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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人也看了,茶也喝了,就不打扰你们办事了。你们尽兴,你们尽兴,呵呵!”司马彦看了看盯着自己海饮的风清泽,又瞅了瞅满脸幽怨的心竹,非常暧昧地《奇》说了一句后,便朝他们二《书》人摆了摆手,也不理会心《网》竹意外惊诧的目光,独自一人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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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姑娘,王爷请你到书房一聚。”司马彦和沁儿刚来到侧门,却见侧门没有像往日一样虚掩着,而是门庭大开,门边还站了一个身材高大佩着剑的侍卫,见着司马彦马上低下身子非常有礼貌地说着。
“这么晚了,王爷请我去书房?”司马彦指了指自己,不确定地问着那人。
“是的,王爷说,姑娘一来就请过去。”那侍卫又一低身子。
“哦,既是这样,那我们快去吧。”司马彦朝沁儿摆了摆手,内心既好奇又无奈。
从后门偷偷摸摸地跑出清茗茶楼,就是想早点回来休息,结果因为该死的好奇心驱使,在清香院差点出不来,还好最后那个没良心的风清泽出手相救,才得以见了美人又脱身,不过耽搁的时间也不短了,现在都有点想打磕睡了。这么晚了,不知道风清海找自己又有什么事,这么急,难道是小涵有消息了?这一猜测让司马彦马上加快脚步向风清海的书房走去。
“笃笃!海王爷!”司马彦很远就看到风清海的书房还亮着灯,显然他还在等着自己,她走到门前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彦姑娘吗?进来吧!”里面传来风清海好听又温和的声音。
“吱扭!”司马彦轻轻地把门推开了一条缝,侧着身子进去后又招了招手示意沁儿也进去。
“我有事要和你单独谈谈,沁儿就在外面等着吧?”就在沁儿拼命地摇头否定的时候,风清海轻而远的声音传了过来。
“有很重要的事吗?害得王爷等到这么晚。”司马彦吐了吐舌头,转身走向风清海,在他的示意下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这个书房蛮大的,靠窗摆着一张又宽又大的楠木书桌,书桌的一端放置了一个细腻精致花纹很美的青花瓷瓶,一看就很名贵,里面没有插花,而是插着几卷画轴,另一端则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在书房的东西两侧各摆着一个大书柜,里面放着一些古式线装书籍和几件翡翠装饰摆件。虽说光线不是很亮,但基于司马彦那天白天曾经来过这里,已经有了一番仔细的打量,所以对于里面的摆设很是清楚。书桌的前方并排两张梨花木椅和一张茶几,现在司马彦就坐在靠近书桌的那一张上,而风清海则坐在书桌里关的大椅子上。
“海王爷,是有小涵的消息吗?”司马彦见风清海放下手中的书看着自己半天没有说话,以为是有了小涵不好的消息,心中一阵忐忑。
“哦,我已经命每一批去往外地办事的人都带上一些你画的画像,一路散发,帮着寻找你的侄儿,但至今还不曾有什么消息传来。”风清海语气是毫无波澜,然而脸上却布满忧愁。
“如今都过去一个多月了,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心里真的很担心。”司马彦的疲劳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心里满满的都是对侄子小涵的挂念与担忧。
“想来应该是没有事,否则总会有人知道的。”风清海看着司马彦语气略带些安慰地说着。
“嗯,我也一直这样对自己说。”司马彦稍微平复了一下难过的心情,对着风清他点点头,“那王爷叫我来是有其他事吗?”
“听说你已经找到事做了?”风清海试探地问道。
“哦,是的。我今天回来就是要跟王爷说一声,那做事的地方提供吃住,以后我就在那住了。打搅了王爷这么久,真觉得很不好意思,王爷替我付的药费以及我吃住等花销,我会尽快还的,至于王爷的恩情就只好先欠着,等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经风清海提醒,司马彦才想起自己从明天起就要离开海王府的事,连忙趁着这个机会说了出来。
“彦姑娘何必如此客气呢?我把你带回府中,只是想帮一帮你,从没有想过要你还钱报恩。”风清海语气亲和,眼睛却一瞬不离地盯着司马彦,让她心里感到一阵怪异。
“我知道王爷是个好人,施恩从不图报,但我司马彦一向认为知恩不图报那是小人行为,所以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会把银子还给王爷的,还请王爷到时成全。”司马彦压下心中的疑惑,看着风清海激昂地说。
“你还真固执。”风清海微微一笑,但却笑得别有意味。
“我今天下午在清茗茶楼听了一个女子说书,说得非常不错。”风清海假意看向桌上的花瓶,却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司马彦的表情,“你们那边有没有说书的?”
