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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腐烂的东西,以及死人肉。”飞坦直接一雨伞戳爆了我脚下的废弃冰箱门,当他把雨伞抽出来的时候,伞尖正中刺着一只肚大的肥鼠。
“怀孕的母鼠,看来它挺不错的。”侠客看了一眼,夸赞我手里挣扎吱吱叫的肥老鼠,同时提醒道:“小心了,它的爪子锋利的可以挖出人的肠子。”
他刚说完,咔嚓一声,我已经把老鼠捏死了。
扔到软塌塌的老鼠尸体,看着手指的污点,又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了擦,说:“掐死不就行了。”
“我以为你会感兴趣在看看。”判断失误的侠客耸了一下肩,无辜的说。
“今晚加餐?”飞坦举了举,问。
“不要,我不想拉肚子。”侠客翻了个白眼,拒绝道。
“这老鼠吃了,不是上吐,就是下泄,特麻烦,而且肉也不好吃,一般有点实力的都不会吃它。”替外户解释的侠客还露出了一脸嫌弃的表情,显然他当年没少吃过。
“哦。”我看了几眼,就对老鼠失去兴趣,不过又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
“飞坦,那只老鼠肚子的娃还活着吗?”
“我刺的是心脏。”言下之意,就是可能还活着。
“挖出来吧~”我满是兴趣的说:“我想养只宠物。”
最后我的口袋里多了一只用手帕小心包起来的小老鼠,还有呼吸,就是弱了一些。
回去的路上我夸飞坦:“飞坦看不出你还有这一手,有没有考虑转行干妇科?”
然而一说完,我就被飞坦追杀了。
真是不作死不会死。
来之前我一直幻想过蜘蛛住的地方,各种盘丝洞的造型,最后都没有现实这般……现实!
危楼中的危楼。
我看着破了个口的房子,默默吐艳道,而且这门,我看着用木板定好门,算了,能挡雨就好……
我决定等会见头头,狠狠的跟他吐槽一番。
侠客刚伸手碰到门,还没推开,整扇门就这么的倒下了……
你不是修了门吗!?怎么还这么不经推?!
“哈哈,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侠客直接踩上门走了进去。
“……”
随后飞坦,最后瞟了一眼印着几双鞋印的门,替它默哀了几秒后,上面又多了一双鞋印。
一走进去,就看到了依旧高冷的玛琪,只见她冷冷瞟了一眼侠客,侠客当场冒出一头冷汗。
“把门修好。”
一句干净利落的话。
玛琪走后,侠客擦了擦额头,吐了口气,感慨道:“玛琪真是越来越有气场了。”
我接上:“你越来越没气场了。”
“对……不对!”回过神,侠客立马改口!
我懒得理他,直接穿过他,自来熟不客气的直接坐上客厅唯一比较像话的单人沙发。
一坐上去,各种目光扫了过来……
“卧槽!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我被那原来如此的眼神点炸毛了,扭过头,咆哮道:“只不过是坐沙发而已!看什么看,再看挖眼睛啊喂!”
“我们什么也没说。”老实人富兰克林满是无辜,这么多揶揄的目光里,就属他最真诚了。
“那是团长的位子,公认。”信长拿着从木头剔出来的自制牙签挑着牙缝,看过来的目光里有着说不出的……欠扁。
“……所以咧?”
“你是第一个坐着位子的。”
“……然后咧?”
“感恩吧,凡人!”
“……”沉默了一下,二话不说,抄桌子朝欠揍的信长砸去。
“去死吧!愚蠢的逗比!”
等库洛洛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发现这房子更加危楼了,各种人为造成的口子。
他只是不在一会,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库洛洛有些头疼的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
随即抬起眸随意扫过心虚避开他目光的众人,最后落在坐着他位子上打着哈欠某只。
刚打完哈欠就发现有人盯着自己看,于是头一侧,喷出声:“库洛洛!你怎么把电灯泡带着耳朵上了!!?”
“……”库洛洛微笑着不回答,实则……
他掏出书,笑着说:“反正这屋子已经不能住了,就让我来最后一击吧。”
“卧、卧槽?!!”
内街一处忽然发出轰然坍塌的巨响声,而游走在附近的人已经习惯了这时不时的声响。
“卧槽!太狠了。”
我护着口袋里的小东西,灰头灰脸的推开背上的墙壁,骂了一句,才抬起头。
“哟~阿泽,好久不见。”
就站在面前,面朝夕阳夕阳的库洛洛笑着向狼狈的少女打招呼,黑色的瞳在夕阳下的余辉中,一扫暗沉,温柔的注视着昂头看着他的少女。
没错,是他的。
我脸更黑了,大概是觉得……
“你!太过分了!”我咬牙说。
库洛洛听了歪了一下头,不解的说:“过分?过分的不是阿泽吗?自从那一晚后,你就拒绝了我的一切邀请,这次如果不是我的强制要求,你一定还是会拒绝的吧。”
我的脸开始升起了红晕,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拆穿羞的,总之……
我垂下目光,四处扫了一圈,乱石堆除了我和库洛洛外,就看不见其他人,妈蛋!全在下面偷听墙角吗?
我阴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库洛洛大概知道些什么,所以他一笑掀过这个话题,有时适可而止是最好的。
他俯下身,伸出手拉起了少女,温柔的替她挥掉头发上的细尘。
低语:“欢迎来到流星街,阿泽。”
我眯着眼,不反感他的举动:“侠客已经说过了。”
“那不一样。”库洛洛低下头,双瞳直对,唇张合了几下,一句话流利的从他口中说出:“因为对象是你,所以我觉得有必要亲自来说这句话。”
“欢迎来到这里,阿泽。”
库洛洛微微退开,微抬下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废墟中发出了细微的声响,但破坏不了这副美景,一幅流星街独一无二的美景。
流星街之旅
“看什么看!!”
