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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借太子的手帮他除了一些障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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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白主瑄倒是觉得,今天最大的赢家怕是自家兄长了吧!
太子筹谋多年,算计多年,今天却都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了。
而太子明显没想到白玉珩会留着这样一手,看到那些黑衣人直接将现场控制了回去,太子明显的也身形不稳了,可是他到底年轻,所以生生的忍了忍,最后却是阴测测地笑了笑道:“原来这些年藏的最深的人是四弟,也不知道父皇是不是满意这个结果呢?”
太子说这话的时候,侧过头看了一眼在龙椅上气息微弱的老皇帝一眼,而此时的老皇帝嘴角却是噙着笑意的,眉眼也是难得的温和,最后张了张嘴,声音哑哑地,低低地说了一句:“笙儿,可不可以让父皇再看看你,父皇已经有好多年没看到你了,你……很像你母妃……”
“到死还不忘那个贱婢,连西达本土人都不是,有什么资格占据着父皇的后、宫,还占据了父皇这么多年的宠爱,死了活该。”太子说到这里的时候,人已经带着点癫狂了,最后却是歪着脑袋看向皇帝,嘴角扯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冷冷的说道:“可惜啊,当年儿臣已经将两个人都毁了,如今活着的这一个脸也毁了,父皇还想看到什么?丑八怪吗?”
“父皇既然怀念母妃,那儿臣便随了父皇的心意吧。”白玉珩说完,抬手便将面上的面具摘了下来,摘下面具的一瞬间,白玉瑄恍惚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也不知道是原来不知道真相,所以没觉得白玉珩怎么样,如今这样一看,他与娘亲长得倒真的很像!
甚至说是比自己还像娘亲,只是明明在宁国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子的啊!莫不是易容了?只是这个模样怎么可能跟这位老皇帝的玉妃相像呢?莫不是白玉珩想直接气死老皇帝不成?
只是没想到白玉珩拿下面具之后,坐在龙椅上的老皇帝却是极为知足的笑了笑后,手也缓缓的落下,风中飘来一句支离破碎的声音:“玉儿,当真是你吗,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吗?”
而坐在皇帝旁边的皇后却是猛的瞪大眼睛,嘴巴也跟着张开,只是好半天之后才用手掩着嘴,半点声响都没发出来。
而太子的目光也是由最初的震惊到最后的愤怒,再次开口的声音带着愤恨的咬牙切齿:“西罗笙,原来这些年你都是装的,怕是你的腿残也是假的吧?”
“天呐,玉妃娘娘。”这一声是来自人群中的,想来此时白玉珩的容貌应该是像极了那位四皇子的生母玉妃娘娘吧,只是这又是为什么呢?
白玉珩虽然说前后的容貌差距并不算大,但是如今的这个模样,却是跟自己更加相像了,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吗?而且那位玉妃娘娘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跟玉氏一族有关系吗?
白主瑄觉得这一天之中震憾一个接着一个,她都快有点接受不了了,只是如今的事情要如何收场呢?想来白玉珩应该是有决策了吧。
“太子过奖,与太子的狠辣手段一比,本王所做的这些也不过就是为了保命而已,如今不过是因为不想父皇辛苦经营的江山落入凶残之人之手,才迫不得已而为之罢了。”听了太子的话,还有众人的反应,白玉珩浑然不在意,好像大家的反应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一般,再次开口的语气依旧淡漠,只是白玉瑄却从中听到了一丝与太子斗气的意思,白玉珩这是想气死太子?
