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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他的信心付错了人,至少这次,他盲目自信了些。
大概怪就怪在藤井礼人的碎碎念太催眠了吧。
几个人在村上优家门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开门啊。”向日岳人催促幸村葵。
幸村葵却懊恼地跺了跺脚,“我没有钥匙啊!”
“我以为能叫的醒优。。。”
她顿了顿,思索了一会儿,急忙说,“我知道酒吧有优家里的备用钥匙,我现在就过去!”
说着转身就准备跑。
还是迹部景吾叫住了幸村葵。
“慌什么。”他冷静地安排,“忍足岳人你们一起坐车过去,我找办法看能不能先进去。”
几个人都点头。
迹部景吾在门外观察了一会儿,看到似乎是厨房的方向窗户开着,从窗口飘出隐约的白烟,以及一股什么东西煮糊了的糟糕味道。
村上优这家伙,不是煮了什么给忘在厨房了吧?
他皱了皱眉。
门外的栅栏根本不可能拦得住他们这些常年训练的人,现在屋内的窗也开着,事情就好办很多了。
迹部景吾把裤子下缘往上卷了卷,露出有着少年特有纤细线条美感的脚踝。
他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翻过了栅栏,甚至没有弄脏卷起的裤脚。
翻窗对他而言就更简单了。
厨房热极了。
几乎是刚进去,他就热得起了一层细汗。
迹部景吾关了在灶上干煮了不知多久的锅,看向对这一切都无知无觉的村上优。
她姿势堪称乖巧得趴在那里,脊背随着呼吸的节奏一起一伏。
额角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半点血色也没有的唇瓣无力地抿着,一看便是睡的极不安稳。
离火源那么近,能睡得安稳吗?
迹部景吾简直想掰开村上优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点什么,才能心大到病着还能在厨房睡着。
还不忘攥着手机。
等村上优醒过来时,不远处就是迹部景吾的身影。
“我是不是烧傻了?居然能在家里看到迹部。。。”她嘟囔。
迹部景吾双手环胸,“呵,还知道自己发烧了啊。”
村上优霎时就连烧的迷糊的大脑都清醒了几分。
“迹部?。。。你怎么在这里?”
“一起过来看你的。”迹部景吾扬着眉,看起来一副心情颇为不好的模样,“没想到人没见到,倒是看见了一个笨蛋。”
村上优听出迹部景吾在生气,可她迷迷糊糊的,连他说了什么都不大听的清,更不要说听懂他在说什么了。
看她傻愣愣睁着眼睛的迷糊样子,迹部景吾还能怎么办呢。
他总不能和一个病人生气。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你先去休息。幸村一会儿就能过来。”
村上优就听话的站起来,晃晃悠悠地往楼梯那里挪。
“等一下,有吃饭吗?”迹部景吾又叫住她问。
村上优站在那里回想。
她本来是不饿的,但是因为要吃药所以想起吃早饭。然后家里什么都没有,她就去烧了水,那现在应该是。。。没有吃。
等等,她有在烧水?
。。。村上优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睡着之前干了什么了。
但只要这个人在这里,肯定就没有危险。
她就先乖巧地摇了摇头,告诉他自己没吃饭。
然后才慢条斯理地问,“我刚刚,是不是在烧水啊?”
说的迹部景吾气不打一处来。
“你那是在烧水?”他反问,“我还以为你是在闷人呢。”
厨房那么热,村上优一个人开着大火趴了那么久,可不是在闷人嘛。
村上优还是听不懂迹部景吾说的什么。
但他的语气她听懂了,迹部景吾是有点生气了。
这个时候不能说话,不能反驳,得等他消气了才行。
村上优就安安静静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了。
她的眼神落在迹部景吾的身上,湿漉漉的眼睛看起来无辜极了,眼角还带着一抹被从睡梦中打扰的微红。
时不时皱皱鼻子,就让人不忍心斥责了。
虚弱的素颜也还算耐看啊。
“还站在那干嘛?”迹部景吾不爽道,“休息去。”
“哦。。。”
她就乖乖转身,慢悠悠地上楼,拖吧嗒吧嗒地发出声音。
生病的时候格外乖,除了听不懂话之外,还算听话。
迹部景吾想着,拿出手机,又给忍足侑士去了一条信息。
‘带份清淡点的粥过来。’
他还小的时候,每次生病,母亲都会很心疼地亲自下厨,给他熬一碗看上去糟糕极了的清粥。
把味道不怎么样的粥硬让他喝下去以后,母亲才会把藏起来的退烧药拿给他。
拜此所赐,他长大了以后一直都很爱惜身体。
病了是要好好吃早饭的。
吃了饭,再吃过药,才会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昨天发生了几件不太开心的事。。。实在没有心情更新,鸽了一天
下午的时候和哥哥说了很多,感觉自己好了不少
我哥是我除了妈妈最佩服的人了!吹爆!
