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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也不清楚朝廷情况,暗道只能去请他了。
“千骨,为师希望你去请一个人”白子画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想着连自己都看不透的东方彧卿,但是此刻不得不请他相助。
花千骨疑惑地站在白子画身后,反问道:“请谁?”
“东方彧卿”
得到白子画的答案,花千骨笑着说道:“原来是东方啊,这简单,我马上就去。”
“等等,师妹你应该听师父把话说完”清若以她对师父的了解,必定还有下文,不然他也不会叫花千骨亲自去请人,而是随便叫个人去学士府传个信息。
白子画转过身,负手而立,正经而严肃地说道:“千骨,你不是去拜访好友,而是因为东方彧卿背叛朋友,投靠孟玄聪,你去教训他的。”
“啊,东方背叛了朗哥哥?”花千骨不可置信地惊叫出声,和一脸惊愕的孟玄朗对视了一眼。
白子画也不管这两人什么想法,继续说道:“我也不清楚,一切要等东方彧卿过来之后才知道。你去配合东方彧卿即可,其他的等见到东方彧卿自然真相大白。”
花千骨懵懵懂懂的拿着长剑出门了,眉头却皱着,也不知道在纠结什么。
“尊上,那我去做什么?”孟玄朗看着室内气氛微凝,有些不自在,他也想跟千骨一样有事做,免得看到这俩张脸,一个冷得可怕,一个笑里藏刀。
清若抬起头,眼波流转,微翘的眼线在空中划过弧度,更显锋利,似笑非笑地问道:“你不怕出门又遇到刺杀?”
白子画微颔首,很是赞同阿若的观点,外面都在找孟玄朗,欲除之而后快,最后言道:“你在这里老实等着东方彧卿到来,别乱跑。”
本来默默无言的三人静坐在客厅,突然清若眉开眼笑地说道:“师父,我出去迎接轻水。”
白子画点点头,他自然听到院外的敲门声,感觉到对方气息很熟悉,必定是长留弟子,也就没有防备,原来是轻水来找阿若的。
清若刚刚拉开木门,就被人熊抱住,来人欢快地说道:“亲爱的,想我没有呀?”
清若也不拉开对方的胳膊,顺势搂住对方,笑得甜甜蜜蜜,轻佻地回道:“我可是乐不思蜀,哪有时间想你。”
轻水一下拉开双方的距离,用悲伤的眼神控诉着清若,“阿若,你无情,你冷漠,竟然忘记了人家。”
见到好友这般表情,就知道对方没有生气,肯定在开玩笑,清若也收起了轻佻的表情,微笑着说道:“别演了,说说你怎么下山了?我之前收到你的书信,还有点不相信。”毕竟长留新弟子下山都需要师父领着,不可擅自下山的。
“我跟师父说我和你约好的,下山一起历练,有尊上带着,所以师父他老人家很放心,马上就批准了。”轻水随着清若走进这间普通小院,仔细打量着,难怪一般人进不来,原来设置了阵法啊。
“那你来做什么?”清若盯着轻水的眼睛,深邃而漆黑,仿佛能看透所有的事。
轻水本想随便找个理由,可是被清若盯得有点心慌,直言道:“我就是来看看蜀国贤君现在混成什么模样,毕竟剧情中他可是借着轻水的势,才保住皇位,如今这样,岂不是……”
“这么说,你来看戏的?”清若微笑着问道,自从轻水看开之后,不在受制于这个女配身份后,最爱围观剧情,没想到她这么八卦,专门下山看戏。“奉劝你一句,看戏可以,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看看戏而已,又不会怎么样”轻水嘴硬地回道,她也知道事关神器,长留和七杀必起争执,恐怕不能善了,而此次尊上仅仅带着清若和花千骨,可能顾不上自己。
她傲气地回了一句:“放心,我会好好保护好我自己的,不会给你们添乱。”
“走吧,咱们一起去见师父,随便看看你想见的蜀国贤君。”
第67章 东方之问
