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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那声爆炸吓到他们了,他们这才转身向森林深处跑去。
海莉摸了摸额头,觉得好像温度又有些高了,于是便找了附近一处树墩坐下。
德拉科看着她扶着额头,表情痛苦地模样,不禁关切地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糟透了!”海莉有气无力地回答,“这鬼地方怎么也没个医生!”
“因为谁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儿生病。”
“好了,德拉科,我够难受了,别在说了……”海莉的声音越来越下,坐在树墩上也是颤颤巍巍的,仿佛随时能倒下。
德拉科赶紧坐在她身边扶着她,海莉浑浑噩噩地感受到有人扶着她,便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海莉的头靠在德拉科的肩膀上,德拉科一边要承受海莉的重量,一边还要腾出一只手来防止海莉倒下去,在等待完事儿的这段时间里简直是苦不堪言。
不过也用不了多久,魔法部的人就处理完了这事。
德拉科看着已经熟睡的海莉,实在是不忍心把她叫醒,况且她还是个病人。
德拉科尝试把海莉抱会营地,不过他也只是尝试了一下,还是决定叫醒海莉。
不过海莉睡得格外熟,德拉科还没叫醒他,布雷斯和安妮就已经寻了过来。
“你在干嘛?把她弄醒吗?”布雷斯大喊,“她可是个病人。”
“我知道,可我们总得想办法回营地。”
“说实话,德拉科,”安妮无语地说,“难道正常情况不应该是你把他抱回去?”
“对啊,”布雷斯帮腔道,“德拉科,别忘了你是个男生!”
“呵,站着说话不腰疼,”德拉科看着布雷斯冷笑着说“你来试试!”
布雷斯走上前去,抱起海莉,还对德拉科挑了挑眉,不过,两分钟后——
“德拉科,咱们还是把她叫醒吧!我发现……她没有看上去那么瘦……”
安妮看着面前这两个比她高了半个头的男生,无语地摇了摇头。
海莉虽然被叫醒了,却还是迷迷糊糊的,甚至走路都颠来倒去,像个醉汉一样,甚至安妮一个人都完全扶不住她,可能是因为在树林里吹了冷风,她的感冒好像加重了,所以,不得不靠布雷德和德拉科两个才能安稳地扶住她。
营地里到处都乱糟糟地,帐篷被损坏地很严重,到处都生着火,当然到处也都是人,他们大多都在交谈刚才发生的恐慌,其中还夹杂了小孩儿的哭声。
路易杜波夫正在营地里帮助大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他刚收拾了一处烂掉的帐篷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海莉,她好像不太清醒,晕晕乎乎的,被两个男生扶着,其中一个好像是斯莱特林的找球手。
虽然他一点儿都不想和目中无人的德拉科交谈,但是他觉得海莉现在需要帮助。
“请问,海莉怎么了?”
“噢,杜波夫,”安妮连忙回答道,“海莉她只是生病了,我们正式图把她弄回营地。”
“如果你们不介意,我想我能帮得上忙。”
“当然不介意。”安妮说道,顺便在德拉科面露不满之前制止了他。
路易接过海莉,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朝海莉的帐篷走去。
“他是谁?”德拉科不满地问道。
“路易杜波夫,赫奇帕奇的击球手,”布雷斯解释道,顺便又补充了一句,“安妮说他是下一个查理。”
“查理?哪个查理?”
“停!”安妮适时打断他们,“你们看看人家!”说完还摇了摇头,跟着路易,准备接下照顾海莉这个重任。
“这能怪我吗?海莉起码有九十磅!”
“不,”德拉科纠正道,“应该得有一百磅!”
☆、食死徒?
“黑魔标记?”海莉看着报纸上那个忽明忽暗骷髅头疑惑地说道,“这是什么意思,神秘人要回来了吗?他放个骷髅头是什么意思?”
“……从树林里抬出尸体?真的吗?”海莉看着报纸,发出一连串的问题,“我怎么没看见?”
“你昨晚睡得跟死猪一样,看得见才有鬼!”安妮将三明治递给海莉,“给。你怕是连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吧!”
“我……”海莉刚想反驳她,却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不记得。
“是杜波夫抱你回来的。”
“杜波夫!”海莉想起那个比自己还矮的小男生,惊悚地说,“他能抱得起我!”
“是路易杜波夫,”安妮白了他一眼,“不过你说得对,确实没多少人抱得动你,至少德拉科和布雷德都办不到。”
海莉刚想说话,就听见德拉科的声音传来。
“安娜妮丝,你说什么呢!”
安妮耸耸肩,不回话,只跟海莉说:“终于有人来接我的班了,我爸妈应该在收拾东西了,我也得走了。”
说着就拿上早就收拾好的东西离开。
“德拉科,昨晚没出什么事儿吧?”海莉问道。
“当然没有,魔法部也不全是饭桶!”
“哦。”海莉知道没什么事儿,才不再问了,专心解决手上的三明治。
“对了,”海莉吃完最后一口三明治,才对德拉科说,“我暑假收到一份日记本。”
“什么?”德拉科对于她突如其来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夏洛蒂卡佩的日记,有人寄到我家的,不,应该是直接塞进我家的邮筒里。”
“这……”德拉科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突然对海莉说道:“有人在监视你!”
“什么?”
