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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是想压榨我吗?”
“我不是压榨你好多年了吗?”所以说人比人气死人,遇到不要脸的人又能怎么办呢?
中岛敦叹了一口气,打开了发送过来的文件。只有一页,上书一行:'少年A突然发现:他身上藏有无数人想要强夺的珍宝'
???
“老师,你不是叫我开文,而是叫我续写下去吗?” 就算没有阅读过《野犬》,从评论里他还是大致知道了些。而且那些剧情竟然和他挺像的……“老师你该不会拿我做材料吧。”
“作家的事怎么能算数呢,写作材料源于生活。好了我要去追剧了,快回你房间去。爱干嘛干嘛。” 太宰治推搡了他一把。
这个嬉笑的女人把自己摔在椅子上,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看着手机荧屏上的那条来自未知人士的未读信息,嘴角拧了拧。
'见一面吧,太宰。'
太宰治啪啪打了两字,'不去'
不要以为你不穿马甲我就认不出你来了。
'去死吧AFO。'
她毫不客气地回应道。
'我很生气。'
'迟早有一天拧掉你的头。'
怎么如同撒娇般的只言片语呢?
'你心软了,太宰。'
'黑心老板闭嘴吧。'
…
秋风。
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脱离学校一个多月了……所以自己最近到底在干什么啊?中岛敦开始怀疑起自身来。他叹了口气,把手稿放好了。那是老师让他书写的《野犬》的后半部分,但到目前为止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但意外地,网上的评论还不错。
大概是因为这都是他的亲身经历吧……不过《野犬》的剧情最近有些拖了。
'From轰君:
接下来我们要进行职场体验,我可能会来一趟保须市。'
'啊欢迎,如果可能的话,请来我们家吧。'
发送。
他果然是热情好客的好同学啊。
'轰同学:最近保须市不太安全,要小心英雄杀手斯坦因。'
英雄杀手斯坦因,最近活跃于社会上的反社会份子,是个励志要毁灭英雄的反派角色,已经有许多职业英雄死在他的手上了。
对方的标志物是“血染的围巾”。
'中岛敦:放心啦,老师从来不出门的。'
'那你呢?'
轰焦冻询问了这个。
'可我不是英雄啊。'
'轰同学:你还是小心点吧。'
中岛敦给对方发了个“安心”的表情。
“老师,你要出门?” 中岛敦刚刚发完邮件,就看见常年不修边幅的老师换了黑西装三件套。他似乎还闻到了空气当中淡淡的香水味。
“唔……我去一趟编辑社?”
“有什么急事吗?我代老师去吧,外面实在不安全。”
“就静冈而已,坐新干线很快的。” 太宰治摆了摆手,“在家里给我好好看家哦,少了点什么我就从你工资里扣。”
中岛敦:“可我没有工资啊。”
太宰治蹙眉:“那你现在有了。”
黑色制服的女性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往外走。空气里的香水味渐渐地变淡了。
中岛敦稍稍疑惑了一下,打算先去整理东西。他在桌子上,看见了太宰治的钱包。
丢三落四。
他去送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沙雕送给大家快乐一下;下一章就emmmm
已知给冬枝社砸钱的有赤司大哥,轰爸爸,还有'???'
ooc我巨强,我自认为牛逼(闭嘴)请不要代入三次元人物哦~对于这样的ky作者已经劝她去做梦了(喂)
依旧求专栏收藏鸭!
第25章
等中岛敦拿了钱包出门的时候; 四处都看不见太宰治的影子了。
老师的脚步有这么快吗?
不过如果要去乘坐新干线的话……啊; 应该要走那边。
中岛敦匆匆往那里去了。
另一个方向; 太宰治踩着用来看矮子的高跟鞋,朝田森町走去。田森町离津岛家的住宅不远; 是保须市比较繁荣的商业街。
发现了。在这里。
太宰治撩开了门口的帘子; 向角落那桌走去。
那里只有一张供两人使用的桌子; 一端已经坐了一个人。暗沉沉的柔软的头发,贴身的黑西装衬托出对方挺拔的身材。在散发着咖啡香味的室内; 对方的手指正灵巧地折着什么。
太宰治拉开椅子; 坐了下去。
“一杯黑咖啡。” 服务生记下后迅速离开了。
她对面的男人似乎沉迷于折纸。在那张脆弱的纸成就了异常华丽的形状之后; 那个男人抬起了头。
瘦削的脸庞; 两只眼睛似黑非黑,闪耀着掠夺者、捕食者的光芒。那并非一个英俊的男人; 容貌只能称得上是中等。但他身边的气场却让人忽视了对方的模样。
“给。” 男人把黑纸叠成的玫瑰花递给太宰治。这个高挑且傲慢的女人当着对方的面把玫瑰花揉烂了。男人倒也不生气; 只是重新把黑色卡纸展开,重新叠了一遍。但是经过一次破坏之后; 那朵黑玫瑰已经没有原来的那份美丽了。
“自然界上可不存在黑玫瑰啊。” 太宰治撑着头,拨弄着那不甚光洁的花瓣。自然界里被称作黑玫瑰的玫瑰的色彩并非黑色,而是接近黑色的深红或深紫。
在年轻人的脑子里,黑玫瑰代表着神秘; 恶魔与诅咒。
啊……真是差劲到底的寓意呢。
有着暗沉发色的男性叠起了手; “一切皆有可能。不过,要把太宰你约出来真是难啊。让我猜猜,嗯……是敦又'发病'了吧; 频率是不是越来越快了?”
