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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只要枪声一响,中国人就会……”“会跳下卡车,到路边踩地雷。”尤加微笑着补充,周围军官兴奋的点点头。“等到中国人反应过来,我们已经撤到一公里之外,中国人会损失惨重。”
空旷土山上微风吹拂,尤加和769团官兵静静埋伏,一个士兵微微动了一下,随即受到战友训斥,声音细微不可觉察,“不要动,万一……”公路上出现动静,尤加举起望远镜,爬在伪装网下紧盯公路,心脏不由自主剧烈跳动。四辆中国汽车,一辆吉普车打头,两辆卡车居后,还有一辆吉普车居中,卡车上士兵面朝两侧,各自负责一个区域扇形面,典型的公路快速行军尖兵队。
高速行进车队距挡住公路坡地还有200米时停下来,几十名中国兵跳下卡车,蹲在路两侧,几名士兵弯腰在公路上慢慢搜索前行,走出十数米后,蹲在路边中国兵才站起来,小心翼翼跟进。花绿的身影至少一个排,排成两行,沿道路两边不紧不慢搜索前进,尤加感觉中国军队指挥员时而会把注意力投向土山,但显然路尽头土坡更危险。
中国士兵微微俯身,平端步枪,小心翼翼向前移动。速度慢悠悠的令人难以忍受。德国兵,在这种情况下,通常都会大踏步冲锋,但中国人显然和德国人不同。“快点” 尤加心中紧张的催促,每当中国士兵靠向公路两边,尤加就心跳加剧,地雷距离公路只有1米,一旦被踩到,就会功亏一篑。
漫长等待后,尤加终于迎来期待的结果,中国士兵到达坡地后,停着的汽车重新启动。十分钟后,一条绿色长龙出现在土山上苏俄士兵视线中。汽车、卡车、装甲车,一辆接一辆,至少数百辆,车队速度因道路上泥泞而缓慢停顿。“后勤队!”看到很多油罐车尤加激动万分,后勤车队攻击价值远高于战斗部队,油罐车队更是如此。
二十分钟后,两公里长车队被坡地切割成两条,尤加为手枪上膛,清脆的上膛声成为攻击信号,大家子弹上膛。“准备……”尤加缓缓举起右手,45度指向天空。“叭”密集枪声四起。
突厥斯坦集团军主力越过乌拉尔河进入俄国后,经过三十六昼夜不息战斗,应该说行军,激烈战斗从未发生,抵挡德国长达两年的苏军消失殆尽,国防军面对的是,渴望被解放,急欲回到家人身边的“穿制服的俄罗斯人”,但零星抵抗时有发生。少数城市还发生激战,国防军官兵早放下对苏俄红军的轻视。
“妈的”六轮北方牌越野卡车再次陷入深达一米的泥沼,再也无法忍受苏俄恶劣道路条件,司机猛的跳出汽车驾驶室,直接站到没膝泥沼中,“娘的,这仗没法打,没让红军打死,先被这该死的路累死了。”汽车司机大声抱怨,诅咒从不修公路的俄国人。年青汽车司机记忆中,即便国防军越野训练场,也未及苏联公路恶劣之十一,这种路竟然是公路。
“好了,大个子,别抱怨了,等会把你拖出去。”数百辆卡车陷入泥路,站在泥潭中的军官颇为无奈的喊道。恶劣的道路条件是战斗中最大敌人,威胁远甚提反坦克枪或步枪远距离打冷枪的苏俄溃兵。
俄罗斯人没有修公路的习惯,即便帝俄亦是如此,帝俄交通体系全部由中国规划。中国人喜欢修公路,俄罗斯人更喜欢修铁路。苏俄更没有修公路的习惯,除城市里有象征性的公路,绝大多数地方都是土路,即便莫斯科干线公路,也不过是碎石公路,而且路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损毁。
