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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知道自己刚才那句提醒是对的,至少白玉瑄没再赶着子书长离离开,这样就好。能保住自家主子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瑄儿。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的不是,其实我应该一早就跟你说清楚的,可是于单那边的情况很复杂,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解释这些。而且有些东西真的还不是对你说的时候,所以瑄儿原谅我好不好?”子书长离背对着白玉瑄也看不到她的神情,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
“为什么不是时候呢?”这句话是白玉瑄本能反应之后问的,只是问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她又不是子书长离的谁,又有什么资格去问这个呢?可是问都问了,又不能收回来,只能认命地等着子书长离的答案。
而听白玉瑄这样问,背对着她的子书长离唇角扯起一抹知足的笑意,片刻之后才淡淡地说了一句:“因为你哥哥。”
子书长离说的是:因为你哥哥。
可是白玉瑄却不明白。她的亲哥哥早在她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若一定要再寻一个哥哥出来的话。那也只有白玉珩了。可是那是安国公府的嫡子,又怎么能算是她的哥哥呢?
可是再一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白玉瑄又不太明白了。既然不是自己的亲哥哥那么为何要来救自己呢?还对子书长离说那样的话?
白玉瑄的沉默。也让子书长离跟着沉默了起来,许久这后白玉瑄才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哥哥已经长眠地下多年,又是什么事情关于他的吗?还是什么?”
白玉瑄心里有一个猜测,可是也只是一个大胆的猜测,她甚至都不敢想,这个猜测若是真的会怎么样?
而子书长离这个时候已经起身,将衣衫披好之后,才在白玉瑄旁边坐了下来,轻轻地将白玉瑄落在耳边的青丝别回到耳朵后面。同时低沉地声音缓缓说出口:“其实你有没有想过,白玉珩为什么会救你呢?或者说是你再想想,这些年在白府,他有没有偷偷地向着你的意思?”
听到子书长离这样问,白玉瑄扬起头,看着子书长离清冷的眉眼,眸底却是少有的震惊!
莫不是她的那个猜测是真的?可是又怎么可能呢?
见她不说话,子书长离也不着急,只是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青丝,像是安抚她的情绪一般。
许久之后,白玉瑄才长长地舒服口气道:“莫不是我猜测的是真的?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白玉珩这些年在府里,其实也算是没少照顾白玉瑄的,虽然说有的时候会惹得薛静仪不悦,但是他有他的理由跟说法,就连薛静仪都挑不来任何毛病。
原本白玉瑄还以为这不过就是一个过于温润或者说是过于正直的嫡长子,想在府里树立自己的形象的!可是如今这样一想,不由地就觉得变了味道,怎么想都觉得是在刻意偏向自己的!
白玉瑄的震惊完全都在子书长离的预料之中,他只是轻轻地抚摸着白玉瑄的青丝,声音低低地说道:“其实安国公府的后宅在22年前进行了一次大清洗,很多曾经在府里地位比较高的,或者说是在后宅出现得比较勤的婢女仆人都突然间不见了,至于去了哪里,也没人注意。国公府里换点婢女仆人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情,而且府里的人什么都没说,自然轮不到外人来说什么。更何况几乎是没有外人知道这些事情。”
说到这里的时候,子书长离微微顿了顿语气,之后才接着说道:“若是后宅的老人想来应该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其实若是去查一下就会发现,安国公府如今的后宅,最有资历的婢女除了现在已经被抬成姨娘的张秀芝,其它的最深也只能追溯到22年前,哪怕是府里的老姑姑,或者是一些婆子,也都只能追溯到22年前。”
听了子书长离的话,白玉瑄眼睛睁的大大的,甚至带着几分难以置地看着子书长离,而子书长离只是叹了口气说道:“若不是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你觉得安国公府怎么会突然在22年前对后宅进行了如此可怕的清洗。而且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当年被清洗掉的婢女仆人如今应该都不在人世了。那时候唯一的活口便是张秀芝。”
22年前,那一年白玉珩刚出生,那个时候自己的娘亲刚生下了哥哥,那一年白府的老夫人还活着!如此大的清洗,白老夫人都没有阻止过吗?或者说是这一场清洗就是她一手安排的?
白玉瑄的心中晃过各种可能,却又觉得哪一种都不靠谱,最后只能将目光放到子书长离身上,试图从他身上找到答案。
子书长离看她如此焦急,也不忍心再折磨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当年那一场清洗,其实若是不仔细观察就不会发现,因为你父亲做得很圆滑也很小心,而你祖母向来疼爱你父亲,早年因为他的身份不得不强压一个婚事给他,所以之后你父亲所做的那些事情,她都是睁一眼闭一眼的任其发展的!”
“你的意思是说,22年前之所以会有这样大的清洗是因为那一年里后宅发生了什么我父亲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所以才将后宅所有人都换掉了?但是因为祖母的纵容,他放过了张秀芝?”好半天之后,白玉瑄才觉得卡在胸口的气总算是顺了过来,缓缓地说了一句之后,带着几分无力地倚在子书长离的一边手臂上。
“你父亲肯放过张秀芝怕不是因为她是你祖母的贴身婢女的原因,而是为了留下来照顾白玉珩。其中原因,瑄儿你那么聪明难道还猜测不透吗?”子书长离说完,带着几分轻柔地将白玉瑄揽进了怀里,之后才低低地说道:“你父亲那么爱你母亲,又怎么会让她们的孩子变成庶子?而且薛静仪那样的人,你父亲又怎么可能将他跟心爱女人的孩子送到她房里养呢?”
