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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的腰身精壮有力,阿肯娜媚双腿软绵绵的,不一会儿就再也环不住,可是赛那沙引燃的烈焰并没有减弱的趋势,阿肯娜媚漫出细细的汗水来,双脚无意识地蹭着床面。那是藤编的,铺了厚厚一层柔软的亚麻布,赛那沙却怕阿肯娜媚弄疼了脚,把她的腿架到肩上便咬了一口,更顺势把她整个人抱到了大腿上,几乎将她卷成一团压在怀里,阿肯娜媚吃不住他渐渐加大的力气,又无处可逃,虚软地呜咽出声。
凯鲁泡得头都有些发晕了,不得已派伊尔邦尼去催催,伊尔邦尼认识侍卫长西德哈勒,便故意高声提醒帐篷里的赛那沙:“请转告法老,西台皇帝陛下已经等待良久,请法老尽快移驾。”
西德哈勒当然不可能去“转告”,年轻人简直尴尬得要命,一边又心神荡漾地想念自己倾心所爱的聂芙特小姐,不由也是痴了。以伊尔邦尼对赛那沙的了解,这位总是很明白自己身份且明白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的曾经的皇子,怎么会就着这点时间,就要迫不及待地寻欢作乐呢?
只能说伊尔邦尼大人这是万万没想到了。
知道有人在外面,阿肯娜媚一阵紧张,反而感官更加敏锐,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完全敞开了所有,几乎短暂地失去了神智。赛那沙也是头次被这样热情的阿肯娜媚所“款待”,无法刻意压抑,也是尽付所有。
这截然不同的体验,让他满足无比,他慢慢抚着阿肯娜媚满是汗水的背脊,还有余裕调笑:“原来一定要有人在外面听着才好吗,阿肯娜媚?”他去咬她的耳垂:“真是好~色呢!”
赛那沙感觉到阿肯娜媚羞窘地颤抖起来,不好再玩笑下去,便叫来安普苏服侍阿肯娜媚入浴,同时叫来蒙妲丽给阿肯娜媚开了一副镇定安眠的药水,以免她伤身伤神。蒙妲丽对于法老的无所顾忌早已经是无话可说,所幸皇妃只是太过亢奋导致的疲劳,只要早早睡下就好。
至于那个大喇喇光着身子只披着斗篷,浑身散发着纵情之后余韵的法老,蒙妲丽已经不想看到他了。赛那沙摸摸鼻子,便出门寻找凯鲁去。蒙妲丽走出帐篷的时候,这才发现伊尔邦尼杵在原地。
他也顾不得避着西德哈勒好奇的眼光,连忙追了上去:“蒙妲丽,等等。”
“伊尔邦尼大人,您好。”蒙妲丽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您是有哪里不舒服需要我的建议吗?”
“是思念,思念难道也有药方吗?”伊尔邦尼从没有想到自己除了官样文章,也能说出这种话来:“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想念过我吗?”
“没有!”蒙妲丽毫不犹豫地回答:“您应该很清楚,埃及女人不外嫁,或者说您有因为想我,而偏离自己的生活方式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伊尔邦尼身为两度鳏夫,出发前刚刚和元老院副议长新寡的女儿定下了亲事,但他实没有料到会再次见到蒙妲丽,还是在奥伦提斯河的边境地带,伊尔邦尼无话可说。
“签订和平协议想必会很顺利,两国的使者不会停留很久,我们能给彼此的有限。”蒙妲丽相当无所谓,她有权有势,打定主意一辈子追求医学真理,男人只能用来找找乐子:“如果你要来找我,我的帐篷不会合拢门帘。”
这就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意思了,伊尔邦尼只挣朝夕,离开叙利亚回国之前每天都是双腿发软,蒙妲丽的脸色却红润朝气,平凡的脸上顿生风采。
赛那沙找到凯鲁的时候,这位西台皇帝正披着条羊毛毯,盘坐在温泉池边喝酒,赛那沙一解开斗篷,他刚才做了什么凯鲁就一清二楚了,但是那位埃及皇妃是如此的风姿,这样的事并不奇怪,他表情古怪地瞥了瞥赛那沙光洁的身体,默默地把酒杯放下:“真是辛苦你了,赛那沙!”
