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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他绝对是喜欢——能不能听人家把话说完?我这是又被无视了?”
可感觉还是有哪里不对劲呢,现在让他想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做鬼那么多年了,脑子都不大灵光了呢。等爱德华·哈里斯飘到二楼,他就想起来了,他是来问梵高的《圣殇》找的怎么样的,现在到底有没有消息呢?算了,他还是去阿斯特博物馆看看吧。
艾琳在再次听到爱德华·哈里斯说夏洛克很高兴她说他们是朋友后,心里就开始觉得闷闷的。她在下楼的时候分析着,她会因此觉得情绪低落,是她大概不止想和夏洛克只做朋友的缘故。
艾琳随手招了出租车,心不在焉的坐上出租车后,她情绪还是没能提起来。她想起她爹说的那些话,又想起她对夏洛克的判断,莫名她自己心中的想法就有点动摇了。小艾同志并不是个不进死胡同就不出来的,她有时候就很擅长打直球,在被不同的事实左右了想法后,她在纠结未果后就想办法解决了。
在这种情况下,寻求朋友的意见就很顺理成章了。
不过放在艾琳身上,情况就又些不一样了。她其实没很多朋友,而他们可和她隔着一个平行宇宙呢,联系不上。再说这里,她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就是夏洛克,就是认识的人也寥寥可数。
片刻后艾琳就分析出最合适的人选,她掏出手机开始打字,严阵以待的姿态就像是之前要跟夏洛克学习演绎法一样,对打出来的单词斟酌再斟酌,等她把这通不算长的短信发出时,已经过去差不多三分钟了。
等短信发出去后,小艾同志就握着手机,一错不错的盯着屏幕。
正在准备和财政大臣开视频会议的麦考夫·福尔摩斯,大英政府接收到了一条新短信。他挑了挑眉,毕竟能直接把短信发送到他手边这支手机上的人寥寥可数,在做了相应的排除后,麦考夫多少还是有些意外艾琳会发短信给他。是的,艾琳有他这支手机的号码,鉴于她现在是他弟弟的…室友,以及有着特别的能力,他对他们俩启动了第三级监视,这是他这里最高级别的监视等级,以及和她保持着友好的联系。
想起从午夜发生到现如今的事,麦考夫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把手机拿起来查看新短信。
“尊敬的麦考夫·福尔摩斯先生,首先,非常感谢您不计前嫌送到苏格兰场的早点;再次,发生在十二点五十五分左右的非自然事故,我认为有必要向您报备,我会谨慎的处理好有可能产生的非正面影响的;最后,我认为夏洛克是个无性恋,可现在发生了一些事情,与我得出的结论相左,那么作为看着夏洛克长大,又是演绎法的首创者的您,对此是什么想法呢?非常期待得到您的指点。——ailin”
总得来说,这是一则很正式的短信,以书信的格式,充斥着发信人对收信人的尊敬,可以说还带着几分敬爱,态度比那个爱回不回短信,就算回了也多是敷衍了事的那谁简直好太多。
然而,作为收信人,麦考夫不见得多高兴就对了,他的脸色可以称得上凝重了,他担心的事已经成真了。
……
苏格兰场
雷斯垂德把夏洛克拷在他的办公室里,心力交瘁极了:“我说,你就不能消停点吗?咱最少最少等到明天你再来折腾啊!你知道今天一天我睡了几小时吗啊?”
