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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曲牧歌,紫谧在边疆的时候就听那里的孩童听会了。此刻她唱不了那些大山大水的气势之曲,便灵机一动,唱了这首大多人都会的牧歌。这一唱,倒也堵了那瘦猴子的嘴,反正这也是蒙朝的民乐。
瑟尔古朗的脸色又沉了几份,不等帝王之言,兀自说到:“反正都唱的来,都是些曲子,做不的好与坏,干脆算和了吧,咱们就去比丹青书墨。哼,你们天朝善此豪墨之物,我以不善迎善,不知陛下能否出个公平的比法!”
第二卷 踏宫依妆 第四十章 双姝缠(三)
就在瑟尔古郎讲出此话的时候,李德兴已经悄然上了台子,在帝王耳边悄声说了什么。众人都小心地注意着帝王的表情,以求可以看出些端倪。但是龙应天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而最后在他说完的时候,也不过是点了下头。
李德兴欠身退下之后,一身紫衣的紫苏也在朵儿的搀扶下,袅袅如烟飘忽若影地登了台,对着帝王行礼之后,还是坐在了他的身侧之后。
而众人就看着帝王转向了那使臣随行,来了一句:“朕刚才没听清楚,你再讲下吧。”
帝王话音一落,大殿里的气氛更加浮动起紧张来。那瘦猴子沉着脸,又讲了次,而这次他一说完,就看见帝王嗓音里飘逸出一声冷哼,但却面带笑容的看向了瑟尔古朗:“书画之比,无非落墨形神犹在,可朕听你之言,怎么觉得不是如此比法?难道使臣随行不比灵韵形神,却期盼着能画出什么仙子凡物吗?”
瑟尔古朗立刻答到:“陛下,我的意思就是比比看谁落笔脱俗,画出的不是凡物。”他一说完就带着一脸的傲色,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
龙应天没立刻言语,而是扫向了安庆王爷。此刻安庆王爷眉头略皱,眼神若凝,但也不过弹指间,就脸上浮现了笑衣,然后点了下头说到:“且问随行,是否是在形神之外,再比脱俗?所画之物无限?”
瑟尔古朗点点头:“当然,不过咱们还是按说好,那位宫娥也是要画的。”
安庆王爷听了这话看向了紫谧,他对这位叫紫苏的女子还是有些印象的,加上刚才的她地两比。安庆王爷已经有些留心于她,此刻听闻瘦猴子的言语,明知的确是在为难这个丫鬟。但是心底里道也有些期盼,看看是否还有什么“惊喜”回出现。
而这个时候龙应天身子略后。众人可以看到那位紫衣地婕妤似乎在帝王身后言语着什么。很快大家就看到帝王眼神犀利的看向了瑟尔古郎,片刻之后忽然笑了,言到:“好吧,那就比好了,不过我们总不能就这么等着吧。不如你们且画,我们且看,待你们画完之后,我们再观结果如何啊?”
