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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无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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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因为战争快结束了。”“绝对不是,你父亲最不擅长阴谋,甚至反感阴谋,俄罗斯帝国在对华外交上获利颇丰,正是因为妈妈我比他擅长阴谋,他喜欢阳谋,所以我们只能占到小便宜。”

“阳谋?”“他在多年前曾说过,所谓阴谋就是设陷阱,无中生有。其中高下,就看你设置的陷阱高不高明。不过再高明的陷阱都有致命伤,只要让人看穿,阴谋就一文不值,所以凡阴谋必有破绽。而阳谋不同,阳谋是把一切都放在你面前的计谋,它没有隐私,没有秘密,一切都是透明的,所以没有破绽。

实施者只要把握方向,借势而动,用必然发展达到目的,就像洪水决堤,谁都知道挡其前必死无疑。举个简单的例子,我们和朱加什维利争民心,朱加什维利明知给予国民四大自由、终止集体化政策,恢复民众私有财产是争取民心的阳谋,可他没有任何应对办法,因为如果照做,只会败的更快,因为统治基础不同,只能硬撑以图侥幸。”

“真正无懈可击的计谋一句话概括就是,你明明第一次中计,如果再来一次,你还是不得不中计,他正是用此赢得中国,还有俄罗斯。”母亲提起父亲时颇为懊恼,彼得无奈叹息。父母是世界上最奇异的爱人,彼此相爱但无法相守,又为彼此国家算计对方,母亲用阴谋为俄罗斯争取利益,父亲却用俄罗斯无法拒绝的帮助,达到控制改变俄罗斯的目的。

“父亲的意思是……”“给予公平审判,彼得,即便天塌,也要主持正义。俄罗斯人为了迟到的正义,等待28年。”司马点着心脏微微一笑。审判是公平的?从来不是,即便中国追求了几十年公平,但公平仍然只是个梦想。“父亲,你会看到公平审判,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正义。”彼得想通了,迟到的正义比复仇更具威力。

苏俄法律比帝俄罗斯法律更残酷无情,或许是父亲要求俄罗斯选择苏俄法律审判的原因,母亲心知肚明,所以未加阻止,希望彼得自己领会。很多时候,并不一定要用表面铁腕,妥协并不见得更宽容,就像,所谓无私援助。司马很欣慰,儿子能领会其中道理。

身后传来脚步声,“总理!驻德大使馆……”

第二百六十六章  那是不可能的

途经喀山西进的国防军部队,都对这座城市感觉异常失望。尽管城市主要街道两侧,遍布气势磅礴、高耸雄伟、装饰富丽堂皇,彰显革命激情与荣耀的朱加什维利式建筑,但总感觉缺少什么。中国人对喀山,有种莫名的情感,喀山曾是远征军惨败之地,在解放喀山军事行动中,所有军车都喷上“勿忘咯山”提醒国防军官兵,必须用血洗刷喀山耻辱。

但这座被视为“革命圣地”“苏俄革命精神之地”的光荣城市,并没有发生如乌米扬诺夫格勒或朱加什维利格勒那样的血战,甚至连基辅或明斯克那样的战役都未发生。国防军58个师、帝国近卫军25个师从三个方向进攻到距离城市105公里外围防线时,聚集65万苏俄红军精锐的喀山,成为空城,一夜之间,65万军队消失殆尽。

一枪未放,中俄联军攻入喀山市区,身后纵深百公里的防线上,到处散落尸体与焚毁的武器,尸体大都是身后中弹。曾经坚守乌米扬诺夫格勒一千个日日夜夜的部队,从内部发生崩溃,灵丹妙药般的227号命令,失去效用。

士兵希望回家,等待“白军”解放,然后像其它被解放城市一样,在帝俄中央银行前排队,凭身份证领取20帝俄卢布欢迎费,紧接着上街采购从俄罗斯和中国运来的,闻所未闻的商品。年青基层军官并不愿意因执行227号命令而被判处死刑。枪杀逃兵,未来会被追究刑事责任,受到苏维埃刑法审判。放走逃兵,会被当场处决。