夏洛克上下扫视了他一眼,给出了个雷斯垂德都没有计算过的答案:“五小时又二十分钟。”
雷斯垂德:“……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没有真的问你,我只是在强调我真的不像你这家伙不吃不睡还能精神百倍啊!”他看着夏洛克那不知悔改的脸,挫败的往椅子上一坐,不打算再对牛弹琴了,“我已经让人通知了艾琳来苏格兰场了,你就在这儿等她过来好了。”
夏洛克快速说:“哈德森太太,我知道你们俩一直在就我和艾琳的事在交换某种信息。”
雷斯垂德面无表情的说:“某种?哪种?你倒是详细说啊。”
夏洛克突然就充耳不闻了,他拽了拽手中的手铐也不说话。
雷斯垂德当下就乐了:“夏洛克你信不信,你再这么折腾苏格兰场,我就把你暗恋艾琳的事告诉她。哦,你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感谢上帝,他是没给我们这些普通人高智商,但他给我们充足的情商了。哈哈,夏洛克你的情商拉低了整个苏格兰场一条街。”
夏洛克:“……”
雷斯垂德探长真的不要太幸灾乐祸,他顶着夏洛克那在平时能让人崩溃,让人抓狂,让人想找个地缝钻下去的目光,拉着椅子靠近了他,调侃道:“你那天才的大脑演绎过艾琳是不是也喜欢你这个案子吗?肯定有了,那答案是什么?你觉得她也喜欢你吗?”探长先生有种真扬眉吐气的感觉,他作为过来人当然看得出来他们俩是互相喜欢嘛,可就夏洛克这货的情商,说不定还真的没弄明白呢。
夏洛克一时语塞,他才不会承认被雷斯垂德说中了呢。他抿了下嘴唇,轻飘飘的瞥了难掩兴奋之色的探长,用嫌恶的语气说:“我不认为一个连自己的老婆出轨都没发现的人情商能高到哪里去,另外你真的可以考虑下你的房东,她老公常常去国外出差,最近去的国家是泰国,这从她拿来送你的佛像上就能看出来。”
雷斯垂德:“……我真的会告诉艾琳哦。”
夏洛克:“……”
下一秒,他就站了起来,雷斯垂德探长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自己的手腕就被拷住了,被他先前用来拷夏洛克的手铐。
“你不会有机会的,”不用钥匙就徒手解手铐的夏洛克,居高临下的望着已懵逼的探长,手里赫然还拿着雷斯垂德的手机,装模作样的翻看着通讯录,“哦,让我来看看房东太太的电话号码——”
生怕这货干出诸如用他的手机发约炮短信,给那位有夫之妇的房东太太这种烂事的雷斯垂德立马投降了,“我不会告诉她的,行了吧!快把我的手机放下,夏洛克!”
就在这时候,夏洛克手中的手机接收到了新短信,他完全不知道隐私权是怎么写的瞟了一眼,皱了下眉就把那条新短信打开了。
雷斯垂德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夏洛克,我和你说,你千万别乱来啊。”
“艾琳为什么会有你的电话号码?”夏洛克撇着嘴问道。
“what?我怎么知道?我没有她的号码啊。”雷斯垂德和艾琳统共也没见过几面,也没说过几句话,更不用说是要人家的电话号码了。“可能是哈德森太太告诉她的吧,不过她怎么给我发短信了?”
探长不说还好,他一说夏洛克脸就臭得不行,随手把艾琳发给雷斯垂德的短信删除了不说,还随手就把探长的手机扔给他,也不管手被拷住一只的探长能不能接得住。随后就从大衣兜里掏出他自己的手机,等了半分钟也没见艾琳发短信或打电话给他,他扁着嘴,脸已经完全黑了,就差没在脸上刻上‘我不开心’的字样了。
雷斯垂德好悬才把手机接住,没让他的手机造成非战斗性损伤,也就没注意到夏洛克难看的脸色,随口说:“艾琳说了什么?要把你这祸害给接走了吗?”
夏洛克仍旧盯着手机不放。
等雷斯垂德翻遍全身也没找到手铐钥匙后,冲夏洛克吼“见鬼的,你把手铐钥匙也偷走了吗?”时,夏洛克突然就来了句:“有什么不对。”
“什么?”雷斯垂德喘着气坐回到椅子上,他必须得这么做,因为他真的真的非常想就这么挥舞着这把椅子砸到夏洛克身上去。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他办公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有鲜黄色羽翼的小鸟,“搞什么?怎么会有一只鸟飞进来?夏洛克你刚才说有什么不对,你是想到什么案子——你干嘛去?”