这是补昨天的。今天份的大概三点左右吧。不会鸽了。。。
笔芯
☆、毛巾(修)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村上优退烧后在家里又休息了两天,才从病中的虚弱状态摆脱出来。
而期间除了幸村葵和网球部的一群人,竟一个来看她的人也没有。
虽然她对比也不是很在意。
没能去看的全国大赛,网球部自然是在迹部景吾的带领下拿了胜利。
幸村葵私下里告诉村上优,知道她一个人生病在家的时候,几名正选都或多或少的产生了担心。
他们并不是在幸村葵的要求下才来探望,而是真的出于希望她早些康复的愿望,才会在训练后不嫌麻烦的一起到她家里来。
“那个时候,他们连打比赛都急了不少,”幸村葵和她讲,“抛弃了开场试探的打法,几乎是一开始就全力以赴。”
这份担心,村上优记在心里了。
大概是相处的时间长了,她也一直不求回报的招待、给向日岳人补习,才会被这些骄傲的人接纳吧。
但说实话,村上优现在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迹部景吾大佬。
她发着烧醒来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迹部景吾。迷糊着向他展现了自己最含在内里的、从未向外人展露出的一面。
穿着家居服,迷迷蒙蒙冲他笑啊什么的,未必。。。太让人羞耻了吧。
甚至一想起他他就忍不住想脸红,这要怎么日常相处嘛。
而且。。。那天迹部景吾的态度,也暧昧的让村上优不知如何是好。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烧迷糊了,大脑自发过滤掉不想看到的场景,只留下那些她一直憧憬的画面。
可迹部景吾放下架子,把她当做一个放在心上的朋友冲她发火什么的,未免。。。
太容易让人心生妄想了吧。
村上优叹了口气。
她倒是有心想要稍微退缩一会儿,可道谢的话还没说,之前迹部景吾车里的毛巾也还没有还回去。
躲不了的吧。
她把毛巾认真地洗了,挂在阳台上晾干,在去上学的时候用一个袋子装好带了过去。
上课前,村上优握了握课桌里的手提袋,想要怎么把毛巾还回去。
在教室还给他的话,旁观者也太多了。
把人叫出去再郑重地还回去也不行,为了这种事把人专门叫出去什么的,看起来像要表白一样。
果然还是等中午在学生会交给他比较好吧?正好还可以让迹部景吾帮忙,等他们训练结束以后把人带到酒吧。
她也好认真道谢。
可等村上优真的在办公室叫住迹部景吾,她才发现在这里也并不是个好选择。
——在一个相对私密、专业的办公场所,叫住自己的心上人,对他说,谢谢你那天晚上送我回家。
哪里不对?
村上优的心跳一瞬间就不归属于她自己了。
她低着头和迹部景吾道谢,第一次没有直视着他的眼睛和他讲话。
低垂着头,发丝乖顺地擦过耳垂滑到两边,露出雪白的脖颈,还有形状优美的肩胛骨的起伏。
她攥着提包的带子,手指因为用力微微发白,并没有意识到现在这个场景,要比她专门把人叫出来还更像要告白的多。
“谢谢你那天送我回去。”
她最终还是抬起了头,和别人道谢一定要直视对方的眼睛才可以,这是尊重。
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看到迹部景吾的脸,她就突然忘了想说的话。
迹部景吾也在看他,以一种很认真的姿态,直视着她终于抬起的眼眸。
迹部景吾总是抱着胳膊,微微昂着下巴,眯起眼睛一副高高在上气势逼人的样子,反射性的就让人不敢看向他。
也就没人知道他到底和人讲话时是怎样的一副神态。
明明是骨子里都桀骜的人,却又对踏入自己保护圈中的人保持着无比的耐心,以及一名古老绅士也无法企及的修养。
此刻,他就拿那双深邃的眼睛,静静看着她。
多好看的一双眼睛啊。长一分窄一毫都不会这么迷人。
只要敢于鼓起勇气看向迹部景吾,不需要他任何多余的情绪,仅一双蓝色的瞳仁,就足以把人溺死在一片深蓝色的汪洋里。
可他的眼睛却永远盛着一分锐利,像剑锋一样上挑起来的眼角,眉眼之间全是少年锐气。
还有眼角的那颗泪痣。
真矛盾。明明不是个温柔的人却长了这么一双轻易就把人温柔到的眼睛,明明骄傲甚至刻薄,却偏偏在眼角缀了一颗柔弱勾人的泪痣。
眼睛随着眉毛挑起来的时候还又是一种风情。
嗯?挑起来??
那不是这人在不满的最直接的表达吗?
村上优瞬间回神,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讲话讲到一半的时候,盯着迹部景吾出神。
真羞耻,希望不要被发现才好。
她从耳尖到耳垂红了个彻底。
在迹部景吾的视线下头皮发麻。
还要硬着头皮把袋子交给他,然后邀请他们在训练结束以后一起到她的店里休息。
“要道谢?可以啊。”迹部景吾说,“到时候会过去的。”
“那我就回去了。”
几乎是迹部景吾话音刚落,村上优就急忙接着说了道别,努力维持平静的嗓音压不住加快的语速,就和她一直努力平复的心跳一样,不归她管。
离开之前,她还不忘礼貌性地鞠个躬,感谢迹部景吾的照顾。
等到她人走远了,连关门的回音也渐渐消失不见的时候,迹部景吾才很是兴味地摸了摸下巴。
他眼里被遮掩的很好的调笑失了遮挡,很快便溢了满眼。
有点意思。
稍微认真一点,再假装生气的话,就已经慌得不成样子了。
不知道到时候和自己表白,会慌成什么样?
该不会直接自乱阵脚的团成一团跑掉吧?
嗯。。。倒是稍微有点期待起来了。
下午屋外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一直没有要停的迹象。
村上优和近藤美惠请了假,没去社团,而是直接到了酒吧。
藤井礼人还是没回来,吧台坐着代替他工作的那位朋友,村上优和他打了招呼,就换上工作服进了厨房。
总要亲自做点东西表示谢意的。
蓝桥带来的老乡已经在店里工作了不算长的一段时间,他的手艺很棒,做出的点心不仅卖相好,连口味都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