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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恩见到他这么活泼可爱的模样忍俊不禁:“没办法,谁让里德是世上最聪明的人,他注定会很忙。”
“他不是我们四人组里唯一的聪明人,美人,”他笑出了声,语气却十分真诚,“有事放心不下的话,等一下就去做吧!”
她感到有些惊讶:“这么明显吗?”
“你当我是谁,什么都不懂的楞头小子?你心不在焉的,我看着也觉得沮丧。”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对不起……如果让你觉得有些尴尬,我想你道歉,我只……”
约翰尼将食指压在她的唇上,制止了她所有的语无伦次与遗憾神情。
“这个婉拒的方式很有意思,沮丧,但还是很有意思,我知道你是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没关系。”
他做出夸张的含胸垂头动作,像个失落的小孩:“看来我们无法继续跳第二支舞了。”
“你比我想象得还要直接。”
“彼此彼此,不过我也不是经常这样,知道为什么吗?”见她茫然地摇头,约翰尼凑近,在她耳边低语,热热的鼻息喷在潼恩的脖颈间,弄得她痒痒的。
“you’ve got fire。 i like fire。”(你有野性的火辣,我喜欢火辣。)
潼恩的脸一下子就红成了番茄。
“她挺迷人的对吧?”
倚在窗边,静静注视着酒会盛况的史蒂夫突然听到托尼这样说道。不知何时,一直在与苏珊和里德打趣的托尼结束了对话,转而转向自己。
“什么?苏珊吗?”
“噢她当然很迷人……可惜不是,我说的是潼恩。今天可不少人围着她打转呢,还有记者,明天有她好受的。”
“她确实不错,大家都看在眼里,自然掩盖不住她的光芒。”
“那么,你看在眼里了吗?”
史蒂夫用极为古怪的眼神审视着自己多年的好搭档,有些摸不着头脑:“当然……嘿,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托尼回敬他的微笑意味深长:“你没发现吗,咱们的小尾巴一直在偷偷看你呢,还不明白……我知道你想跟我说咱们都站在一起,谁知道是在看谁呢,错啦,有什么能逃过我的眼睛!”
他顿了顿,凑近了些,提议道:“也许你们该一起跳支舞,我看她跳得不错,刚好带带你。”
史蒂夫注视他的目光越来越怪异了。
当事人似乎毫无察觉,还一本正经地拍拍胸脯打包票,一脸哥是过来人的表情告诉他跳一个舞,来个亲昵搂抱,打一个kiss,就什么都清楚了。
天知道托尼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史蒂夫觉得哭笑不得。
好吧,就算他时不时会与潼恩的视线相撞那又如何,这可是舞池,裙裾舞步交错之间,交换眼色常有的事,他可没觉得有什么值得托尼坏笑成那样的地方……至少在他说出来之前没觉得。
现在再想想,再细看看,好像……是有点不大对劲。
然而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老天!托尼,你别闹了,她还是个孩子,我们哪里有你想得那么复杂。”果不其然,他楞神思考的功夫足以给了托尼浮想联翩的借口,史蒂夫瞪了托尼一眼,不以为然。
托尼吃吃窃笑,又拿史蒂夫老古董的黑历史说事,以证明这个男人即便过去了一个世纪也和以前一样面对姑娘家就怂,技巧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改进。
他的笑声引来旁边里德和本的注意。
里德撇撇嘴,对托尼的关注点不屑一顾:“难怪你跟我抱怨说破解不开雏形机的数据规律……精力都花在这些外路门道上,能想出来就奇怪了。”
“老伙计你别这样,我关心的可是正经事,真是想想就好笑……哦,你没在跟我开玩笑对吧?”托尼抚掌大笑,可目光在接触到里德那张毫无波澜,平和得可怕的脸时,渐渐变成了全然没有底气的干笑。
“对,我没有。”
“好吧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优等生,你想催我也不必说得这么隐晦,我只想再多享受享受美好的派对时光!”他翻了个娜塔莎式的白眼,扔下餐布,还不忘对史蒂夫说,“走吧,也许你们那支舞要推迟了。”
“确定我们也要跟着去?”皮特罗有些不情愿。
“对,都要去,凭什么我苦哈哈地在演算你还可以把妹?回去看你的电视去。”他故作凶恶状,夺过皮特罗手中的香槟,示意其他人跟上,他们永远有要紧事要去做,哪怕是在可以忙里偷闲的宴会上。
潼恩发现他们从自己的视野中消失的时候,她还在旋转,以为那只是被人遮挡了视线。可当她真正一曲终了,和约翰尼留下联系方式,简单告别舞伴之后,迈着轻快的脚步,深呼一口气,决定加入他们的小范围庆祝,却发现他们真的不在原来那里了,哪里都找不到他们。
她还想要跟旺达一起去后厨偷吃甜点,跟他们一起跳舞,想入他们的小小圈子,就像他们之前相触的那一个月一样。
不见了。
史蒂夫,托尼,其他伙计们,都不见了。
潼恩盯着手机上托尼发来的消息,心中有些沮丧。
第40章 I won’t le it go。 我就不放
episode 40
潼恩忽然想到他们的原定计划; 心中的遗憾和沮丧一浪高过一浪。
是了,潼恩,他们还有正事要忙; 难得神奇先生也有空; 此时不做更待何时?他们毕竟是复仇者; 不是学校里那些随时随地都有空陪着自己疯闹的孩子。
好像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心存侥幸,得过且过,单纯幼稚。
“在找我吗?”
