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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三个人也不能放在地上不管。
“你先去救相田,我自己上楼去把优子搬过来守着她们母女就好。爸爸没什么本事; 但也绝对不会拖你后腿。”松平先生看出了女儿的犹豫,他咽下一口老血裂开嘴角强作无事。鲛人摇摇头:“还是让一期一振去好了。”她把鲛珠递给蓝发青年,四花太刀立刻转身快步上楼; 一会儿就拎着还没清醒的优子下来。
“请问放在桌子上可以吗?”单手提着人领子的一期一振一脸温和谦逊; 松平先生看了看他拎猫拎狗似的的手法最后还是把话憋了回去什么也没说; 只指着房中用于休息的沙发道:“放那里吧,顺便麻烦你把她放在另一边。”这说的是躺在冰水里的松平夫人; 他自己一瘸一拐拖着椅子坐在妻女对面叹了口气:“如果心中没有怨恨也不会招来邪祟; 等她们醒了。。。。。。唉; 还是先去救相田管家要紧。”
老管家在松平家服务了几乎一辈子; 老松平先生尚在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这座别墅里照顾着现在的家主。可以说现在的松平家少得了夫人,但是少不得这位管家。
付丧神抱起主人转身又去别墅里上下转了几圈; 最后在客厅通向温室花园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扇不惹眼的朴素小门。鲛人甩了下尾巴; 那扇门“咣当”一下砸在墙上; 积水沿着向下的楼梯台阶无声蔓延。他们跟着水流走进去,鲛珠柔和的光线照亮了这里有些狭窄的走道,两边简单修理的墙壁能看得出大概通向的是仓库或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一期一振走下楼梯; 正待转过转角继续下行时被砸进墙面的那扇门像是被谁给撬了下来,嘎吱嘎吱拧了几声最后竟“砰”的一声重新锁上了!
“不管它; 先找到相田管家再说。”等回头再拍死装神弄鬼的家伙。原本苏妩对这种非人存在也是很怕怕的,然而现在自己也已经被开除了人籍,大家的平台起点差不多,谁又怕谁来?一期一振是不怕鬼的,他只是讨厌藏头露尾的阴暗家伙,没说什么变加快速度继续朝下走。
楼梯就两截,很快他们就走到了地下室,推开隔离灰尘的门眼尖的鲛人就看见穿着传统服饰的老管家睁着眼睛在原地兜圈子。他似乎很累了,但又不敢停下来,围着收纳架一圈一圈的转着,看动作好像是在下楼梯?
她张嘴唱出了一个尖利的声音,好像打破了什么看不见的帷幕。相田管家突然站住愣了一会儿,紧接着脚下一软喘着粗气倒坐在地上面色苍白。他缓了一会儿转头才看见大小姐被她的付丧神抱着就站在不远处,湛蓝色的尾巴尖还顽皮的左甩一下右甩一下。
“多谢大小姐!”一定是蝶姬小姐救了自己。相田管家勉强扶着架子站起来:“别墅里的佣人都出事了,我之前打电话联系了几个,他们的家人都说人处于失联状态。可能还在别墅什么地方被困住了。”
都已经两天过去,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否还活着。人命关天谁也不敢轻慢,家里雇佣的佣人数数也有□□个,哪个出了意外对其家庭都是个巨大的打击。苏妩立刻让一期一振扶着老管家坐到桌子上去,她就着之前淌进来的水拍拍地面。更多水涌了出来,一直漫到和桌面齐平,鲛人噗通从桌上翻下去漂在水中唱起歌来。
声音在水中传播开去,遇到各种形状的阻碍后反射回来,依靠这种方法鱼把地下室所在的整片区域搜索了一遍,然后面色古怪的冲一期一振伸手:“抱!去花园!要快!”
付丧神抱起她地面的积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相田管家也下去提前开门,三人急忙沿着楼梯往上走。走到一个地方鲛人突然呲牙冲虚无的空气咆哮一声,尾巴砸在墙上留下清晰的痕迹:“给我滚远点!也不看看是谁的地盘!”
