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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外。”说到这里的时候,落松轻轻的看了一眼白玉瑄,之后才继续说道:“来的时候,正好碰上落雪在取水,她已经跟属下说过五小姐的事情了,这会可是退烧了?”
“嗯,退烧了。”提到白玉瑄退烧了,子书长离温柔的眉眼,微微闪亮了一瞬,之后又压低了一分声音问道:“落棋那边有消息吗?”
“落棋说那边已经派了不少势力过来了,想着应该是注意到公子这边的异动了。落棋问可是要有所行动?”落松一时也猜不透子书长离的心思,只能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暂时不用,先看看情况再说。”说到这里的时候,子书长离微微侧了下头,看了落松一眼之后,又说了一句:“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听子书长离这样问,落松带着几分钦佩地说道:“如公子所料!”
“呵……”落松的话音刚落,子书长离便低低地笑了一声,之后这才带着几分轻松地反问了一句:“哦?那你倒是说说,公子所料又是哪种呢?”
子书长离的话让落松有一瞬间的恍惚,自家公子虽然有的时候的确心黑,可是对于事情的判断还有预料都相当准确。比如这一次的事情,子书长离在白玉瑄他们还未从白府出发,就已经料到了白玉瑄可能会在这里出意外,所以早早的就安排了落松将这里准备了一下。
之后两个人一直在那边潜伏着,结果还真如子书长离所料一般,白玉瑄的确在这里碰到了意外。之前子书长离安排落松来布置这里的时候,落松曾经不解地问过一句:“公子你是怎么猜到五小姐会有意外的呢?”
没曾想,向来淡然的子书长离在听到落松的问话的时候,眉眼瞬间变冷,接着带着几分淡漠地说了一句:“有的人不想她好过,自然会挑一个最适合下手的地方。那样心思的女人,对付女人还可以,想对付男人,怕是还嫩了些。”
当时的落松一时没反应上来,本能地问了一句:“那样心思的女人是哪一个?白府的小姐们虽然都不是什么善茬子,可是到底哪个会有如此精心的布置?”
落松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子书长离只是淡笑一声,之后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可是落松却是从那张了又合的嘴唇上,读懂了他想知道的信息。
落松本来也不算是愚钝的人,心下转了转也能想明白子书长离话里的意思,再一联想他们之前所调查之事,便能明白,那样心思的女人,的确有这样的心思来布置这样的一个局。
所以落松小心翼翼地提前过来,将这里的一切布置好了,他才放下心来回去跟自家公子交差。
微微稳了稳心神,子书长离那一日张了又合的嘴唇似乎又在眼前一晃而过。落松记得,当时子书长离无声地说了一句:“不是白府的小姐,却是白府的人。”
一句话,清楚的表明了那个心思不正女人的身份,再一联想他们之前调查过的信息,落松相信那个女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属下知错,不该妄自揣测公子的心思。”落松心下转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实话实说,自己肯定逃不过自家公子的黑手,斟酌之下,便只能老实的认错。考虑到白玉瑄刚刚退了烧,自家公子的心情应该还算不错,落松也不担心自己真的会被罚。
“呵……”听了落松的回答,子书长离又是低低地笑了一声,那声音在落松听来,带着令人沉醉的蛊惑之意,饶是落松这个大男人听完之后,心里都不由微微悸动了一瞬。
而子书长离在轻笑了一声之后,又小声说了一句:“猜不猜的随你吧,先拿过身衣服来,烧了一晚上,想来这衣服也不能再穿了,也不知道后背的伤口怎么样了,你过去将落雪喊过来,先把她身上的衣服换了,省得处理的不好再感染了。”
“属下这就去。”落松说话的同时,自身上的布包中取出一身破旧的粗布衣裳放在了石板的旁边,之后转过身向山洞的另一边走了过去。
“你没事就好。”落松的脚步声越来越轻,子书长离知道他已经向另一边走去,心下没了顾虑,这才轻轻地伸出手顺着白玉瑄苍白的眉眼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下去,当手落到白玉瑄微白的颈侧的时候,子书长离带着几分满足地轻声说了一句。声音轻到,那边功夫不错的两个人都没听出一点声响来。
而白玉瑄似乎是听到了子书长离所说的话似的,带着几分痛苦地皱了皱眉头,轻声嘤咛了一声之后,身体本能地想换个姿势,却被手疾眼快的子书长离飞快的用手摁住了白玉瑄的身子,直接阻止了她想换姿势的打算。
白玉瑄后背的伤口还没有好,这个时候若是直接翻过来,扯到伤口的痛,子书长离不想白玉瑄再去尝试了。所以也顾不得多问白玉瑄的意思,直接强行摁住了她不安的身子。
“嗯。”似乎对于子书长离略微强硬的态度带着几分不满,昏睡中的白玉瑄眉头皱得更紧了,甚至带着几分不满地哼了一声。
177 不懂
“如果翻身,就会扯到后背的伤口,再忍一忍好不好?”面对着这样的白玉瑄,子书长离除了心疼便只有心疼了,心下略一思量,便小心翼翼地哄着她。
而白玉瑄似乎是听懂了子书长离的话,因为子书长离的话音刚落,白玉瑄便没再继续乱动,而是带着几分不满地嘟了嘟嘴,缓缓地松开了眉头。
看白玉瑄如此,子书长离的眉眼染上了柔情,带着几分疼惜地轻轻地抚摸着白玉瑄的青丝,之后又轻声说了一句:“有没有觉得饿,要不要先起来吃点东西?烧了一晚上,脸色一点都不好看了,能起来就起来吃点好不好?”
