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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彦听后一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风清泽真是在故意败坏自己的名声,那他有什么目的呢?她不可置信地问道:“难道泽王爷是故意让自己名声在外的?”
月影没有回答,只是表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两年前,绝不会有人这样看待泽王爷。泽王爷性格有点怪,对于不愿接近的人,他会连看都不看一眼,所以很多人都觉得他很摆王爷架子。只有真正与他接触得多的人才能认识到他的为人。”月影对着司马彦疑惑的目光,徐徐道,“两年前,皇上发现除了浩王爷和瀚王爷,连从小乖巧懂事的海王爷也已经起了夺位之心,三人之间明争暗斗,伤精费神。唯独这个从小不太与他亲近的泽王爷,好似对权力不太感兴趣,仍是躲在家里写写画画。皇上生平最恨的就是心存夺位之心的人,当年皇上的几位兄弟就是为此事闹得刀戈相见,互相残杀,最后一个也没落得好下场。”
“海王爷存了夺位之心?这怎么可能,他可是滟城百姓公认的大善人啊,怕是那些传信的人搞错了吧?”司马彦一听到月影说风清海也起了夺位之心,就本能地摇了摇头,差一点就打断他的话为风清海辩解了,就是因为磊帝在此,她才一直隐忍到月影说完。
“彦姑娘也是读过不少书的人,难道不知道这宫中打探消息之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吗?消息若不是千真万确,他们岂敢随便上报?”月影一听司马彦脱口而出是传信之人搞错了,脸上马上有了一丝不悦,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僵硬。司马彦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说他那些手下人办事不力吗?她这一句话弄不好可是会让很多人掉脑袋的。他也在那个绝密的组织里混过三年,做事的规矩他如何不知,这样的消息能有错吗?何况对方还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本来能当皇上的概率是四位王爷里最大的,若不是此组织归磊帝直接秘密统辖,怕也不一定敢去查风清海。
司马彦看到了月影脸上的那一抹淡淡的怒意,也看到了磊帝带着几分痛苦和失望地点头,虽不得不相信这是个事实,但心里仍是有些接受不了。
“泽儿与其他几位兄弟不同,在朕面前总是表现得生疏,脸上总是淡淡的,因此朕以前一向不太喜欢他。”这回换了磊帝说话,他顿了顿后继续道,“两年前,朕故意谎称邻国国王欲招泽儿为婿,将来继承他的皇位。果然不出朕所料,泽儿当场就气急败坏地抗拒了。”
“皇上是想借此告诉其他三位王爷,泽王爷对皇位并不感兴趣,所以他们不管如何争斗,都不会想到去动泽王爷?”司马彦心中更是惊讶,原来磊帝其实已经不如以前那般不喜欢风清泽了,或许可以说,磊帝已经有了要把皇位传给他的意向,那上次磊帝对风清泽表现出来的冷淡表情就是故意做给其他人看的啦?这磊帝也太精明了,竟使出了这么一招来麻痹那三个儿子的神经。只是看风清泽好像并不知道他的用意,看来这宫廷争斗果然复杂难懂。
“只可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连你一介女子都看出了朕的用心,泽儿却因此越发地与朕疏远了。泽儿从那次之后,忽然整天沉迷于美色当中,不但时常光临清香院与那个叫心竹的交往甚密,还隔三岔五地往家里带些貌美女子。”磊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有难掩的痛楚。
“泽王爷故意败坏自己的名声,难道是与皇上呕气而自暴自弃?又或许是…”司马彦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不禁心中一颤。
