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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秋嘿嘿一笑,道:“我就是往那女人身上撒了点雪球儿平时讨厌尿骚味,和它耳语了一下,又让人把它那些兄弟姐妹都找过来,它看人多,也就狗仗人势了呗。”
“什么狗仗人势,分明是人仗狗势!做得不错!这个女人……哎”柳风瑾摇摇头,真是可怜又可恨,倒是应了那句古话: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且说,柳风瑾要嫁给东昌国文王白文衍传闻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慕容崇瑞也给柳风瑾下了旨意,慕容逸自然也早有耳闻。
喜乐儿端着茶水一旁侍候着,笑道:“主子,您喝口茶,消消气,那文王真是不自量力,怎么能和世子爷您比啊?您哪里都比他强,关键是,柳家小主子喜欢您啊!”
慕容逸听了这话,脸色缓和不少,道:“你说什么?”
喜乐儿愣了一下,道:“主子,奴才说您玉树临风,风度翩翩,风流倜傥,放眼天下无人能及,文韬武略,是了不起,您这样男人,天下哪个少女不动心哦。”正说着,忽然转身嗅起来,笑道:“主子,有美女来啦!”
慕容逸皱了皱眉,道:“都打发了,我现没心情和时间见任何女人!”
正说着就见两个美女迎面走过来,老远看过去就像是弱柳扶风,婀娜多姿,见了慕容逸急忙屈身行礼,道:“世子安好。”
慕容逸似乎对这两人都有些印象,一个是京城里户部尚书女儿,一个是总督女儿,来京城探亲,笑道:“二位小姐来找我有事?”他这话问得毫不客气,他现满心里都是柳风瑾身影,那个小女人也不觉得累,没事就他脑海里跑来跑去。
想到柳风瑾慕容逸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那两名女子以为慕容逸是冲自己笑,其中一个顿时羞涩起来,另一个则大胆地朝慕容逸用眼睛传情。
其中一名女子道:“世子爷,听说您擅长绘画,奴家作了一副画,想请世子爷指点一二。”
慕容逸本就是个风流种子,这种投其所好把戏见多了,倒贴上来女人是见多了,笑道:“喜乐儿,本世子有事出去,你将两位小姐送出去吧。”
那两名女子生生地被拒绝,自然是面子上挂不住,愤恨地看了一眼慕容逸,道:“不就是一副好皮囊吗,有什么了不起!”
慕容逸径直去了驿馆,这个驿馆就皇宫隔壁,专门为接待邻国使者而建,还没进馆就被堵住了,一个士兵道:“什么人,请出示腰牌和手谕,否则不得进入!”
慕容逸一巴掌打过去,道:“瞎了你狗眼,连我都不认识!我这张脸南宸就是腰牌!”
一个将领走出来,见了慕容逸打人,本来很是生气,但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原来是景平王世子,见过世子爷,不知世子爷来此所谓何事?”
慕容逸将那几个士兵拨开,道:“怎么,皇宫大内我都进出自由,这小小驿馆我倒是进不得了?”
那将领不敢拦着,只好做了个请手势让慕容逸进去。
才进了正堂,就见白文衍那三个随从——蝠王江中天,夺命罗刹君无言,手追魂李甘正严正以待地候那里。
慕容逸摇摇扇子,笑道:“怎么,知道本世子要来,这就摆好架势等着我了?怎么,白文衍还不出来见本世子?”
那个一身黑衣江中天冷道:“我们王爷不是随便什么人相见都能见。”
慕容逸冷道:“是吗?虐你确定这句话是对我说?你确定你口吻态度是对?”
江中天冷道:“你不过是个小小世子!”