军官猛得一下摔倒在泥沼中,密集的枪声响起,“敌袭”,运兵卡车上居右士兵朝枪声传来的方向扫射,居左士兵纷纷跳下汽车。接连数量油罐车被炮弹击中爆炸,油罐车爆炸时,燃烧的柴油流淌出来,公路瞬间陷入混乱。爆炸声接连不断,埋设在路旁的地雷被躲避攻击的中国士兵踩炸。
透过望远镜,尤加看到一顶钢盔翻着跟斗,飞出数十米,在爆炸火光下发出亮光。公路上时而腾起大团大团的尘土和烟雾,反坦克地雷被步兵雷引爆后,冲击波和着碎片会引爆油罐车,公路陷入火海。尤加露出冷酷的笑容,“同志们,现在我命令,立即撤退。”
潮湿街道上,一辆辆汽车不停按着喇叭,街上挤满穿南美民族服装的哥伦比亚人,城市中心广场上空不时燃放焰火,伴随欢快的音乐,盛装哥伦比亚人跳着南美舞蹈。8月3日并不是一个节日,但今天,整个波哥大陷入节日狂欢,人们不断抛掷彩纸屑,街上到处是粘满泥土的碎彩纸,波哥大人相遇时,会手牵手在街上跳起欢快的舞蹈,分享杯中美酒。
尽管时至深夜,街上人群如织。真正高兴的还有扒手和妓女、赌徒和拉皮条的,骗子、出租车司机、酒吧和饭店老板,大都赚得盆满钵满。夜色中圣约菲尔饭店灯火通明,饭店一楼大厅外,站着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哥伦比亚士兵和警察,饭店外挤满记者和欢呼人群,有人还高举“No War”标语。
一辆汽车停在饭店门外,记者手中镁光灯将街道映成白色,穿盛装的哥伦亚高级将领、政客先后进入见证历史的饭店,今天晚上将在此举行中美和约签定庆祝酒会。四小时前,中美和约签定,一直关注谈判的波哥大陷入狂欢,简单而单纯的波哥大人觉得见证了历史性时刻,看到和平降临,用狂欢节庆祝与自己根本没有关系的战争停止。
挤过饭店前拥挤的人群,在别人撞到自己时,李慎行总会礼貌的道歉,庆祝酒会早已经开始,自己来晚了。作为哥伦比亚华商联合会会长,李慎行收到大使馆邀请函,从城外别墅出发,游行队伍堵塞道路,汽车寸步难行,李慎行不得不选择跑步的方式,跑到圣约菲尔饭店。
“这是我的邀请信。”走到饭店门外,李慎行向哥伦比亚军官出示邀请函,军官满脸诧异,其它人都是坐豪华轿车来的,李慎行竟然用跑步。“欢迎,李会长。”接过邀请函,核对名单甚照片,哥伦比亚军官方才放行。
阿尔贝托。耶拉斯。卡马戈总统对在波哥大举行的中美和谈非常重视,漫长和谈是哥伦比亚发展与中美两国外交关系的机会,同样给哥伦比亚带来诸多回报,美中分别承诺未来会向哥伦比亚提供军事、经济援助。
哥伦比亚欢迎和谈,但并不意味所有人都乐意看到中美和谈。过去几个月,波哥大云集世界各国间谍,某些国家为了阻挠中美和谈,阴谋、暗杀、绑架层出不穷,尽管对中美和谈未产生实质性干扰,但卡马戈总统却不愿意在最后一天发生意外。
“非常感谢卡马戈总统盛情,在卡马戈总统斡旋下,中美两国才会签定影响世界的和约。”中美两国代表向穿一身华丽拉丁式礼服的卡马戈总统致意,肯定卡马戈总统斡旋两国和谈的成绩。此时,卡马戈兴高采烈,为自己成功令世界上最强大的两个国家达成和约而感到得意,但其中内情只有参与谈判的中美两国代表才明白。
“中国对美洲一直怀有深深敬意与好感,南北美大陆让中国看到自由与民主的力量,共和中国时刻不敢忘记美国人民和美洲人民所传递给世界民主精神,现在,民主自由精神已深植于中国及整个亚洲……”“你错过一场好戏。”李慎行走进宴会厅时,互助会会长赵平波喜笑颜开的轻声对李慎行说。“哦?”李慎行诧异的看着老朋友,发生什么好戏?
