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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刚上任几分钟土方先生,这个时候应该好好呆在这里熟悉下环境不是吗?”他气鼓鼓的鼓起脸颊,把身子往后缩去。
然而现在的他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激起怜香惜玉的效果,土方冷酷的挑起了唇,二话不说上前揪住他的衣襟,用力往门外拖去。
“不!是!”手里的重量比想象中的还要轻不少,土方顿了下,情不自禁的锁起眉头,不过马上就恢复了原样:“闭上嘴,现在跟我去街上巡逻。”
“这是你第一个工作,干得漂亮点。”
总悟一脸生无可恋。
☆、性转篇
虽说半拖半撵总算让总悟离开了真选组; 但他那毫无干劲的表情; 懒散打着哈欠的动作,一举一动都在挑战着土方脆弱的神经。
一路上,土方几乎都要用凶神恶煞的眼神在对方的身上盯出个洞; 可见其恨之深。
然而最终; 他也没能下得去死手,只能头疼的叹了口气,他就是拿总悟没有办法,又能怎么办!
果然松口让他当一番队队长是错误的决定吗……一个对工作都不上心的人; 只能给真选组增加麻烦。
土方一手捏着眉心,心中就像压着的大石头一般无比沉重。
“土方先生。”忽然,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土方扭头看去; 发现总悟正站在他右侧,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向一个方向看去:“那个人,你不觉得有点眼熟吗?”
土方一怔,顺着他的视线注意到不远处两栋房屋中间的小巷中; 一个穿着深蓝色浴衣的男人探头探脑的缩在墙角; 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知在干什么。
“好像在通缉令里面看过。”这时,总悟又提醒道:“攘夷志士里的其中一个人。”
土方仔细的观察了下对方的脸; 这才从回忆中挖掘出了一丝信息,恍然大悟道:“没错!就是他。”
一遇到敌人,他便瞬间绷紧神经,眼睛危险的眯起,像凝视着猎物的豹子一般弓起了背; 脑中也直接拟定了逮捕计划:“干得好,现在我们从两面包抄他,我从对面绕过去,你……”
“司机先生,我是警察,停下来。”
突兀的少年音径直打断了他的话,土方微微一怔,疑惑的扭过头,这才发现总悟根本没有听他的作战,而是自作主张的招呼了一辆车停下。
这种极其诡异的状况让土方的动作呆滞了几秒钟,好一会才憋着一口气,差点把自己气晕:“……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打车??”
“嘛,你先不要激动土方先生。”总悟安抚似的朝他摆了摆手,随即又转过身,向拉开窗户的司机指了下对面的攘夷志士,语气平静道:“看见那个深蓝色浴衣的男人了吗,给我用力撞过去。”
他轻飘飘的补充道:“啊,不过不要撞死了,不然会很麻烦的。”
听完全过程的土方:“……”
一脸懵逼的司机:“……”
这么凶残真的是警察?!
不过真选组的威名在江户还是家喻户晓的,只要看见熟悉的黑色三件套制服,百姓们便一眼就可以认出来他们,所以这个怀疑的念头只残留了一会儿,司机便迅速意识到眼前这两个人可是实打实的警察。
他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跟警察打过交道,没想到第一次说话就是让他犯法撞人!
如果不是因为这身制服太明显了,他还以为自己碰见的是黑社会了呢!
“……真的要撞?”因为紧张,司机的手指不禁颤抖了起来,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神情带了些小心翼翼。
“恩。”总悟果断的点头,注意到他的状态,难得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放心,我是好人。”
司机:“……哦。”
于是恪尽职守的土方便经历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未亲自动手,就捕获了敌人的经历。他看着被车撞晕过去却没有受重伤的攘夷志士,心情十分复杂。这么简单就逮捕了敌人,可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
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了沉默,又忽然冷不丁问道:“你是怎么发现他是敌人的?”
总悟正慢悠悠的为敌人扣上手铐,又顺手把人丢给了一旁待命的属下,闻言,缓缓看了他一眼:“因为他就站在显眼的位置,动作还那么可疑,怎么看都是有问题的啊。”
他轻飘飘的问:“难道土方先生没有注意到吗?”
土方:“……”还真没有。
不知为何感觉有些憋屈,土方烦躁的点了根烟,用力吸了一口。
输了,竟然被一个第一天上班的小子比下去了,真糟心!
他用充满探究的视线不时看向总悟,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没有经验的人是怎么能做到在茫茫人海中找出敌人的,难道真是一个人才?
