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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落松也不明白,自家公子这般宛若嫡仙一般的人物,怎么就看上那样一个女人了呢?
更何况他们公子身后的力量,也是这个放、荡的女人所配不上的!至少在落松看来就是配不上!
这么一回想,落松突然想起来,这一次他们突然潜进宁国锦城,全都是因为老祭祀的一番话。
那个已经隐居多年的老祭祀也不晓的长离公子是如何寻到的,他说宁国的锦城有一位女子可助长离公子完成心愿。至于这位女子是谁,老祭祀却是说什么也不肯说,只道一句,天机不可泄漏!
老祭祀本就是长离公子尊敬之人,而且他所算之卦象从未出过错。为长离公子算的这一卦,想来也不会错。
长离公子相信,而落松几个人也是相信的!
正因为如此,这个月月初的时候,长离公子带上落松化身成一名画师,来到宁国的锦城入了这里最出名的画坊——蝶羽画坊。
而来到锦城之后,长离公子几乎都是真正的静下心来做画,唯一一次对外界之事产生了兴趣,便是那一天在街上引起一阵小骚动的白府五小姐。
只是,他们来锦城的第一天,听到的便是这位五小姐不知检点,甚至是与男人苟合的传言。本来落松以为传言不可信,可是一个人这样说,落松不信。但是整个锦城的茶余饭后,那个时候都在议论这件事情的时,落松心里还是动摇了呢。
虽然他不太明白,明明老祭祀没说关于那位女子的一点信息,为什么自家公子就认定了是这个白府五小姐呢?
虽然这个五小姐在落松眼里,也不是一无事处的,多少还是有着自己的小聪明的。可是这样一个女子,落松觉得她当真配不上自家公子!
而且今天晚上的事情在落松心里还是落下了几分阴影,若不是那个五小姐自己行为放、荡,又怎么会让人知道了自己私、密之处的特征呢?
想到这些,落松想开口,声音却是堵在了喉间。许久之后,落松才像是呢喃的说道:“公子为何就认定了老祭祀说的那位女子就是她呢?”
而刚缓过神来的长离公子,却是转过头极为高深的看了落松一眼之后,这才又转回去,继续前行。
落松知道,自家公子一定听到了自己怕疑问,可是他却并没有说出口。微微低了低头,落松似乎带着几分明了,长离公子如此做,不过就是想让他自己去寻找答案。
别人说的再多,也没有自己亲自去寻找来的真实。
想到这里,落松一改之前的惫懒模样,一本正经的在长离公子身后小声说道:“属下一定会寻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走在前面的长离公子未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未曾停下过,可是落松却是满足的笑了笑之后,快步的跟了上去。
远远的似乎还能听到他带着几分讨好的声音:“公子,当真就得今天晚上洗吗?”
直到长离公子与落松的身影与熙攘的人群没成一片,一直躲在阴暗角落里的多宝才缓缓走了出来,冲着长离公子他们的方向微微眯了下眼睛后,转身冲着安国公府的方向,没入夜色之中……
而本来已经与人群没成一片的长离公子与落松却是突然自一个拐角中闪了出来,冲着多宝消失的方向,凝望了放久。
“公子,这个人的功夫不错啊。”半晌之后,落松终是耐不住沉默,轻声开口说了一句。
而长离公子却是意味不明的扯起一抹淡笑之后,轻声说道:“夺命罗刹二号,很久之前就背叛了组织,下落不明了。”
经长离公子一解释,落松这才恍然大悟,用手柱着下巴,同时不住的点头道:“我说呢,这么一看,与那一年的……”
落松的话还未说出口,长离公子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落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差点说了些什么,忙急急的将自己的嘴捂住,生怕再犯了错误。
而长离公子似乎对于他这样的表现也很满意,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她没跟咱们交过手,想来也不会认得咱们,你也不必太担心什么。而且她现在的这个模样,一般人是很难认出她的。”
“那公子是怎么认出她的?”落松终还是没忍住,又将双手拿开,不解的问道。
而长离公子却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同时又抚了抚自己的衣摆后才小声说道:“眼神,那是一个杀手历尽千帆之后,慢慢沉淀下来的一种眼神。我不过再联想一下,最近几年突然消失的比较有名的杀手而已。”
对于这个答案,落松显然是不满意的,歪了歪嘴,却没敢再多问什么。
夺命罗刹这个杀手组织其实不止是在江湖上很有名气,在各国的朝堂之上也是有些名气的。
因为他们的宗旨是,只要出的起钱,就是连皇帝也敢杀!
而且他们的组织成员,一旦为组织所抛弃,或是背叛了组织,下场都会很惨。本来落松以为这个二号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却没想到竟是换了一个身份,重新生活了。
知道了多宝的身份之后,落松也明白,定是之前他跟自家公子散慢的跟踪模样引起了杀手二号的注意,这才让她没入暗处跟踪他们。
好在他与自家公子都是警觉之人,这才没着了这个二号的道。想到这里,落松带着几分讨好的冲着长离公子软声说道:“可不可以请大人大量的长离公子,看在属下今天如此警觉聪敏的份上,不洗这件衣裳啊?”
115 投缘
远远的,长离公子回了一句什么也听不太清楚,只是听见一道温润的声音没入了习习的凉风之中……
而另一边,刚到府门口的时候,白玉瑄心里就跳了跳。因为在她一转身去看旁边的白安雅的时候,之前消失不见的多宝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此时正板着一张脸站在身后,白玉瑄知道有些武林高手都是来去无声的,可是她到底还没真的遇到过。
唯一遇到一个会功夫的还是身边的银杏,而银杏却也只能算是会一点功夫。与白安雅身边的这名婢女一比,就太不够看的了。
心里惊讶归惊讶,白玉瑄极快的就反应过来了,冲着白安雅盈盈一笑,眉眼都闪着淡淡的华泽:“咱们会不会回来的晚了一点?”