“卡马戈总统演讲时说到“哥伦比亚不仅是美国的朋友,在未来,同样会是中国的亲密伙伴”时,美国人脸上的表情。我敢打赌,卡马戈从今肯定会上美国人的黑名单。”“你是说……”李慎行眉头紧皱,华商联合会一直是卡马戈的支持者,如果卡马戈下台……
“也许是个机会。”赵平波说笑时,冲不远处一名将军举起酒杯,两人悬空轻击一下。“信任,唯有中国与美国、亚洲与美洲之间,彼此相互信任、相互了解才能够避免类似悲剧发生。我相信今天之后,中美、亚美之间的关系必将迎来新的篇章 。”
第二百六十八章 初战
狂风卷起落叶,梁赞街道上行人寥落。行人匆匆从街上走过,脚下不敢有一丝停留,女学生拿着浆糊桶,在街道两侧建筑上张贴宣传海报,除去正常的“祖国母亲在召唤”、“决不放弃每一寸土地”之类的宣传海报外,戴红袖章 的女学生还贴上新海报,“处决所有胆小鬼和懦夫。”“胆小鬼选择逃跑时,家人同样是俄罗斯的罪人。”“处决胆小鬼”。
阴森森、冷酷没有一丝人类情感的海报使秋天的街道寒气逼人。一群出生于1932年左右的少年手持波波沙冲锋枪,面无表情押送上千名老弱妇孺。穿红军军装的少年仇恨的望着所谓“败类”。队伍被武装少年押解走过宽阔街道时,路人目光里充满恐惧,觉察到外界窥视,少年腰更直了,像凯旋的英雄,不时怒斥该死的败类。
败类不是日尔曼人、中国人,都是俄罗斯人。之所以被从家中赶出,原因无非是在部队服役的丈夫或儿子选择了逃跑。士兵逃跑令他们的家人成为罪人。走路时,老弱妇孺偶尔扫视少年的目光中充满恐惧,同时不无怜悯。上千名老弱妇孺被押送到城外,率领少年的红军军官,从腰侧牛皮文件包中取出一份文件,文件牛皮纸上赫然有苏维埃法庭徽章 。
“根据第1863号命令,任何煽动家人逃离军队的平民都将视为国家敌人,市苏维埃法庭通过第386号审判令,少尉苏加卡夫等125名逃兵家人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少年端起冲锋枪疯狂扫射,上千人发出悲惨的叫喊。或许连太阳都不愿意看到地面上这一幕悲剧,枪声响起时,太阳即隐于云朵之后。
几十秒后,零落的枪声在尸堆中时而响起,在尸体中行走的少年,神情平静的寻找未死的败类,在脑袋上补枪,看他们枪托抵肩、下蹲弯腰瞄准的模样,显得轻车熟路。年龄稍大的少年背着冲锋枪跑到军官面前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指挥员同志,任务执行完毕。”少年皮靴靴跟轻击,靴上甩出些许血迹,对此少年毫无感觉,就像靴上沾了泥水。
“加沃仑上士,根据命令,带领部队向涅伦夫少校报到。”“是,指挥员同志。”少年兵离开后,望着遍地尸体和远去少年,红军军官泪光闪动,嗓间发出悲痛至极的哀鸣,“孩子的力量源于无知。”唇间叼香烟军官看着战壕中唱歌的少年红军,与老兵相比看不到对战争的恐惧,反而充满向往。同样,也找不到老兵的忧郁,少年把上战场看作有趣的事情。
“每个孩子都有英雄梦。”波德谢尔内心感慨,但表面若无其事,内务部盯紧了所有人。“指挥员同志,军火库的人告诉我,根本没有多余武器。”尤里抱怨。“知道了,尤里,把武器尽量集中给老兵和孩子。”对此,波德谢尔内并不觉得意外,苏联最大子弹厂、步枪厂都被中国人占领,图拉生产的武器根本不可能运到,莫斯科同样需要武器。一旦梁赞被突破,莫斯科将再次打响保卫战。
“指挥员同志,我会把他们安置到安全地方。但,会不会引起怀疑,我们不可能保护孩子。”尤里怜悯的看着少年,真应该诅咒让孩子上战场的混蛋下地狱,即便魔鬼也不能如此没人性。单纯的孩子根本不知道逃跑,比成年人更有勇气,可是在战场上,勇气没有任何意义。
“能救多少是多少。”波德谢尔内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