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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不错啊奴仆。”已经沐完浴束起头发的总子打开练习室时,看到的便是他努力干活的身姿,便随口夸赞了两句:“照这个样子一会儿把这里的灰尘全部擦了,记得不要让我发现你偷懒哦,如果不想死的太惨的话。”
“我·知·道·了!”和泉守兼定咬牙切齿的捏紧了抹布。
啧,这个嚣张的女人,等取回本体后绝对要让她好看!
他眸中的凶狠几乎要把总子吞噬,作为经历过不少杀戮的总子又怎么可能没有察觉,不过她就是有可以嚣张的资本,这世界上除了近藤先生以外,没有什么人可以影响她的决定,所有看她不顺眼的家伙,大不了拿起刀来比划比划。
但是如果动脑子就能解决的事情,又为何要动用武力?
所以总子只是微微一笑:“哦差点忘了,之后再去每一间屋子里打扫灰尘,中午之前干不完的话刀就别想要回去了。”
悠闲的放下这句话,她便神情自若的拿起一根竹刀,走到正中间兀自练习了起来,全然不顾和泉守兼定气的险些暗堕的气场。
而在她简单的热了个身后,姗姗来迟的土方也拉开了大门。
“土方先生!”看清来人是谁后,和泉守兼定脸上的负面情绪立即冰雪消融,绽放出热切的笑容:“早上好!”
“……哦,早上好。”虽然这种一上来就撞入一双闪亮亮眸子的日子已经持续了两天,土方仍旧有些不太适应,慢了半拍才缓缓的回应着。
作为一个神情冷淡又不爱说话的人,他在众人的眼中一直是敬畏的存在,尽管自从总子来到后大家对他的态度便越来越随意,但也没有人用如此崇拜他的语气说话。
话说他到底做了什么才让这位贵族青年这么崇拜他啊?
这个疑问刚在脑中升起,顺手扔给他一把竹刀的总子便默契的开口问道:“你还真喜欢土方先生呢。”
“那是当然。”和泉守兼定恨不得把自己那颗火热的心掏给土方看:“跟你这种只会使唤人的家伙不同,土方先生可是有很多优点的!”
“哦——”总子的红瞳微微不善地眯了起来:“那你来说说土方先生的哪里让你喜欢?”
“这还用说吗?!”根本没有注意到她不爽的视线,和泉守兼定小迷弟顿时兴奋了起来,土方先生的优点几天几夜都说不完,然而他的脑中还尚存着一丝守护历史的理智,所以也只挑了大众的优点:“土方先生的剑术堪称第一,除了冲……咳,总之就是很厉害了!”
差点就要把冲田总司这个名字脱口而出,和泉守兼定尴尬的咳了下,努力平复了下过于激动的心情。
好险好险,不能一见到土方先生就什么都忘了啊。
好在面前的两个人看起来都没有深究他的话,他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也泛起了一丝疑货:说起来……冲田先生怎么从来都没有出现在道场中,难道出门了吗?
“土方先生的剑术第一啊……”这时,总子却懒洋洋的拉长了语调,似嘲弄又似感慨,顿时把和泉守兼定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但是很遗憾呢,你的土方先生连我这种小角色都打不过呢,还说剑术第一岂不是笑死人了。”
和泉守兼定立即被勾的火冒三丈:“哈?!你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还敢跟土方先生相提并论,说出去才笑掉大牙了呢!对不对,土方先生?”
总子挑起了唇,似笑非笑的反问:“真的是这样吗,土方先生?”
和泉守兼定:“土方先生,不能因为她是个女人而忍让,让她知道你真正的实力吧。”
土方:“……”
注意到两人望过来的凶狠的视线,他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实在不知道气氛为何会忽然变成了地狱级别的修罗场!
而和泉守兼定一心护主心切,竟没有注意到土方脸上既尴尬又隐忍的表情,只见土方干咳了一声,可疑的别开了视线:“上次是我状态不佳,才……不如我们现在再比一回,这次绝对是我赢。”
总子晃动着手中的竹刀:“嘛,无论多少回我都会赢的,不过还是大发慈悲的给你个机会吧,要感谢我的仁慈哦。”
“这回绝对让你见识见识天然理心流的威力。”土方抬起手中的竹刀,轻挥了两下:“输了可不要说我欺负你。”
“那就等你输了再说吧!”
话音刚落,两个人已经脚尖一点,双双朝着对方的身影击去。
有幸能看见年轻时候土方先生的剑术,和泉守兼定别提有多高兴了,他连忙选了个视野良好的位置坐了下来,目光紧紧跟随着土方的动作,认真的欣赏了起来。
不得不说,那个女人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在土方先生全力的回击下,她灵巧的游走在四周不时变化着打法,竟让人看不出是何种流派的剑法,每一次出击都是简洁带有力量……不好应对。
不知不觉中,和泉守兼定也拧紧了眉心,替土方先生捏了一把冷汗。
好在两人只是互相攻击了几个回合,便十分有默契的停了下来,但即使这样,土方的额头也涌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的喘了两口。
然而他的表情,却是笑着的,仿佛遇到了一生对手的那种兴奋感。
“哼,也就是剑术方面能看。”他愉悦的勾起了唇,正想用衣袖擦拭下滚落的汗珠,面前却多出来一条洁白的毛巾。
土方猛地愣住了。
呈上这条毛巾的正是和泉守兼定。
此刻,他带着憧憬的目光,恭敬地把毛巾凑得离土方进了一些:“请用,土方先生。”
那双冰蓝色的眸中比天上的银河还要闪亮,土方不自在的顿了下,还是伸手接过了毛巾:“……谢谢。”
于是便眼见和泉守兼定笑的更开心了。
一副主仆相宜的大好时机时,总子却非常不懂气氛的直接插了进来:“啊嘞,我的毛巾呢?”