轻水跟在清若身后走了进去,屋里也就两个人,白子画端坐在雕花木椅上闭目冥想,孟玄朗看着有点静不下心来,坐在长案后皱着眉,时而望向门外,时而叹息两声。
“拜见尊上”轻水弯腰向着白子画行礼,想着这段时间可能要跟着清若他们在一起一段时间,又说道:“师父特许我下山,跟着清若游历一段时间,然后回家见我父母,再回长留。”
白子画点点头,他知道自己那个小师弟向来做事随意,教徒弟也很随意,可能看着徒弟很久没回家了,特批的吧。
“师父,我们来了”花千骨带着东方彧卿一起回到小院,还没进屋就叫着。东方彧卿脸色不太好,任谁跟着一个不靠谱的皇帝,这皇帝还被人拉下马了,不知道悔改,做臣子的没有几个开心。而且更让他郁闷的是花千骨不相信自己,反而同情孟玄朗。
东方彧卿和白子画见了礼后,然后在众目睽睽下要求和孟玄朗对质。
“你有今天完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自己想想看,之前你有想过当一个好皇帝吗?你有想过黎民百姓吗?”东方彧卿直接朝着孟玄朗质问道,不等他回答,又继续说道:“没有,你一心想着的是回长留,去见她——花千骨。”
他说完犹不解气,收回指着花千骨的右手,反手背在身后,说道:“现在好了,你丢了皇位,了无牵挂,可以直接上长留了。”
孟玄朗被东方彧卿教训得没法反驳,因为这都是他的真实想法,想说什么,嗫喏了几次,还是将心中的话吞了进去,没有说出来。脸色一片黯淡,双目无神,孟玄朗不复当初去太白之时的意气风发。
可能东方彧卿和孟玄朗两人谈话太过激烈,完全单方面责备,花千骨有些看不下去了,朗哥哥太可怜了,她顶着被东方瞪眼的风险,拉了拉东方彧卿的衣袖,说道:“东方,咱们是来商量正事的,这些话说再多也于事无补。”
娃娃脸加上委屈的表情很有既视感,东方彧卿看着花千骨皱着的包子脸,也不好再说什么,看在骨头的面子上收了话,不再打击孟玄朗。
“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轻水和好友对视一眼,双双移开自己的视线,孟玄朗完全就是个光杆皇帝,怎么复位?叫他去皇宫杀掉孟玄聪,估计他会说那是他亲哥,太残忍,更何况孟玄朗现在能不能靠近皇宫都是个未知数。叫他去招兵买马,重新夺位,就他这能耐,估计等到猴年马月去。
“东方大学士,你现在知道皇宫是什么情况吗?”首先要摸清楚皇宫到底什么情况,他们才有下一步计划,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清若先提出问题。
“说实话,在下也不知道,孟玄聪一直对我有戒心,时时派人监视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今天骨头和我演了一场戏,应该让他放心了。”东方彧卿故作茫然的样子,显然他是没打算利用异朽阁的消息了,毕竟白子画在这里,若是让白子画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他以后就不好行事了。
轻水看着这人一副书生样,装模作样的不知,很是不屑,不过她也没表现在脸上,顶多在心里猛翻白眼。清若斜靠在坐榻之上,看着这些人真真假假的表演,脸上依旧微笑从容。她这个有着一半周国贵族血统的人可不好发言,若是牵扯到国家这个层面,将来身份被别人知晓,说不准孟玄朗还会怀疑她别有用心、居心叵测,毕竟周国诸君是她的亲表哥。
“那咱们兵分两路,千骨、玄朗和大学士直接去皇宫探测一番,我从另一路过去。”白子画作为这里的长者,自然顺理成章地安排任务。
等到其他人都走了之后,白子画望着清若清雅的眉眼,轻笑着说道:“阿若,怎么一直闷闷的,不说话?”