“王爷是不是想说,那个女子的声音与我的有几分相似?”司马彦一下就揣摩到了风清海说此话的用意,“那个人就是我,只是为给那些听书人留一份神秘感,我才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公开,也没来得及告诉王爷。”
“凭王爷这么聪明的人,应该早就猜到了吧?王爷把我叫来,也不只是为了验证这么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吧?”司马彦歪着脑袋瞅着风清海。
“你果然同我想像的一样,聪明又睿智,一下就看出了我的心思。”风清海两手一按书桌,起身走到司马彦身边,爽朗地笑着说,“既是如此,我也就直说了。和你相处的这段日子我发现,你虽是女子之身,但才华胆识不比哪个男人差,我很欣赏你。我今天请你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王爷不妨直说,对于王爷的恩情我是无以回报的,若是有帮得到王爷的地方,那是我的荣幸。”司马彦毫不犹豫客客气气地说着。
“半月后便是我父皇的五十二岁生辰,每年我们几个兄弟都要给他献上一份礼物。但父皇什么样的东西没见过,我们每次也就是意思一下罢了,哪能真的称他的心。今天下午我听了你说书,既新奇又好听,所以我想让你到时为父皇说一段,逗他老人家开心开心。”风清海见司马彦也欲起身陪自己站着,忙示意她不要起来,自己便也走回椅边。
“这还不好办?我一定去。”司马彦笑了笑,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那你这些日子好好想几个新奇一些的故事,最好是同行兵打仗有关的,我父皇最喜欢听。”风清海边笑着点头,边身子一沉坐在了椅上,想了想后又对司马彦说道。
“好,我知道了。”司马彦心中有数地一颔首。
“现在不早了,你回去早些睡吧。”风清海看了看窗外,回头对着司马彦面带关切地说了一句,“你暂时就不要住到外面去了吧?沁儿就让她跟着你,每天来回也好有个照应。”在司马彦快走出门的时候,风清海补了一句,直到司马彦点了头,他才满意地笑了笑。
司马彦走远后,门前一个身影隐入房中。
“王爷,她这一去真的能起到作用吗?”一个身穿黑衣、侍卫打扮的高大男子神色间有一丝担心。
“父皇最喜听人说书,每每不能找到称他心的说书先生。难得她有这样的才华,怎么能就这么白白地浪费了呢?这一次的献宝我很有把握能赢了他们。”风清海得意地笑了笑后,忽然眉宇间闪过一丝寒光,冷冽怵人。
023 落于人后
“泽王爷,听说清茗茶楼新来了一个女的说书的,说得非常好,听书的人这几天都快把那茶楼给挤暴了。”一个侍从打扮的人很恭敬地对坐在亭中的一个紫衣男子说,那紫衣男子正慵懒地斜靠在亭沿边的长石椅上,右手捏着一个茶杯,眼睑微垂目光游离地扫视着亭外几株刚开的紫菊。
“哦?女的说书?”风清泽睁开微眯着的双眼,兴致一下就被提了起来。
“这么热闹的事怎么没有人告诉本王呀?杜魁呀,你果然比他们那些人机灵,看来那个司马彦还真有几分看人的眼光。”风清泽坐起身子,抿了一口茶转头略带些赞赏地对他说道。
恭恭谨谨站在风清泽身旁的那个侍从,正是司马彦硬塞给他的杜魁。风清泽帮他解决了欠人的赌债后,他十分感激,此后便痛改前非,老老实实、勤勤快快地在泽王府做着事。风清泽看他确实挺机灵,又决心改正错误,便把他收在身边做了一个跟班的。
这几天似乎是朝中有事,风清泽天天都起早往宫里赶,杜魁虽然早就听到了消息,但哪里敢在那个时候说出来呀。他看风清泽今天好似是没有事,坐在这无聊,才连忙把这事告知于他,也顺便邀邀功。
“听说那人一天只说三场书,上午、下午和晚上不多不少各一场。不光说书的内容新奇,说书前还要给听书人来个什么开味小菜?而且还是隔着帘子说的,说是不想让大家看到她的真面目,要给大家一种神秘感。”杜魁躬着身子把自己特意打听来的消息一字不漏地说给两眼逐渐发亮的风清泽听。
“现在什么时辰了?”风清泽只觉得自己在这好像坐了很久,便抬头看了看天,可惜空中的太阳躲在云层里,并不曾露脸,根本就没法根据太阳的高度判定时辰。
“大概午时三刻吧,王爷不是刚用过午饭吗?”杜魁态度恭敬地答着,内心却在笑着这个王爷什么时候这么糊涂了。
“那本王就去捧一捧她下午的场吧。”风清泽放下跷着的二郎腿,立起身,把手上的茶杯递给杜魁。
“王爷若是想去,那得赶快,听说去晚了连站的地方都没有,好多人还为了听她说一段书,在外面一站就是半个多时辰呢。”杜魁早就揣测到风清泽的心思,知道他必是要去见识一番的。
“既是这样,你快去套马,本王倒要看看,真有那些人所说的那么人气鼎盛吗?”风清泽接过杜魁及时递过来的画着水墨仕女图的纸扇,一挥宽袖,让他先去准备。
“是!”杜魁躬了躬身,马上快步向亭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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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随着一声长吁,一辆豪华宽敞的两轮马车停在了清茗茶楼大门前的青石路面上。
“王爷,请!”杜魁跳下马车,放下手中的马鞭,撩开布帘恭敬地对着里面喊了一声。
风清泽并不作答,而是微曲着身子钻出马车,一纵便稳稳地落在了地上。他理了理稍显凌乱的刘海,抬目向茶楼内往去,却见厅中已是人头涌动、人声鼎沸。他有些意外地紧走两步,提起衣摆踏着台阶而上,目光不离地盯着前面看。
既不像从前一样,吴掌柜及时出现在他的面前迎着他,也没有宽敞的地儿供他行走。虽然很多人都认识这位以风流著称的泽王爷,但无奈人与人之间的空隙实在是太小了,任那些人再怎么客客气气地让着,留出来的路也只能侧着身子走。风清泽本想挤到楼梯口上到二楼的雅间的,但远远地就看到了楼梯上和二楼过道上密密的人群,不用想此刻房中肯定也已经都坐了人。最后他放弃了,决定凑和着就站在众人后面见试一番那位造成这种局面的始作俑者的说书技术。
“王爷,就站在这听吗?”稍落一步的杜魁有些气喘地说着,他可没有风清泽那么好,有人让着道,他是凭着一股子劲硬挤进来的,脸上、身上已经微微见汗了。
“先将就着吧。”风清泽如众人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布帘,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
“要不,我去把掌柜的找来,让他给你安排一个坐椅。”杜魁见风清泽站着讨好地说,但一看挤得水泄不通的过道,立马觉得自己这是在说废话。别说往前走,现在就是想回去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