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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敲遍走廊所有的完整墙壁,尤其是有彩绘的地方。她只发现了一块地方是空的,那面墙后面似乎被东西卡住了,她推不开。
“帮我一把。”常青对安东尼奥说。
两个人一起使力,听声音那扇后面是空的暗门,还是推不开。常青蹲□敲了敲,比划了一下高度,大约到她膝盖上面十厘米的高度:“后面有东西堵住了,大概堵到这里。它应该距离储物室的房间不远,你知道怎么进去吗?”
安东尼奥摇了摇头。
“那旁边呢,那间房间通往哪里?”
“那是楼梯间,通往二层的苦路回廊。”
常青又在二楼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通往那个被堵住的房间的办法。她不知道储物室和为止房间的墙壁到底有多厚,不到最后她不想使用会造成太大响动的方式。
安东尼奥打了个哈欠,在他几乎认为他们一晚上都要为“未知房间的开启方式”耗费掉时,常青突然放弃了。
她要求道:“带我去你说的暗室看看。”
安东尼奥站了好一会,才转头带路:“你有计算时间的方式吗,我们必须在四点之前回去。其实,我们可以明天再继续,每天午夜都会有钟声敲响。我们……”
常青反问了一句:“你当初也是这样吗?”
“……是的。”安东尼奥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你是对的,我应该抓紧时间。”
安东尼奥和常青跑起来。为了加快速度,常青不再吝啬指星笔那点电源。幽幽的绿色光点随着两个人的奔跑左右摇晃,时而指到了安东尼奥身上。常青才发现安东尼奥的衣服是椭圆形的,手臂像是副翼的两摆破破烂烂。
常青以前看过这种衣服,它只有神父或牧师才能穿。
安东尼奥比常青跑得快,常青咬着牙才能跟上他。每一次脚掌落地,常青脚面冰冷的皮肤都像是要裂开一样。她知道她必须找个暖和的地方缓一缓,但废弃教堂的气温阴冷,不比她爬出来的冰棺好上多少。
“就是这里。”安东尼奥在一座圣母玛利亚雕像前停下来,他仰头看着低头满面慈爱的圣母,语气怪异的干笑两声:“拉动她左手襁褓里的……”
没等安东尼奥说完,常青九蹬着圣母玛利亚雕像的台子,踩着它的膝盖,把它怀里的婴儿石雕拉了个遍。当掰扯不动雕像脑袋的常青,拉下婴儿高举的手臂时,圣母玛利亚雕像对面的长方形浮雕突然向右边移动出了两米。
仅供一人进出的狭长石窟黑洞洞的,常青的指星笔只照出了一截截的楼梯。在暗门两侧还有顺着楼梯往下延展的壁灯,不过岁月的侵蚀已经令它们布满了铁锈。
安东尼奥摸着墙壁就要向下走。
“等下。”常青叫住了他,她手指摸了摸点壁灯的底端,碾了几下凑到鼻下闻了闻。一股刺鼻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常青打了个喷嚏,却拿钥匙挨个壁灯刮出这些气味刺鼻的碎屑。等碎屑足有巴掌多少后,她又摸索着捡来一些完整的木块——哪怕碎屑也选择了比较干燥的部分。
安东尼奥茫然的吸了吸鼻:“你在施展黑巫术吗?”
“这是科学。”常青拿出带有弹性的头绳,绑在一条质地坚硬的细长木条上。手动的做出了个螺旋转装置。她借着指星笔微弱的光亮,找了块平整的地方,把黑色碎屑、干燥碎木都放成了一堆。
常青又拿出几张美元,放到了一旁备用。
然后她不断旋转头绳,猛然放手。细长的木条在那堆碎屑上飞快的转了起来,碎屑被吹得纷纷扬扬,露出最底下完整的木块。
不一会,有刺鼻的味道飘了出来。
常青赶忙把一张美元凑到冒烟的地方,然后——明亮的火焰燃了起来。火焰的最外围呈诡异的幽兰色,摇曳不定的照亮了两个人,以及大半个暗室。
安东尼奥目瞪口呆的看着常青的侧脸,她的脸被篝火映照的发青,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个怪物:“Oh my king!这简直是神迹……你是怎么做到的?”
