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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院军事参谋办公室顾问团团长一职的曼施坦因忧心忡忡一言不发。希特勒试图挑战一个巨兽,德军军事行动将给予因没有合适理由与借口,不得不收敛起爪牙的巨兽一个完美的借口。战争早期会一帆风顺,但德国需要面对巨龙之怒,怒火可以燃烧整个世界。
“志愿者?”曼施坦因想起元首为东方集团军命名“欧罗巴志愿军”。元首甚至称其为“第十次十字军东征”。元首动员令中,大量引用教皇乌尔班二世号召,向士兵宣称这是一次拯救欧洲文明的神圣战争。
“勇敢的骑士们,你们曾所向无敌,你们不该有丝毫退化,应牢记祖先英勇。如果你们被子女、父母、妻子的爱所束缚,就请回忆天主在其福音中所言:爱父母胜过爱我的不配做我的门徒。黄祸将会令欧洲陷入毁灭,鞑靼人的屠刀会再次砍向你们的父母、妻儿。踏上前往圣墓之路,将黄祸与劣等民族阻挡于欧洲之外,上帝与你同在,愿上帝保佑。”
听军官宣读元首告全体“欧罗巴志愿军”公告书,大家表现出表情和痛苦。“你的红十字”军士长将半个烟盒大小的红十字章 分发给全体官兵。这是在元首建议下为表明第十次十字军东征而特意下发,每个军人都需要将其缝在衣袖口,表明其为欧洲文明而战,而不仅仅是为德意志。“不就入侵中国吗?”无奈接过红十字章 ,大家充满不满与挣扎。
驻扎时,很多人与中国军人成为亲密的朋友、伙伴,但是现在却需要“志愿”的进攻同僚。“啧啧,最新式SGT…45突击步枪。”士兵一边摆弄配发的新式武器,一边赞叹。军队正在为不久后的战斗作准备。
薄雾迷漫乌拉尔市,街道空旷而了无人迹。透过朦胧的雾幕,街道两侧闪现出点点灯火。街道上,雾被霓虹灯染成红色,这种情景几个月前第一次出现在乌拉尔街头。作为重要的交通枢纽,苏俄边境小城乌拉尔市,短短几月中,以惊人的速度空前繁华。
初时是国防军进驻,接着铁路重建和换轮车间建立及修建仓储基地,很多技术人员和工人到来。中俄两国投机者将资本主义生活带到乌拉尔,酒吧、饭店、夜总会、妓院、电影院,如雨后春笋。士兵和军事承包商的华元令城市瞬间繁荣,短短几月小城居民从数万人增长到十几万,很多贫困的苏俄人进入城市寻找工作和新生活。
酒吧里,放音机中传出娇媚的女声,“只有你,依在你的怀里,只有你能给我慰籍……”女歌手热情娇媚的声音在酒吧里回荡,圆桌边,中俄两国士兵醉意正酣,放肆大笑,或用扑克赌博或大口喝烈酒。时而冲酒吧中穿行的女服务员短裙下高翘的臀部拍一把,在女服务员尖叫声中,放肆的笑声更加响亮。
醉汉伏在酒吧吧台上,时而兴奋叫嚷,然后再次埋头。这里情况永远不会出现在国内杂志报纸上,中俄随军记者明白,拍下刊登这些照片,将会被取消随军采访资格,放纵士兵无非得到几天禁闭。面对如此丑闻,军方回答永远是,必须体谅小伙子的寂寞与需求,只不触犯法律或违反军纪,军方一般会睁一眼闭一眼,甚至乐见其成。
“宝贝”喝下一口伏特加,朝怀中俄罗斯女孩吻去,女孩扭动诱身的身体。将伏特加渡入女孩嘴中,然后两人热情拥吻。战场改变很多人,军营中苍蝇都是雄性的,远离家人的年青小(贼吧Zei8。COM电子书)伙,出军营后,自然像狼一般扑向与他们搭讪的女孩。俄罗斯女孩希望嫁给士兵改变生活,有的只是因为经济原因,有什么比口袋里装满华元和帝俄卢布的士兵更吸引人。
