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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妹地叫着,可当真不能亲近了去,不然一不小心被连累了,找谁说理去?更别指着落难了,姐妹会拉一把的,不推你下去就不错了。所以啊,姐妹?拉倒吧。”
昭华院里这会只有紫苏一个人。紫谧和朵儿都已经去找她要的东西去了。
当二小姐说要让赵尚书看不到她,她就想到了两个办法,但是她却不想如此。其实当二小姐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就看到了二小姐眼里的杀机。但是即便二小姐有功夫也不可能跑到前朝去杀人。可是若不如此,等待她们的将是更可怕的结果。所以在紫谧的一句满门抄斩之下,紫苏妥协了。
罢了!不是说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吗?何必还守着那点良心?更何况二小姐说的没错,他们地确是负了我。即便皇命不可违,但是的确也没见他们寻过自己。
下了觉得的紫苏,向她们两人交代了要地东西,让她们去找了。她的两个办法,一个是叫他暂时不能视物,一个是让他昏倒。但这两个办法却都会要了赵尚书地命去。
她虽不知道当年赵尚书到底是什么病,但是就那日见其面容灰白之色,身形单薄,更注意到他地鼻眼周围挂着淡青之色,而唇间却泛着潮红,她便清楚赵尚书的身子骨地确不怎么地。大约是一场大病掏空了身子,身子虚弱过度,又一直靠着参物补些精气,可是这样时间长了,那身体就属于湿热却还带着虚寒的架子。
这样的身体说白了,若她爹在又或者自己当初嫁过去,仔细的扎针调理,也就半年能给扭转些,再调理个两年也就无碍。可是偏他没这个福气,爹不在了,她也没了可能,他这身子就这么虚耗着,今天她那一扫眼也看的出,越发虚了些。
但是虚归虚,就凭着他的身份,置的那些药材,怎么也能再活个五六年去。
可是今天她这一弄,多则一月,少则十天,这赵尚书怕也就要离世了。
紫苏坐在床上抱着膝,下巴枕着臂,悼念着自己失去的那点善。
“如果爹爹知道我学下的医术不是救人而是在害人,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天上骂我是个不孝女?”紫苏在心里问着自己,那美丽的容颜挂着丝苦笑。
“吱呀”一声,门开了。紫苏忙下了床,刚行到屏风跟前,朵儿已经到了里屋。
“回来了?”紫苏问着。
“恩。”朵儿说着将手里的食盒放下。从袖口挽起的袖边里摸出两颗椭圆形的小东西来。
紫苏一看,点点头:“快去研磨吧。”
“恩。”朵儿点了头:“可是……这东西真的能行?”她还是不信。这两颗肉果,不就是拿来炖肉用的料子嘛,也没听说过这玩意有毒,更没见闹死过人,怎么紫苏却要了这东西?不过这东西倒真容易拿。她去了膳食处要粥,见那案角上多的是才下的肉果,袖子一扫,手里就拿了两个回来,挽进了袖边里,带了回来。
“能。这东西对别人来说没什么,对他就是毒了。”紫苏也不想多说,这么解释了一下,就自己打开食盒,将里面的粥碗端了出来,舀着吃了起来。
朵儿也就不再问,拿着肉果,出去了。
朵儿才出去没多久,二小姐也就回来了。进了里屋看到紫苏在吃粥就知道朵儿已经拿回来了,自己也就把手里的纸包递给了紫苏。
紫苏放下了勺子,默默地接过纸包。紫谧则立马去了梳妆镜前,将那装着首饰的匣子打开,从里面翻出了一支镶了彩珠的簪子,递到了紫苏跟前。
“下面要怎么弄?咱们时间可不多了。”紫谧难得地有点紧张,但更多的是好奇。
“帮我把那盒子丁香蜜拿来就行了。”紫苏正说着,朵儿也进了屋,拿着个小碗到了里屋。紫苏看了一眼,说到,“不用担心时间不够,都已经齐全了。”
第二卷 踏宫依妆 第三十一章 惊心夜(三)
朵儿把小碗放到了桌上,紫苏接了簪子,将那彩珠取了下来。这时紫谧拿来了那盒擦脸的丁香蜜,然后对着朵儿使了眼色,朵儿就去外面看着,把风去了。