拥有美丽姿容的女性哈哈笑着,“你哪里来的自信呢?我今天只是刚好,刚好有空而已。拜托,我的工作很忙的。不像你,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推给死柄木做呢。哦还有啊,死柄木表现得简直像个大龄巨婴,真的是做什么都不行呢。” 她的中指触碰在那薄薄的淡色的嘴唇上面,指甲是修剪得很整齐的圆弧型。
“那种小孩子,根本比不上我家助手哦。” 简直就像是在炫耀嘛。
男性看着女人的脸,像是在观赏一样珍宝:一顶传自伊丽莎白一世的女王王冠,一把曾在圆桌骑士兰斯洛特手中挥舞的被湖中仙女所祝福的宝剑。
“死柄木正在成长,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登临这个世界黑暗面的顶端。他天生就是扭曲的,是不可阻止的霍乱之王,是潜藏在人们心底的淤泥恶意。他在成长,只是还需要时间。”
“你难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他和他的那个敌联盟吗?那种孩子,根本就领导不了一个组织,更别说黑暗帝国了。” 太宰治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想要把死柄木弔培养成他的继承人的,因此他对那个男孩百般宠爱,对方无论是想要什么,男人都会给他。就算是一条人命,就算是百条人命。
这个时候咖啡上来了,太宰治的鼻腔里充斥着苦涩的咖啡豆所研磨出的香气。
“我教过对方三年,他到底是怎样一个胚子早就摸透了。” 女性细腻光洁的手指摩挲着杯柄,她的眼睛就注视着自己因为体质缘故而恢复了所有伤痕的肌肤。
太糟糕了。仿佛剥夺了她二十三年的生存痕迹一般。
那个男人说:“这是你的偏见。自从你心软了以后,你就带着这种偏见看死柄木了,不是吗?并非是他不够优秀讨不得你的欢心,而是你对那个孩子心软了。”
多么柔软的谈话啊,犹如两个家庭的父亲与母亲分别讲述着有关自己孩子的故事。但是很可惜的,这注定是充满了无形硝烟的一场谈话。
咖啡厅里的人们有哭有笑,玻璃窗外的行人来往,发动机制造噪音,大屏广告的人声常常会吵到路人。
太宰治喝了一口咖啡。
那个男人用一种轻柔的语气说:“还记得吗?那一天,在实验室里。他说——”
他说——
'我不想死,老师。'
'我不想走。'
'我想要在老师身边。'
'我不想死。'
老师——
老师——
老师——
她那个时候在干什么呢?她那个时候在说什么呢?
那个装有此世之恶的容器被她握在手中,面对代替了实验体X出现在实验台上的男孩的时候,她鸢色的瞳仁闪烁了一下。
'讲吧,你的遗言。'
上了手术台的实验体是不被允许半路退出的;而太宰治觉得这个实验必败无疑。
所以讲吧。讲你的遗言吧。人面临死亡之前所讲的话的真实性总是出奇的高。
男孩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那些泪水是滚烫的,是火山喷发后的岩浆。太宰治恐惧于这样的热度,这会要了她的命。
他张开了嘴。
讲吧,你的遗言。
老师——
老师——
老师——
'我不想死,老师。'
'我不想走。'
'我想要在老师身边。'
'我不想死。'
这个男孩说,他不想死。
他说,我还想见到你(太宰治)。
那是时隔了至少十四年的心动。并非是男女之间的心动,而是心脏再次跳动。距离她上一次心跳停止,过去了十四年。
太宰治的心跳在织田作死的时候开始跳动,在织田作死后变化作了硬邦邦的没有生命活力的石头;顽石。管你是风雪,是洪水,是上帝七天的审判,都和她这块顽石没有一丁点关系。
有一千条绳子出现在她的胸腔附近,那腐烂的瓣膜开始扇动,绳子紧紧捆住了那个许久不用的器官。紧紧收拢,压缩。
“闭上眼睛,我叫你睁开的时候再睁开。” 她的嘴里吐出了这样的话语。
男孩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但他眼角仍有带着咸味的泪水。
这场“手术”进行了约莫一个小时,他们割开了这个实验体的前胸,观察了那颗心脏在注入容器当中的物体后的跳动频率。忽快忽慢,像是人在跟着节奏打板子。颜色也产生了十分明显的变化。
整个人的情绪也是。
他开始呕吐,开始叫喊,开始大哭大闹。疼痛经由反射弧传达到了大脑,于是大脑的各个部分便开始疯狂。
最明显的一点是,属于人的四肢开始像黑色的液状物变化。但过程才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那种变化又消失不见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男人记录着数据。
这太过分了。
太宰治忽然想道。但她还是很尽职的,把那些开口重新缝了上去。
等到什么时候去找个个性为治愈的英雄看看吧……否则伤疤要留好多年的。
“太宰,你心软了?” 简称为AFO的男人问她。
太宰治说:“闭嘴。”
十五分钟过后,心电图变得平稳了起来。
太宰治看着那张被疼痛扭曲过,现在重新化为平静的充满稚气的脸蛋。
“阿敦,可以睁眼了在此之前,她只叫过对方中岛或者小鬼。
这是太宰治头一次叫他的名字。
被叫唤的男孩困难地睁开了眼睛,被强光刺得难以打开两块眼皮。
“好了好了,睡一觉吧。醒来又是新的一天了。”
…
太宰治不耐地赢指头敲着桌面,“你是想敲诈我吗?我可是钱包都被河水冲走了诶(上次入水的时候)。”
“有谁能敲诈你?你可是太宰治啊。”
面对对方的赞美,女性没有提起一丁点的兴趣。
“你喽。不过事先说明,'书'这种东西我只在十几年前听过哦。”
“是我的失误。” 没想到那个男人如此坦率地承认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