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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夏紫薰信不信,清若至少给了她台阶下,这香是师父指点的,夏紫薰输了也不算丢人,这枕中香缘由也给了,至于人家信不信不重要,至少不像花千骨说出来的那么暧昧香艳。
夏紫薰将信将疑,却还是没说什么,反而密语传音:我这最后一味合的是情伤,你师妹竟然能闻到,也不知道她对谁动情。
清若心中惊讶不已,最后一味竟然是情泪,那花千骨究竟喜欢的是谁,她可以确定花千骨固然很在意师父,但是也没到对师父动情的地步。难道是东方彧卿?孟玄朗?还是杀阡陌?不,都不对,这些人也没让花千骨动情。
虽然心中想法万千,清若却依旧微笑如风,密语回到:紫薰上仙可是觉得让师妹动情之人是师父?
夏紫薰也没准备藏着,直言道:花千骨恰好能闻到最后一味香料,恰好用子画的枕中香作为一味原料,这是巧合吗?
清若很想说这真的是巧合,花千骨的确就是为了好玩,才将制作的香放在师父的枕中,明显眼前这位不会相信,她也没兴趣绕圈子,密语说道:你这是怀疑师父的人品,怀疑师父引诱弟子吗?还是你草木皆兵?
夏紫薰被这话气着了,故意赌气地说道:你今日如此维护花千骨,以后若是子画被她引诱,违背了伦常,作为子画的徒弟,花千骨的师姐,你在长留如何自处?
清若听着她这询问,想到之前伤心难过,心中却早已有了答案,微笑着回道:这个不劳紫薰上仙担心,师父对我如何,清若心中有数,至于未来如何,清若不管,唯独信奉两条原则知足和惜福。最后再劝紫薰上仙一句,与其追逐心中没有自己的,不如回首看看,有时候心中的执着会蒙蔽人的内心,你当真对檀凡上仙无情吗?
“子画,你当真收了个好徒弟啊”夏紫薰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宴会,脚步有些乱,心更加乱。
“你和紫薰说了什么?”白子画看着夏紫薰似落荒而逃的模样,很好奇阿若和紫薰说了什么。
清若扶着花千骨走回到座位上,无所谓地说道:“也没说什么,就是叫她惜福,珍惜檀凡上仙而已。”
白子画拿这徒弟没办法,都叮嘱不去招惹紫薰,她偏偏还去,以后自己多看着点好了。
清若不想对着师父那眼神,悄悄跑到后面和轻水说话。
“她们为什么还是比试起来?”清若微笑着问道,当时走的时候明明和轻水达成共识,阻止的,却没想到自己刚刚离开了一下,她们就比试起来,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轻水很委屈,她也有阻止,奈何人微言轻,说道:“我也有阻止,奈何两个当事人兴致勃勃,咱们霓大小姐又从中帮忙,你也知道漫天被朔风那么一闹,心情不好,最后就变成你看到的那样了。”
宴会结束后,清若看着花千骨座位上没有人,暗道难道她回客房了?