“土方先生。”这时,总悟突然扭过头看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接,让土方的心猛地一跳。
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总悟继续道:“我们继续巡逻吧。”
“嗯。”土方快速的别开视线,脚下也不自觉提快了速度,像是甩去刚才一时心悸似的重重落下脚步:“快走吧。”
两人一时间谁都不再说话,只是闷声的往前走,但想要工作的心却乱了一大半。土方垂着眸子,感到自己有一下没一下的心悸,更是沉沉的做了下深呼吸,这种感觉实在太过诡异,让从未经历过的他变得有些手足无措。
正乱想着,后方却突然传来了声音:“啊,土方先生,请小心。”
思绪猛地被打破,土方下意识的停了下来,却因为惯性未及时收住脚步,迎面便狠狠的撞上了什么坚硬的物体,使他脚步踉跄了下,勉强没有摔倒。
他的鼻子被撞得有些酸涩,五官紧紧拧起,瞪大眼睛看向前方。
一头天然的白色卷毛正好闯入视野中央。
“疼疼疼。”熟悉的声线从天然卷嘴里传出,对方也同样摸着鼻梁,眼角有些泛红,看起来撞得不轻:“谁啊,走路不看道是不是,要不要吃阿银我的拳头啊!”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自己最不想看见的人,土方的心情直接降到了最低点:“语气挺大啊,天然卷混蛋,想要进警察局吃牢饭就直说。”
“……又是你啊多串串?”终于注意到对面是谁的银时也瞬间黑了脸:“真是倒霉,没想到一天竟然见到你这么多次,晦气。”
“你以为我想看见你吗?”土方的额头鼓起了青筋:“我还想说你这家伙一直挡在我面前真是够烦的,能不能请你现在就消失。”
银时:“哈?你说什么我就要听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这两个不对路的人一见面就会吵到天荒地老甚至动起手,原本不想理会的总悟看了眼逐渐落下的夕阳,为了自己的晚餐还是决定趟一次浑水:“嘛嘛,土方先生请冷静下来。还有老板也是,这么吵下去天都要黑了哟。”
“啊?”火气正旺的银时这才把几分注意力移到他身上:“我们吵架关你什么事,你是谁啊!”
“哦对了,我这个样子还是第一次跟你相见。”总悟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你没有认出我,还真是失望呢老板。”
这么一提,银时才注意到对方的发色和五官极其熟悉,而且说话时给人慵懒的感觉也跟某个人相似,微微愣了一瞬:“你是……”
总悟直言:“我是冲田总……”
“啊啊啊啊啊!”他的话还没说,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喊,下一秒自己的嘴上便多出了一只手掌,直接阻挡了他接下来的话。
猛地被这喊声一震,银时同样捂住耳朵,皱着眉去看土方:“我日,你鬼叫个什么!”
“咳,嗓子有些不舒服。”土方暗戳戳递给总悟一个眼神,缓缓放下手,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对银时正色道:“我来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新加入真选组的队员,冲田总悟。”
自知土方的意思是不让自己暴露真实身份,总悟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对,现在是有一番队队长哟。”
“冲田总悟?”银时暗中把这个名字念了几遍,露出惊讶的表情:“你跟冲田总子是什么关系。”
土方抢着回答:“他们是姐弟。”
“……我怎么没听她说过她还有个弟弟。”银时古怪的嘟囔了一句。
土方:“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银时:“不过你们两个人给人的感觉很像啊,就像是在照镜子似的。”
土方:“没错,因为……是双胞胎啊,有种独有的特质。”
银时:“……”
终于意识到对方似乎在抢着回答他的话,银时的心中微妙的感觉到哪里不对,不由得细细打量了土方一番:“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奇怪啊多串串。”
心中的慌乱被戳到,土方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身,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打心底不想让银时知道对面这个人就是总子,今早银时和总子面对面说话的那一幕一直盘旋在心中挥之不去,根本不用多想,他便直接隐瞒了对方的身份,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安下心。
虽然心理活动活跃,土方的脸上还是一片平静:“你在说什么啊天然卷混蛋,哪里奇怪了。”
真要说出个理由银时还是有些语塞的,他只是第六感觉得有些奇怪而已,不过刚才聊得事总悟也在场,肯定是不能造假的,他便放下了心,转而朝总悟露出了贱兮兮的笑容。
“哟,弟弟,你过来一下。”银时半搂着他的肩膀,带着他走到了墙角附近:“我认识你姐姐,想向你打听点事。”
总悟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两人悄咪咪的说着话,殊不知土方已经狐疑的眯起眼睛,偷偷向那里走进了几步,并竖起了耳朵。
“你有没有听你姐姐提起过我,我叫坂田银时。”银时斟酌了下语气,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嘛,我也算是向你姐姐求过婚的男人,你肯定知道对不对。”
总悟:“……”
求过婚?什么时候的事??
哦,好像老板在开玩笑时候说过几次求婚……难道就是这个意思?
总悟眨了眨眼睛,自以为思考清楚后点了点头:“对,我知道你,万事屋的老板。”
银时美滋滋的笑了起来,须臾又板着脸干咳了一声:“那她现在……追的人多吗?”
“很多,合起来绕这条街一圈。”总悟不假思索道:“毕竟这么多年,有仇有怨的人根本数不清。”
银时:“……不,我不是说仇人。我指的是、是喜欢她的人。”
总悟:“哦,那不知道。”
银时:“……”
他忽然觉得找自己未来大舅子谈论这件事本身就是个错误。
“那你觉得……”想了想,银时视线发飘,又努力了一把:“咳,我的可能性大吗?”
总悟:“…………老板,你是认真的吗?”
银时:“当然是认真的。”
总悟:“哦,那我可以认真的告诉你——绝对没戏。”
银时:“……”
怎么这么憋屈呢。
表情只僵硬了一瞬,厚脸皮的他便又恢复到了笑眯眯的状态,大力拍了拍总悟的肩膀:“嘛,话不要说的这么死吗,说不定你姐就喜欢我这种调调呢。”
“……那也是不可能的。”总悟无奈的白了他一眼:“老板,到底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觉。”
银时骄傲的挺起了胸膛:“那当然是因为……”我是你姐的第一个男人啦。
不过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