某些无形存在比刚才的水消失的还快,剩下半条通道顺畅得让相田管家简直不敢置信。
鲛人指路,付丧神用最快的速度来到种植着漂亮植物的室外花园,最后在一块比别的地方要稍稍高上一点的花池边停下来。
“嗯?这里是之前清理好准备种紫藤的花池,谁把这里种上了藤本月季?”相田管家记得别墅里任何一处即将进行的工作,他诧异的抖着手指了指这一大从茂盛的绿藤:“难道。。。。。。”
“别难道了!”苏妩收起尾巴四处找铲子,还是老管家知道工具都在哪里带他们去取了出来。
“就当是练练挖掘大阪城的手感好了。。。。。。”她悄悄嘀咕了一声,一期一振听得清清楚楚,既无奈又好笑的抄起铲子把这些刺人的藤蔓先行铲掉,向下挖了大概半米就发现了失踪的佣人们。鬼怪的恶趣味鲛人完全无法理解——这些人都还活着,但是失去了行动能力,挨挨挤挤被塞进这个不大的坑里,埋人的土也没有压实,似乎故意要让这些可怜的佣人们慢慢被活着熬死。
她从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下,时之政府提供的装备终于给力了一次,她打通了今天第二个报警电话。
警车和急救车哇啦哇啦开进来把这栋别墅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一期一振在此之前消去身形跟在主人身边,捂着额头笑看她一秒切换成惊恐无助的表情紧紧拽着老管家的袖子抽抽噎噎朝来出警的警察哭诉。
“上午刚从熊本城绑架案得救,晚上回到家就有不明身份的人入室盗窃还打伤了父亲一家。要不是有管家爷爷我就又要被抓走了~嘤嘤嘤~”警察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相信她这种让人槽多无口的描述。警官立刻联系了熊本城的警厅,了解到上午那边确实发生了一场群体绑架,然后又被告知此案和神秘侧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位比较有经验的警官淡定的挂上电话招呼救护车:“先把伤员送去急救。”然后他蹲下来直视双马尾的小姑娘:“介不介意先去警厅等到天亮?继续留在这里恐怕还会遭遇危险呦。”
苏妩拒绝了他的好意:“家里遭祸连带着佣人们都受伤了,还要一一通知他们的家人,现在一家老小都进了医院,我要过去守着呢。”
警察见她娇娇弱弱抱着老管家的袖子语气坚定,倒也没有勉强:“医院也好。你自己可以吗?”这类牵涉灵异事件的伤者都会被送到保密的医院进行治疗并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在那里也能大概率的躲过再次被攻击。
佣人们被一期一振挨个挖出来摆了一地,虽然没人清醒但好歹也没人断气。救护车急急忙忙拉了铃跑得飞快,一辆挨一辆在郊外的公路上拼出一条流光溢彩的线条。松平先生先把女儿和妻子送上救护车,自己被抬上了最后一辆,苏妩和相田管家连同隐身了付丧神一起跟上去坐在他身边。
老管家只是有些脱力,但他上了年龄,谁也不敢保证这一累一吓会不会引发其他毛病。大小姐打通了急救电话后松平先生就把钱和卡一股脑塞给她让她自己看着刷——也就是说所有佣人们的医疗费、压惊费以及安抚问题统统转移到了苏妩手上,亲爹就这么撒手不管了!