回答她的则是和泉守兼定微微一笑:“没有,自己去取。”
“嘁~”总子孩子气的鼓起脸颊,大声叹了一口气,忽然把目光移向土方:“被喜爱的感觉怎么样啊,土方先生?”
土方沉默了三秒:“嗯……男性喜欢完全高兴不起来,甚至还觉得十分别扭。”
和泉守兼定:“……”
他的心顿时又碎了一地。
……
直到总子一脸嫌弃的打发了和泉守兼定去别的屋子做清扫后,土方一直有些不舒服的感觉才缓缓平复了下来。
他大半个身子倚在门框上,目光平静的目送着和泉守兼定的背影,又点燃了一根烟:“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不清楚呢,因为看起来十分可疑我就把他带回来了。”总子面无表情的擦拭着腰间的仿刀,语气则是难得一见的严肃:“我还以为土方先生的话应该知道呢,毕竟他看起来跟你很熟悉的样子。”
“很遗憾,我也没有见过这种大少爷呢。”不知想到了什么,土方讽刺的勾起了唇:“能被这种大少爷崇拜什么的,我还真是荣幸呢。”
“不仅是崇拜吧。”总子一脸正色的收起了刀鞘,没入额前碎发的双眸晦暗不明:“我觉得他其实……”
土方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其实什么?”
“其实……第一次见到土方先生就一见钟情了,连刀也要做到一模一样当做定情信物,恩,不觉得很合理吗?”
她的口吻依旧是漫不经心,但听到这句话的土方却猛地被烟呛了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你这家伙!不要面无表情地说那么可怕的事情啊!”
他仿佛受到了什么冲击般瞪大了眼睛,连忙又吸了一口烟压压惊:“这只是对我剑术的崇拜而已,不要到处乱说!”
“是是,我知道了。”总子敷衍的点点头。
“不过现在也不知道那家伙真实的目的是什么,普通人真的会因为一只抖s而留在这种乡下干活吗……”土方总算恢复了冷静:“喂,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总子:“嗯……为你和他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土方:“想被我砍死就直说。”
总子:“还是由我负责监视他好了,正好还能每日欣赏他隐忍却不敢发火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呵。”
她唇角勾起的弧度让土方猛地一抖,头皮也发麻了起来,不好的预感又一次来临,连忙紧张的压低了声线:“喂!你又想干什么,不要做的太过火了。”
“放心吧土方先生。”总子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我只是忽然想起一个十分高的可能性而已,有关他的来历。”
——
等到总子练剑完毕路过大厅时,和泉守兼定则依旧与卫生做着斗争。
倒不是他一心遵从总子的话,只是想为土方先生留下一个勤劳刻苦的好印象,能够稍稍增加自己在土方先生心中的地位,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心情不错的哼着小曲,就连手中肮脏的抹布都顺眼了不少,正干着起劲却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令人头皮一麻的女声:“哦,在努力工作呢,做的不错。”
似对待宠物一样的褒奖,让和泉守兼定的手腕猛地抖了下,原本完好的抹布瞬间被撕裂了一截,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黑着脸,咬牙切齿的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又·有·什·么·事。”
一个又字包含了太多的心酸!
“例行检查。”偏偏总子还像是没有注意到似的,神色淡然的走了进来,用食指在窗户缝中用力一抹,随即一双圆而明亮的瑰色眸子仔细凝视着手指上微不可查的灰尘,又轻轻碾了碾:“欸——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扫除的天赋啊,真是让我震惊呢,看来小姓的工作真的很适合你。”
任何一位位高权重的人听到有人拿自己与小姓比拟,都会气的大发雷霆,露出破绽。然而和泉守兼定却仅仅是个普通的付丧神,因此他只是愤愤的闭上双眼,语气不爽道:“检查也检查过了,不知冲田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把他的神情尽收眼底,总子若有所思的眸光微动,忽然说道:
“你知道……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吗?”
☆、刀剑乱入
“你,知道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吗?”
和泉守兼定:“……哈?”那是什么鬼?
定定的看着他满头问号的懵逼了几秒钟,总子这才索然无味的收回了视线:“不知道的就算了,好好干你的活。”
她仿佛只是来这里巡视一样,没有过多的停留便潇洒的离开了。
被留下的和泉守兼定疑惑的看着她的背影,实在是搞不明白对方来这里的理由。
猜错了呢。
总子神情淡漠的走在长廊中,回忆着方才青年眼底那明显的疑惑,心中一时不知道升起了怎样的情绪。
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后,她能想到的便是对方跟自己一样来自另一个世界,说不定是来自这个世界的未来,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根本没有见过土方的他会对土方有种异于常人的尊敬和崇拜。而经过刚才这次的试探后,总子只能又把这个可能性打消了。
连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从未来来的家伙,嘁,还是没有猜出来么……
她不爽的砸了下舌,下意识的抚上了腰间的刀柄,指腹在上面摩挲了两下。
而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试探了的和泉守兼定还在努力完成着自己的工作,他一手拎着抹布游走在走廊之间,目光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