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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西:“听着就让人羡慕,自从生了乔治安娜,我妈妈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直到我八岁的时候终于坚持不住上了天堂,我每次看着父亲在我们面前故作坚强又背后伤心都很难过。现在我对妈妈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不过我相信父亲和母亲一定在天堂快乐的生活着。”
德蒙:“抱歉,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达西:“没关系,已经过去很久了,乔治安娜都长成大姑娘了。”
德蒙:“其实我也很羡慕你的,还能有个妹妹,我母亲当出为了生我就差点没命,这可能也是父亲不喜欢我的一个原因吧。”
达西:“咱们怎么像两个小孩子一样。”
德蒙:“是呀,呵呵,可能是看到这次那个罹难的工人的母亲感触有点儿深,不管怎么说没有照顾好他的孩子,还是觉得很抱歉。”
达西:“是呀,工业化虽说扩大产量,增加了收益,但是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全隐患。我打算召开股东会,商量一下怎么加强安全的问题,这次你不能缺席了吧。”
德蒙:“不会的。不过你可不要动什么心思,我是绝对不会参与日常管理的。”
达西:“你就是奇怪透了,全国有名的工厂你全占有股份,却就是不让自己成为最大的股东,原来就是不想管理实务啊。”
德蒙:“当初要不是被你骗了,我也不会转来转去最后成了你们家族产业第二大股东。管理工厂有什么好,每天累的要死。”
达西:“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德蒙:“我父亲有句话说的好,人生苦短,能快乐的活着有什么不好。”
达西:“这也就是你们家可以这样,伯爵,你就是什么都不做也能生活的很好。不过你们家这种永不削爵的情况,恐怕哪一国都少见吧。”
德蒙:“不过是看我们家有利用价值罢了,一个爵位而已,谁稀罕。”
达西:“也就是你敢这么说,要是让议院的人听见了,恐怕也不好解释。”
德蒙:“哼,议院。他们不是总倡导自由什么的么,言论自由有什么不可以的。”
达西:“哎,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能镇得住你。老伯爵就算能管你,恐怕也是懒得管吧。”
德蒙:“这你倒是说对了。”
达西:“呵呵。”
翌日。
肥肥发现主人自从昨天回来就很没有精神的样子。自己卖萌她也看不见,好伤心哦。还是去找费尔太太,看看还有没有剩下的土豆小鸡肉吧。
费尔太太(厨娘):“哦,肥肥,你又来啦,玛丽小姐已经跟我说了,你最近太胖了,不能吃加餐了哦。”
“肿么这样。”
费尔太太抱起肥肥,道:“正好我有事情找玛丽小姐,跟我一起回去吧,免得又被小灰欺负了。”
玛丽正在钢琴前弹着《生命原奏曲》,音乐果然能让人快乐。
费尔太太:“玛丽小姐。”
玛丽:“哦,费尔太太,肥肥又去给您惹麻烦了。”
费尔太太:“不是的,最近肥肥很乖的。不知道您还记得我的外甥卡尔吗?”
玛丽:“哦,是的,我记得,他不是去西班牙了吗?最近好吗?”
费尔太太:“他写信来了,随信付了个小的信封,让我交给您。我知道他这样做不太符合礼仪,不过听他信里说好像和您约好好,要给您说说当地的风土人情,我就给您带来了。”
玛丽:“哦,太好了,我们是说好了,如果方便的话,他给您写信的时候给我介绍一下西班牙。您知道,也许我一辈子都去不了那么远的地方,又要印信、又要坐船。”
费尔太太:“是这样啊,信在这里,我给您发下了。厨房没有我在,那几个家伙肯定忙不过来的,我先走了,您要是有时间也给我讲讲外国的趣事,那小子可没跟我细说呢。”
玛丽:“好的,费尔太太,您去忙吧。”
玛丽挑开红色封蜡,看到一手清秀的字体,没想到那人能写这样一手好字。
尊敬的玛丽小姐:
您好。
抱歉这么晚才给您来信。坐船到西班牙真是一种折磨,船上混合的各种气味真是让人无法入眠。呵呵,瞧我,怎么能跟您提这么不雅的事情。
乔治先生很欣赏我的手艺,他同意让我留下,我恐怕近两年都要待在西班牙了。这的气候不错,比我家那里强多了,温暖湿润,人也很热情。我到这儿时正赶上本地的斗牛节,天,真是惊心动魄,真希望您也能看到。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您会喜欢这个活动。乔治先生带我四处转了转,我发现虽然在一个国家,但不同地区的居民风俗很不一样,比咱们国家的差别还要大,食物也各具特色。刚到这里,乔治先生就带我吃了一道由由蛤肉和尖头蟹制成的餐点,鲜香而又滑腻,配上特质的酸甜酱汁,真是让人大呼过瘾。还有女士们喜欢吃的甜点,是用牛奶、布丁粉、乳酪和鸡蛋制成的,但是和费尔姨妈做的不太一样,我正在缠着厨娘让他告诉我配方,到时寄给费尔姨妈,您就也能品尝一下了……
读着这封信,我好像看到了那个阳光的大男孩正欢快的跟我分享着他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我仿佛也和他一起漫步在塞戈维亚的小路上,和他一起观看紧张激烈的斗牛,和他吃着经典的西班牙美食。
咚咚咚的上楼声打断了我的幸福时光。开来莉迪亚又在和凯蒂打闹了。哐当,门被退开了,居然是利齐。
伊丽莎白:“玛丽,夏绿蒂来信了。”
第19章 奇怪的父女
玛丽:“利齐,夏绿蒂出事了吗?”