“走吧”白子画也看到下手座位上没有人,带着清若离开了宴会,去寻找花千骨。
假山之下,一对少男少女相拥,正是孟玄朗和花千骨,清若刚好看见孟玄朗欲吻上花千骨的额头,看了下师父皱着眉头,心中无言,这都是什么事儿。她轻咳一声,打断了这两人,说道:“蜀君,我们要回长留了,将师妹交给我吧。”
孟玄朗有些泄气,却不得不将怀中的人交出去,温柔地说道:“千骨她醉了,你好好照顾她,”
清若点点头,扶着花千骨离去。到了太白山门之外,白子画看着落十一等人一直在那里等着,吩咐道:“千骨醉了,不能御剑,你们先走,我带着阿若和千骨坐船回来。”
落十一还未回答,远处一人御剑而来,紫衣飞舞,墨发纷飞,正是儒尊笙萧默。
“师兄,你们这是准备回长留啊,正好我跟着你们一起”笙萧默刚刚落地,就看见眼前这艘小船,欢快地说道。他终于可以不用御剑了,要知道为了过来看看什么情况,一路御剑过来,累着他了。没想到他刚刚到,这些人就要回去了,真是太巧合了。
白子画不置一词,率先走了上去,清若扶着花千骨紧随白子画走了上去,然后往里间走去,将花千骨放在柔软的床上,放下轻纱帷帐,这才走到船外。
小船轻摇,早已在半空之中,清若有些可惜,她还没和轻水和漫天告别呢。
“师父,你怎么过来了?”轻水围着笙萧默,殷勤地端茶倒水。
笙萧默转动着手中的折扇,喝了一口茶,说道:“当然是担心你们,过来看看啊。”
清若听到儒尊的声音不觉得惊讶,没想到轻水也在,快步走到船头,原来漫天也在呀,欢喜地说道:“你们俩也上来了呀,真好。”
“我们这是托儒尊的福,跟着他上来的。”漫天解释道,本来她和轻水决定御剑回去,没想到儒尊眼尖,看到了她们俩。
“我刚刚还想着没和你们告别,现在都不用了。”清若微笑着道,毕竟一路有好朋友陪着至少不会无聊。
“你们三个人感谢我吧”笙萧默唰得一声打开折扇,缓缓轻摇,眼睛却看着白子画,暗道果然只要让掌门师兄的弟子开心,师兄脸色就柔和很多。不然要是一路对着师兄清冷的脸,无话可说,他也会受不住的。
清若看着儒尊笙箫默如此模样,笑着说道:“不如我取之前开封的清酒答谢儒尊如何?”她说完也不等待笙萧默回答,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壶酒,又在五人面前摆下精致的酒杯。
月下清辉,东海碧波,轻舟之上五人畅饮,颇为怡然自得。
白子画看着阿若一杯酒接着一杯地喝,已经喝得不少,脸颊微红,劝道:“阿若,少喝点,这清酒后劲大。”
轻水看着对面少女微醺,也知道尊上说的有道理,笑着建议道:“如此月色,不如咱们合舞一曲如何?”
她走到对面,牵起清若如玉般地手指,拉着她翩翩起舞,笙萧默看着这两个小姑娘如此有兴致,取出随身携带的紫玉箫,为她们伴奏。
萧声清越,曲调轻柔,伴随着乐声,一蓝一紫两道身影翩翩起舞,舞姿轻柔,步伐优雅,宛如降临人间的仙子。
突然,曲调急转,箫声高扬,不复之前柔和,轻水悄悄退下舞台,暗自撇撇嘴,师父就是喜欢整人,好好的仙曲被他吹奏成这样。
清若仿若未觉,只不过步伐变换起来,舞姿不如之前飘逸,却带着几分铿锵大气,更加张扬明丽,一步一踏都踩着箫声的节奏。
笙萧默玩心大起,看着渐入佳境地蓝裳女子,突然改变了曲风,一下低迷绮丽,他却没想到这个师侄如此厉害,各种风格都能适应,而且转换如此之快。
广袖随风舞,瑶环轻摇摆。蓝衣女子大概是酒后微醺,眼眸迷蒙,双颊绯红,舞姿一改之前,婉转柔媚,偶尔眼中飞过一抹媚意。惑得众人随着她的舞姿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曲停舞休,白子画看着之前好好的清雅佳人,因为跳舞而变得柔媚起来,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心中有几分恼怒小师弟贪玩,斜睨了他一眼。笙萧默收起了玉箫,尴尬地摸摸鼻子,他不就是试探师侄在舞蹈上如何厉害吗,师兄至于如此吗?
扶着清若的胳膊,白子画想将她带回座位,没想到清若直接朝着笙萧默走去。
“美人,你怎么不继续吹奏呢?”清若只觉得眼前这人紫衣墨发,看着舒服,也分不清是男是女,就抓着他的衣袖娇声说道。
周围的人都被清若这句话镇住了,这还是平日里优雅浅笑的阿若吗?