“所以,他说薛静仪产后体虚,不适合抚养白玉珩,这才将白玉珩送到秀芝那里带着,不过就是不想薛静仪沾染了他跟我娘的孩子吗?”虽然之前心中有这样的猜测,可是如今事实几乎是等同于摆在白玉瑄眼前了,她却带着几分不敢相信。
“有这个原因,也可能还出于对薛静仪的报复吧,你知道当年薛静仪是如何怀上嫡长子的吗?”子书长离眉眼迷离地轻声问了一句。
外人只看到安国公白鸿礼的温润有礼,却没看到他隐藏在骨子里的那一份深沉的心思。
“这个我不太清楚,那个时候没有我,之后我娘也没跟我提过,府里的其它人自然也不敢议论当家主母的不是。”白玉瑄说的是实话,谁敢去议论薛静仪的不是,就凭她那副心肠还不得将人拆骨入腹?
“当年你父亲迫于无奈娶了薛静仪,本来是想以礼相待的,他没办法给于她一个妻子该有的温情,却想给薛静仪一个尊贵的身份还有一份尊重的。可是任哪个女人在看着自己的夫君万般疼爱一个妾室,时间久了都会带着几分疯魔的吧。后来你娘亲刚刚有孕,应该是刚一个月的样了,薛静仪不甘心,便对你父亲下了药,之后一夜温存。”说到这里的时候,子书长离似是低低地笑了一声。
而白玉瑄却带着几分震惊地抽了口冷气,她从来都不知道薛静仪的第一个孩子居然是这样来的!
而子书长离看到她这样,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之后才接着说道:“说来薛静仪的运气不错,不过一次便成功怀上了孩子,你父亲恨上她估计也是在那个时候吧。至于后来的事情,想来也是你娘亲怀胎十月的时候,父亲一手策划的。为了让两个同一个时间生产,薛静仪还意外地被惊了胎早产。”
202 不屑
“早产?”听到子书长离的话,白玉瑄轻声反问了一句,这会功夫她已经带着几分镇定了。若说早产这一点,她还真有一点印象,倒不是对于薛静仪那个嫡长子早产有印象,而是早年的时候她经常听自己的娘亲提起,哥哥自生下来身体就不好。想来就是因为早产的原因,可是父亲做的这一切自己的娘亲知道吗?
“你的亲哥哥也就是白玉珩被送到了秀芝的房里养大,而薛静仪的孩子却是被你爹送到了你娘的房里,他想找个适当的时机对你娘说出为件事情,可是最后却找了一个最差的时机。”子书长离说到这里,微微叹了口气,脸上有淡淡的迷离之色。
“最差的时机?”白玉瑄不太明白子书长离话里的意思,所以轻声反问了一句。
而这一次子书长离却并没有给她回答,只是犹豫了一会才小声说道:“这个时机估计跟你娘亲的过世有很大的关系,可是这些已经算是我调查的极限了。你爹做事从来都不会轻易给别人留下太多可寻的痕迹。”
“那我哥他……”白玉珩有势力的事情,白玉瑄之前是想过的,可是如今面对如此强悍的白玉珩,白玉瑄还是带着几分惊叹的,甚至她都在心里暗暗怀疑,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哥哥到底要做什么?
“他有他的志向,他很小的时候应该就是知道这些事情的,这其中的事情就是他跟我提到的一些。再加上我的调查前后串连起来的。至于他的目的,想来还是考虑到你们的身份吧。”子书长离本来是想继续隐瞒的,可是再一想他若是想得到白玉瑄的真心对待,那么一开始他就要真心对待白玉瑄。
“我能跟我哥聊聊吗?”白玉瑄在沉默许久。才带着几分试探地问了一句。
“这个我明天跟你去问一下,他想来也是有话对你说的吧,你做出这个决定之后,跟白家便再也没有关系了,想来有些事情他还是愿意跟你说的吧。”子书长离在考虑了一会之后才贴在白玉瑄耳边淡淡说了一句。吐出来的气息扫了白玉瑄细嬾的耳垂,引得白玉瑄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之后带着几分别扭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子书长离。
“那我知道了。”说话间,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白玉瑄缓缓起身向外面看了眼。小软跟落雪已经快步走了回来。
“事情都办好了。就等着结果了。”小软跟落雪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而白玉瑄只是淡淡一笑道:“那便等着结果吧。”
说完这句,白玉瑄本来准备转身回屋的,可是再一想若是白玉珩有另外的打算。安国公府再受了连累,那么白玉琬若是入了宫也没有用了。
白玉瑄一开始的想法就是将白玉瑾母女都推倒了,然后将秀芝扶上位的,可是如今看白玉珩的意思,大有毁了白府的想法,这样白玉琬要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白玉瑄才发现完全是她想多了,白玉琬怎么样跟她有什么关系?反正是她已经报了仇,那些不相甘的人是死是活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这边白玉瑄睡下后,子书长离并不放心。让落雪值着夜,万一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发信号弹通知他们。可是走了几步,子书长离又觉得这样还是不好,自己左右都过来了,索性就留下来吧。
想到这里,子书长离一转头看了落松一眼,一眼寒凉,惊得落松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后才小声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主子可是有吩咐?”
而子书长离站在狭窄的小院中,微微扬着头,似是带着几分凉薄地说道:“落松,你说这几年你们公子的手段是不是软了一些,他们就觉得我的翅膀被砍了,再也长不出来了呢?”
而听了书子长离的话,落松抽了抽嘴角,不过转念再一想,的确是相比于之前的几年,自家公子最近几年实在是平静的带着几分不真实。
想到这里,落松微微的一个叹气之后才小声说了句,生怕声音高点再吵到屋里的白玉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