德拉科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声音也格外懒散。对; 不是世家子弟常有的傲慢游览,而仅仅是一种透着无聊的懒散。
“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从台上下来之后就没看见你!”潼恩终于有了种看到熟人的亲切感,快步走上前; 忍不住小声抱怨道。
“我一直都在下面; 谁让你们这些工作人员不让外人进后台。没想到的是,你玩得很开心嘛; 才想起我吧?”德拉科斜睨着她,不悦之色显露无遗。
他的话顿时让潼恩感到有些对不起德拉科,这个舞会上除了自己和父母之外; 再也没有他熟悉的人了,尽管他前几天才刚认识复仇者; 可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尚未熟识; 相处起来比较困难。
如果让潼恩来评判; 她一定会认为德拉科要对至少一半的恶劣关系负全责——几年前她会认为是百分百。尽管有所改善,可看起来用处不大。
“好吧,我的错,刚刚有人请我跳舞,一时间就忘记来找你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对付小少爷,服软是最佳方式。
“我看见了,那个瘦高猴一样的金发男人,”他哼了一声,眼神再次凌厉起来,“你的眼光也太差了,没看见他的眼神吗?明显就是在……你们这里怎么说,**?”
“一个跟帕金森做舞伴的人也好意思说我眼光差?再说,约翰尼没有那么差劲,这个‘瘦高猴’浑身上下可以达到上千度,可不好惹。”
德拉科的五官都快要揪到一起去了,反感展露无遗,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声音,为自己辩解:“看在上帝的份上,能不能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又不是我主动邀请的,我本身就对宴会没什么兴趣,天天在马尔福庄园参加宴会已经够厌烦了,何况那还不是我的争霸赛,有人邀请,只要不落单凑合一下就好。”
“你还可以和她凑合一下定个亲结个婚啊。”她的讥笑不能再明显了。
“饶了我吧,她真的有够缠人……等下,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德拉科后退了一步,用古怪的,审视的眼神盯着她,口吻戏谑。
“……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错觉。”
他回答得不假思索:“因为我和她有很多共同参与的节目,还跳过舞,而你我之间没有。”
这对于斯莱特林曾经的级部小焦点来说,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
“……你可以去跟托尼比一比到底谁更自大。”潼恩望天,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有点意思,为什么要答应帮忙假扮未婚妻写信给我?不要告诉我真的是出于所谓的‘朋友情分’,这帽子扣的可不小,你知道我父母会生气,你母亲应该也是如此。”
她没想到德拉科会突然提出这么尖锐的问题,还以一种格外直白的方式,带着贵族青年特有的极高自尊心与小傲慢,令她觉得,似乎事情真的没办法照着她预想的那样如愿。
“你想听实话?”
潼恩敛去笑容,深蓝色的眼眸沉了下来。
“因为我想让潘西·帕金森怨恨,我想让斯莱特林里每个帕金森式的女孩子都生气,特别是憧憬古老家族光环的,我想让他们和他们的族人气得跺脚却毫无办法,还能给你做一笔人情,何乐而不为?而且,又不是真的。”
她毫不避讳,迎上德拉科的目光,并成功在那双漂亮的浅金色眼睛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惊异。
“你确定你不是一个斯莱特林?”
“噢,我当然确定,我甚至不是一名女巫!”
“你有时候的样子总让我惋惜你不是我们中的一员,不然,你一定会非常合得来。”
潼恩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也透着股不由分说的冷漠。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宝贝?我怎么可能,和一群恨不得要把我从头到脚都折磨一遍的小恶魔们合得来。”
“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比如,现在的我,还有你的哥哥艾登。”他蹙眉,觉得有些烦躁,却又不知该如何回应。
潼恩愣了一下,神色缓和许多。
“但大部分的人都不是艾登,他们做不到,”她顿了顿,摇摇头,随手从经过自己身边的酒侍那里拿过一杯红酒,对着光,轻轻摇晃着澄透的液体,继续说道,“这就像很多事情别人可以,而我不行一样。马尔福夫妇是艾登·阿奎拉·斯班诺的教父与教母,不是潼恩的,而潼恩拥有的一切,又和他们完全没有关系。我们互不干涉,所以,恕我直言,如果不是出于好意,我真的想不出来任何可以维持我们之间联系的点。”
“我知道,那就是我自己。”
她只顾低头品酒,没有否认。
“你其实还没原谅我对不对?”
德拉科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会让潼恩想到过去,想到很多已经被周围深深埋藏,避讳提起的事,可他仍旧忍不住好奇,后怕。心结一旦在那里就会解不开,潼恩永远是根据形势随波逐流的人,而这令人很不甘心。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很好很和平,过去的事情该放手就放手吧,好的坏的都是。”
她的表情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对于一个喜形于色的年轻女孩来说,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如果说我就不放呢。”
“那么,我们的确很像。”
潼恩难得露出的笑意,让刚刚颇有几分紧张的对话气氛渐渐又变得融洽起来。她向来是个能把阴霾和灿烂分离得干净利落的人,开心的时刻会格外高兴,不堪的回忆也从不强迫自己,但也正因如此,有时候才会让德拉科觉得害怕。
什么都不说,什么都藏在心里,别人不知道不知道她要什么,显然,她也不指望别人的给予。
“我希望以后维系联系的相通之处,不仅仅只有这么一点共同点,就像我们的父辈,我和你,”他郑重地举起杯,将潼恩看进眼里,“敬共同点。”
潼恩微微颔首,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