这一次,白玉瑄显然没有如子书长离期待的那样听话,而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除了均匀的呼吸,子书长离再也听不到其它声音。
“公子,粥熬好了,要不要先将五小姐喊起来喝点再继续睡?”子书长离本来还准备说点什么的,可是落雪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不过很明显,她已经刻意地将声音压低了。
“你们先吃吧,等她醒了再准备她吃的,烧了一晚上也累了,就不要再折腾她了吧。”听了落雪的话,子书长离无限温柔地看了看眉头又一次皱起来的白玉瑄,轻声说了一句。
而白玉瑄似乎这会也不太听话,子书长离的话音刚落下来,白玉瑄便又模糊不清地嘤咛了一声,之后带着几分沉重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许是身上的伤,又或者是昨天烧了一夜,白玉瑄只觉得自己的眼皮格外的沉,她努力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睁开,只是一入眼就看到子书长离温柔的眉眼,白玉瑄心底猛地不颤,一时间她也弄不清楚。心底突然间的颤动为的是哪般。
“醒了?”看着突然转醒的白玉瑄,子书长离眸底是压抑不住的欣喜,甚至开口的声音带着不易觉察的轻颤。
“嗯,什么时辰了?”白玉瑄只觉得眼前的子书长离除了那温柔的眉眼,便是一脸的疲倦之色,心下不由暗暗疑惑着。在自己睡过去这些时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子书长离有脸色怎么会如此难看呢?
心下虽然疑惑,可是白玉瑄还是习惯性地问了一下时辰。虽然知道现在她们是在外面,怕是准确的时辰也判断不出来,可是却还是想知道。
她不想因为受伤,就影响了自己所有的计划,她现在必须时刻注意着时间。
“天刚亮,估计快卯时了吧,具体的我也不太确定。”白玉瑄眸底时不时飘过的疑惑,子书长离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可是却没有深究。只是带着几分宠溺地轻声应了一句。
“小姐,你醒了?”那边银杏听到去动静,忙冲过来,带着几分欣喜地高声问道。许是因为高兴的缘故,居然忘记了白玉瑄还是个病人,她本不该用如此高的声音说话的。
子书长离本能的蹙了下眉。不过瞬间又恢复如常,白玉瑄还没说什么,他自然是不能代白玉瑄做其它决定。
“醒了,怎么我睡了很久吗?”白玉瑄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不过就是睡了一觉,银杏怎么会有如此表现呢?心下不解,白玉瑄本来想过一会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再细细地问一问的。可是一想到子书长离既然救了她们,想来也不会单独将两个人丢在这里不管的吧,所以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哪是睡了很久啊,你昨天刚睡过去的时候,就开始发高烧,落雪说你这种情况,一旦发烧就是极其危险的。落雪弄了两次药给你喂了下去,长离公子折腾了一晚上,都在用冷帕子给你降温的。天刚亮的时候,你才退了烧,我们几个人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银杏见白玉瑄醒过来,一时没控制住,便没头没脑地将白玉瑄高烧之后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而子书长离此时心里的想法是,还好她没一激动连自己用嘴喂药的事都说了出来。不然这会功夫怕是他跟白玉瑄都会觉得尴尬的吧。
至于白玉瑄,虽然说银杏说的东一头西一头的,可是她还是听懂了。那就是自己昨天晚上一夜高烧不退,而子书长离就在身边守了一夜,不但守着她,还亲自绞了帕子来帮自己降温。
细想下来,她与子书长离这不过是第二次见面,可是她都不知道欠了子书长离多少人情。第一次自己身中那种药,若不是子书长离,那一次自己最后会成为什么样,恐怕连白玉瑄自己都想不到。
可是白玉瑛的及笄礼,最后的赢家还是她白玉瑄,第一次见面,也算是初相识,她就欠了子书长离如此大的人情,可以说是她还没寻到机会还人情呢,子书长离又在生死关头救了她一命。
虽然白玉瑄一直在猜测着子书长离如此对她,说不定是有什么目的。可是自己一夜高烧不退,子书长离身边又不是没有属下跟着,又为何要亲自照顾自己一夜呢?就算是曾经的卫承宇也还没有做到这一点,记忆中未曾翻脸的卫承宇对自己是很好,只是如今想来那些好都跟作戏一般,偶尔想起来某一个细节,白玉瑄都觉得无比恶心。
卫承宇是冲着自己玉氏后人的身份来的,那么子书长离呢?是不是也冲着这样的目的来的呢?如果是,那么这个子书长离怕是比卫承宇的段数要高出不知道多少倍来呢。
可是自己昨天晚上高烧不退一整夜,听银杏的意思,子书长离是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的,就算是白玉瑄心里有怀疑,子书长离救了自己是真的,守了自己一夜也是真的。
想到这里,白玉瑄带着几分艰难的扯了扯唇角,淡淡笑了笑说道:“多谢长离公子的情意,之前的人情我还没还上呢,如今又欠下了。”
“没什么欠不欠的,我甘之如饴。”子书长离眉眼间的温柔之色毫不掩饰,一时间白玉瑄也征住了,如果子书长离再说点其它动听的话,或者说是客气一句,白玉瑄可能都还有话可以说。可是子书长离没有给白玉瑄这样的机会,他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感情,同时带着几分热切地看向了白玉瑄,想来是在期待着白玉瑄对他的回应。
而最后走过来的落松却在后面暗暗腹诽道:想说用人偿就说吧,还绕这么多道弯子,跟自家公子这样狐狸一般人说话,就是麻烦的利害。
落松心里虽然这样想,可是面上却是淡淡的,连半点起伏都没有。笑话,他若是坏了自家公子的好事,他都想像不到自己会何等惨烈的死去。
而白玉瑄的犹豫了半天之后,才带着几分尴尬地说道:“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过长离公子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