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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一声大吼之后,大食的将士更是一脸的高傲之色,直接朝泗水冲来。待大食的将士与泗水相差较近之时,书秪这才一摆手。
泗水的众将士完全像是开闸的洪峰一般,如潮水般,直接杀像大食。
一方是相当轻敌且大意,一方是做好了充分了战斗准备,正如一群洪水猛兽般,直接杀了过去。两方的玄虚,一看便知究竟。
舒克也终于看见形式有些不妙,忙掉转马头,想要退出,却在掉转之时,猛然发现身后,竟然还站着一支队伍,而坐在马上的却是司马琪。
脑袋中如晴天霹雳一般,前有泗水的大军,如狼一般的扑来。后有司马琪的军队,如虎一般的望着他们。如此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且司马琪不是应该躺在他大食的军营之中么,此刻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正慌神之际,耳边冷不防飞来一剑,直接刺向他的左肩处,还好闪得及时,躲开那一剑,长矛一击,把来者给刺在了他的马下。
索性也杀红了眼,直接快速抽马,朝书秪的那方奔腾而去。
司马琪手指一抬,身后的士兵也如下山虎一般,直接奔向了战场上。瞬间喊杀声一片。而司马琪的身影,直接掠过那些将士,出现在了一个身影的背后。
一股劲风带过之时,手掌击向前方马上的人儿。而前方的人儿,好似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一个返身之际,从马背上腾空而起,长剑直接往身后的人儿刺去。
司马琪眼神一黯,飞身也从战马上站了起来,直接躲过她的这一剑。
手指一晃,一道白光闪过,长剑直接扫向对面的人儿,黑丝一晃的同时,一揪长发被司马琪的长剑给砍了下来。
司马琪拿过那一揪长发,拿眼瞪着对面的人儿。
“你我缘分便如这发一般,此刻已断。”
说完长剑又是一闪,直接刺向对面,原本以为的落空,却是结实的刺在了左胸之上。瞬间长剑所刺之处,一抹鲜红快速汩汩而流。
司马琪猛然一惊,快速收回长剑,血如柱一般,直接喷洒而出,把他的衣裳也给染了个鲜红。
司马琪本能的想去扶住身前的舒莎贝尔,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大笑,给愣在了当场。
“哈哈…原本以为我是一个绝情人,原来你也是如此。绝情到能以断发为由,从此恩断义绝。”
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只剩下一片苍白,司马琪愣了愣,还是打算去扶住有些站立不稳,一脸苍白的舒莎贝尔。却被对方的手一掌拍开,眼神亦是寒冷如天山上的寒冰一般。
“好,很好,非常好…”说完,一个回转身,直接朝身边的战马奔去。而胸前的血亦是越流越涌,只把衣服湿个透彻。手指扶上马背,脚往下一抬,并没上去,而是人直直的往后倒去。
司马琪手臂一伸,把舒莎贝尔接在怀中,两双眼睛对视之间,已然没了先前的敌视。一行清泪自眼中滑落,嘴角轻抖几下。
“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儿,我…我不配做他们的母亲,你也忘了我吧。”说完,眼睛一闭,头一歪,死在了司马琪的怀中。
一声长啸划破长空,司马琪紧紧抱着舒莎贝尔的尸体,久久不愿放手。
突然一个身影闪现在他眼前,司马琪从腰间扯出腰带,直接把舒莎贝尔捆绑在自己的背后,而自己亦翻身上马,直接朝舒克身边奔去。
第一百九十三章 大胜大食
这边司马琪杀红了眼,而泗水的将士也一个个气势恢宏。而大食由于刚才的轻敌,一下子主帅又被杀害,一时之下,如失去头的苍蝇一般,失了方寸。
司马琪疾驰战马,直接奔至书秪的身前,纵身从马上跳了下来。手指一用力,一把把舒莎贝尔的尸体扯了下来。
“主帅,属下办事不利,居然引狼入室,使得那么多兄弟死于非命。还望主帅能赐司马琪一死,以泄战士们的心头之恨,也以此告慰底下兄弟的亡灵。
司马琪双膝跪于地上,对着书秪大声说道,书秪一把从战马上跳了下来,忙扶起司马琪,对他平静的说道。
“司马将军,快快请起,此事不能怪你,如今战事还未结束,还请将军把接下来的事情处理好。对于尊夫人,我慕容书秪能够保证,她不会因敌国奸细一事,而侵犯她的尸身,毕竟她也有她的苦衷。”
书秪忙把司马琪从地上扶起,一把接过司马琪手中的舒莎贝尔,抬眼望了在场中厮杀的舒克,朝司马琪朗声说道。
“司马将军,大食十四王爷—舒克,混入我军营数年,盗取我放军事机密,以致将士死伤无数。本帅命你前去把他缉拿,以告慰我军将士在天之灵。”
“遵命!”