好探长没等来夏洛克的答案,以及手铐的钥匙,他学夏洛克那样拽了拽手铐,理所当然的没有把手腕从手铐中脱出来,他捂住额头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我他妈的真是傻了。”也就没发现那只不知怎么飞进办公区来的小鸟,在夏洛克转身离开时也跟着离开了。
往好的方面看,夏洛克这煞星终于离开了,苏格兰场一片欢欣鼓舞。
夏洛克出了苏格兰场,在看到等在不远处的身影后抿了抿嘴唇,他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他的那身修身长大衣在他身后充满戏剧效果的翻动着。等走到距离艾琳还有一步远的地方,夏洛克停了下来,说出来的话就没有他的走姿那么有气势了,“你为什么不给我发短信?”
第29章 伦敦的金鱼们28
对上夏洛克不解的神情,艾琳刹那间意识到她现在处于一个不端正的态度中,她因为爱德华·哈里斯所说的事而对并不知情,在逻辑上没有做错什么的夏洛克任性,这种行为就像是在和他闹别扭一样。
不管从情绪上来说还是行为来说,艾琳都觉得陌生。她低下头避开夏洛克的视线,尽力克制住翻滚的情绪,用平淡的语气说道:“对不起。”
夏洛克一点都不满意她的态度,他把手插进大衣兜里,紧盯着她的侧脸问:“发生了什么?胖子找你了?”
艾琳想起麦考夫发给她的短信,刚稍微压下去翻滚的情绪又开始冒泡泡了,她抬起头来对上夏洛克的视线没有错开得回答他:“是我主动找了麦考夫,你知道的,因为先前发生在艾伯特·霍克身上的非自然事故,我觉得有必要向他报备一下,鉴于先前我向他保证过。说起来,你又来苏格兰场也是因为这个案子吧?你做了什么都让雷斯垂德探长出动了哈德森太太,让她来找我,以保住你的脸。还有先前你在和雷斯垂德探长说什么,你们达成了什么交易了吗?”
艾琳这转移话题的能力并不高超,可心里同样有小九九的夏洛克还真就被分了心,他回想起艾琳放出来的那只黄雀进来雷斯垂德办公室的时间段,在那期间雷斯垂德并没有提起什么不该提的才稍微放了心。
这么一想,夏洛克就撇撇嘴说:“你也见识过苏格兰场的专业素质了,你觉得他们多久会把那起案件完全理清?走吧,我已经大致知道凶手是怎么谋杀了艾伯特·霍克,让他看上去像是心脏病突发了。”
艾琳也在心里悄悄松口气,因为有案件分散了注意力,她比先前自在多了,跟上了夏洛克的脚步,提出自己的想法:“和我们先前听到的那声稍微刺耳的声响有关?”
“没错,我已经让雷斯垂德同意交由我来验尸了。你该庆幸苏格兰场接下来一段时间都很忙,我们交给他们的案件足够他们忙翻天的了,其中还有一桩涉及到卧底警察被谋杀案,他们对这桩凶手已经和被害人同归于尽的案件,并不是那么上心了,不会有其他人发现里面非自然之处的。”夏洛克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他一贯的嘲讽腔调,当然如果他没有把头偏向另一边,不让艾琳发现他神情的不自然那就更完美无缺了。
就是这样了,咨询侦探还有那么些欲盖弥彰的补充了一句,“哦,即便不是如此,你也不能指望他们真的会发现什么。他们那小脑袋瓜空荡荡的,天知道里面都装了什么。”
而有特别理解夏洛克说话含义的艾琳,已经被喜悦的潮水带到了美如画的海岸上,她越想夏洛克这么做的用意就越忍不住微笑,笑着笑着觉得自己有点傻,就把脸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