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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我用我的手机打个电话吧?我需要给我和我的同伴的父母报个平安,要知道我们每天晚上都会通电话的。”
“噢,当然。孝顺是件好事。”
出于尊重个人隐私的原因,萨缪尔警长把手机交给雅各布后,就转身出去并且顺便带上了门。当然,在邀请雅各布回他家拿东西之前,萨缪尔警长要回了他的配枪,拿着护照对准雅各布比划了好一会。
在确定护照的雅各布就是眼前这个时,心直口快的警长还赞叹了他的好身手,热心的询问他有没有将来考警校的打算。
拿到手机的雅各布,确定了无人监听之后,飞快的拨通了贝拉的电话。
接到雅各布国际长途的贝拉很惊喜,她的婚礼快到了,她一直希望雅各布能够参加:“雅各,我真不敢相信你能够给我打电话,这太令人惊喜了!”
“贝拉,把电话给爱德华。卡伦。”
贝拉几乎怀疑对面是不是雅各布,谁都知道他和爱德华有多么不对付:“……雅各?”
“贝拉,我有事。”雅各布的眉头拧成一团:“不会吵架,我保证。”
电话对面的贝拉沉默了片刻,悉悉索索的传递声后,听筒里传出了个低沉冷淡的男声:“雅各布。布莱克?”
“告诉我,你在简的思想里有没有读到过关于托斯卡纳的内容?”
“我不明白。”
“关于托斯卡纳区的布局,在这里的任何属于沃尔图里的吸血鬼,或者人类。”
“我的能力的确是读心术。”爱德华嗤笑,他似乎忍俊不禁:“但我看到的只是那个人脑袋里想的东西,而不是他的记忆。我以为你知道这点,雅各布。”
雅各布默了默,还抱有一丝希望的陈述道:“但你是个吸血鬼。”
“哈,我听到了什么。”爱德华听出了雅各布的潜台词,他不敢相信有天他的死对头,竟然期待他成为一个更标准的吸血鬼:“很抱歉,我不清楚沃尔图里家族的势力范围。他们统治着整个吸血鬼族群,而我们只想找个地方生活。”
雅各布捏紧了电话,他早知道他不该给爱德华打这个电话。
“欧吕尔出事了,在意大利?”倾听话筒里的一片沉默,爱德华好心情的勾起嘴角:“你要知道,你们的思想对我来说并不保密。尤其是你们是狼的形态。我可以问问卡莱尔,他在沃尔图里生活过一阵。”
雅各布从牙缝里挤出几个音节:“谢谢,尽快。”
爱德华勾起一个邪恶的笑,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个暗夜猎食者:“当然,或许爱丽丝能看到什么。雅各布。”
雅各布愤然挂断了电话,他发誓,他从爱德华的声音里听出了索要感谢的意思。
过了一会,雅各布给舒望去了个电话。
当初常青收到舒望的信时,雅各布就偷偷储存了他的电话。用恶魔契约应对烙印的方法,还是他主动从舒望那里问出来的。他和常青正是热恋期,他们的手机都不会对彼此保密。雅各布很顺利的就得到了舒望的电话号码,只不过在擦怎么打国际长途时废了点劲。
半路赶来的舒望得知常青失踪后,并没有太多的表示。他和雅各布商量好见面的地点,追问了下常青失踪的地点,就挂断了电话。
距离锡耶纳不过一日路程的舒望,已经做出一切等他和雅各布见面后在了解的决定。
但舒望低估了雅各布的急迫程度。
挂断电话后,雅各布直接找到了外间抽烟的萨缪尔。作为警长萨缪尔无疑是合格的,虽然他有点对自身过于自信,也有些正直执法者的天真。
“能告诉我那家店的所有者的消息吗?”雅各布开门见山的询问老板娘:“越详细越好,我的同伴还在她那里。”
“当然,我明天会再去她家一趟。”萨缪尔珍爱的抚摸着他的配枪,笑容自信:“相信我,你的同伴会好好的,我能把她安全送回来。”
“和我说说!”雅各布一屁股坐到沙发里,眯着眼不容拒绝的说道。
能够变身的奎鲁特男孩眼里总有股野性的幽光,他们总给人一种危险的错觉。就像食草动物遇见生物链顶端的食肉动物那样。
萨缪尔也不能免俗:“当然。她住在这里有十几年了,离婚后她一直是一个人带着孩子。小安东尼奥长大后,她更孤单了。他上大学后,大家建议她找点事做,三四年前她开了个家庭旅店,后来她越来越健谈,我们以为她好了……”
“好了?”
“是的,离婚后她就患上了抑郁症,还有厌世倾向。但最近她好多了。”萨缪尔警长回忆道:“上一任警长知道她的事,并且让我多注意她。她一直表现的很正常,但我没想到……”
雅各布面色微沉:“如果我们昏迷在房间里,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得对!我当时真应该逮捕她!”
“你审问过她?我要去那里看看,谢谢你的招待。”换了身他自己的短裤,雅各布提起外套:“如果我朋友来找我,把我们的行李交给他。他叫舒望,天。朝人。”
“等等,你不能去——那很危险!”
“让开!”
被阻止的雅各布有点生气了。
☆、第94章 '8th'
雅各布和萨缪尔警长扑了个空。
周围邻居告诉好心的萨缪尔警长,在他昨晚询问以后,老板娘就收拾行李连夜离开了。她告诉周围邻居的说法;是她也被吓到了;要回老家看一看。
雅各布用力捶打家庭旅馆门口的墙壁,抬起头不容拒绝道:“我要进去看看。”
“私闯民宅是不……”萨缪尔被雅各布盯得心虚,妥协道:“现在半夜三点多了,也许我们可以先吃个夜宵。好吧好吧;别那么看我;如果你坚持的话。”
雅各布闻言这才舒展了眉头:“听你的,我们怎么进去?”
