过后。
“老奴拜见三皇子!”
我半闭着眸子,轻启唇,“刚刚在门口处发生了什么?”
白公公笑了笑,将白色拂尘甩了下,换到另一边,“回三皇子,老奴将莲儿姑娘一路送到门口,相安无事。”
“还说相安无事?”蓦地我坐起了身子,冷冽着双眸。
那白公公身子一颤,随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三……三皇子饶命啊,奴才确实未看到莲儿姑娘有事!”
“看来你当真是老眼昏花了?”我嘴角现出一抹冷笑,一个奴才若是看不清主子身边谁是重要之人,那留他还有何用?
“奴……奴才知错了!”白公公吓得爬着身子就是向我腿边行来,“奴才下次再不敢了!”
我再次闭上了眸子,“来人。”
从外面走来了两名侍卫,“将他拖出去!”
“是!”
“三皇子饶命啊,老奴…唔!”
“……”
我半卧于塌上,想到六儿脸颊上的灼烧感,心就莫名地愤怒。我以为莲儿姑娘或许能成为一步险棋走走看,熟料她现下连这个机会亦是错失了,不知是怪她,还是怪……
【离开】
琰立五年,正月初一。摄政王府内,这日热闹非凡,宾客如期而至,皆为六儿的生辰而来。虽知她不喜此场景,然,我却执意要继续为她而办,好似要她记着每一个盛大的场面,记住这场面的来由,更要记住在幕后为此忙碌的我。
“萱绫小姐呢?”我寻地不到,向小厮问道。
“爷”,他摇了摇头,“刚好像还在呢。”
我皱着眉头,又向四处巡视了一圈,终究将眸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密林中,如我所料,看到地上正盘腿而坐的小身影,不知不觉中,我的紧张神色已被一抹柔和所替代,我走上前去,将她圈抱在怀中,总觉得她这般弱的身子会禁不住这般冰冷的地面,“不欢喜吗?”
她扭头望了我一眼,“太吵了。”
“若是这般,往后,我下个帖,无需他们再来了。”
“不要,三爷是摄政王,现下的每一步皆是牵扯到您朝廷的利益,怎么能因为我的一句‘太吵’,就将您的关系都打乱了呢?”
我俯视着她的眸子,那一瞬间,发觉她竟是长大了一般,心中那满载的幸福感不言而喻,就好似看着自己的孩儿一般,看着她的成长过程,感受着她对我的过分依赖,一切的一切让我……越来越放不开!良久,我嘴角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六儿果真是长大了!”
“已是十二了!”
我的身子颤了下,十二?十二…像是听到‘死’一般敏感的宇眼,令我蓦地一冷。我从未这般懊悔过,想到了那夜与皇上的密谈,为何我不当面拒绝,为何我要让她这样单纯的人儿为我迈出这一步?这一刻我犹豫了,“小六儿十二了……”
“王爷!快入亥时了。”一名小厮走上前来,提醒道。
我搂抱着六儿的身子站起,为她整了下褶皱的衣衫,一丝一倭,“先带小姐过去。”
“那三爷呢?”
我望着她清澈的眸子,安抚地笑了笑,“待会儿就去。”
“哦!”
望着她失望的神色,我的心再次一紧,奈何不住,“等一下!”
她惊喜地转过头,我迈步上前,伸出手指将我飘乱的发丝捋到了耳后,“若是不喜与他人说话,就拿着点心坐到一边去。”
“三爷马上就会来吗?”
我莫名地泛起了酸涩,嗓子像是哽咽了一般,不舍是我唯一的感觉,不忍对她吐出实言,不愿见到她对我的质疑眼神,第一次我对她撒了谎,我点了点头。
……
屋内漆黑一片,没有点燃的烛火,亦是没有月色的照耀,仿佛就是为衬托着不同寻常的夜晚。
“主子,萱绫小姐走了!”小德子向我躬身说道。
“走了?”好似在问着我自己,又像是在告诉着我自己,一时间,只是感觉心空荡荡的。
……
翌日一早儿。
“主子,水已备置好!”丫鬟们走了进来,将水盆和巾帕,漱口水依次摆好。
我坐起了身子,随意瞥了她们一眼,“先给萱绫小姐用吧!”
所有人一怔,面面相觑,“主……主子,萱绫小姐不是……”
刹那,我恍然大悟,有生以来这又是我第一次开始泛起了迷糊,在她的身上,好似我永远有不完的‘第一次’,我不禁闭眼苦笑了下,“皆出去!”
才是下朝回来,我浑身疲惫,一待车舆停下,我对小德子吩咐道:“你下去对萱绫小姐说一声,今日要她到我房里来用膳。”我又是瞥了一眼身侧的新书,“告诉她,说这里来了几本新书。”说完,不容小德子反应,我快速地走了下去。
一路上,我根本未清醒过来,只是这样正常的走着,望着廊道两侧的花木,皆是她和丫鬟们亲手而栽,估摸着再过上一个月,就要开花儿了吧,一想到满院子的庭花斗艳之景,想到六儿忙碌奔跑着,脸上总是洋溢着那抹欢快的笑容,瞬间,所有的烦恼好似不翼而飞。
直到两个丫鬟走进了翰轩殿,“主子,膳已备好!”
我将手上的竹简放到了一侧,“萱绫小姐呢?怎地还不过来?”
两个丫鬟面显难色,“主子,她不是…”
蓦地,我的身子一僵,猛然间想到了六儿的离开,再一次,我糊涂了……那一整日,我没有进食,我只是不断地思念着,不断地出现幻觉。原来习惯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假若我从一开始,只是将她当做普通的养女去抚养,是不是我们之间就不会有这样多的不舍?是不是我就能按部就班地走稳每一步?
【牢狱之灾】
“你说什么?”我猛然站起了身子,“萱绫被抓入狱?”
底下的小太监俯身报道:“萱绫小姐和皇上公然顶撞,皇上一怒之下,才将其……”
“胡闹!”我怒不可遏,“你们当时怎地就没有拉着她?”
“奴才是想,但……但偏偏萱绫小姐横冲直撞地,在皇上面前亦是扬言要见您,想要回府上。”
我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渐渐闭上了眸子,又是落座回了椅上,我没有吱声,仅是这样呆着,仿佛在深思,在想着该如何来拯救于她?六儿,你当真是进了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