伊丽莎白:“没有啊。”
玛丽:“那你怎么这么着急,居然跑着上来。”
伊丽莎白:“我着急想知道她和柯林斯先生生活的怎么样呀,和柯林斯先生那样的人一起生活,怎么会幸福呢?”
玛丽:“那你怎么不看完信再上来。”
伊丽莎白:“信封上标的是咱们两人的名字呀。”
玛丽:“看信吧。”
伊丽莎白:“对于没能邀请咱们参加婚礼,夏绿蒂说她感到很抱歉。她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她有一间自己的小客房,平时只有她自己和自己邀请的客人可以进来,连柯林斯先生也不会随意进来。她说德包尔夫人每周都会邀请她们去做客一次,她真的是一位非常慷慨的夫人。她对守礼的夏绿蒂表示了称赞。”
玛丽:“看来夏绿蒂生活的还算不错。”
伊丽莎白:“玛丽。夏绿蒂邀请咱们两个人去参观她的新家。”
玛丽:“还有我么?”
伊丽莎白:“是呀,怎么这么惊讶。”
玛丽:“哦,没什么。”
我的人生终于出现和上一世不相重合的道路了,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就能摆脱上一世的悲剧了吧。
三天后,我们启程赶往夏绿蒂家。妈妈倒是一反常态没有反对,也许是想让我们看看夏绿蒂的生活,然后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解脱出来。
一路上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我可不像利齐那样着急。
伊丽莎白:“玛丽,你这样走走停停,什么时候才能到夏绿蒂家呀。”
玛丽:“利齐,你怎么这么着急呀,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夏绿蒂现在是柯林斯夫人,每天肯定有不少自己的事情要做,咱们晚到几天没什么的。”
伊丽莎白:“可是……”
玛丽:“利齐,快过来,这儿居然有溪水,啊,我长这么大没看过这么清澈的溪水。”
伊丽莎白本来就是热情开朗的性子,玛丽看到新的希望也不再日日寡欢,两个人像两个小孩子一样玩儿起水来。
日头西斜,水变得有点儿凉了。两个衣衫凌乱的女孩互相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欢快的笑了起来,林子里的鸟被惊得四处散去。互相整理好衣服,从林子中走出来时又是两位衣冠整洁得体的淑女了。
等了半个小时,小路上仍然没有马车经过,不得已,两人只能先向前面的小镇走去。
伊丽莎白:“玛丽,咱们俩好像玩儿过头了。”
玛丽:“好像是的。”
伊丽莎白:“如果不在日落之前赶到前面的小镇上可就危险了。”
玛丽:“放心吧,下车时,车夫不是说从丛林到小镇也就一个小时的路程吗?”
伊丽莎白:“倒也是,那我们快点儿走吧。”
玛丽:“利齐,你和达西先生最近还有联系吗?”
伊丽莎白:“没有呢,自从上次说回伦敦处理事情就没再联系了,也不知道处理的怎么样了。”
玛丽:“还是相信达西先生吧,他应该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伊丽莎白:“你倒是对他评价很高呀。”
玛丽:“呀,吃醋了,我是以未来姐夫的标准衡量的哦。”
伊丽莎白:“呀,你这个坏丫头。”
笑闹着,远远已经可以看到小镇的影子了。拥挤的房屋林立,人影影影绰绰。笑闹着的我们没有发现身后的人,静静地靠了上来。
伊丽莎白:“呀。你们要做什么。”
一个白发苍苍、满脸老人斑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装满杂货的木桶,身侧跟着一位脸色苍白的少女。少女双眼放着精光,眼下有一层青黑,一头枯黄的头发。这个组合虽然奇异,却很难让人联想到乞讨者上去。况且,乞讨者怎么会放弃小镇,转而走向林间小路来呢。
老男人:“呃……;那个,呃,我们是这个小镇的居民,这是我女儿丽莎。我是个木匠,刚从外面完工回来。”
玛丽:“你们是乘马车过来的吗,附近农场的大叔很热情啊,你们从哪里下的车呢。”
老男人:“我们……,我们是走回来的。”
利齐把我护在身后,我们倒退着像小镇走去。男人给人的感觉很温和,但是他的说辞让人难以相信。邻近的上一个小镇离这里有一定的距离,之前若不是我们姐妹俩乘马车到这附近才下车,恐怕今天都赶不到这里。男人工作带着十几岁的女孩子并不让人感到奇怪,问题是他说自己是外出工作回来,这就不得不让人起疑了。
伊丽莎白:“哦,是这样啊,那先生,你们先走吧,我们想再在林子里转转。”
老男人:“你们是外地来的吗?”
玛丽:“是。”伊丽莎白:“不是。”
利齐不赞同的看了我一眼。
老男人憨憨地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我现在有些责怪自己当初的决定,如果坐马车紧赶的话,越过这个小镇就能到夏绿蒂的新家了。
玛丽:“我们是从外地来这里探亲的,天色有点儿晚了,我们恐怕要早点儿过去了,不然姑妈要等急了。”
说话的时候,我们两个一直再向后退,退到小镇的主道上,终于松了一口气。小镇上的人惊讶的看着两个年轻女子拎着裙子,飞一般的像这边跑来。
男人还想追上去,被身边的少女一把拉住了。
少女:“不必了,这儿太惹眼了。”
男人:“可是。”
少女瞪了他一眼,男人噤声,两人慢慢像小镇走去。
玛丽:“利齐,对不起。”
伊丽莎白:“没关系的玛丽,咱们找个旅店住一晚明天再过去吧。”
玛丽:“嗯,总感觉那对父女不太对劲儿。”
伊丽莎白:“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我们最终找了一位胖胖的大婶开的旅店住下了。
伊丽莎白:“大婶,我们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