239 残忍
“哼,大不了鱼死网破,当年杀不了你,今天就送你上路。”太子这个时候也是气极,手持利剑便冲了上去,而白玉珩完全没将他放在心上,或者说白玉珩从来都没将太子西罗简放在心上。
在白玉珩眼里,西罗简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当西罗简将剑挥向他的时候,他只是身形一闪,从轮椅上闪了出来,所冲的方向却是白玉瑄这边,白玉瑄明白,白玉珩是怕这些人趁乱再伤到了她。
白玉珩闪开了,自然是有人接下西罗简的一招,白玉行在将白玉瑄拉进身边护住之后,这才低低地说了一句:“今天让你受委屈了,我本不想让你来的。”白玉珩的声音压得很低,似是不想让人听到他在说些什么,白玉瑄知道此时两个人并没有关系,所以白玉珩才会如此,所以也不介意。
不过对于白玉珩的关心,却并不能不放在心上,冲着白玉珩淡淡一笑道:“这不是也没事吗?他们伤不到我的。”
说话的功夫,本来还在上首的皇后突然发疯一般的冲了过来,白玉珩还在自己耳边说着什么,可是白玉瑄完全都听不到了,看到白玉珩身边完全空了下来,不由心下一惊,身体却是本能的挡了过去,只是下一秒却又让白玉珩护在了怀里,再次开口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稳:“别胡闹,那些刀剑可不长眼。”
这个时候,白玉瑄才知道。白玉珩的实力早就不是她可以猜测的,因为在她身体刚冲出去的时候,白玉珩便反应了过来,手中一股内劲传出,另一只手却是将她护在了身侧。
这个时候,白玉瑄才感觉到,原来他们真的是兄妹,并不是说说而已。而是一脉相连,骨子里流的都是玉氏一族的血!
白玉珩本来准备的就充分,再加上之前太子又替他清理了不少,此时场中很容易就被控制了下来。
只是想到刚才皇后发疯那一幕,白玉瑄便觉得心惊,同时腿也软软的,不是没经历过血腥,也不是没经历过生死,只是当那死亡之花向着白玉珩开放的时候。白玉瑄却怎么样也淡定不了了。
“没事了,只是今天让你不爽的人,要怎么样处置呢?还有昨天是不是也有人借机欺负你了呢?”当一切平静下来。疯癫的皇后。杀红眼的太子,还有一身是血的伊尔立辉都被擒住的时候,白玉珩贴在白玉瑄身边淡淡说了一句,语气淡的好像自他嘴里说出来的也不过就是极为平常的一句话罢了。
白玉瑄这个时候才算是明白了,同为玉氏后人自己与白玉珩到底差距在哪里,那就是白玉珩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不管是无辜的还是有罪的,都不会区别对待,而白玉瑄在面对那些稚子的时候,却还是会觉得心软。
对别人心软,早晚都会害了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白玉瑄暗暗咬了咬牙。最后才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伊尔立辉的那个稚子,我得问问七七有没有兴趣,至于木雷府的那些人?”
想到木雷府的那些人,白玉瑄觉得如果说针对过她的也不过就是那么几个,莫不是要都处理了?可是再一想,哪怕是自己不处理,怕是白玉珩也会处理掉的吧,如今这样一问,不过就是想让自己出气罢了。
皇权的交替,又怎么可能不流血呢?
想到这里,白玉瑄眉眼一冷,带着几分残忍地说道:“男人都杀了,不管年轻还是年老,至于女人嘛?全都穿着中衣倒掉在府门口,木雷府助纣为虐,本就应该重刑示世人!”
白玉瑄说这话的时候,没觉得自己残忍,白玉珩这个在西达向来没什么权利的皇子若是想在这一场权利的争夺之中站住脚,那么该杀的必须要杀,该罚的也必须要重罚,必须要让世人明白这位新君的手段,他们才会害怕,害怕了才会服气!
白玉瑄心下转了许久,终是明白了白玉珩的用意,想来这木雷府祖上是参与了或者说是知晓玉氏一族灭亡之事吧?
那么斩杀岂不是太便宜那些人了?虽然只是猜测,可是一想到白玉珩要立威,那么这些人自然是要好好利用。
想到这里,白玉瑄又是淡淡一笑,柔声说道,只是声音相比于刚才的两人可听,到现在的众人皆可听到:“木雷府助纣为虐,助奸佞太子西罗简斩杀皇帝,本就罪不可恕,如今新君仁慈,便每日午时于木雷府门口,车裂一人,直到朝中众人想明白了自己的错处,再给那些人一个痛快。至于其它府里的人,皇上说要如何处置呢?”