“你想想,有人给了你照片却要隐匿上面的信息,现在却明目张胆地给你日记本,她应该是知道你没有追查夏洛蒂卡佩的事,所以给了你更多的信息。可是,她怎么知道你没有再追查下去呢?这件事最多只有我们俩人知道,安娜妮丝的邓布利多都只知道一点儿……”德拉科一脸说了一长串的猜想,突然又补充说,“日记呢?你读了吗?还是你又烧了?”
海莉摇摇头:“我没烧,也没怎么读,上面大多是法语,我看不懂,”染后她看着德拉科,“你会法语吗?”
“我会德语。”
“好吧,。”海莉有些失望。
“你还是开学把日记拿来吧,我们一起想办法。”
海莉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紧张地说:“你说,有人在监视我,那我父母……不行,我得回去了。”
海莉立马站起来收拾东西。
“你放心,巫师是不会伤害麻瓜的!”
“可……”海莉还是不放心,万一她是个亡命之徒呢?海莉突然想到昨晚的□□,更心急了,她曾经想过为什么她一上霍格沃兹,这些问题就慢慢出现,可现在她发现,也许不是她成为巫师开始,只是这段时间正好神秘人开始复苏,他的信徒也在这时开始回归,难道……那个女人是食死徒?
海莉想到这儿,愈加心急,她急匆匆地赶回家,回家后发现家里一切正常,才放了心。
倒是埃文斯太太看她这副火急火燎的模样有些奇怪。
海莉在这时候立即向她提出搬家的想法。
“搬家?”埃文斯太太十分奇怪,为什么海莉看个球赛回来就要她搬家,“我们已经在这儿住了十多年了,为什么突然要搬家?”
“这……”海莉说不出话来,她不能将这事儿告诉妈妈。
埃文斯太太看见海莉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有些担心了。
“海莉,你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这……”海莉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连忙在包中翻来翻去,找了半天才找出被他揉成一团的报纸,递给埃文斯太太。
希望这是个好借口。
“黑魔标记……食死徒……这是什么意思?”埃文斯太太一下抱着海莉,上下检查一番,紧张地说,“你没受什么伤吧?”
海莉将埃文斯太太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无奈地说:“我没事儿。”就是鼻子现在还有点儿堵着。
“那这是什么意思?食死徒是什么?恐怖组织?”
“差不多,”海莉向埃文斯太太解释,“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神秘人吗?食死徒就是他的信徒,他们回来了。”
“什么!”埃文斯太太十分惊讶,“那个“希特勒”?可那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呃……”海莉一下子愣住了,她确实没想过伏地魔回来和他们搬家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也是在巫师界作乱。
“呃……因为他……讨厌麻瓜,对!他仇视麻瓜,他信仰血统纯净,所以他会对一些麻瓜和混血的巫师进行迫害……就像……就像希特勒对犹太人做的那样!”
“那你难道不是更危险吗?”埃文斯太太关切地看着海莉,“你待在那儿也会很危险吧!要不,你办理退学,我们一起去美国,我想,他的手伸不到美国那儿去!”
“不,放心,妈妈,霍格沃兹绝对是最安全的地方,对一个巫师来说。”海莉安慰着她,然后又劝了好久,才让埃文斯太太打消了让她退学的想法。
“好吧,我晚上和你爸爸商量一下。”
当然,向搬家这种事一般埃文斯太太决定就行了,因为埃文斯先生完全被报纸上那张会动的照片给吸引住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埃文斯太太说了什么。
当然,短时间内找到适合的房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埃文斯夫妇对这房子有感情了,并不想卖了它,只是准备另租一套,等事情过后再搬出来。
……
☆、又是一年开学季
火车一如既往地拥挤,令人心情烦闷,不过当海莉听见约克在他们车厢里用十分崇拜的语气对他的同学们讲述她的“壮举”时,海莉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十分美妙。她还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头,约克看见是海莉时,惊喜地差点跳起来。
直到她们走过去,她还能听见约克崇拜的声音。
“就是她,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海莉得意地笑,还冲旁边的德拉科挑了挑眉。
“而且她通马桶可厉害了!”
海莉的笑容僵在脸上。
“这位通马桶很厉害的小姐,请问你作何感想啊?”德拉科贱兮兮地问。
海莉无言以对,唯有回以“闭嘴”二字。
开学晚宴一如既往地丰盛,当然了,按照往年的传统,他们迎来了又一位新的,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
他叫做穆迪,但好像听人们常叫他“疯眼汉”,他的长相确实够疯的,他柱一根长长的拐杖,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的斗篷,他的脸就像是朽木雕刻出来的一样,每一寸皮肤都似乎伤痕累累,嘴巴像一个歪斜的大口子,他的眼睛尤为恐怖,一只小小地,黑黑的,另一只却很大,远远的像一个硬币,总而言之,他的长相就似乎特别适合这门课程。
有时候海莉真希望什么时候斯内普教授能如愿以偿地得到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教授,这样的话,可能她就不用再看见斯内普教授那张她一看见就肝颤儿的脸。
吃饱喝足后,邓布利多校长宣布,今年将不再举办魁地奇杯。
就在同学们都十分惊愕的时候,他又宣布道:“这是因为有一个大型活动将于十月份开始,一直持续整个学年,这个活动已经有一个世纪没有举行过了,因此,我十分愉快地告诉大家,三枪争霸赛将于今年在霍格沃兹举行!”
“意思是,”海莉十分兴奋地说,“那今年没有期末考试咯!”
“很遗憾,埃文斯小姐,”邓布利多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