“我可以开枪,但可以打不准。”广播里投降军官告诉大家应该如何选择,45年前的罪名或许会受到追究,但量刑极轻,甚至不予起诉。45年后的罪行,却会受到严惩,只有极少数人选择顽抗到底。毕竟不是所有人都相信统一后,美好世界就会到来,梦想破灭过太多次了,也有人是因早已没有选择。但仗打到这份上,任何人都感到无力回天。

军车驶进“胜利广场”,现在叫彼得广场,车上士兵除了失望还是失望,找不到书上记录,父辈口中喀山的冰雪和断垣残壁。广场上,已经停着几十辆军车和装甲车,身着迷彩服街头漫步的中俄两国士兵好奇的打量喀山。而俄罗斯人,大都盯着路边橱窗里琳琅满目的货物,很多东西他们从未见过,新奇的难以置信。

年青女孩穿着漂亮的衣服,望着中俄军人,偶尔大胆的女孩会走到军人中间,尝试勾通。街头上很多是成双成对的军人与女孩,根本就像在乌拉尔东某一座城市,军人和平民在演习结束后,畅谈举行联谊活动。谁能想象就在数天前,彼此口中最邪恶的人类,现在却成为朋友。

赵上兵从未到过喀山,尽管这个名字熟的不能再熟。对喀山所有印象来自父亲口述和寥寥几张照片,最多是关于喀山战役的小说。“赵上士,这里真是喀山吗?”“或许吧!”赵上兵曾幻想攻进喀山,第一个驾车驶过具有历史意义街道。战斗平息后,会去城西河畔烧纸,父亲战友曾经在冰上引爆炸药,尸沉河道,未像其它人一样魂归忠烈祠。

这显然只是一个梦,没有激战,除去纵深防线上被苏军焚烧的房屋及绵延的反坦克壕、战壕,根本看不到战争痕迹。“到喀山了,大家可以歇口气了。”摘掉沉重的钢盔,赵上兵深深喘口气,并且伸了个懒腰,任务暂时结束了,中午后过河到师驻地报道也不迟,兄弟们可以放松一下。

汪致遥跳下汽车,倚着路旁石质基座上,给刚跳下汽车的士兵拍照留念。在九死一生战斗之后,汪致遥养成一个习惯,无论任何时候,都会在腿侧挂上手枪,他现在已经像个士兵了。作为一名摄影师,他往往选择为普通士兵和下级军官中最年青、最帅气的人拍照。有人不服,向排长反映,汪致遥郑重其事向刚晋升为排长的赵上兵解释。

“是要让后方的人认为战争是引人入胜的,国防军是最优秀团体,不仅表现在英勇善战,相貌也是英俊潇洒。”他的理论源自早期西北军战地摄影习惯,西北军和国防军都非常注重宣传,刻意展现军人风采,让民众认为国防军是由最出色、最英俊、最英勇的军人组成,这亦是国防军吸引年青人的原因之一。

两个衣着破烂、赤脚在人行道中央畏畏缩缩游荡的小孩吸引了汪致遥注意,扭头来招呼赵上兵,“赵上士”汪致遥手指路上两个可怜巴巴的流浪儿,“请帮个忙,跟两个小孩拍张照。”“找别人吧!”赵上兵摆摆手,“我又不是演员!”“赵上士,我可是帮你出名。”汪致遥摇摇手中相机。

“慢慢走过去弯下腰,递给他们几颗糖果或百克巧克力。”“我可没有糖果。”汪致遥像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摸出两根百克巧克力,“拿去,一个好兵要经常备各种东西。我们不仅要解放俄罗斯,还要向他们传递友好。”无奈叹口气,赵上兵接过巧克力走向两个衣着褴褛的孩子,弯腰将巧克力递到孩子手中。

“非常不错的典型。”连拍几张照片,汪致遥念叨。“两个可爱、瘦弱的俄罗斯流浪儿,一个强壮、帅气、慷慨的中国上士。”

将巧克力递给他们时,其中一个小孩手腕上装饰品吸引了赵上兵的注意。“小朋友,告诉我,项链从何而来?”赵上兵仔细看了几眼小孩手腕上带锈迹钢珠串成的手链,并不是手链,而是识别牌副牌吊链,镀镍钢珠15年前被淘汰,很可能是远征军遗留物。副牌通常被塞进阵亡士兵口中,而被苏俄送还的遗体,运回国时副牌完好无损。