“好啊!”瑟尔古郎点了头。
于是龙应天招呼来了太监去将三张桌席和一些着色笔豪一一至于殿中角落。
当笔墨纸砚准备好之后,只见安庆王爷一笑,叫来了一个小太监,耳语了一番,那小太监点着头去了。而同时帝王也招了一个太监似嘱咐了什么。
瑟尔古郎看着这两位太监正有些狐疑,就听见帝王说到:“瑟尔古郎。你要比脱俗,安庆王爷和朕都为了这脱俗两字去准备些东西去了,朕也准许你准备。若要什么可以给你身后地小太监说,朕会让他也为你准备的。不过。朕想。你应该是有备而来,也用不到朕为你操心什么。”
“陛下客气了。我既然有心来比,自然是准备了的。”瑟尔古郎也点头承认了。
“那好,我们就先欣赏歌舞吧,待你们都画完之后,朕与群臣同辨好了。”龙应天说完,就传令歌舞,很快这丝竹与霓裳幻化成影,立刻在众人面前歌舞摇曳,香影旖旎起来。
那瑟尔古朗信步去往一张席前,抓起笔豪喂墨就准备开画了。而这个时候也见一斗篷女子在舞动的伎者之后,施步到了那安庆王爷所在的席前。因为三张桌席并未安置一处,此时又因在歌舞表演,那写着彩地舞伎们不时的变换与扭摆,竟遮挡的看不真切。瑟尔古郎暗观片刻,也不过看着那女子似是脱去了斗篷而已。
他嘴角微动转了目去看那角落中的宫娥,却看她已经在低头作画了,便暗讨究竟她有什么招数,然后也提笔落墨起来。
殿中是歌舞升平,众人且观且议,不时的在歌舞中注视着三处的动作。
很快,那安庆王爷就回到了台上,对着帝王一欠身,暗示了完成。而他的席前就立着一个斗篷女子,别的到也看不到什么了。
接下来便是那瑟尔古郎放下了笔,向龙应天一欠身,而后便回到了席中自斟了酒一杯,去往那画案之前立着,笑盈盈地看着那还在低头做画的宫娥,眼中是一种莫名地光芒,似期待似不屑又似暗涌着什么。
终于歌舞在音乐中袅袅退场,而这个时候,那宫娥似长出了一口气,放了笔,然后竟用袖子擦了下额角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但随后,她微微笑着,将画卷了起来。然后对着帝王一跪,表示已经完成。
龙应天一直默默地注意着这叫紫苏的宫娥,见她这么一跪,便抬了手那宫娥身边地小太监则将她拉了起来。而这个时候龙应天也转了头看了看身后那绝色的紫莲,将他地手一攥,看向了大殿言到:“歌舞已毕,三位也画好了,那就观一观吧,瑟尔古郎可愿先展你作?”
“陛下,瑟尔古郎早已经准备好了。”那瘦猴子说完,示意身边地太监将画举起示于众人。那是一副草原之貌,画的栩栩如生,地确是副上佳之作,只是若按他之言,一时间倒也不清楚这脱俗在何处。
而那瘦猴子此时举着酒杯到了画前,仰头喝下了一直拿着的杯中酒,然后喷向了他的画作。只见此前所画的墨线在所喷之酒的雾照之下,竟似浮动起来,此时的画中草原竟似有风吹过,草色茵茵随风而展,竟让人有了如临其境的错觉。
“我的这幅风拂已展,各位觉得如何?”瑟尔古郎说着,眼看向了安庆王爷。
安庆王爷点点头:“不错,以酒为润,令墨浮动,似风而就,草色拂动,这风拂的确是脱俗动人。”
“哈哈,王爷也承认这画不错了?”瘦猴子的脸上漾起了笑。
“是,小王承认的确脱俗。”安庆王爷说着,走下了台,来到那名裹着披风的女子跟前,笑着说到:“使臣随行也该评下我的了。”
言罢他转了头似对那女子一笑,便见披风微动之后滑落地面。
一位只着了云纱的女子竟如花一般立于殿中。
她穿的是白色的云纱,那薄纱之上此刻已经是花瓣朵朵,似是花雨之中一位花神隐约其中,那薄纱之下的曼妙身姿若隐若现中,将朵朵繁花衬出一份娇艳的媚色来。
“花的的确是美,这花衣便是安庆王爷的大作了,的确是……”瑟尔古朗点着头,开了口,只是他尚未说完,但见安庆王爷一笑伸出一指立于唇,他就住了口。
安庆王爷挂着有些轻浮的笑,将拿唇边的指慢慢地移到了那女子身上的薄纱之上,此刻忽然几位宫娥挥动了羽扇,那云纱之衣立刻漂浮起来,那一身的花瓣本如落雨刹那间,却似是风吹花动,摇曳成影,只是还没等人有所悟出究竟是否是花雨还是花影,那云纱竟然在漂浮中离了那宫娥的身,若云网般飘落于殿,而那宫娥此时只是两段白布裹了胸口与私处!
大殿里立刻一片惊诧之声,但是此刻却不是因为这宫女的暴露,而是那宫女的身上竟然一样是万花千朵,那一身肌肤若白瓷,那千朵花就好似绘在了一款瓷瓶之上!
这一个曼妙的背影,这一身含花的背影,叫人无不惊叹!