我扭头对着用暧昧眼光打量我的几个人怒吼道。
“呐,我们可什么也没说。”没有眉毛,法老打扮的芬克斯摊爪,有些无辜,当然不是富兰克林那种纯无辜。
那个被拆成废墟的危楼已经不能住人了,所以理所当然,一伙蜘蛛又开始搬家了,其实他们所谓的搬家就是空手而去,除了不离身的武器以外。
就在侠客考虑抢哪个倒霉货房子的时候,走在前头的库洛洛替他解决了这份苦恼。
“侠客,内街边界有一栋空出来的房子。”
“你说的是那栋?我记得那已经有人住了吧?而且很接近……”侠客忽然停住了,绿眼转了转,思绪飞转,似乎猜测出什么了,直言道:“那帮老家伙终于按耐不住,打算反击了?”
“呵,爬到那位子,总会害怕失去权利,在流星街,这可比死还要惨。”库洛洛嘴角含着丝笑意,却不带一丝暖意,或许也就对后头跟其他人叫嚣炸毛的少女才会有那么一丝温柔,一种在流星街显得不真实的温柔。
“已经协商好了,我们只需要‘适当配合’就行。”
所谓的适当配合可不好说。
“了解,团长。”侠客笑得更像狐狸了,这事他最擅长了。
走在前头的库洛洛忽地停下了脚步,而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侠客歪了一下头,表示不解,随后这不解变成了恍然大悟。
“阿泽,快点跟上。”库洛洛侧头,对着后头正跟芬克斯斗嘴的少女喊道。
“闭嘴啦你!”没斗过芬克斯的我此时整个人心情都不好起来了,扭头想都没想的喊了回去。
喊出来之后,小团队陷入了短暂、诡异的沉寂中。
看团长如何接下文XN只看戏的蜘蛛。
“不要闹,过来。”库洛洛朝她伸出手,笑容中的冷意褪去,背光下,那双眼有些深邃,过了几秒,他又道:“听话。”
“……”我最受不了这样的库洛洛,温柔的让人发寒!他妈的!就算混了这么多年,劳资还是没习惯过来!
阴着脸,在辣么多双目光下,我快步的走过去,一巴掌拍了下去,打在他的手掌,啪一声,清脆的就像捏碎人的骨头,可惜对方一点事也没有,似乎知道我会这么做,所以他事先用念缠住了手……
我盯着他缠绕在他手上的漂亮浅紫色,磨了磨牙,失算,我应该也缠念,然后再打下去……
这么明显的情绪,库洛洛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握住了和他相似的手,从某个角度来讲,确实很相似,轻捏了一下:“肚子饿了?”
“没有!”我否决。
“我从你身上闻到了血腥味,就在前不久,你进食了?”库洛洛鼻子很灵,灵得让我想吐槽。
“这么灵的鼻子,你有没有考虑转职?”
这次我没有被追着暴打,显然库洛洛比飞坦要沉稳一些……个屁!秋后算账就数他最厉害。
嘛,不知道他的小本本记了我多少的帐,总觉得如果一次性报复回来,肯定死定了!
我扭头,看着阴郁的天,同样阴郁的想:真是作死做不停。
……原来当事人也知道?
“你一起?”库洛洛笑问。
“呵呵。”我干笑两声,滚滚滚,老子不跟你约!
来到新住处,不得不说,这栋房子虽然和外面的房子差了些,但是跟刚刚的比起来,简直就是——棒棒的!
所有人自觉挑了一间房间,然后剩下的两间空房就这么被我和库洛洛一人一间占了。
我入住的时候,芬克斯惊讶地说:“咦?你不是跟团长睡一块的吗?”
“……呵呵。”我干巴巴冷笑了两声,选择无视芬克斯那货说的话。
直接砰的一下把门给甩了。
什么叫做睡在一块?!
我忍着太阳穴激烈的跳动,环视了一下这间房间,家具非常的少,就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然后什么也没有了,这在流星街已经非常不错了。
最后我掏出口袋里的小东西,那毛已经干了,眼睛还紧紧的闭着,或许因为流星街独特的环境,这只幼鼠比外面的还要大一些。
我咬开手指,挤出一滴血,对着小东西的嘴巴滴去,好吧,这喂法不太专业,不过本身也只是抓来试着养养,也就是玩玩的想法。
喂好后,我就把它放在小盒子里,然后倒入床,这不温柔的一倒,让这床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但它还是承受住了。
一躺上床,压在最深处的疲倦感冒了出来,毕竟这几天的沙漠之行不是开玩笑的,于是连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
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放大的脸,脑子还没清醒,琥珀色的眼也因为如此,蒙上了层模糊的雾。
擅自跑进对方房间的库洛洛坐在床边,看着少女刚刚睡醒的容颜,那副连她自己也不会知道的冷漠与迷茫。
他没有开口打破这已经难得一见的画面。
“库洛洛……”声音带着丝刚刚睡醒的低哑,眼中的雾气也消散了些,我看着退去的脸,低哑的问:“这是我的房间……”
“已经到晚饭的时间了。”库洛洛简洁的一句话略过他进来的原因。
“我不饿。”我翻过身,顺手卷起一直压在身下的薄被,打算继续睡。
可惜现实太残忍了。
“不要在扯被子了混蛋!”我卷起被子,将自己裹成肉虫,为的就是防止对方把被子扯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