“哪个小小世子啊?”一个慵懒声音从屋内穿出来,接着又听到一个很嗲声音道:“王爷,再和妾身温存一会嘛。”
白文衍见了慕容逸,笑道:“原来是世子,这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他手顺带那近乎半裸美人玉峰处摸了一把,道:“进去吧,不要春/光外泄了,乖乖地,把本王伺候舒服了,一定带你回东昌,封你个侧妃都不话下。”
那女子一边拎着裙角,一边道:“王爷,妾身自然会乖,王爷喜欢什么样玩法,妾身都奉陪到底,王爷可要说话算话哦。”
白文衍她那肥厚屁股上掐了一把,拍拍她屁股。
“王爷,连这种货色都要?这是谁送你啊?”慕容逸讽刺道。
白文衍笑道:“怎么,是世子爷人?本王也不过是玩玩,玩够了,就让她消失了。毕竟本王有了心上人嘛。”
慕容逸冷笑道:“本世子今天就是来告诉王爷,这南宸女人你喜欢谁,随便碰,但是,柳风瑾你不能动。”
白文衍笑道:“本王疼她还来不及,不可能婚前动她,本王没她啊,只是要娶她而已。”
慕容逸笑了,一字一句道:“你也不能娶,否则……”
第122章 苦心计谁是良人
白文衍道:“否则怎样?”他满不乎地笑着,显然根本没把慕容逸放眼里,道:“那个传闻你也知道了,这样女人本身就是个噱头,本王怎么肯轻易错过这个热闹,何况,她(W//RS/HU)那小模样实让人心动,典型小野猫啊。”
慕容逸放松了,笑道:“否则,你会死……”他说“死”时候就像家常便饭一般,“你若是真心喜欢她倒也罢了,你对她不尊重会让你付出代价!”
那几个奇装异服随从一个个杀气凌然地围上来,慕容逸表面不动声色,其实暗自运功,做好了打斗准备,却听白文衍道:“都退下!世子爷这是和本王开玩笑呢。”
慕容逸起身,冷笑,道:“是不是玩笑,王爷不妨自己衡量一下!”
白文衍笑道:“世子走好,本王就不送了。”
江中天上前道:“王爷,你就这么放他走?太便宜这小子了!”
白文衍道:“那你想怎么样?”
君无言上前道:“杀!”
白文衍冷道:“杀?哼,你觉得金凤够不够横,不照样被杀,现都没查出是谁!据本王所知,慕容老儿早就想除掉景平王父子,但是,为什么人他眼皮子底下,却照样活得好好?”
李甘道:“为什么?”
白文衍道:“因为他本领大,慕容崇瑞没有蠢到杀人一千自损八百地步!”
江中天不服气道:“我不信,就凭我们几个人力量,还能杀不死这个人!王爷未免抬举了他!”
白文衍摇摇头,想起白向晚惨死,道:“你们知道金凤公主为什么会死?”
李甘道:“那是因为她太骄傲了。”
白文衍点点头,道:“不仅如此,还因为对手太强大了。金凤公主死对谁有利?你们想想就知道了。”
白向晚一死,头痛就是慕容崇瑞,能皇宫里将白向晚杀死,而且不留痕迹人,无疑是个可怕对手,到底是谁呢?
他们经白文衍这么一提醒,都觉得脊背发凉,无论是谁,都是个极度可怕人,面对这样人。随时都可能会死,唯一能做就是谨慎。
白文衍理了理衣服,道:“本王换件衣服。你们陪本王见一个人,送点东西。”
君无言道:“什么人,还需要王爷亲自出马?”
白文衍笑了,道:“拜访小美人,自然是本王亲自出马!”
且说柳风瑾受了张画眉挑衅。心里憋得慌,正想找个人去诉说,偏偏她想见那个人不。她看着天高气爽,又是桂花飘香,于是纵身一跃跳到了房顶上。
皇宫里屋顶都是琉璃,阳光照射下一流璀璨夺目。晃得人眼痛,但偏偏又想看着,从屋顶看过去。方圆百里皇宫收眼底,青瓦红墙,花花草草也显得特别清。
柳风瑾忽然觉得好累,她轻轻地躺下来,枕自己手臂上。看着天空云彩,吃着水果。大概这就是享受,她骨子里不是什么淑女,如果有可能,她宁可做个自由自女流氓、女土匪。
锦衣玉食再好,也比不上心灵和身体双重自由。
碧秋问一个小宫女,道:“你有没有看到主子?”那小宫女摇摇头,道:“主子好像不开心。”
碧秋不悦道:“谁被那疯狗咬了一顿会开心,那个死女人,哼,别让我看见,见一次,我让雪球儿咬她一次!”