“有人教过我。壁灯底下我刮了点油皮,它能助燃。”常青的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一个男孩的身影,她皱着眉拼命回想,却怎样都回忆不起他的样貌。外围幽兰的火焰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像是尸体燃烧后的焦臭。常青隔着火堆看向安东尼奥:“你最好找些易燃的东西放进来,还有,拿布遮一下口鼻。我认为火堆的烟尘人体承受不了。”
“噢,噢!”安东尼奥呆呆的应声,脏兮兮的他在火光中更滑稽了。
常青打量几眼安东尼奥那身黑色破布,低头用小刀从袖口又割下一块布,递给他:“拿去捂嘴。”
安东尼奥接过布块,惊讶的叫道:“My king,为什么它是湿的?”
“只有沾湿了才有用。”
常青知道安东尼奥真正想问的是什么,但她没办法回答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水汽能够听她的话,她隐隐感觉到这件事不能告诉他。
废弃教堂只有白天有朦胧的光亮,午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接着火堆的昏暗光亮,常青终于看清了这间暗室。储存圣水的架子放得乱七八糟,仿佛有人粗暴的拉扯过,许多空瓶掉到地上,缺边少角空瓶们被划拉成一堆。而在一排排木质的架子左边,还有七八个半人高的木箱。
木箱后面有东西。
常青抿了抿唇,她刚才捡木条就是拆的这些木箱。腐朽的木箱似乎被废弃很多年了,她轻易的一摆就扯下了一大块。
捡起一个木条,撕下一条衣服沾了些油渣,常青拿着她做成的简易火把向木箱的背面走去。安东尼奥突然窜出来拦住了她:“别去看那里,请别去,求你了!”
常青看了眼安东尼奥,绕过他继续走了过去。
常青看到了一堆尸体,女性的。
浑身染血的女性尸体死不瞑目的瞪大双眼,一股腐烂的恶臭味扑面而来。白花花的肢体交叠,一只手臂耷出了木箱的笼罩范围——常青刚才看到的东西就是它。如果没有火堆,常青一定发现不了这些,木箱围绕了整个尸体堆,只留下了半米宽的出入口。
常青蹲下。身,摸了摸地面。
地面的浮土很少,但出入口的颜色比其他的地砖更漆黑——那是凝固成块状的血液。常青还在出入口的两侧发现到了拖动的证据,出入口两侧的木头几乎薄的像纸,而且那堆尸体上面也混杂着不少木屑。
“这是你,”常青几乎瞬间就明白了:“说的储备粮?”
“我……”安东尼奥剔透的湛蓝色双眼,露出浓重的悲伤之色,他面部的肌肉抽搐几下,干涩的说道:“我不会伤害你,我不会。”
“你吃了人。肉。”
“求求你相信我,我会不伤害活人的!绝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周六日几乎都是在单位度过的,请叫我以单位为家的好孩子。
QWQ,我其实是双休啊摔!义务加班我容易么摔!