“或许是什么?”磊帝见她突然闭嘴不说,示意她不必顾忌。
“难道泽王爷也已经知道了其他几位王爷的所为,为了不搅进去而故意为之?”司马彦有些迟疑地说道。若是这样,那这两兄弟可都是潜伏中的高手啊,暗地里攻守有度,表面上却还能成为一对不容外人质疑的好兄弟。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成为二人手中的棋子?司马彦越想越害怕,到最后心中突生一股怒气:假做善人也好,故作风流也罢,那都是你们兄弟之间的事,与我何干,若是拿我作为你们之间的暗箭,互相算计,那就太不是男人了,枉我还把你们当成是这古代最好的朋友。
054 献上计谋
“朕当初一直以为他是在跟朕呕气,常常夜不能寐。直到不久前,朕的密探好不容易打探到他表面故作风流,实际上只是故意做给别人看时,朕才猜测到他大概是早已得知消息,想以此自保。看来,朕真的没有看错人,他没有令朕失望呀。”磊帝说到最后,眉头慢慢地舒展开来,脸上现出几许自豪之色。看向司马彦的眼神中赞佩之余又多了几分知己的味道。
司马彦听后心中却很不是滋味,不停地思索着两人什么情况下可能利用了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磊帝的眼神,也漏听了他的询问之语。
想来想去,司马彦还是觉得风清泽利用自己的迹象比较明显。这不是明摆着把挡箭牌由心竹换成了自己吗?成天窝在马车行,其他三位王爷毫不费力就能得到他不务正业的消息,连打探消息的人都可以省了。这一招也够高明的,只是自己这么无知地配合着他,还得时不时地奉献几顿饭,冤不冤哪。不过好在他并没有什么坏心思,目的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不搅进那场骨肉间的争斗中。这样一分析,司马彦倒没有开始那般气愤了,反而对风清泽多了几分好感。原来他竟是个出污泥而不染的正经角色果然眼见未必属实。
“司马彦姑娘?司马彦姑娘!”月影见她低着头只管自己出神,也不回答磊帝的话,试着叫了一句却见她仍是毫无反应,不觉提高语调再次喊了一声。
“啊?”司马彦意识到月影在叫自己,慌忙抬起头疑惑地看向他。
“皇上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月影虽然刚刚有点生她的气,但一想到她也是被风清海的表面所蒙蔽,又觉得她这样做于情于理都没有错,那点气早抛到九霄云外了。
“你是不是在疑惑朕为什么把这样有关国家的大事说与你听?”磊帝知她想得入神,并没有听到自己刚才的问话,也不生气,重复着又说了一遍。
只可惜,一向善于揣摩人心思的磊帝这次却走了靶,这一般人都会有的疑问,此刻司马彦却想也没想,一门心思在那琢磨两位王爷的伪装和对自己的利用。
“民女愿问其详,若是皇上有什么吩咐,民女定当竭力而为。”司马彦虽然走了一会儿,但她并不笨,一听就猜到磊帝特地让月影把她接了来,还把如此机密之事说与她听,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她做,而且这事必是其他人不方便做的。
“月影已经派人打听到消息,那三个逆子正在抓紧时间招兵买马,欲要有所行动,朕想听听你的想法。”磊帝皱着眉头深沉而语,幽深的双眼饱含着复杂的意味。目前朝中的几位大臣也已经暗地里分门别派,怕是早已投靠了自认将来可以栖息的大树了,同他们商量不但商量不出个好结果,还会打草惊蛇。在磊帝的心中,此时只有司马彦既中立又有些主见,还不会被权势所趋,值得他依赖,况且,她还是他心中较好的媳妇人选。虽然凭她的身份,只能把正王妃之位让给林卉凝,但只要有了磊帝的赏识,将来的地位未必就不会高过林卉凝。
司马彦静静地打量了磊帝片刻,确定了他打击的决心之后,才低头琢磨了好一会儿,轻缓地说道:“皇上既然不能明着阻止,不如来个推波助澜、将计就计,让几位王爷加快行动,自己暴露。”
“怎么个推波助澜将计就计法?”磊帝收起凌乱复杂的心神,盯着司马彦轻问道。