司马琪重重一鞠躬,望了一眼书秪怀中的妻子一眼,纵身跨于马上,朝舒克的身边疾驰而去。
舒克早就在将士的护卫下,向外撤去,一脸的慌张表情,早就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司马琪眼中怒火一现,从战马上一个纵身,飞身至半空中,长剑一挥,直接刺向舒克的背后。
舒克感应到后背的剑气,忙一个闪身躲开了司马琪的剑,却被司马琪接下来的一掌,打翻到了马下。
司马琪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长剑一挥,直接刺向舒克的前胸。虽然是刺,却没有真的刺下去,而长剑指着他,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舒克见状,一脸的害怕之色立时浮现在脸上,对着司马琪就是躬身拜着。
“将军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本王吧,本王回去后,定会与皇上说明,以后断然不会在侵犯你泗水。而且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你的妻子,可是我的侄女啊!”
舒克早已吓得面如土灰,眼泪鼻涕一把流。抬眸望向司马琪,见他好像在深思一般,突然一个闪身,一个横扫腿,想把司马琪击倒,好转败为胜。可叹的是,他的那点小心思司马琪早就已经看透,所以他的腿才扫出,司马琪就已经早有防备。
司马琪腾空而起,长剑一刺,直接刺向舒克的脖颈,手上一用力,哗啦一声之后,一剑便让舒克见了阎王。
血如柱一般从喉咙处喷洒而出,舒克手指一抬,想要说些什么,却终是没能说出什么。
这一仗可谓大获全胜,大食的两位主要将领,都被司马琪给一剑毙命。
“今日之战,全赖司马将军的领兵与战斗力,本王实在是佩服,先干为敬。”书秪对着司马琪大声说道,话毕之后,一碗水酒也下了肚子。
司马琪如今心里如打翻的五味瓶子,各种味道掺杂在一起,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僵硬。
拿起碗对着书秪一举,一仰头,一碗酒便全数喝完。
“多谢主帅,方才大食起草了一份议和的战书,希望与我泗水建立长期友好的邻国关系,以后断然不会再侵犯我泗水之地。这是议和书,请主帅过目。”
司马琪把一张纸递到了书秪的手上,这仗才刚刚打完,这么快就递来投降书,看来大食的皇帝是痛失两位皇家爱将,以及大部分将士被掳之后,赶紧准备议和的。
书秪打开议和书,粗粗看了一眼,不禁舒展眉头,笑意连连。
“不错,总算是告一段落,大食的老皇帝,还算是个精明人。知道此刻不宜站,却适宜和,还这般迁就我方,如此便选个日子,正式停战议和,此事便交由你去做吧。”书秪说完,把那一纸议和书,交给司马琪,见司马琪如今虽强撑着一张笑脸,却掩饰不住他心里的那种悲哀。
不过也是,妻子刚走,而以前他们的关系又是那般的亲密,到头来却是敌国的一大奸细,如此一来,又怎会不痛心疾首。
书秪收起笑脸,一脸严肃的望着司马琪,然后缓缓说道。
“将军还是回去早些处理夫人的后事吧,此事我会向父皇禀明,让夫人还是享受该有的待遇,厚葬夫人。”
司马琪强忍的男儿泪,在此刻襟然而下,脸上表情复杂,双手一抱拳,朝书秪跪下说道。
“谢谢殿下!”