白子画看了自己这个小师弟一眼,眼中深意不言而喻,他一只手扶着清若,一只手轻巧地去掰清若紧紧抓着的袖摆,还轻声哄道:“阿若,快松手,一会儿师父给你弹奏,好不好?”
“师父,美人”清若终于不再抓着笙萧默的衣袖,她转过头看着扶着她的白衣男子,笑嘻嘻地说道。似乎想到什么,她一双晶莹如玉的手伸到白子画脸上,轻轻抚摸着,眼睛盯着如玉脸颊,边赞道:“和想象中一样的,好滑好嫩。”
白子画被这双作怪的手摸得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女子轻薄的一天,还是被自己喜欢的女子,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感受着娇嫩的指腹所带来的温暖。
轻水和漫天简直被雷住了,没想到喝醉的清若这么胆大难缠,连尊上和儒尊都被调戏了,尊上更是被轻薄了,她们有点hold不住了,等会儿两尊不会杀人灭口吧?
笙萧默啪嗒一声手中的折扇掉了,掌门师兄这是被调戏了吧?嘤嘤,刚刚自己被掌门师兄的徒弟调戏,掌门师兄还怪他,现在师兄自己被徒弟调戏,看他怪谁去。他带着几分看好戏的心情,捡起折扇,故作风雅地摇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轻衣写得好纠结,我想任性一把,随意写~
第61章 策略有变
醉酒之后的清若有些迷迷糊糊的,摸着白子画如玉般光滑的脸,还有些不满足,就将对面人的脸捧到自己眼前,仔细研究,小声嘟囔着:“也不知道口感好不好。”
白子画被这句话一下惊醒了,往后退了一步,与清若稍稍拉开距离,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有几分失望。
扑了空的醉美人心里不高兴了,眼神控诉着眼前的人,说道:“美人,你怎么跑了呀?”
白子画看着清若睁着迷蒙的水汪汪的眼睛,脸上一片无辜,心中暗道这丫头醉酒之后真是磨人,什么话都敢说,什么都敢做,以后可不能让她一个人喝醉了。
清若趁着白子画这一停顿思索的时间,双手又攀上了他的肩膀,慢慢往上移,轻轻捏着脸颊,大概又想故技重施。“美人,别跑,就让我咬一口。”
笙萧默一直坐在椅子上看着,见到这一幕,很不厚道地笑了起来,清朗而戏谑的笑声。“掌门师兄,你看清若这么不辞辛劳,百折不挠地坚持着,你就让她咬一口呗。”
这番话让白子画更加不自在,他悄悄拉下脸上作乱的手,斜睨了笙萧默一眼,脸上依旧清冷淡漠,耳尖却变得绯红,只不过月色之下,不怎么明亮,一行人没怎么看到。
“我先将阿若送回房,你们随意”白子画丢下一句话,将清若打横抱了起来,往船上里间而去。
笙萧默看着掌门师兄轻声哄着怀中的少女,少女蹭了蹭师兄的胳膊,嘟囔着什么,心下很惊奇,师兄也有温柔的一面啊。看着远去的白子画,笙萧默似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怎么觉得师兄走得比平时快多了呀,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霓漫天还在惊吓中没有回过神,也没注意笙萧默说了什么,倒是轻水有几分淡定,看着远去的人,右手撑着头,分析着,“尊上大概被阿若缠怕了,想早点脱离苦海。”
“脱离苦海,这个词用得不错”笙萧默赞道,可不是吗?掌门师兄拿清若这个徒弟一点办法也没有,偏偏清若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被自己徒弟折腾,他这是说不得骂不得,难道师兄还能和醉酒的人计较?
木房香闺,虽然房里摆设物件都很简单,可也是按照清若的习惯摆的。雕花木床,紫色纱帐,红木书柜,瓷花瓶里伸出的桃花枝……简单大气处透着精致,可见这主人布置房间时是用了心思的。
白子画将清若轻轻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看着她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