更何况俄罗斯女孩同样需要安慰,战争中,俄罗斯失去太多男人。“我喜欢俄罗斯女人,我要娶俄国女人回家。女人,那个女人要嫁给……”圆桌旁端酒杯的上等兵突然站起来醉意朦胧的大喊。“靠!别疯了,想娶媳妇明天再说……”一旁战友撑着摇晃的身子,想把他拉坐下。
“我认真的,中国女人毛病太多,总想在家里称王称霸。因为中国女人重视贞洁,忠于男人,便自认为有权要求男人干这干那。俄罗斯简单得多,都知道对方不贞洁,所以能够容忍,不会强求,更不会命令。”上等兵头头是道的点评。过去几年,国内娘们都在争取一夫一妻制、政治发言权,这权力那权力,男人在外边打仗,她们在家里成天鼓捣政治。
“我喜欢听话的女人,我这人封建,宁可要女人服从我,不去服从女人。中国男人绝不能让女人骑到头上,让娘们在我们面前惟命是从,是爷们的权力和使命,如果以后要投票,我一定誓死悍卫大家三妻四妾的权力,虽然我只耍一个就够了。我要娶个俄国女人。”向兄弟们宣讲男人权力与俄国媳妇挂钩的理论,上等兵不时冲服务员大喊要酒。
不一会一个女服务员端一瓶酒走过来。醉意朦胧中,上等兵看到金发女人身上穿紧绷绷的黄色服务员服,脚上踩红色高跟鞋,摇摆比中国女人更丰满的臀部走来时,便露出笑容。“宝贝,酒吧里只有你最顺眼,来,陪我喝一杯。”抓住服务员手臂,上等兵一把将其拉到怀中,全不顾女孩的挣扎与尖叫。
看着怀中挣扎女孩一双漂亮的蓝眼睛,上等兵作势就要吻上去。此时女孩挣扎更激烈,同时不停呼救。“混蛋”就在上等兵将要吻上尖叫呼救的女服务员时,脑袋被提起来,接着是咒骂和拳头。酒桌被打翻在地的上等兵撞倒,酒杯酒瓶摔了一地。喝酒的中俄两国士兵,轻抬沉重的眼皮,扫视一眼继续喝酒,心中隐隐期待,真打起来,或许可以借机发泄。
“狗日的敢打老子,老子……”醉醺醺的上等兵破口大骂,摇晃着站起身,话只说一半,就连忙吞回去,甚至拼命想保持立正。站在他面前的是名军士,军队比任何地方都强调等阶,绝不能逾越半步,军队等阶分明是部队战斗力的根本保证,士兵对军士和军官服从早就刻到骨子里。
又发出酒瓶碎裂声,刚刚站起来的上等兵,再次被击倒在地,只不过这次是踢的。尽管酒未全醒,但至少也清醒一半,被踢倒后再次站起身,保持立正。又是一脚,这一脚后,看着爬起来的上等兵,同样醉意朦胧的许振一怒火渐息。“丢人,妈的,国防军脸都让你丢完了,你要是我的兵,操死你个混蛋。”怒火消逝了,嘴上依然强硬。
许振一没想到刚从吧台上撑起脑袋,就看到这一幕,此类行为是在败坏国防军名声。又骂几句,许振一平静下来,走到吧台边。“给我倒杯酒。”许振一头也不抬说道。吧台后褐发女人给他倒酒时,双手撑着吧台,盯着粗暴的上士。“上士,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虽暴躁,但有同情心。真的,我喜欢暴躁的男人,不会发狠的男人,不能使女人幸福。”
喝完杯中酒,许振一将杯子推到俄国女人面前,瞅了眼酒吧内的兄弟,用并不流利的俄语说:“屋子里的男人都适合你。”“呵呵,他们是群精力过剩的小伙子而已,你和他们不一样。”褐发女人一本正经,同时为空酒杯加满。“我叫娜加,你叫什么上士?”“就叫我上士。”许振一端起酒杯唇角带笑,打量漂亮的褐发女人,她的身材很棒。
“我得告诉你,暴燥的男人会打男人,也会打女人。”“哦”女人拖长声调,颇感兴趣的盯着这个男人。“你呢?会打女人吗?我敢打赌,你能使女人幸福。”“我在战场上用一支枪杀敌,在床上用另一条枪征服女人,哈哈。”许振一放肆大笑。“那么”女人妩媚一笑,拖长声音,“你可以征服我吗?”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两类人
