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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机构之外,甚至于没有人知道那个单位是什么名字、在什么位置,不过每个月那个部门都会派人移交给国科委大批。技术资料。在居成贤看来国科委不过那个神秘技术机构的伪装而已,即便是国科委技术部门同样依赖他们提供的技术资料,好奇心人皆有之,但是铁一般纪律摆在那里。
西北光学仪器公司论其规模或许是世界最大的光学仪器生产商,谁能想到这个可以生产不逊于卡尔蔡司公司光学玻璃的公司,最初只不过是一个工作室而已。得益于战争缘故,西北光学仪器公司最大竞争对手卡尔蔡司公司并未能对其构成威胁,其生产的便携式小型相机、电影机、望远镜等一系列产品,趁着这个难得机遇几乎占据着欧美四成左右的光学仪器市场。
“非常复杂!比我接触过的任何瞄准设备都要复杂!”海森。伯格仔细看了一下图纸,眉头几乎皱成一团。尽管图纸非常详细,但是这种复杂的设备,是包括海森。伯格在内的公司任何一名技术人员从未接触过的复杂设备。
“嗯……我敢说设计这个瞄准设备的人绝对是个天材!利用陀螺仪保持水平的工作平台,它可以为瞄准具提供一个稳定的工作平台,再加上一个用于计算弹着点的机械式模拟计算机、一个小型望远目镜以及一套由电机和陀螺仪构成的精密系统,这套系统可以移动望远目镜,保证地面上的瞄准点始终位于视野当中。
天才!机械式模拟计算机,瞄准手利用望远目镜寻找目标,这一过程可以借助这一组反射镜协助完成,找到目标后,把目标置于视野正中,然后打开瞄准器的电源开关,一旦开关打开,望远目镜伺服电机就会保证目镜始终对准选定的目标。由于伺服机构对望远目镜的旋转角速度取决于目标的距离和飞机的接近速度,这就要求轰炸手根据飞机仪表上的显示数据,在瞄准具上设定飞机的空速和高度,啧、啧……真是天才般的设计!秦经理,我可以知道这是谁设计的吗?可以不可以帮我引荐一下。”
扶着眼镜几乎趴在图纸上的文致祥面带惊叹之色的看着图纸,图纸上的这个轰炸机瞄准器奇妙的设计构思折服了文致祥,以至于忍不住啧啧称奇,在心中对设计出这个瞄准器的天才心折不已,这是技术人员对技术人员的折服。
“伯格先生、文先生,你们公司能制造出来吗?”秦国并没回答文致祥的问题,而是面带焦色的问道。这个轰炸瞄准器是 “火烈鸟”的大脑,如果造不出来,恐怕只能在 “火烈鸟”中使用H…1轰炸机上旧式机械表尺式瞄准器。在轰炸机轰炸过程中,如果飞机投下的炸弹作的是纯理想的自由落体运动,那么弹着点可能不会让人大伤脑筋。但遗憾的是,飞机是飞行在空气之中,风速、风向、炸弹的气动特征都会对投弹精度产生影响,最麻烦的是,投弹中最为关键的地速(也就是飞机相对于地面的飞行速度)也难以直接测得,这就给投弹造成了不小的偏差。
在这个飞机不过是刚刚起步的年代,欧洲飞行员大都是靠着经验目视瞄准目标。而在西北尽管使用了相对原始的 “六式”轰炸瞄准设备,那是以后世杜立特轰炸东京时使用的 “马克。吐温”的轰炸瞄准器为原型制造,结构简单,准确度高,使用简便,但是却不能满足边防空军精确轰炸的需求,边防军的轰炸机部队为了追求高精度轰炸,只能冒着被击落的风险降落飞行高度。而这种前所未闻的 “新式高精度轰炸瞄准镜”的出现却解决了这个问题,但是这种瞄准镜太过复杂,不像由几块铁皮制成的六式轰炸瞄准器一般,只需要一名学徒工就能制造出来,为此秦国只能选择像西北光学仪器公司求助。
“我不敢保证,但是我们可以试试!秦先生,我可以知道这是谁设计的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的见到他。”同样折服于图纸上这台划时代瞄准设备巧妙设计的海森。伯格一脸期待的问道秦国。 “谁设计的?”海森。伯格和文致祥的问题让秦国不知道做何回答。就是秦国自己也想知道那架图纸上的飞机和上面无数新式设备到底是谁设计,设计师的高姓大名,可是国科委那边永远都不可能回答自己。几乎每一次提出这般疑问的时候国科委那边总是会用保密条令搪塞自己,答案,自己同样非常希望得到,但是现在……