白玉瑄最后一句话是对白玉珩说的,她的意思很明显,这个时候需要一个人将白玉珩推上去,而白玉瑄不介意做这个推一把的人,虽然说她在西达半点权势都没有,可是她刚才的话多少还是会起些作用,她就不信,每天于府门口车裂一人,这些老东西还会去怀念什么西罗简。
而白玉珩却是在这个时候温柔一笑道:“表妹说的是。”
众人本来还沉浸在那句“表妹说的是”之中的时候,白玉珩便已经有了下一步动作,拔过身边暗卫的佩剑,挽了两个剑花便将西罗简的两只眼珠子给挑了出来,同时冷声说道:“当年西罗简烧死朕的母妃,如今朕先用一双眼睛祭奠母妃的亡灵。”
被挑出了眼珠子的西罗简痛的都快禁了声,最后嘶吼了一句:“成王败寇,西罗笙,你给本宫个痛快吧。”
就在他开口的功夫,白玉珩手腕转动,又是两个漂亮的剑花,刚才还嘶吼的西罗简瞬间就禁了声,剩下的便是空气中:“啊啊啊……”的支吾声,白玉瑄仔细一看原是西罗简的舌头被白玉珩用剑给挑了出来。
不得不说,白玉珩的手段是真的残忍,白玉瑄虽然觉得当年那个玉妃可怜,可是每个朝代的后、宫像玉妃这样的事情还少了吗?
最后的结果又是什么呢?这样一想,白玉瑄又觉得西罗简就算是被凌迟也弥补不了当年玉妃的痛了,而且现在站在旁边的是白玉珩,依着白玉瑄的猜想,那位四皇子想来当年便没逃过那场灾难吧。
虽然不知道白玉珩到底是怎么样将手伸进的西达,而且还扮着四皇子这么多年,可是因为是白玉珩,所以白玉瑄愿意去相信他,而且也愿意看着他用这样血腥的方式登上那个位置!
“是不是觉得很痛?当年母妃在大火中呼喊的时候,可是比你现在这样痛很多倍,被火烧的滋味,西罗简,你要不要也尝一下呢?”白玉珩在说这话的时候,眉眼是从未有过的冷,甚至语气都透着一股子阴森的味道,虽然白玉瑄不知道白玉珩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她相信他,所以不说也不多问。
“来人,给太子殿下点火,赐火刑让他升天吧,这么一看还是便宜他了呢。”白玉珩话音刚落下,便有黑衣人过来,将西罗简拉到一边,然后用铁链捆好,之后洒上麻油点燃火折子,每一步都做得极为利索,不过就是眨眼之间,刚才还在那里支吾着的西罗简,便一身火红的滚在地上,只是身上的铁链他挣不开,也只能任由那火无情的烧着。
而白玉珩却是在这个时候还在攻着他的心:“怎么样?滋味如何?当年我与母妃在火中这样挣扎的时候,太子殿下应该是在外面年看着热闹的吧?说不定还拍手称快了呢,如今体会一下这火刑是不是觉得很有意义呢?”
“疯子,你这个疯子,你不是人,那是你兄长……”旁边的皇后一开始被吓傻了,半天没说出话来,这会看着西罗简在地上来回痛苦的滚着,不由急了,想从押着她的黑衣人那里挣开,只是力气到底比不了那些练武之人,挣了半天终还是没挣开,不过嘴却还是能喊的。
而听了皇后的话,白玉珩笑了,在心里,白玉瑄也笑了,这个时候说西罗简是西罗笙的兄长吗?那么当年就不是了?
更何况,现在这个本来就不是,烧死他也是死有余辜!
“皇后娘娘说的可真是理直气壮啊,现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