寂静的凌晨,大口径炮弹尖啸着划破天空,平静、安祥的大地在剧烈抽搐、颤抖。机枪喷吐出猩红色火舌咆哮不已。睡梦中的官兵被毫无征兆突然降临的偷袭惊醒,死神骤然降临。
“喂喂,壁虎,壁虎,你那里怎么样?什么?明白了。”烟尘弥漫的地堡里,满身尘土的准尉对电台焦急的嘶吼。电台另一端的消息让准尉冷汗直冒。“该死,妈的,这群杂碎。”准尉愤愤摔下话筒破口大骂。与时同时,电台中传来杂乱惊慌的呼叫,排电台有效范围25公里,显然25公里每处警戒哨都遭到突然袭击,所有人都在呼叫后方支援。
轰,一颗火球腾空而起。警戒哨瞬间塌陷,几名未及穿衣,拖步枪的战士跑进来,显得怒不可遏。“长官,德国佬打过来了。”“兄弟们,拿上步枪,子弹上膛,跟我来。教训这群杂碎。”准尉端起自动步枪,挥手大喊。猫腰钻出警戒塔,一块弹片打中他身边一名战士,飞溅的鲜血喷洒到准尉身上。他却毫不畏惧的径直跑到一挺机枪前。
机枪手头颅被弹片削去一半,脑浆血液粘满枪身。准尉推开牺牲的机枪手,拉动枪栓,向冲上来的德军疯狂扫射,二四式通用机枪倾刻间将上百发9。2克弹丸倾倒至蜂拥而来德军浪潮中,德军被扫倒一片。“兄弟们,最后时刻到了,别让德国佬看扁。”打完一条弹链,准尉将机枪交给战友,挥步枪大喊。他身边,不断有战士被横飞的弹片和密集的子弹击中。
“坦克”暮色中几辆坦克隆隆驶来。“火箭炮,快。”几道火箭从警戒哨发射出去,剧烈爆炸中,坦克化为雄雄燃烧的废铁。几十分钟后,击退德军一轮进攻,准尉把所有还能动的兄弟都拉出来,他的右臂已经被鲜血染红,但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扫视身旁兄弟时,感到非常歉疚。
“兄弟们,我很荣幸担任你们的长官,与你们同生共死,现在,任务已经完成。”身上扎满绷带的战士惨白的脸上露出笑容,大家知道长官意图。警戒塔任务只是象征性抵抗。“长官,我们不会投降。”几名伤员挣扎着站起来,“祈战死,不为生俘。”“那么……”环视下属,准尉冲大家行了个军礼,“就同生共死吧,我很荣幸和兄弟们一起赴死,忠烈祠见。请原谅,不能带大家活着回家。”
此时准尉年青的脸上平静异常,但是语气中充满对兄弟们的歉意。“对不起”准尉一边说一边用桥夹为空弹匣装满子弹,上弹匣,推弹上膛。瞬间,枪声、爆炸声再次淹没阵地,战斗中弹片击中准尉头颅,伴着飞溅的鲜血,他的身体软软倒下去。一片黑灰色身影顶着密集的子弹,涌过来。
看着倒下去的长官,机枪手怒火喷涌,猛的抓起机枪,咆哮着端着机枪跳出去。很多官员也跳出去向蜂涌而至德军发起反冲锋。一瞬间双方官兵搅在一起,警戒哨附近两两相靠的伤兵朝敌人拼命扣动扳机,直到被子弹击中倒下。一名战士冲敌人扫射一棱子弹后,便挺着刺刀冲上前,奋力朝最近的德国兵刺去。刺刀瞬间刺入德国兵胸撑。
一脚踹开被捅死的敌人,血液溅了一身。侧身躲开周围德国兵刺来的刺刀,一个侧步举枪便是一个突刺,在刺刀即将没入敌人身躯时,数发子弹打穿他的胸膛,身躯失去平衡,重重砸在地上。眼睛中怒火黯淡了、无神了,越来越多的德国士兵踩着他的身体,冲入边境哨所……
共和34年10月13日,首义纪念日后第三天。西北火车站内广播正在播出进站车次,“旅客们请注意,从上海发出的K56次火车已经从十二号站台进站了……”,四面八方人流从谢渭泽和凉子身边擦过,往车站各个出口拥去。接站口外,挤满高举牌子接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