“是奶奶的。”小孩畏畏缩缩,像护宝贝一般,守护手链。“奶奶在什么地方,可以带我去吗?”赵上兵用尽可能轻柔的语气说,甚至从口袋中取出几个5戈比硬币,如果还有糖或巧克力赵上兵一定会掏出来。“386个兄弟还没回家,不要忘记他们……”每年远征军老兵集会,主持会议的人都会提醒诸人。然后大声念出名字。接他们回家是老兵的愿望。

或许这是一个阵亡老兵遗留下的。国防军攻入俄罗斯当天,阵亡和失踪官兵司令部就派出最好专家和技术人员,寻找当年在俄国失踪的官兵。来喀山路上,赵上兵就曾在路边看到张贴的传单,任何一个提供遗留俄罗斯远征军官兵信息的,都可以得到3万华元奖金。“你们不会被遗忘。”这是整个国家的承诺,谁都不会忘记他们。

“捷而帕瓦里村。”年龄稍大的男孩犹豫好一会,才道出一个地名。“孙下士,带上你的人,与我一起出趟城。”尽管距离喀山只有40公里,但捷而帕瓦里村是个冷清清的小镇,不到一千人口。四百年前,一队哥萨克来此建立了一个村子,随着附近鞑靼人搬入,慢慢发展成一个市镇。

家家户户烟囱中吐着长长的白雾,笼罩着深秋铁灰的天空。家家户户房子都显得脏兮兮的,泥土、煤屑、湿烂的腐叶,挟着雨水,把本就泥泞的街道变得更加泥泞不堪。两辆吉普车一前一后驶入小镇,赵上兵嗅到一股冲鼻的气味,小镇比想象的更破落,镇子里木板房上甚至结满霉斑,房舍如同猪圈。

“你奶奶住在什么地方?”赵上兵问叫伊卡米的男孩。苏俄远比俄罗斯贫穷,所有农民都营养不良的模样。不过,赵上兵清楚,贫穷是人为的。朱加什维利留给农民的口粮,不足糊口。却用粮、油、木材、矿物向国外出口换取机器,数千万农民生死不在他考虑范围,朱加什维利和莫斯科只关心出口了多少粮食,进口了多少机器、建立多少家新工厂。

“就在那……”伊米卡指着路边一座低矮的木房。傍晚,谢廖沙坐在河边磨房石礅旁,一口接一口抽烟。南方吹来的暖风舒爽无比,水车轮翼上一块木片拍啦拍啦作响。谢廖沙伸个懒腰朝西边望去,西面是一片淡紫色晚霞和金黄夕光。“咦?”夕阳中,谢廖沙意外看到几个人影,用手遮挡夕阳,朝远处望去。

看清来者模样,谢廖沙呼吸急促,拄拐杖挣扎站起,跳着朝河边树林逃去。望着朝林中逃去的身影,赵上兵示意战友停下,望着腰背完全弯下的老人,赵上兵很难把这个“鞑靼人”和记忆中远征军老兵联系在一起。父亲同样失去一条腿,但任何时候都会站直身体,从来不会弯下脊梁,他常说:中国人已弯了几十年腰,现在宁折不弯。

“长官,你确定……”“不知道,不去问问谁也不知道。”从安娜的俄罗斯老太太处得知,她的链子是从磨房残废老鞑靼那里得到的,赵上兵按奈不住心中激动和期待。但现在,只剩下失望。赵上兵等人走进河边林子,却看到鞑靼老头坐在一棵树边,歪头看着树旁一个小土堆,花白胡须随风摆动。

“你好,谢廖沙先生”向鞑靼老头行了个军礼。赵上兵仔细打量老人,想从他身上找到远征军老兵的特征,打量良久,赵上兵没有找到希望的东西。听到残废老鞑靼消息,赵上兵以为找到一名遗落异国数十年的老兵,活着的老兵,而看到他第一眼后,赵上兵就知道错了。

“小个子,他们来了。”抚着身旁长满绿草的土堆,谢廖沙抬头看着中国军人,浮现出胳膊被炸断的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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