“师父,你也知道我的来历,我不仅仅是蓬莱弟子,还有一个贵为周国皇后的姨母,孟玄朗的事,我不想参与。”清若不想自寻烦恼,微微皱着眉,说明这原因。
“不想就不想,那你自己在蜀国都城逛逛,等这里的事了了,咱们就离开这里。”白子画脸上带着淡淡的宠溺,若有似无,清若和他相处的时间很久了,一点也不觉得惊讶。但是一直被尊上忽视,当作隐形人的轻水惊呆了,原来尊上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只是怎么觉得尊上和阿若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气氛这么古怪呢,好像更加温馨,就像……难倒……不可能,像尊上这种情商为负数的人,怎么可能爱慕一个人。
“那悯生剑怎么办?”清若想到他们是为悯生剑而来,若是自己不帮忙,好像不太好。
“交给为师,杀阡陌未到,只有单春秋等人,悯生剑不会有问题的”白子画替清若抚了抚压皱的衣领,云淡风轻地收回手,好似理所当然。
被无视的轻水又一次惊呆了,她在心里默默地画圈圈,这真的是尊上吗?不是别人假冒的吗?
等白子画离去之后,轻水才醒悟过来,看着门外廊下的倩影,她幽幽走了过去,围着清若打转,眼神却在上下打量,看得清若毛骨悚然。
“轻水,你怎么了?”清若捏紧自己的袖口,后退一步,这眼神好像要生吞活剥了她一样。
嗯,阿若眼神很正常,表情也很正常,那么是自己多想了咯,像阿若这样的聪明人,要是发现不对劲,肯定第一时间会知道吧。轻水收回自己的视线,下了判断,只是她忽略了有时候情不知所起,岂是人能掌控的。
“没什么,咱们去哪里玩呢?”轻水刚刚说完,发现好像用玩这个字不好,尊上他们可是在做正事,就算偷懒,也要粉饰一番。“不对,应该是咱们也出去找找消息吧。”
“去城外的白云观吧”清若想起听人说起白云观的莲花可是一绝,既然来了,可不能像上次那样过蜀都而不入。
皇宫外,东方彧卿带着花千骨和孟玄朗去觐见蜀君,花千骨和孟玄朗扮作仆人,跟在东方彧卿的轿子后面,一路直到皇宫门口。
“来者何人?”守皇宫的铠甲将军高声问道,新皇登基,皇位还未坐热,他可得好好守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大学士东方彧卿求见皇上。”
东方彧卿从容地走出轿子,拿出孟玄聪所赐的白玉璧,皇宫外的士兵纷纷让路。
东方彧卿率先踏进皇宫,花千骨和孟玄朗对视一眼,眉眼含笑,快步跟上东方彧卿,没想到在皇宫门口被挡了回来。两人脸色慎重,皇宫竟然设置了结界,这可如何是好?
东方彧卿自然也发现了问题,返回退出了皇宫,对着铠甲将军道:“突然想起府中有事,改天再来见皇上。”
一行人匆匆离去,大家脸色也不太好,任谁无功而返都会有些丧气。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不好意思,时间不够,只能更新这么多
第68章 莲池偶遇
城外,通往白云观的官道上,有一辆马车哒哒地慢走着,双马齐驱,车前除了个车夫驾车,别无他人。
仅仅一帘之隔,马车内却坐着两个妙龄女子,正是轻水和清若无疑。
“阿若,白云观快到了”轻水悄悄掀开马车上的窗帘,看着矗立在不远处的道观,笑嘻嘻地说道。
清若知道这是在提醒自己该收拾下东西下车了,将桌上那套青花瓷的茶具收了起来,放到储物戒里,作为修仙者还是很有好处的,至少像这些物件可以直接放在储物戒里。
马车刚刚停稳,轻水掀开门帘,率先下车。
清若掀开帘布,缓缓而下。她拂了拂没有皱褶的衣裙,轻声道:“这白云观不愧是蜀国第一道观,香火旺盛啊。”
“谁说不是呢”轻水抬头打量着这巍峨的道观,前来拜访的人真多呀,有端庄有礼的贵妇带着一群仆从,有身穿绫罗绸缎的商贾,有带着孩子走来的平民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