紫苏手捏着彩珠,用簪子尖挑了一点出来落进了那装着被研碎的肉果粉末的碗里。然后又把彩珠和簪子拼在了一起,放在了一边,然后再打开了那纸包,里面是一小根还带着土的植物根,紫苏用手里的纸捏着那根,用簪子尖拨下了那根上将成褐色的细细的土,那一点泥土就落进了碗里,然后她拿纸还包了好那根还给了紫谧:“回头还埋回去吧,不要打开纸包。”说完,她便用那簪子的下端略微一搅,又给里面倒了些丁香蜜。
她用簪子搅拌着,看了眼紫谧。“好了。”
“这就可以?”紫谧也有些纳闷,紫苏要她去取的这东西,不过是要她去园子里挖一节包着泥土的洋金花的花根罢了。可是她竟然不用根却用的是土,这让她非常诧异。而紫苏这么一弄就说好了,紫谧也是惊奇的。
“是啊,这就可以了,等下我抹些在手与颈处,香味就会散起来,你也和朵儿各摸一些在手上,倒时候只要和他有接触或是指碰触了他的茶食之类都可,如果碰不到也没关系,你们只有多找机会在他跟前和身边逗留就可以,至少他闻的到这香,也会看不清楚我的。”紫苏说着,就沾了些加了料的蜜往手上抹起来。
很快丁香花的味的散开,紫谧闻着那香味忽然发觉里面还有一丝香,但却很难描述出来。紫苏看着紫谧看着自己地样子说到:“这东西其实对常人无害。对男人……也有诱惑之用。可是对那人来说,确是催命的东西。”紫苏说罢看想紫谧:“你先去就着热水洗洗手,虽说是冬季。这花是死了,可这根还有毒的。快去洗吧,免得手沾上了,伤了自己。”
“我知道洋金花有毒,小地时候娘告诉过我,所以我取的时候手上就垫了东西地。只是我以为你会叫用的是根。却没想到用的是土。”紫谧说着那着簪子搅了两下。
“咱们都知道那洋金花虽美,却有毒,它的根毒性也大,却不知道那包裹着根的土一样吸了毒,可是根若用了,会伤到自己,也有迹可查,而此土用起,却不会。加了蜜汁出毒,却被蜜汁包裹成膜,伤不到人。”
“那你叫朵儿去要拿烧肉地料子做什么?”紫谧想起紫苏要朵儿去拿这东西是。朵儿的反应,吓的直说难道那东西要闹死人不成。
“肉果又叫肉豆蔻。出香。烧肉咱们用,可是若家皮果全部研磨成分。会让人有些精神抖擞(兴奋),而吃的多则会有些成疯癫状(致幻),我们用的不多,无碍,但是此物之香混合丁香之味,常人闻到只觉香气阵阵,神清气爽,可是像他那种身子却闻不得,闻得久一点,双眼模糊,腹微痛,闻的多了,都可不视物而后导致肠腹绞痛,若是再碰触了那些沾了这所配的东西,倒不会身上有毒,可这是源,只会更加浓烈,恐怕也就眨眼的功夫,人就会昏死过去。如果他的身子比我看到地还要虚的话,也许第二日,都会死。”紫苏说完,合了眼,不再言语。
紫谧看着紫苏的样子,没再说什么。这时候朵儿也跑了进来:“可好了吗?我看着有轿子过来了,却不是先前接咱们地轿子。”
紫谧闻言叫紫苏给朵儿抹那蜜汁,自己出去了。
等到紫苏给朵儿抹好,嘱咐好了,紫谧则进到里屋,看着紫苏道:“看来你是要被称谧婕妤了。”
紫苏点点头,把那碗给了紫谧就出了里屋。
该来的总会来地。
很快,宣旨地太监挂着笑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一个捧着好几身色彩艳丽的品服,一个捧着一盘子地品级坠子、流苏、珠花类的首饰。
紫谧高兴地听了宣,即便是听到下人等调换安排都跟随在册封大典之后,也保持着那高兴劲,只笑着接了衣裳和首饰。
“奴才恭喜谧婕妤了。还请谧婕妤尽快换装,奴才们就在外侯着。”那太监说着打了个千带着人退了出去。
这退也不过是象征性的出了屋而已,就立在门口,所以屋内人说话的声是听的见的。
紫苏看着朵儿一笑,说到:“来,梳头,换装吧。”
等到换了发髻,扎上了玉镂明珠流苏簪子,紫苏便递给了朵儿一朵紫色的绢花,那花做的样式,恰是一朵妖娆的紫色洋金花(曼陀罗)。
当她收拾好妆容之后,她挑了一件同样是紫色的衣裳。紫谧上前按了,小声地说:“紫色太过高贵与妖娆,是不是还穿素雅的好些?”