“没事的,只要多宝在身边,娘亲都不会担心我的安危的。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安国公那边由我来说。”白安雅说着松开拉着白玉瑄的手,轻轻的在白玉瑄肩膀上拍了拍,似乎是示意她安心。
而白玉瑄却也没再多说什么,左右她们都回来这么晚了,现在再想补救的办法怕是也没有了,还不如就随了白安雅。
刚进府门口没走几步,白玉瑄便看到一身灰白长衫的白鸿礼正身形笔直的站在通往主院的小路中间。暗暗的夜色,有那么一瞬间,白玉瑄觉得这位疼惜自己多年的父亲,居然给自己一种淡淡的悲凉感。
稳了稳心下的情绪,白玉瑄轻声唤了一句:“爹爹,瑄儿回来了。
听到声音的白鸿礼缓缓的转过身来,看向白玉瑄与白安雅的目光带着软软的温润,片刻之后这才轻声说道:“回来了?
说话的同时。缓步向前挪了挪,却是在两个人近前的位置停了下来。
而白玉瑄轻轻咬了下嘴唇,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半天之后才嗫喏着说道:“嗯,瑄儿玩的有点过头了,害爹爹担心了。瑄儿知错。”
白玉瑄说完,微微低了低头,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脚前尖。身边的小树丛伴着刚入夜的凉风沙沙作响,低着头的白玉瑄轻轻抖了一下,便又老实的站住了。
旁边的白安雅本来想说什么,却被白鸿礼先行开口打断:“老臣送县主回去。想来这么晚了,公主也是担心了。”
白鸿礼说完。侧了侧身子将路让出来一段,对着白安雅作了一个“请”的动作。
本来依着白安雅的性子,自然是维护白玉瑄到底的,可是她正想开口说什么,一直握着她手的白玉瑄却是紧紧握了一下她之后,又将手松开。
白安雅知道白玉瑄有自己的处理方式。便没再多说什么,顺着白鸿礼引领的方向,缓缓走去。
走出几步之后。白安雅还是不太放心,索性转过身来,冲着在她身后一步距离的白鸿礼冷声说道:“五小姐是我拖着出去的,安国公若是罚了她,我多少还是会有些想法的。虽然说在宗族里我理应是唤你一声大伯的,可是到底我还是皇家受封的县主,也许是比不得你这个有着功劳的安国公,但我头上却还有一个娘亲,至于轻重,安国公自己衡量着来吧。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县主很喜欢瑄儿?”听了她的话,白鸿礼也不生气,面上依旧是淡淡的儒雅之风,微微低了低头,浅声问道。
白安雅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这样问自己,心下转了转之后,才如实说道:“算是投缘,不能说是喜欢,到底都是女子,若说喜欢怕是难听了些。”
听白安雅如此说,一路上都低着头白鸿礼却是淡笑出声,那声音在白安雅听来,带着淡淡的悲凉,白安雅一时也不太明白,白鸿礼突然如此浅笑出声,到底是因为什么?
“投缘也好。”许久之后,白鸿礼这才轻声说了一句,说完之后却是将头侧到了路两旁的小树丛上。
白安雅猜不太明白白鸿礼如此隐讳的应答,可是看他的模样,白安雅突然心生一丝不忍,便没再多说什么。
一直到白鸿礼与白安雅的身影消失在小路上,白玉瑄这才冲着身边的银杏小声道了一句:“回吧,这一天折腾下来,我也有些累了。”
“奴婢扶小姐回去。”银杏本来是想问,不用在这里等着白鸿礼吗?可是想了想,便也明白了,白安雅刚才虽然没说话,可是不代表着白鸿礼送她回去的一路就不会再开口,白玉瑄想来也是料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没有继续等的。
而白玉瑄在回小院的路上,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抬头看了看这暗暗的夜色,心中突然浮现适才看到的白鸿礼那带着几分悲凉的身影。
白玉瑄虽然对白鸿礼的这份父爱产生了怀疑,可是这个男人到底还是爱过自己娘亲的。
白玉瑄只能判定白鸿礼爱过玉明涵,而不太敢确定,如今的白鸿礼是不是还如从前一样爱着那个柔弱的女人?
若是不爱,却又对自己格外疼惜,可若是还爱着,那么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抬一个姨娘进后宅呢?就算是为了制衡薛静仪,白鸿礼也可以有许多方法,却是用了这样一个。
虽然抬秀芝进后宅,几乎是白玉瑄一手促成的,也是她乐意见到的,可是当秀芝真的被抬成了姨娘的时候,白玉瑄心里涌起的不是报复之后的快、感,而是阵阵凄凉!
特别是那一晚在秀芝那里陪着白鸿礼他们一起用晚饭的时候,若不是有一个碍眼的白鸿蕊在,白玉瑄都要错误的以为,那是一对新婚夫妻该有的温馨与甜蜜。
离院门口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远远的能看到绿兮正站在院门口四处张望,想来是在等着白玉瑄回来。
而白玉瑄在看到绿兮的时候,心下有一瞬间的悸动。原来这府里还是有人愿意等着自己回来的!
想到这里,白玉瑄快走了几步,来到绿兮身前故做嗔怪的说道:“我陪着县主出去了,也不晓的什么时候能回来。以后若是遇到了我很晚都没回来的时候,就别站在这里等着了。现在快入夏了还好,若是冬天呢,岂不要冻坏了。”
白玉瑄的话虽然带着怪罪的意思,可是绿兮也是通透之人,自然是听出了话里的关切之意,微微低着头,扭捏了半天后这才小声说道:“奴婢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