大概是因为她动作表情太夸张,导致自己脸上红肿又被拉扯,道:“哎哟,牡丹那个贱人,下手那么重,看她弱不禁风,哪来那么大手劲,下次见她,一定让雪球儿咬她!”
柳风瑾听了这话,满头黑线,心道:拜托,雪球儿是条宠物狗,不是用来咬人好么?而且,不要说雪球儿这样小不点,就算是藏獒一样大狗,也未必伤了牡丹分毫——唉,这个二货,什么时候能不犯二呢?
一个小宫女倒是眼尖,道:“秋姐,你看,主子房顶呢。”
碧秋立马倒退几步,抬头向上看,发现柳风瑾正老神地躺那里,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碧秋立马大叫起来:“主子,危险啊!您这样不成啊!下来!真危险啊!”又吩咐那两个宫女,道:“你们还愣着干嘛?一个个活像个呆头鹅!还不去找梯子!”
那两个小宫女手忙脚乱地折腾了一番,想想皇宫这种地方,哪里来什么梯子,碧秋又叫道:“你们也别折腾了,去前头将绿衣姑娘请过来,她会轻功。”
柳风瑾任凭下面闹得热闹,就是不吭声,不仅如此,还恶作剧地往下翻了一下,眼见着就要从屋檐上溜达下来了,碧秋见状,顿时魂不附体,叫道:“主子,您醒醒啊!这都什么时候啊,您竟然睡着了,还睡得这么踏实,主子!别动,就当奴婢求求您啦!千万别动!”
柳风瑾听了这话,十分好笑,哎,二货就是二货,好骗!这么久了,都不知道自己会轻功,自己才是呆头鹅!
可是,柳风瑾也有大意失荆州时候,可能是想得太入迷了,或者捉弄了碧秋一下,心里正得意,猝不及防便滑了下来,半空中,柳风瑾才睁开眼睛,碧秋下面吓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了。
柳风瑾正想施展轻功,站稳身形,却被一个温暖怀抱给兜住了,一个戏谑而温柔声音耳边响起,道:“你就这么离不开我,几天不见,就想着自杀?”
柳风瑾一拳打过去,心里痒痒,这个混蛋欠揍啊,有没有?但是被慕容逸躲开了,但仍旧死死地抱着柳风瑾,道:“打我可以,不要打我脸!”
要不要这么娘?要不要这么欠揍?
碧秋一边抚着自己胸口,道:“吓死我了,真是下破胆了,主子,您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有什么想不开,您和奴婢说!活着多好,您常常教导奴婢们,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柳风瑾道:“我……”难道她以为我要自杀?碧秋,你能再二货一些么?
慕容逸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他身形一转,复又飞到了房顶,将柳风瑾榄自己怀里,她耳边摩挲了一阵,道:“有什么想不开?还是气我这么久没出现?”
柳风瑾赌气不理他,冷道:“我没那么无聊,我只是看风景而已。”
“是吗?看风景?为什么我觉得你眼角湿润润?”说完便用手去抚摸,道:“知道这段时间你受苦了,是我不好,都是我连累了你。”
一句“你受苦了”让柳风瑾心潮澎湃,原来自己所做一切他都知道,原来自己付出已经被他纪念了,那还有什么委屈不能接受呢。
柳风瑾哽咽着声音,道:“我不要嫁给那个狗屁文王!”人就一个,心也就一颗,三心二意感情她不要,三心二意人她也做不来。
慕容逸将她搂怀里,道:“就算你愿意嫁,我也不肯啊!那个白文衍哪里配得上我们家小瑾儿,给我们小瑾儿提鞋都不配!难道就为这事哭鼻子?也不害臊!”
他轻轻地、爱怜地帮柳风瑾擦干眼泪,笑道:“你哭起来样子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