紫苏看着紫谧说到:“我像做一朵紫色的洋金花。”
紫谧看着紫苏嘴角微微一抽,不再按着,将那紫色衣裳拿起帮紫苏穿上,在系上腰带的时候,她在紫苏的耳边说着:“那就妖娆到底吧!”
紫苏笑着,伸手又涂抹了一点蜜汁。紫谧和朵儿也相继抹了些在手上,然后将那碗收拾之后,紫苏则把那只彩珠簪子也插上了发髻。
紫苏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便转了身迈出了里屋。紫谧跟在她的身后,鼻翼间满是那妖娆的香,她知道这个夜要赌的太多,而这个夜之后,紫苏也将改变很多。
一隅山花笑,倾色明容。
黄衫浮动,暗香幽,落落如雾。
百转愁肠叹,芳华婆娑。
青丝梳弄,指勾缠。缕缕成葛。
望云间,双蝶纷飞,戏彩衣。
问月老。红丝未断,系何处?
窗前只影。身独独,思良人不复。
朝权误,红颜怒,愿化紫魂,妖娆成毒。
前朝的宣乐大殿里此刻是宫灯千盏。将这宴客成席的大殿映出金色的明亮来。
龙应天穿着一身盘龙金袍在侧殿里由尚仪为他整理着龙袍,耳听着李德兴给他讲着大殿里到了哪些臣子和后堂里到了那些嫔妃。
正说着,便有一名小太监急急地进了偏殿,跪在了殿里。
龙应天挥了手,那老太监便去了小太监的跟前,而他则带上了腾龙金冠。才束好金丝带,那老太监就回到了他地跟前。
“何事?”龙应天不在意的问着。
那老太监没有回话。龙应天便挥了手撵退了众人,然后坐在雕龙大椅上。
“说吧。”
老太监一跪说到:“皇上,皇后允了。”
“允了?允了何……什么?”龙应天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问出来才想起皇后是允了自己的旨,不由惊地起了身。
“皇后允了谧贵人晋升婕妤的旨。”老太监陈述着刚刚得知地消息。他在听到小太监带来的消息的时候,就知道帝王要怒了。于是他在陈述之后等着皇上的咆哮。可是。半天也没听到皇上的动静,便抬了头。只见皇上双眼中含着阴沉。一言不发。
“皇上。旨是一直未发地,您看要不要老奴……”他试探着皇上的意思。想提醒皇上旨没发没昭告,还有拦下的机会。
“德兴,去看看殿里和后堂人到的如何了?若是殿前大臣以齐,就叫后堂的人入殿吧。”皇上忽然话语变的平静,而眼中的阴沉却一消而散了。
“是。”李德兴应着退了出去。
不多时,龙应天在偏殿里听到了大殿里的喧哗。那是朝臣们和嫔妃们在互相见礼。他起了身,走到偏殿的门前,推了殿门,冬日地寒气从下跪的众人上空冲进了殿内(奇*书*网*。*整*理*提*供),让未裹披风的他打了个颤。
尚仪连忙捧出盘龙貂皮披风为帝王裹上。那金色招摇着飘动。
龙应天呼着冷冷地寒气,他看着已经赶回来的李德兴说到:“都好了?”
“回皇上地话,都入列了。”
“也包括她?”
“是。”
“可打听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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