“使臣随行,小王之作乃名:花神,不知道可获你的赞叹与否?”安庆王爷笑着,竟弯腰拾起了披风亲自为这宫娥套上,然后拍了拍那宫娥的肩,那宫娥便低着头退去了。
“想不到,王爷还有这样的妙招。不过,瑟尔古朗倒不觉得王爷赢了在下,毕竟是这女子肤白似瓷,而王爷又在薄纱上做画,那墨透纱落于肤,想来也算是脱俗,但是却也与我无差罢了。”那瘦猴子说完立刻转头看向了那立在角落的宫娥说道:“王爷还是和在下一起看看这宫娥又画了什么吧!”
第二卷 踏宫依妆 第四十一章 双姝缠(四)
紫谧踏出恭敬的低着头,并不多言,只捧了那画轴递给了身边的两位太监,两位太监拿着去到殿中,将画卷缓缓地展开了。
但见图上是一朵花,一朵莲花。若论这花,画的倒是形神具备,可只单单一朵连个背景和陪衬都无,乍一看不错,却立刻觉得单调了许多。于是众人看到这花时,倒有些难以开口,更不好作态。
而那瑟尔古郎一愣之下,不由的一脸鄙色,说出来的话都似变了味:“我还以为这位宫娥要给我展现怎样的脱俗和能耐,原来你也有不善的啊!”
安庆王爷一看到这花,也是一愣。不过略有差别的是,先是眼中颇有惋惜之色,但看着那花片刻后,却还是有所吸引,便走到了画前仔细观赏。而此刻他听了瘦猴子的话,竟也不自觉地开口为她辩解:“使者随行的话不觉得好笑吗?你是觉得这画单调了些,可是单只说这莲,每一笔都费尽了心思。总让人觉得这莲开的如此美,就似在当下。其实在小王看来,这画可并不输人。”
“是画的不输人,但这画如此单调难道算佳作?再者,我们比的要脱俗,不说若真成幻也该有些不同,但此不同却不是我们所求的不同吧。”瑟尔古朗丝毫不客气的反击着,此刻他一边觉得先前的郁闷一扫而光,一边也为先前自己对此宫娥的上心而有些自嘲。
瘦猴子的话说的在理,倒让安庆王爷有些难堪,他正要强调那不过是个宫娥之时,皇上却笑了起来。
龙应天笑的很开心,脸上也似是有高深之意。但是却没人知道此刻他地强撑和焦急,不过有个人除外,那就是紫苏。
此刻认谁也不会想到。席下帝王的手可正抓着她的脚踝。
其实当她回到这台上地时候,帝王就在她刚跪做之下后。将手放在了她的裙上,游走与她地腿上。这让紫苏有些茫然。
可是她当时已经在台下听到了那瘦猴子对帝王发难,又紧跟着听到瘦猴子所提之比时,她就感觉到帝王再看向那王爷的时候,手却将她的腿一抓。既而紫苏便一腿被拉的斜了,而后帝王的手就抓上了他地脚踝。她此刻本是诧异的,偏偏心里一阵慌乱,她不由的抬了头,恰看到紫谧那皱了眉的样子。
她很少见到她的皱眉,更没几次感觉到这份心跳,她立刻意识到紫谧该是被难道了。当听到安庆王爷所言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在她小的时候,她爹曾用药草的汁水为她画了幅华画的事。变立刻有了答案,下意识地就在帝王身后轻言到:“皇上紫苏跟着我,学了画地。画应该不难,只是要出新的话。要皇上帮忙为紫苏准备一点特殊的墨料。”
帝王没言语。但是捏着紫苏地脚踝的手,却松了一下。而后摸索了一下。
紫苏轻言:“只要皇上帮忙,这画地比,定能赢。”
于是帝王才宣布了比。而后又按她说地,叫小太监去准备了东西,并将“紫谧”的原话要小太监讲给了“紫苏”听。
只是此刻画已经亮了出来,在他看到那一朵孤单地莲时,他下意识地就回头看了他身后的绝色一眼,可是他看到了微笑的谧婕妤。他用眼询问着,而她则点了头,轻轻地拍了他抓在她脚踝处的手,而这个时候安庆王爷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