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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白玉瑄淡淡说了一句:“我们想反击,想崛起。物质基础是最基本的东西,所以不管怎么样,七七这一次是一定要去的。不过你刚才的话倒是让我想起一件事情来。与长生观不过一盏茶脚力距离的地方就是华光寺。怕是有些人不会在府里坐等着了。咱们更要小心才是。”
对于锦城的地形,银杏并不算多熟悉,如今听白玉瑄这么一说,银杏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有些人是什么意思。
长生观到底还是姑子们修行的地方,自然是不可能收留男客,可是离长生观不远的地方就是锦城出了名的华光寺,据说连皇帝去祈福都是选择的华光寺,想想就能明白这座寺院有多出名。
卫承宇如今一计接着一计的失败,自然还是会想其它的方法,如今若是白府的女眷都去了长生观。卫承宇想来也不会坐以待毙,自然会想尽办法去华光寺。然后伺机而动!
本来银杏以为,若是白鸿礼真的安排府里的女眷陪着新华公主一起上长生观的话,最多她们的敌人也就只有白玉瑾她们。可是如今听白玉瑄一提起,她这才意识到,到底还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想到这里,银杏长长的抽了口气后说道:“奴婢最近一段时间也小心翼翼的在后院埋伏了一些时候。大小姐与他见面的时间也不是没规律可寻,可是他们见面的时间极短,基本上几句话说完就分开,而且时间还晚了一些。几乎都是接近亥时,咱们就是想引府里的人过来,怕是也抓不到什么。若是去了长生观,会不会有其它的机会呢?”
白玉瑾与卫承宇私下见面的事情,白玉瑄自之前银杏发现的那次,便已经在心里做了不少打算。不过这两个人心思向来深沉的厉害,再加上行事又小心,抓不到把柄早在白玉瑄的意料之中。
可是如果是去了长生观呢?一盏茶脚力的距离虽然不算太远,但是也不算很近。若是卫承宇还想与白玉瑾保持着联系,两个人必定会想办法联系,依着两个人的性子,信鸽这东西自然不可能轻易去用。那么两个人见面的可能性就会有,如此一来……
想到这里,白玉瑄淡淡一笑,轻声说道:“这件事情要去了之后才知道,你今天就暂且办这两件事情,若是还有空闲时间就弄点种子回来,至于什么种子随意就好,对了之前弄回来的是什么种子,你知道吗?”
不是白玉瑄多嘴一问,而是白玉瑄想到了如今的银杏原本也是府里的小姐,想来对于农田上的东西,应该是不认得的。
而银杏听了白玉瑄这样问,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道:“奴婢也不晓的,不过事先问过桃花姐了,她说了苞米,说这东西好种就多给了奴婢一些。”
听银杏这样说,白玉瑄倒没有过多反应,只是淡淡应了一句:“那么今天若是再讨种子,便不要苞米吧,看看还有没有其它的可以讨过来,不用太多。”
银杏虽然不知道白玉瑄为何会需要种子,可是心里却明白有些事情,她多问了反而对自己没什么好处。不过一想到,若是自己出去了,白玉瑄如今身边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银杏心里阵阵不安,这才带着几分犹豫的小声问道:“奴婢若是出去了,小姐身边可就没人侍候了,若是大小姐她们来找麻烦,小姐岂不是太危险了?”
银杏的担心白玉瑄心里也是想过的,只是就算银杏在身边,白玉瑄就不会有危险了吗?想到这里,白玉瑄只是淡淡一笑道:“我今天去寻了安雅县主,与她在一起,想来府里暂时还没人敢找我的麻烦吧。不过昨天府里的事情也不算少,想来府里还是会安静几天的,你放心出去就好。”
经白玉瑄这么一说,银杏心里也考虑了一会,觉得白玉瑄若是与白安雅在一起,府里的这些女眷想来也不敢随意去白安雅那里找麻烦的。
“那奴婢这就出去了,小姐好好歇着,晚一些再去县主那里也来得及。”银杏说着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白玉瑄本来还准备倒回床上再歇一会,这一早上与白玉琬的一番互相试探,当真让她觉得特别疲倦。可是刚倚回床头,便听到外间银杏的声音响起来:“奴婢见过县主。”
一句话,成功的提醒了白玉瑄,白安雅已经过来了。身上虽然带着几分疲倦,可是这个时候白玉瑄也不敢松懈,缓缓自床上起来,刚走了几步便看到一身嫩黄裙裳的白安雅自外间快步走了进来。
见白玉瑄安好,白安雅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道:“那会我听多宝说你那个二姐一早上就黑着脸从你这里出去,我还吓了一跳,忙收拾了一下就跑了过来,好在你没事啊。”
不知为何,看着还带着几分轻喘的白安雅,再听着她说出来的那些话,白玉瑄心下阵阵暖流趟过,甚至连眸底都透着软软的温暖。
白玉瑄看的出来,白安雅是真的在关心自己,不然也不会这么一早就急急的跑了过来,还是在白玉琬刚走没一会的功夫。看着白安雅如今的模样,想来她也是急着过来,甚至连发髻都梳的最简单的。
“到底还是我二姐,不过就是因为刘姨娘的事情,所以惹得她不太舒服,所以才过来发了会牢骚,已经走了。我没事,你看你走的这样急,额头都出汗了。”白玉瑄说着,便快步走到白安雅面前,非常自然的帮着白安雅轻轻的擦拭着额角的汗珠。
看到如此安然从容的白玉瑄,白安雅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不过白玉瑄如此自然的动作如今看在她眼里,却是带着几分别扭的。想了想如今两个人的姿势,白安雅微微侧了侧身,红着脸小声说道:“你这样做不太好吧……”
白安雅欲言又止,娇中带羞的模样,让正在帮她擦汗的白玉瑄微微一愣,再想想如今两个人的动作,不出意外的,脸也红了。
带着几分别扭的收回自己的手,又将头别了过去后小声说道:“是别扭了点。”