萨缪尔警长欲哭无泪,他明明不是那个意思,还有他堂堂一警长为何要和个国际友人一起爬自己负责区域的住户的墙啊!
在雅各布爬墙打算找些气味追踪老板娘的时候;常青正翻动着腐烂的尸体。
“求求你相信我;我会不伤害活人的!绝不会!”
安东尼奥嘶哑的恳求着。隔着火堆,他向常青伸出手,带着卑微的祈求。他仿佛畏惧隔着他和常青的火焰,几次想要迈动步伐都没能成功。
幽兰火焰明灭不定,衬的安东尼奥脸色发青。
常青把最完整的的一具女尸拖出来,放到火堆旁边。腐烂恶臭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常青不由抬头看了眼安东尼奥,似乎在确认他真的吃过这种东西?
安东尼奥避开了常青疑问的眼神。
常青挑开死尸的衣服,它的衣服沾满血渍,干枯发硬。和伤口凝结到一块的地方,必须用刀把那块腐烂的肉割下来。尸体腐烂的程度太高了,割开的地方有白色蛆虫在其中钻来窜去,很多伤口已经看不清了。
常青毕竟不是专业法医,她能够知道的知识自动浮现到脑海。死死拧着眉头,她忍住恶心扒拉开女尸的上衣——有种在拨弄腐烂猪肉的错觉。
“手臂只有细微擦伤,大腿有切割的痕迹。腹部、腹部被破开了?”常青不顾恶臭,仔细检查了女尸腹部:“肋骨外扩、肠子垂落、伤口外围有撕裂的痕迹、腹部皮肤存在褶皱。……安东尼奥,你喜欢吃内脏?”
“我没有!”安东尼奥受刺激的大喊:“我把她拖过来的时候她就这样了!”
“我想也是,它看上去像从内部被撑开。”常青举着自制火把,利用它的光亮折返回去检查了每一具女尸:“所有的尸体都有腹部被从内部破开的痕迹,我数数。心脏、肝脏、脾脏、肺脏、食道、气管、这个应该是腰子,猪腰子就长这样。安东尼奥,你想想它肚子里还少了什么?女性、腹部、破开、每段时间,这像是在进行一个邪恶的仪式。”
安东尼奥被常青说的捂住嘴巴,两天没吃东西的胃口直往喉咙泛酸。
常青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些她看到的白影。那些白影下意识的护住腹部,并且它们的腹部都是漆黑的颜色。
而且那些白影发出的声音无论尖细、空茫、嘶哑,都能听出它属于女人。
安东尼奥表情茫然:“这意味什么?我们出不去了吗?是啊,做这件事的人不会让我们轻易出去的。按照时间你应该是她下一个祭品——”
趁安东尼奥不注意,常青偷偷洗了个手。看着水流按照她的意愿顺着手掌冲刷,她新奇的反复试验了好几次。
“King?My king?My king!”
安东尼奥叫了常青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要求他把刚才的再说一次。本来有点绝望的安东尼奥顿时哭笑不得,他意外的发现他居然有点喜欢常青这样——无论他疯狂与否、消沉与否,她的反应都能让他无奈的恢复平静。
“别那样叫我。”常青闻了闻手掌,没有肥皂可用,残留的气味依旧令她拧着眉:“是的,就算我是祭品。但我活下来了,我能够活到最后。你最好也自信点,相信你能够安全的回去。”
“回去?”安东尼奥苦笑,喃喃道:“是的,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活人。的确是。”
不理陷入低谷的安东尼奥,常青继续搜寻有用的东西。半天之后,她突然拿起一本笔记般的羊皮本,呼唤安东尼奥:“来帮我翻译一下。”
说它是羊皮本并不妥帖,它只是五六张羊皮纸粗略的装订到了一起。上面大部分画着人类女性躶。体的画像,并用另外的颜色画出了人类女性体内的器官,和几个花体书写的名词。不会意大利语的常青正指着画像腹部,追问安东尼奥。
“我也不太懂。这是拉丁文,我们今天用的语言被简化过了。”安东尼奥皱着眉头,狠狠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污渍,努力辨认火把昏暗光芒映照出的文字。他不断改变、纠正发音,连猜带蒙的念叨:“腹、女人、心、子宫、年轻?”
常青复读了一遍,按照它书写的名词组织了下语言:“需要年轻女人的心脏、腹部和子宫?需要年轻女人腹部的子宫和心脏?”
安东尼奥回头看了看被常青拖到火堆边的女尸。
常青又翻了翻羊皮纸,接下来几幅画都是在描述怎么切开女人的腹部,并在活着的女人腹部画一些诡异的花纹。之所以常青认为它描述的是活着的女人,因为羊皮纸上的画像除了第一张表情很像安详的睡眠,其它都绘画出了万分惊恐的扭曲五官。
翻过几张画像,最后两页羊皮纸则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花体字。常青看得头疼,她再次意识到了外语是多重要的学科:“继续读。我深刻体会到了雅各在我……雅各!?”
安东尼奥被她吓得差点丢掉手中的羊皮纸:“发生了什么?”
常青没理安东尼奥,她扯着头发不住念叨着“雅各”两个字,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她究竟为什么会联想到这两个字,甚至脱口而出。在幽幽火光的映照下,她的举动像个疯狂的女巫师。特别是周围还放着好几具尸体。
汗毛倒立的安东尼奥不得不阻止常青:“你难道不想出去了?!”
雅各、雅各布。
再次默念了一遍她脱口而出的名字,和手机通讯录里的名字。常青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重新集中精神:“你说得对,安东尼奥先生,麻烦你念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