凯鲁是什么意思,赛那沙当然知道,不过他要是怕被看到,也不会答应凯鲁的提议了,去了埃及那么久,潜移默化中他已经认同了埃及的生活方式,但这并不仅仅只是关乎习惯。
“这是习俗,为了我好,也是为了阿肯娜媚好!”赛那沙很坦然,餍足之后他浑身舒畅:“哥哥,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你对夕梨的那种‘非她不可’的感情,这大概也是我当初能够轻易放手的原因。如果可能的话,哪怕用卑鄙的手段,请把你的爱情留下,我现在已经不敢想象我失去阿肯娜媚会怎样。”
凯鲁长叹口气:“我自然是想要这么做的,”随即他狐疑道:“赛那沙,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一切的因由是源于政治利益,你在埃及的敌人还有很多,你真的对阿肯娜媚皇妃……”
“是的,哥哥,你的猜测没错。”赛那沙斩钉截铁道:“她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因为我爱她如此之深,如果埃及是她一心所系,我亦为此在所不惜!”
赛那沙借着对阿肯娜媚的爱意,不伤情分地将自己的态度表达得很清楚,他不会在边界问题上做出任何让步。当然凯鲁也并没有这样的企图,但是他仍不掩饰震惊和失落,甚至于自责,因为是埃及才让赛那沙毫无顾忌地开始展露光辉。
两个一起长大的亲兄弟,凯鲁更像那位心存柔善的辛蒂皇妃,而赛那沙,才是那个肖似其父苏皮卢利乌玛一世的继承者,他金褐色的眼眸里,燃烧的是征服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娃来了,在古埃及,白银比黄金稀罕,因为人家金子太多了,给跪……
拉姆瑟斯曾经感叹过帝王之女,不过拉姆瑟斯本人只是一个和皇室没有关系的屌丝贵族而已……真正的帝王之女,可以参见阿肯娜媚在上下埃及两地的称号头衔,这才是真带感:
King's Bodily Daughter; King's Great Wife;King's Sister; Lady of the Two Lands
原著只画到夕梨成功登顶,她成为皇妃之后可能遇到两重困境,对内是几乎所有的贵妇都被她老公睡过OTZ,对外是出身低下无法开展夫人外交,只能给她点蜡……大神于是就没有画下去吧……
亚述公主,是个炒鸡清醒的妹子,长得可能一般,出场表现得都很冷淡。
炒鸡美腻精致的埃及胭脂勺,圈出的那个就类似现在流行的可以旋开盖子的小雏菊香膏,但是更精致百倍啊
圈出的是阿肯娜媚送给夕梨的那把,和第一幅相比,高下立现吧
☆、第100章
赛那沙的话掷地有声;让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但他何其聪明;立刻亲自提起酒罐,给凯鲁的杯子斟满;凯鲁更不是蠢人,不会拒绝赛那沙缓和气氛的示好。
“赛那沙;我很明白你的立场,在你站稳脚跟之前;祖国西台肯定不会让你为难。”凯鲁慢慢灌下一大口葡萄酒,抬头望着头顶山洞的缺口处满天繁星:“西台和米坦尼战争期间;父亲曾对埃及承诺不会越界;你当时就是出使埃及的使者;如果我提议就按照当时的协议来办;你也会认同吧?”