“你……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两个主子别扭着,后面的两个婢女,反应却各不相同,银杏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去桌子那里倒水,而多宝此时只是冷着一张脸,直直的立于门口的位置,哪怕此时两个主子的动作与表情多少透着几分不自然,可是多宝连半步上前的意思都没有。
只是白安雅突然的一句话,险些让白玉瑄平地栽倒,反应过来之后,这才带着几分恨恨的瞪了白安雅一眼,甚至小声说了一句:“你想多了。”
150 道歉
而银杏在听了白安雅的话后,手中刚拿起的茶杯便落到了地上。一声清脆的响声,再加上白玉瑄的表情,总算是将这一副尴尬的局面打破了。
白安雅看着白玉瑄恨恨的表情,心里明白了,她只是出自关心,并没有其它的意思。顿时放下心来,带着几分调侃的说道:“就是不小心想多了嘛,你别在意的啊。”
本来白玉瑄还因为白安雅对于自己的关心,心生感动,甚至好心的过来帮她擦汗,可是经白安雅这么一曲解,顿时也没了刚才感激的心思。凉凉的扫了白安雅一眼之后,这才缓步来到桌边坐好,伸手提过握在已经表情木然的银杏手中的茶壶,轻轻的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后,便没再多说话。
而此时的银杏还处在刚才的震惊中没回过神来,此时见白玉瑄已经极为自然的坐下来,这才稳了稳心神,冲白玉瑄一点头,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见银杏退了出去,而白玉瑄已经恢复到云淡风轻的模样,白安雅这才缓缓的来到桌边,在白玉瑄对面的位置,轻轻坐好。之后学着白玉瑄的模样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后,这才小声问道:“你为何要帮白玉琬呢?”
听了白安雅的话,白玉瑄微微侧了侧头看了看这面常州小霸王,心下顿时明白了。白安雅的那些强势霸道,不过就是个掩饰,怕是真正的白安雅也是个利害的角色。
白玉瑄只是看着白安雅没有多说话,而白安雅似乎也不在意,只是带着几分随意的轻声说道:“别忘了我身边可是有一个万能的多宝呢。有些事情你能看出来,其实我也能看出来的,你不用刻意瞒我。当然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朋友。”
听白安雅如此说,白玉瑄心里也明白了,白安雅身边的这个婢女,怕是不简单。身手不错,而且眼力也不错,想来也是个懂药理的。
看了看白安雅坚定的目光。白玉瑄知道今天自己若是还藏着不说,怕是以后她与白安雅便只能是陌路了。
白玉瑄从前的时候,便没什么朋友,如今重活一世,有些东西,她却想好好珍惜。想到这里,白玉瑄淡淡一笑。带着几分惆怅,之后小声说道:“算不上帮,不过就是合作而已。大家彼此利用,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做朋友的。”
白玉瑄的话里带着几分凄凉,甚至连目光都放到了不远处的门口,那里阳光正好,却晒不暖白玉瑄此时微冷的心底。
听白玉瑄这样说。白安雅却是微微愣了一下,不过反应过来却对自己多了一份鄙夷。刚才她居然拿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去威胁白玉瑄,想到这里,白安雅带着几分犹豫的小声说道:“你不会生我的气吧?我刚才也是一时情急,怕你不跟我说实话。”
看着这样的白安雅,白玉瑄只是淡淡一笑,之后才柔声说道:“我只是不想你扯进白府后宅的这些争斗中来,怕你以后会因为后宅的肮脏而不敢嫁人了呢。”
白玉瑄说的轻巧,白安雅知道她只是在安慰自己,想想白玉瑄没有因为自己刚才情急之时说的威胁话而嫌弃自己。白安雅唇角扬了扬后这才说道:“不过你这个二姐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你就不怕将来她再反咬你一口?”
白安雅的担心,白玉瑄不是没想过。只是两个人如今既然合作了,白玉瑄自然也是为自己的将来做过打算的,不过自己之后的打算白安雅想来可以在中间帮到自己。可是再一想到这件事情到底还是自己的私事,两个人的关系也不算稳定,白玉瑄并不想多欠白安雅人情。
想到这里,白玉瑄只是淡淡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谁能看的那么远呢。”
看着这样的白玉瑄,白安雅自然是明白她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只是现在还不方便说出来。便不再多为难于白玉瑄。而是带着几分欢快的说道:“要不我今天带你出去玩吧,老闷在府里有什么意思啊。”
其实现在的白玉瑄比任何时候都想要出去,她要办的事情有很多,可是自己的身份不允许,便只能让银杏代自己先跑着。如果有可能,种子的事情白玉瑄其实更想自己出去看看。
可是再一考虑府里如今的情形,白玉瑄心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如今可不是出府的好时候,想到这里,白玉瑄带着几分无奈的说道:“府里这几天也不太平,我若是出去的勤了,怕是会被人诟病。”
白玉瑄没有多说,可是白安雅却明白的了。白玉瑄到底不是她,有着一个身份尊贵的娘亲,还有着一不大不小的县主封号。想明白这些,白安雅也不再强求,只是犹豫了半天这才小声问了一句:“安国公似乎很宠爱你的娘亲?”
白安雅突然这样问,倒是吓了白玉瑄一跳。白鸿礼宠爱玉明涵的事情在白府不是秘密,可是白安雅到底刚来几天,居然将这件事情都摸的清楚了。或者来之前就已经探听过了?
白玉瑄一时也摸不准白安雅的脉,便只能小心翼翼的应了一句:“算是吧,娘亲过世的早,我这也是听说的。”
听了白玉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