舒然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2…12 11:00:33
舒然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2…12 11:02:11
舒然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2…14 00:27:00
虎摸,感谢舒然妹纸你的地雷,你这是真打算包养我了么。
摸摸,都说了别破费了,我有时间就会更新的啦。
☆、第93章 '7th'
吃过提拉米苏后,雅各布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他只记得他撞破了玻璃,自三楼落到外面的步行街;冰块森寒的凉意顺着破碎的窗户追了出来。外面纷纷扰扰的人群被他吓了一跳;有些年轻人下意识的拿出了DV和手机。
屋内的寒气和外界热气合流,形成了雅各布向前冲的动力。他记得他打了个滚卸去下落的力道;认准一个方向拼命的跑。
本就离开了城市中心的他;不一会就跑到了人迹罕至的郊外。然后他……
雅各布抬起他的爪子看了看,他的爪缝里还夹着石子,他在不远处的软泥上还发现了他留下的梅花爪印。雅各布警觉的眯起眼,按照人类的处理方式,他和常青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意大利警方不可能无动于衷。
雅各布甚至怀疑;沃尔图里是不是也在暗中追寻他的下落——如果真是他们暗中下手的话。
无论怎样;雅各布认为他必须先搞清常青的下落。
意大利的行人十分热情,他们乐于助人。雅各布撞破玻璃逃出旅馆那一幕,被热心人告知到了当地警局。警局的值班警长认真负责;他特地去那家旅馆查看;虽然他无权在没有任何证据下逮捕老板娘,但他拿回了雅各布和常青的行李。
为了搞清这件事的始末,值班警长从雅各布和常青的行李里拿到了两人的护照。在得到一些证据后,他佯装发现了真相,永官方的口吻审问了老板娘。
显而易见,没有人证和无证,老板娘怎么会承认她做的事?
热心警长他一无所获。
借了别人衣服回到附近的雅各布,顿生警觉。狼人的感官灵敏,哪怕只是有人目光直视的稍微久些,他们也能有所察觉。
常青不久前还在笑雅各布,这叫做野兽直觉。
想到常青的雅各布唇角下垂,他认真的感受了下危险的程度,转身走入人迹罕至的街巷。感觉注视着他的人也跟了进来,雅各布手指扣住墙面,手臂用力翻过了右边住家的围墙。街巷是由两栋罗马式建筑风格的小楼围城,墙壁不过两层楼高。
一个身穿长袖长褂,头戴黑色礼帽的男子紧跟雅各布。他没有露半点皮肤在阳光下,这在人人乐于享受阳光的卡斯托纳很少见。
雅各布蹲在墙垛上,和所有猎食者一样安静的等待猎物过去。在确保男子无法转身跑开的一刹那,他展开手臂从墙垛上跳了下去。
男子被雅各布箍住了脖颈,面容朝下的压倒制服在地。
“呃——”被扼住喉咙的男人下意识伸手,他刚摸到腰间的枪,背后就被雅各布给了一肘子。剧烈咳嗽了好几声,男人才意识到雅各布已经放开了他。但他还是紧张的向后腰摸索,却摸了个空。
雅各布隐约意识到了男人的身份,但他还需要确认。所以他夺走了男人的枪,并把它捌进了自己的裤腰带里:“为什么跟着我。”
“咳咳咳,你叫雅各布?”男人好半天才喘匀称气,雅各布的力气对普通人类来说还是太大了。他诧异的打量年轻的奎鲁特男孩,善意的伸出手:“你可以叫我萨缪尔,负责这片治安的警长。可以和我说说你的被害经过吗,你的同伴现在在哪?只有你逃出来了吗?”
萨缪尔显然对他的判断很有自信。
雅各布审视的目光,被萨缪尔当成了年轻人惊魂不定的不信任,他尽力用最真诚的目光回应“侥幸逃脱”的男孩。
萨缪尔仿佛知道一切的神态,在雅各布看来有点傻。沃尔图里不会用这么傻的警长当人类下属。
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雅各布扯了扯嘴角:“只有我一个。你知道我的同伴是谁?”
为了取信雅各布,萨缪尔警长神态严肃的拿出了常青的护照。
好极了,看样子他至少能找回他的行李和手机。雅各布的笑容真诚了几分,他挠了挠后脑,问道:“那么警官,我们的东西现在放在你那里?”
“当然,那是证据。”
“不介意我用我的手机打个电话吧?我需要给我和我的同伴的父母报个平安,要知道我们每天晚上都会通电话的。”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