苏皮卢利乌玛一世在要求埃及不要对战争出手之外;非常坦白地宣布自己的进军只是针对米坦尼及其附属国,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虽然当时埃及的朝廷显得非常优柔寡断,但是西台的确没有进攻乌加里特、腓尼基等沿岸城池或者位置尴尬的阿穆府省,保持了奥伦提斯河作为边界河的超然地位。
但是西台的军队最远到达了努哈什什,努哈什什不出意外地投降,其实当时苏皮卢利乌玛一世也产生过犹豫,他想知道埃及的底线在哪里,作为一个皇帝,他想知道自己在近东开疆拓土的极限在哪里,因为他已经不年轻了。
很可惜,卡迭石城堡却在此时主动进攻了西台军队,虽然不出意外卡迭石战败,但这却给西台敲响了警钟,埃及即使已经很久没有在近东采取过有效的军事行动,但是对于这片地区天然的向心力却毋庸置疑。
苏皮卢利乌玛一世最后止步卡迭石,将参与谋反的人以及所有家族全部拘禁在哈图萨斯,西台在吞并黎巴嫩山区后,最终在卡迭石止步。随后埃及法老图坦卡蒙去世,西台皇帝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血统竟然有入主埃及的一天,虽然他不认为赛那沙可以掌握全部的政权,这位年轻皇子的意义,很可能只是作为皇妃诞下继承人的工具。
娜姬雅皇太后就在迎亲行刺失败后,泛酸地讽刺赛那沙不过是埃及皇妃床脚的奴仆。
但赛那沙的所有作为与成就,显然比人们的想象都要好上太多。
对于凯鲁的提议,赛那沙觉得还是相当中肯的,他严肃地考虑了各方面的得失:“奥伦提斯河的位置很合适,河岸地带也是非常理想的缓冲,不过关于卡迭石城堡,我仍然存有异议。毕竟它处在奥伦提斯河的南方,当时攻击西台军队,维护宗主国埃及是一小部分原因,更大的原因是出于本身意愿的保家卫国,我希望卡迭石能够继续维持独立。”
这是一个公平的提议,除了边界河,卡迭石作为最敏感的边境城市,如果能保持独立并且选由勇敢聪慧的人当政,其实对南北两大帝国都有好处。而就卡迭石本身来说,两国都会尽可能用自己的长处来争取这座城市,却不会轻易派兵侵袭,卡迭石如果能掌握好分寸,就能获得超然地位。
凯鲁也非常赞同,西台若然执意占领,不但会惹怒埃及,而且卡迭石的起义不断实在令人非常头疼,毕竟他很自信只要他一天还在西台皇帝的位置上,而赛那沙还是埃及法老,两国之间就绝对不会交战,这段和平时期至少可以维持二十年:“我会将卡迭石的两位王子从哈图萨斯放回。”
卡迭石的问题一旦解决,其余的一切议题都将不再成为障碍,赛那沙从温泉里站起来,冲着凯鲁举杯:“哥哥,我很感谢你,两国的臣民也会为这长久的和平感谢你!”
这个和平的协定有着重要的意义,但是也意味着西台东进的脚步到此为止,实际上西台一贯的国运也注定它在近东只能到此为止。即使未来经过那场命中注定的大战,西台也没有更近一步,自始至终,西台和埃及的命运发生点,从来就只在卡迭石这座命运之城。
凯鲁想着东边就暂时只能如此了,那么南边的塞浦路斯,或者西边的希腊人呢,他冲赛那沙回礼:“你这位法老,同样也会受到两国臣民的感谢!”
场面话说完,两兄弟又哈哈大笑地抱在一起,但已经不如白天相见之时那样真情流露了。
赛那沙和凯鲁告别的时候,早已经月上中天,他沿着山涧徐徐下行,脑子里却在不断想象着阿肯娜媚此时的睡颜,临近埃及这方营地时,他意外发现亚述的安妲公主正在徘徊,显然在等什么人。很明显她应该等的不是阿肯娜媚,而是自己。
自己这会儿刚沐浴完毕,身上除了一件斗篷,底下可是空无一物呢,赛那沙冲安妲公主挑眉,玩笑道:“公主,我的后宫里只会有阿肯娜媚一个人,你和你的父亲注定要失望了。”
安妲公主冷冷“哼”了声,无论如何埃及法老和他那位风流的西台皇帝兄长都是有相似之处的,用着玩笑的态度,说着最真切的道理,如果是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一定会无视这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拒绝,决不放弃地追随在这些男人身后:“您误会了,我父亲原本更肖想西台皇妃的宝座,娜姬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