书秪忙扶起地上的司马琪,司马琪与书秪一对眼,朝他点了点头,书秪轻轻拍了拍司马琪的肩膀,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待司马琪走出营帐,言烨手端一碗水酒,直接递到了书秪的身前,脸上却是带着难得的笑意。
最近言烨好像都喜欢对着书秪笑,不知是言烨转性了,还是他觉得书秪与他有很多相似之处。
书秪接过酒碗,与言烨轻轻一碰,一仰头,一碗水酒下肚。手指一抬,轻轻擦拭了嘴角的水渍。
“看来刚才一战,你早有胜算?”
其实言烨想说的是,他早就知道司马琪并没有死,不然刚才突然出现在战场上的司马琪,又是作何解释?
书秪微笑的望着言烨,一副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问我的神情,接过言烨手中的碗,回身往炭火旁边走去。在火旁,坐定之后,再抬眸望了望言烨,言烨见此,并没有恼火书秪的不回答,而是他也已然明白书秪此刻的心思。
火红的炭火烧得噼啪作响,映得两人的脸都是一片通红之色。
原本书秪并不知司马琪会以这种样子出现在眼前,不过既然知道他没死,那么他就有办法救他。只是后来在后半夜,居然在天边发现一抹信号弹,而那信号弹,却是书秪给司马琪的。如此一来,书秪不但知道了司马琪并无事情,而且还知道司马琪定会在战场上给予他们一臂之力,所以才会有今日战场上的那一幕上场。
“如今大食基本已无大碍,剩下的便只有魔尊了,不过如今卿儿被他们抓了去,我还是有些担忧卿儿的安危。”
书秪低垂着媚眼,一双睫毛弯弯翘翘的在他的眼睛上忽闪忽闪着,在炭火的映寸下,越发的显得他的英俊。
言烨在听到此处之后,也是微微一愣,他的心里此刻又何尝不是在担忧着怡卿。自从那日与她同骑一马,而在军营中怡卿又被魔界之人七月所掳之后,一直都没有收起对她的担忧之心。
书秪忽然一眼瞟向角落的那个袋子,言烨见此,随着书秪的眼光,也瞟向那处,两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相视一笑。
书秪走至日葵身边,俯身把麻袋给解了开来,露出日葵莹白的面容。
书秪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放在日葵的鼻子前,过了片刻之后,只听得几声咳嗽自日葵的嘴中发出,缓缓抬起她的眼眸。在见到书秪的脸之后,先是一愣,紧接着却是一抹怒意从眼中一闪而过。
书秪像是完全忽视了日葵的这种眼神,朝她微微一笑的同时,语气平淡的朝她说道。
“日护法,休息的可算安好?如今书某想与你谈谈一件事情。”平静的语气,加上书秪那千年难变的微笑,一双眸子中,总是看不到半点的波澜,沉浸的就像是一潭清澈,却又不见底的潭水。
日葵瞟了书秪一眼,一声冷哼自鼻翼中哼出,轻轻转了下头,却发现头部疼得厉害。龇牙咧嘴了一番之后,终于再次望向书秪,语气也是平静异常。
“殿下这是说得哪门子话?如今我日葵只是你的一个阶下囚,一个被你抓来囚于麻袋中的俘虏而已,你何须拐那么多的弯子,说是要与我谈什么事情?”日葵咬着牙齿恨恨的说道,顿了顿复又继续说道。
“而且就算与我谈,又有何用,以我现在的模样,你说,我能与你做何事情?嗯?”
书秪倒是没有因日葵的这种说法,而露出愤怒的神色,亦如开始一般,神色淡然,且不带有一丝的感情色彩。脸上始终挂着那一抹淡淡的笑容,而眼中亦是那么的淡然。
“既然如此,那书秪便要继