“火星人吧!”同样不知道答案的秦国有些无奈的回答道。这是公司里的那些个外裔设计师在接触到让人惊叹的火烈鸟图纸后的惊叫,或许这是唯一的回答。 “国科委吗?”海森。伯格用流利的汉语反问道。光学仪器公司是国科委技术交流会上的常客,光学仪器公司有三成产品都来自国科委的技术交流会。国科委神秘的技术来源,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作为西北老人海森。伯格多少知道,国科委保密条令使得他们的技术来源一直是西北最大的迷团。
往往越是迷团,越会引起人们的好奇心,尽管有着严密的保密条令,仍然无法的阻人们对国科委的的好奇心,只不过这种好奇心暂时被压下了而已。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对国科委的好奇心只会越来越大,不过至少现在而言,国科委的存在成功掩饰了西北军工技术的来源,而繁重的工作让这些设计人员并没有多余的闲情逸致去探究技术的来源。
第二百零一章 舰队与游子
南中国海,此时的海面上浓云密布,海面在大风的吹动下猛烈起伏着,巨大的海浪飞起几米,不时有浪花撞到战舰的甲板上,天上下着滂沱大雨,气象条件非常恶劣。而两艘一万六千余吨的 “康济号”和 “威远号”战列舰此时在惊涛骇浪之中奋力前行。一阵大浪扑来战舰剧晃,甲板上正在忙活着的水兵东摇西摆,踉跄奔跌。这是警备舰队的第一次进行远航训练,也是第一次驶入南中国海这片热带海域。
南中国海似乎在考验这群中国水兵,两艘战列舰和四艘镇海级大型驱逐舰、一艘补给船组成的训练舰队刚一驶入南中国海,便迎来了这场风暴,警备舰队并没有像他国的船队或舰队一般驶入南洋某一处港口或港湾避风,而是仍然按照计划向新加坡挺进,舰队将在海峡殖民地首府新加坡靠港一天后,再驶向荷属东印度。
南海的涌浪大的惊人,别说是遇到风暴了,就是无风,海上的涌浪像座小山似的一个接着一个,舰艇在涌浪中前后起伏,左右摇摆。关闭舷窗狭窄的船舱内,随着机器的轰鸣和温度的升高,晕船的感觉充实的每个人的神经。自从舰队进入南海以来,船舱内便传来一阵阵呕吐声,尽管水兵们早已适应了海上的生活,但是晕船和呕吐仍然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尤其是在舰队在一个月前再一次补充3000名新兵之后,这次远航还是舰队中新兵第一次海上远航。
“陈大副,下舱查看一下那些新兵的情况。”作为用镇海号驱逐舰舰队,站在舰桥中丁致庸抓住防风索稳一下身子对身边的大副说道。 “天生的水兵不晕船!”不过是一句笑话而已,每一个不晕船的水兵,都要从晕船开始,晕船是水兵的第一课,只晕死了,以后才不会再晕。所谓的不再晕还不是真正的不晕船,而是即便是吐着仍然不妨碍战斗。
得到命令的陈庆捷便起身到离开每个舱室查看,叫晕船的新兵赶快喝水,任何一名水兵们都知道,晕船后先是吐水和食物,然后便开始吐胃液、胆汁,再后来便是吐血直至身体痉挛并导致昏迷。此时的船船内污浊的空气顿时弥漫整个船舱,在舰室内原本那些剃着光头,一个个生龙活虎般的水兵,已是面色蜡黄、呕吐不止。没办法,老水兵们只好将水杯灌满水分发到他们的手中,用军令逼着他们喝水以抵御晕船的呕吐。
“发信号!发战斗警备!各舰长检测备战时间!”在康济号战列舰舰桥内,凌霄面无表情地命令道。为了适应未来警备舰队扩大,现在警备舰队各舰上的水兵存在着太多新兵,这些新兵此时大都在和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晕死对抗,但是在这个时候并不意味着要让他们躺在床上,对于警备舰队而言风暴不是停训号,而是集结号。
如果说到辛苦,恐怕全世界最为辛苦的水兵就是警备舰队水兵,自从警备舰队组建以来,先后已经有数十名强壮的水兵因为过度训练而死在训练岗位上,水兵死亡不会让警备舰队停止 “月月火水木金金”式的无休息日高强度训练。即便是面对来自议会海军委员会的指责,作为警备舰队司令员沈鸿烈而言,永远也只有一个回答 “雪甲午耻!”,中国水兵没有时间休息!