“你是长女,这些责任跑不掉,早晚会遇上类似的事情。弥也是男孩子会继承家里的主要产业是现实,更加受老一辈的重视也没错,但嫡长女对家族的走向也是有权力修正的。”松平先生有些絮絮叨叨连哄带骗的把家中内务大权彻底交了出去,然后安安心心躺在担架上让护士帮他量血压测心率仿佛终于退位了的太上皇一般惬意:“哎呀!我可算是熬到能赖给女儿养活的时候了。”
感觉被亲爹给坑了的鲛人忍了又忍,最后无奈的靠在笑着摇头的相田管家怀里扭来扭去的撒娇。
“大小姐有需要我的地方请尽管吩咐,后面的事情就辛苦您了。”老管家轻轻拍了下小姑娘的后背:“老相田还没到退休的时候呢。”善良又可爱的孩子,哪怕她多了条蓝色的小尾巴也完全不耽误老管家下定决心要宠坏小主人。
苏妩干脆扑到老者腿上歪头冲别人都看不见的一期一振吐舌头暗示他必须对本丸里的其他付丧神保密这件事,还以为她是在逗受伤的父亲,满车的人都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还有一章哒。
感谢关心啦,不过我不会不写的。说实话我们压力也不是很大,在洛阳买的有房子,也有些存款,我在晋江这边蒙大家支持一个月扣了税也有三千的收入,吃不起龙虾鲍鱼但是白菜粉丝没问题啦,哈哈哈哈哈哈。而且七、八线小城市消费水平也低啊,自己做饭一个月一千多就足够了的。
至于睿哥他爸的爸爸的眼睛,怎么说呢,老读者都知道我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请过假带他们去郑州检查了一次的。后来他们完全摒弃了医生手术介入的强烈要求,转而采取了某松花粉家“挨饿把坏细胞饿死”这种天才般的治疗方法,最后终于把右眼的视网膜弄脱落了。所以他们现在就算做手术也就是把左眼做一下青光眼手术保证不要彻底失明,要不了多少钱的,没关系。
也许我属于天生不会紧张那种人吧,反正我一直对睿哥他爸说太累就不做了,回来我养着他,吃不起肉还能吃白菜么~养生养生,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48章
救护车一路呜哇呜哇呜哇的飞驰到了医院,情况比较危险的佣人们立刻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松平先生、松平夫人和优子三个人里还是松平先生的伤势危险一些; 专门等待的医生拿了他的伤情记录安排好X光和CT的检查准备手术; 就连相田管家也叫几个护工扶去病房输了几瓶液体。一时间急救的绿色通道大厅里只留下了苏妩一个“人”原地发愣。。。。。。她酝酿了一会儿; 二话不说拿着亲爹的卡就是一顿猛刷,就算是有保险这些医药费也是松平家该出的; 若不是优子招惹了厉鬼也不会牵连到这些无辜的普通人。
安排好所有人的后续治疗,天都已经亮了。她又让人送了外卖的营养餐过来按人数分发下去,这才带着小本本和付丧神去病房找到了挨了一针镇静剂睡熟的相田管家——老管家隔壁的病床上正好躺着刚被从手术室抬出来没多长时间同样熟睡的松平先生。
苏妩一直守在病房里; 直到相田管家和父亲先后清醒过来才放心的按铃请了医生。
“我去订几份水果作为伴手礼; 估计等下还要去佣人们那边探望他们得到消息的亲人。”苏妩一点也不介意对普通人类低个头什么的; 该负起的责任不能逃。反正吃了委屈回头再在家里找补回来就是,她出面完全是因为现在松平先生一家几口子没一个能立起来的——至于大少爷松平弥也?估计他在学校里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但愿优子招惹的恶鬼没有找上他吧!
等她从佣人们的病房回来时又是半天过去; 鲛人甚至错过了午饭的时间。她刚在父亲身边坐下告诉他上午安抚佣人们及其家人遇到的问题; 松平先生表扬了长女两句; 还没来得及说些其他的病房的门就被敲响了。外面的人直接开了门进来; 除了小葵和阿树都在外还有个陌生的年轻警察以及医生。
“蝶姬,还好你没事。”小葵走进过来看苏妩没有任何受伤的样子才放下心翻了个白眼接过阿树拖来的凳子一屁股坐下。
她向松平先生问了声好; 有气无力的挥挥手:“你那个妹妹优子醒了; 松平夫人虽然还在昏迷不过至少不危及生命。。。。。。”年轻的巫女皱着眉:“她什么都不肯说; 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