虽然司马彦并没有这种争斗的心机和计谋,好在她看过的电视和书籍中常常有这方面的计载,于是她便借鉴里面古人所用的计谋,再结合现在的形势经过一番改编,自成一套后一一说与磊帝听了,听得磊帝屡屡点头,月影则是对她佩服万分,更有好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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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驶到街口,司马彦便下了马车,一个人在街上慢慢地走着。她现在心里有些乱,还是不能完全接受风清海是个那样的人。再说,好像分析来分析去,风清海都没有利用自己的必要,自己根本帮不上她任何忙,倒是实实在在地得到了他的帮助。自己是不是应该帮帮他,或许他只是一时糊涂走得还不算太远,只要旁调皮侧击地提醒一下,他说不定就能想通很快回头?但是这样的事,真正要帮起来何其难,弄不好就会弄巧成拙,所以此刻司马彦的心里烦透了。
司马彦满腹心事地穿过人群来到自己的平安马车行,才一跨过门槛就见风清泽急急地迎了上来,不无关切地说:“父皇每次不都是下午让你进宫说书的吗,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把你叫去了?看你一脸不高兴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司马彦紧紧地盯着风清泽的双眼,试图看出他伪装的端倪。他天天往马车行跑是为了让另外三位王爷放心,那现在这一番看似关切的话语呢,可信度又有几分,在自己面前有必要这样伪装吗?司马彦本来已经不想再责怪风清泽了,但现在看到他关切的表情,一想到他有可能又是在做给别人看,心里一股无名之火又燃了起来。
“你怎么了,难道是父皇责骂了你?”风清泽的眼中满是柔柔的深情,语气充满了呵护之意。他见司马彦脸上渐渐地现出了几分生气之色,以为她是在宫中受了委屈。
“你以后还是多去清香院找心竹吧。”司马彦冷冷地说了一句,用力地推开站在前面趋身向着她的风清泽,快步走到柜台后拿起帐本胡乱地翻着。
“你到底怎么了,进了一趟宫,怎么把心竹给扯出来了,她可没做什么?”风清泽被推得一愣,满腹的莫名其妙。但并没有生气,转身又来到柜台前望着假装低头看帐本的司马彦轻声说。
“她没做什么,难道我做了什么?”司马彦一听完全不经大脑地吼出了这么一句,说完之后,自己也奇怪为什么听到风清泽为心竹辩解,心里的怒意会更甚,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风清泽凑到司马彦面前的脸毫无防备地被她喷了一脸的唾沫,静静地站了好几秒才大手一伸,对着司马彦说:“快拿过来。”
司马彦低着的头马上抬了起来,撅着嘴说:“什么?”
“手帕啊,你看,喷了我一脸唾沫,总得擦一擦吧。”风清泽嘻笑着把下巴翘起,指了指自己无辜的脸。
“你…,哈哈!”司马彦本想骂他一句,但仔细一看果然见他脸上有几点白色的小唾沫,不觉脸一红,慌忙从腰间掏出帕子,替他擦拭着,口中却毫不知错地嗔怪,“谁叫你不躲开。”
“我身子已经往后仰了,谁知道你这么厉害,唾沫能喷得这么远,你们说是不是?”风清泽干脆靠在柜台上任她擦着,装着十分无辜的样子说完后,还问了问站在四周被司马彦一吼吓得呆呆的另外几个人。
“是呀是呀,我都看到了,刚才彦姐姐那唾沫,可像长了翅膀呀,飞得可远了,连我脸上都喷到了。”沁儿说完后还故意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立刻逗得众人哈哈大笑,司马彦本来还佯装绷紧的脸也被她说得绽如花开。
“是吗,那让我帮你擦擦。”司马彦在风清泽脸上死命地擦了几下后,走出柜台跑到沁儿身边就要拿着手帕帮她擦。
“哎哟,姐姐,我的脸皮虽然厚些,可也经不得你这样擦,我菜还没买呢,可不能像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