叮铃铃轰隆隆隆甲板上全是跑步声,只有在海上,才能够感觉到海风的威力,舰艇在海中摇摆着前进,甲板上风吹的几乎站不住人,从前到后拉了防风索,甲板上行走都要拉着防风索,否则就好象要掉到海里去。穿着雨衣的面色蜡黄的丁梁在风浪中勉强行走于甲板上,一手拉着防风索一边奋力的赶向自己的三号炮塔,几次差点掉到海里去的丁梁,已经记不起原来的豪言壮语,心理防线一松懈,一阵阵恶心涌了上来,早已吐空的胃里再次涌出数口苦水。警报就是命令,就是死也要死上岗位上,这是要出海时班长告诉丁梁的。
“干什么你先不要管,跟着二号手就行了。”丁梁是三号手,战斗警报拉响,他的任务是为火炮搬炮弹,一战位备战完毕,三战位备战完毕,各战位备战完毕以后相继向指挥台报告,此时对于头晕目眩的丁梁而言,已经没有了过去的兴奋和那种刺激感。刚一进入炮塔,丁梁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当心理上的防线松懈的时候,意志就会松动起来。 “怂兵!站起来!这是你的岗位,死也要死在岗位上。”穿着水兵服,浑身湿透的炮长看着自己的三号手竟然瘫软在炮塔内,便厉声嚷喊道。这一关任何一个水兵都需要度过,只要度过这一关才能成为真正的水兵。
“咔!”拉着防风索的丁致庸在接到最后一个 “备战完毕”的报告后,随手按下了秒表,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 “报告舰长,旗舰发来信号解除备战。” “解除战备!超时十五秒,命令官兵回舱检讨。如果是在战场上,他们已经是敌人炮下亡魂!”嘴角的笑意稍纵即逝,丁致庸面色森冷的说道,作为军官永远都不能满足。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解除战斗警报,解除战斗警报,进入三级备战。”随着铃声和随后的命令,让强撑着身体的丁梁一阵松懈,战斗警报解除意味着自己可以回舱休息了。 “二等兵!你就不要值更了,先好好休息,以后值班时间长着呢?”炮长看着脸色蜡黄的丁梁,脸上不见先前的严厉,反而是和声悦色的说道。 “报告长官!我还能撑下”尽管丁梁心里打怵,但是嘴上还在强硬坚持着。炮长笑了笑 “二等兵,回去休息吧!”
几分钟兵,躺在床铺上的丁梁打心里感谢炮长照顾。此时舰艇象桀骜不驯的烈马,摇头摆尾好象要把人从床铺上甩下来似,躺在床铺上上下颠的厉害,不一会儿让人感觉噪子发干,身上出汗。一张嘴丁梁就吐了出来,那滋味好象五脏六腑全发动起来,要集中力量从嘴里喷出来,只觉得天旋地转的丁梁,直到此时才真正感受到了水兵为什么苦了。
新加坡这个英属海峡殖民地首府是一处繁荣的港埠,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