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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便极为快速的原路返回,直到偷偷回头时再也看不见安定的身影,才顿住了脚步,渐渐换上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正在洗澡啊……要去吗?
他摸了摸下巴,有一瞬间的心虚。
嗯,这绝对不是想要偷窥,而是阿银我自己也要去河边洗脸,没道理她占用了一整条河啊,这样也太不道德了!
对啊,这条河是大家的河,凭什么不能靠近。
智商在这一瞬间飙升了二百五十点,他眼珠一转,忽然一屁股趴在一侧的灌木丛里,利用几乎可以遮挡他身体的草木缓缓爬向河流的位置,尽管这种四肢并用的姿势不太舒服,但一想到清凉的河水就在他眼前,他就越挫越勇,身体里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近了,更近了。
潺潺溪水声越加清晰,心脏的鼓动也仿佛要炸了似的,银时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终于小心翼翼的扒开眼前最后一片绿草,迫不及待的去看向河里的人影。
——那里什么都没有。
既没有他想象的饱满的身躯,也没有那美丽的面容,眼前的小河空无一人,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不曾存在。
银时顿时一愣,他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卷发,头一次有些迷糊了起来。
不对啊,刚才还在这里的。
他还想再探出头开阔下视野,却不曾想头顶却忽然投下一片阴影,让他动作不禁一顿。
……哦呼,要完。
仿佛意识到了某种可能性,他猝不及防的僵硬了起来,维持着趴着的动作,紧张的抬起双眸将目光移到了上方。
——果然看见了少女的身影。
此刻,少女双手环胸正高冷的俯视着他,她的身上松松垮垮的穿着男装,白皙的脖颈处还残留着一片晶莹的水珠,显然是匆忙穿上的。而即使是披散着浅栗色的发丝,大咧咧的站在他面前,银时也像是被剥夺了一切心神一样,觉得她十分美丽。
“老板。”拉回他理智的则是总子冷淡的声线:“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被那几乎看透了他心内的清澈瞳孔注视,银时不由得慌乱了起来,他艰难的想着一个合理的借口:“我正在……做晨练!对!晨练而已!哈哈哈早上的空气真好呢。”
“哦——”少女的眼中狐疑加深:“四脚跪地前行的晨练?”
“对!就是这样。”事到如今,就算是黑的也要说成白的,银时硬着头皮连连点头,还不忘增加可信度的示范了一遍跪地前行的方法:“这么做可以锻炼自己的身心,特别好!”
“确实可以锻炼,只不过是别的方面。”总子漫不经心的睨了他一眼:“呀老板的脸皮已经厚成一堵城墙了呢,真令我佩服。”
说罢,她看着银时那平坦的后背,忽然一屁股侧坐在了他的腰间,当起了椅子。感受到对方身体僵硬的同时,愉悦的一手揪着天然卷高傲命令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晨练的话,我就给你一次当马的机会,荣幸吧,快点往前走。”
后背上传来的柔软让银时越发僵硬,女性娇弱的身躯仿佛唾手可得,这么多年还是个虚有其表的处男的他不禁直接脸红到了脖子,忍不住大声嚷了起来:“等、阿银我是个有骨气的人,绝对不走,就算是死也不走!”
一边说,他的心中却涌上了一股奇异的兴奋感,这么多年不曾觉醒的抖m之魂似乎竖起了一个苗头,迫使着他控制不住四肢,就这么高兴的驮着总子当起了马。
当以为银时掉进河里的高杉前来巡视时,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么诡异的一幕。
“阿银我绝对不会听从你的话的,我也是有尊严的!”
嘴上这么硬气说话的银时,正满脸兴奋带着红晕的往前快速爬去。
而在他背部则坐着昨天刚来的女人,女人只是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前方,时不时还揪着白毛命令了一句:“快点往前走,太慢了。”
“哼哼,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于是银时的四肢听话的加快了速度。
高杉:“……”
这是什么新奇的play!
而这时,也已经注意到有陌生人来到的总子往他的位置轻轻一瞥,又淡淡收回了目光。
在昨天认识的这几个人中,她对高杉的印象最是淡薄,虽说跟桂一样是幕府的敌人,但二人以前从未正式见过面,更谈不上什么交情。
不过既然是犯罪分子的话,作为警察(未来)的自己当然没道理对他温柔,要是有个什么机会好好整整他就好了……
眯了眯双眼,总子的唇角忽然勾起一丝古怪的笑意。
“喂,有人来找你老板,要不要向他也展示一下你的‘晨练’啊。”她调侃道。
“矮、矮衫!”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面子都被丢尽了的银时打了一个激灵:“什么时候来的!竟敢在这里偷窥,真是看错你了!”
“啊,我确实是看错你了。”高杉用迷之视线打量了他现在的形象一番,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复杂清晰可见。
似乎在打量一个不知名的变态!
“等等你误会了!”银时连忙伸出了尔康手:“这是那什么、锻炼!这样做可以锻炼肌肉啊,你相信我!”
高杉:“呵呵。”
还没等他轻蔑的鄙视着银时的动作,身后渐渐现形的桂却毫不犹豫的喊出了声:“什么!竟然有如此奇特的方法,真的有效吗银时!”
“当、当然了!”银时还在嘴硬:“不然我怎么还在锻炼,特别有效!”
“原来如此。”桂微微沉思了一下,随即在众人诡异的视线中忽然走到银时的身边,不管泥土的脏乱学着对方的样子趴在了地上,同时还一脸严肃的问:“那么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比较好呢。”
高杉&银时:“……”
这孩子大概脑袋有坑。
两人无语之时,默默围观这一切的总子却饶有兴趣的勾起了唇角。正巧桂跪着的方向朝着她的腿部,于是她十分不客气的把脚放在了对方的背部,还恶意的往下压了压,一副大义凛然道:“嘛,下一步就是要放一件重物在上面,可惜我现在分/身乏力,只能这么做了,你感觉到锻炼的成果了吗?”
背部重量徒然倍增的桂忍不住一个踉跄险些栽倒,他用力撑住四肢,脸上一片凝重:“确实……感觉到很重。”
“那就恭喜你,这样就对了。”总子面无表情的鼓着掌,这回可支配的人数增多,她的心情也愈加愉快了起来:“不要磨磨蹭蹭的,小心我砍了你哦,快点往前走。”
跪在地上的银时与桂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边拌着嘴一边乖巧的听从着她的指挥往前爬去。
三只不正常的家伙聚在一起,完全是一副和谐的景象。
独自站在原地围观的高杉:“……”
他眼角抽了抽,忍不住别开了视线眼不看为净,不经意间视线却瞥到了同样站在外侧的大和守安定,正欣慰自己好歹还有个伙伴,结果就看见对方脸上带着灿烂至极的笑意,手掌却克制不住的拿起腰间的佩刀。
他还能听见对方小声的呢喃:“真好呢,被冲田小姐所喜爱着……啊,好想杀了这群碍眼的人。”
高杉:“……”
绝望了,对这个满是笨蛋的世界绝望了……这个腐朽的世界,就由他来拯救吧!
于是一不小心觉醒了改变天下的野心的高杉顿时中二了。
☆、攘夷战争
这场闹剧还是在高杉的怒火中结束的。
尽管洗澡的悠闲时间被人打断; 但总子还是神清气爽的勾起了唇角; 暂时大度的放过了这几个家伙。
而好不容易解放的银时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衣襟上的泥土,这才把目光移向来找他的两个人:“你们两个竟然一起来找我; 是有什么事吧。”
“哦差点忘了这件事了。”桂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银时; 坂本回来了。”
“终于回来了吗。”闻言,银时的脸上瞬间绽放了一抹温柔的笑意,连带着眉宇间的不安也消去了许多:“哼,那个家伙; 竟然这么久回来,是不是去哪喝花酒去了,绝对不能饶恕。”
一边用散漫的神情说着; 他一边脚步不停地往本营里走去,仿佛有些迫不及待似的。
而听到坂本这个名字后,总子和安定的心中便同时浮现了一个人的名字:
‘坂本辰马’&‘坂本龙马’
没错,即使两个人思考的名字不太一样; 也无法阻止他们两个想的就是一个人的事实。
作为熟知历史的刀剑; 安定不禁垂下眸子又在脑中思索了一遍历史,面容也多了几分严肃; 坂本龙马的大名可谓是如雷贯耳,是著名的维新志士,但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历史上有这几个人聚在一起的事件吗?
而在总子的眼里,坂本辰马这个名字在新选组的时候几乎闻所未闻,而且对方似乎只是个宇宙商人; 跟叛乱没有任何关系,论熟悉程度的话,大概比高杉还要少。
这么一来,她便更是兴致缺缺,只是远远跟在众人的后面往回走去。
大和守安定自然跟随在总子的身后,不敢有半刻远离,直到众人进入了攘夷志士不断出没的本营中,视野开阔后,他才发现有一陌生人影站在最里侧的火篝旁,头顶戴着奇特的帽子,浑身散发出的气势跟周围格格不入。他看着逐渐走过去的银时等人,意识到这就是众人口中的坂本先生。
而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起身的鹤丸和长谷部同样眯着眼睛打量着坂本的身影,眸中散发出疑惑的光芒,小声地说着什么。意识到这一点后,安定也按耐不住好奇的心情,快步走了过去。
“鹤丸,长谷部。”他压低声线凑了过去:“发生了什么吗?”
“啊,大和守。”鹤丸笑眯眯的朝他打了个招呼:“是有关于那个坂本先生的事情。”
“坂本龙马,出现在这里确实很诡异。”安定皱着眉点了点头。
“哈哈你也认为是坂本龙马吧,我们刚开始也这么认为的,但是其实不是哦。”鹤丸眨了下眼睛:“真是吓了我一跳呢。”
安定不禁一怔:“……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多加解释,长谷部一手指着凑过去的四个攘夷志士,忽然道:“你看。”
安定眼神一凛,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白发天然卷银时一脸高兴的拍了拍坂本先生的肩,说:“这么慢才回来,到底去哪浪去了,辰马。”
捕捉到关键词的安定顿时一滞。
……辰马?不是龙马吗?
他眨了眨眼睛,无声的望向一旁的鹤丸与长谷部,得到的却只是同情的视线。
欸——所以说……历史又特么崩坏了啊!
安定迎风凌乱了。
“啊哈哈哈哈。”名为辰马的这个男人笑声十分独特,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其实我撤退的时候迷路了啊,真是费了好多功夫呢。”
“……”半点没有迷路的高杉:“这附近的地形走过这么多遍竟然还能迷路,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确实很奇怪啊,等到跟矮衫分别,撤退的时候走着走着就发现来到了一片不知名的森林中了。”辰马忽然话锋一转:“然后就遇见了不得了的事情呢。”
注意到他的神情,在场的几人同时精神一震,银时更是迫不及待的问道:“发生了什么?天人吗?”
“其实我看见了……”辰马深呼了一口气:“一群初中生的少年正聚在一起打着网球,为首的戴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